婚内有染:诱宠天价前妻-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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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走了,昨儿睡的太晚,困了。”司梵懒懒笑了笑,拥着樊雅就往外走,樊雅抿了抿唇,默默跟了出去。
容闳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眸里滑过一抹复杂。
出了别墅,早有一辆车侯在外面,司梵拉着樊雅进车,一进车车立刻发动,不到五分钟,坐在副驾驶座的甄行抬头,“首席,我们的人跟上了容闳了。”
“什么方位?”
“城郊。”
樊雅一怔,这个时候容闳不赶紧回去,去城郊干什么?她看向身边似乎一点也不意外的男人,若有所思。
“跟上去。”
“是。”
司梵回头,迎向樊雅若有所悟的眼神,微微一笑,他的女人,就是聪明。
樊雅轻道,“你怀疑,你怀疑刚才是早就安排好的?容老爷子不信你?”
“应该不是容老爷子。”司梵往后一倚,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容老爷子比他儿子可冷静睿智的多,大风大浪经历过来的人,大局观总是比较强的。
tang虽然昨儿他差点脑中风。”
“是爸?”
“或许。”司梵似笑非笑,“我只是觉得这未免太凑巧了些,我们来见容衍,容衍就失踪了,闲着也是闲着,跟跟看吧。”
樊雅眉心攒起,现在事情愈发扑朔迷离了。
甄行接了个电话,皱眉回头,“首席,我们的人说发现容闳身后还有其他的人跟着。”
几乎是同时,樊雅随身手机响起,樊雅一看,眸光骤凝。
来电显示,是容家老宅的号码。
樊雅看一眼司梵,按下接听键。
容老爷子在那边沉声发问,“跟在容闳后面的人,是你还是容浔的人?”
樊雅心里一动,这么说,那跟在容闳身后另外一批人马,就是容老爷子的?
她侧头看向司梵,还打不定主意该如何回答,司梵懒懒接口,“我的。”
“撤了,他还用不着那么多人跟着。”容老爷子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你们现在立刻来容氏,我已经召开了紧急董事会议,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不等他们回答,电话就被单方面挂断,樊雅收好电话,“重要的事情……他难道是想让你接掌董事长的位置?”
“应该是,看来我们刚才的猜测没错,容衍失踪的事,容迩是真的不清楚。”司梵淡淡一笑,吩咐甄行转向,“不过,我现在真的是好奇了,容衍手上到底是握着什么样的秘密了,能让一个从来听话的乖儿子忤逆自己父亲的决定。”
樊雅皱了皱眉,“容闳为人端肃,性子却偏软,他也不是那种在乎金钱利益的人,能让他犹豫不决的,只有感情,能够影响他的,也没有几个人,容衍……”樊雅目光一跳,忽而想起什么,“奉何华,容恬!容衍手上是不是握有什么能够威胁奉何华的东西?”
“奉何华?”司梵微微皱眉,“奉氏?”抬眼看向甄行,“查查奉何华现在在哪。”
“行踪不明。”甄行查都没查,直接回答,他迎向樊雅与司梵的目光,有些惶恐,“这件事很重要吗?我早上收到集团简报,今天本来分公司是准备与奉氏签合同的,但没想到奉氏爽约,奉何华行踪不明。”
“我昨天才见过她,在会所里!”樊雅是真的惊讶了。
“就是你昨天出事的会所?她也在那里?”司梵眸光倏地锐利,他没听樊雅说过这件事。
“嗯,她还跟我说了些很奇怪的话。”樊雅微微睐眼,回忆道,“我在会所里好像看见一个坐轮椅的女人,我在玫瑰公馆,还有樊心家里,都有见过相似的女人,然后撞见了奉何华。奉何华跟我说了好一会的话,等我回到房间,就出了事……”
“甄行,查奉何华的行踪!”
“是!”
樊雅望向司梵,“你怀疑,昨天的枪杀案跟奉何华有关系?”
“她有这个动机。”
“的确是有动机。”樊雅迟疑了下,“但我总觉得不是她,奉氏现在处境也不是很好,她不是那种不分轻重不顾全大局的人,如果是容恬,我倒是觉得有这个可能。”意识到身边男人可能不清楚,她解释道,“容恬是奉何华与容闳的女儿,四年前被我逼出了国外,半年前她常去的教堂失火,她在火灾中失踪,到现在都没有踪影……”
声音戛然而止!
樊雅意识到什么,脸色霍然变了变。
司梵敏锐望她,精准猜道,“你怀疑,那个坐轮椅的女人,会是容恬?”
樊雅倒吸了一口凉气,全身有些发凉。
如果是这样,全部就说的通了!
为什么有人处心积虑的害她,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她的命!
容恬恨她,确实是恨不得要她的性命!
而且容恬是容闳的掌上明珠,如果容衍真的是掌握了容恬的一些证据,容闳为了保护容恬,说不定真的会帮着奉何华转移容衍。
但是,还是有些说不通。
容恬行事虽然鲁莽,却没有那么狠辣,而且她只是一个千金小姐,就算是性情大变,也不可能有那么多的手段。有些事,容恬做不出来,奉何华不会做,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第247章 越狱
“樊雅。”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樊雅一惊回神,抬眼看向身边男人,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晃神了,她按了按太阳穴,歉然舒了口气,“我就是……压力有些大。”
“有我。”
樊雅勉强笑了笑,侧脸看向窗外飞逝的景物,“我知道。”
司梵盯着面前的女人,微微皱眉,眸底深处一瞬复杂凝重。
车厢里的气氛陡然僵凝,空气都仿佛凝滞了。
樊雅意识到不对,回头,飞快看了眼神色凝重的男人,心里微微懊恼,也知道自己不该将那些情绪带进这件事来,但她真的是做不到。
他没有记忆,就算是调查了大概,很多东西也都是浮于表面,即使他再努力,毕竟也是隔了一层。即使知道这件事跟他没什么关系,也知道他是真心想要帮忙,但她终究还是没办法完全将他当作容浔。
“抱歉。”眸光敛了敛,她为自己别扭的情绪道歉,“我想,我还需要一点时间。”
司梵深深看她,眸里一瞬情绪,他伸手搂住她,让她靠在他的肩上,“我们都需要时间。”
“我觉得很迷惘,总觉得,有太多事情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樊雅环住他的腰,轻轻叹了口气,“司梵,你很倒霉的,享受不到柔情似水,还总是被我迁怒。”
“我也觉得我很倒霉。”十分自怜的语气。
樊雅一怔,扑哧轻笑出声,轻轻捶了他胸口一记。
力道不轻不重,他煞有其事的哎呦了声,一把抓住她的拳头,轻轻落下一吻,“但我还是感谢老天,虽然他情绪反复的像是每天都经期不调,但至少我跟你还好好活着,还有机会为这些要命的情绪闹别扭,结果还不算太坏。”
他顿了顿,有些无奈叹气,“既然忘了的是我,我也已经做好被你嫌弃憎恶的准备了,幸好,我这辈子只准备跟你一个人耗着了,我的耐心,会很充足的。”说到最后,充满了自怨自艾的伤感情绪。
樊雅嗔看一眼过去,这人,前面说的还挺好听的,说到最后,越说越不对了。
虽然这样,心里却不由自主的温暖,莫名其妙的抑郁被温软取代,肩上的压力也跟着轻松不少,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至少,他还在她的身边。
……
樊雅他们赶到容氏集团时,容闳已经在董事长办公室。
除了容闳,还有容衍。
容老爷子跟容闳进了里间谈话,他们几个人暂时留在外间,不过相比较容闳的狼狈惨白,容衍翘着腿懒洋洋的坐在沙发里,俊美精致的脸上还挂着优雅的笑容,不像是被人囚禁了好些天的囚犯,倒像是度假归来的贵公子,看起来斯文败类的很。他一见樊雅,懒洋洋的打了个招呼,“容氏里咖啡不错,要不要来一杯?”
樊雅无语,有些哭笑不得瞪他一眼。
一堆人为了他的安危几乎要闹翻了天,他倒好,懒洋洋的全然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是受害者。”容衍眨眨眼,竟然显出几分委屈的样子来,“你别这么凶我,我会怕的。”
樊雅哭笑不得,看一眼里间一脸冷峻的容老爷子,再看看一脸灰白的容闳,简直怀疑这一切是不是这人故意安排好的。
念头一起,她皱了皱眉,看向容衍的眼神立刻染上了几分复杂,容衍一直与容家不对盘,看着容家鸡犬不宁,他应该是最开心的人。
这一切,不会真的是他扯出来的吧。
腰上突然一紧,司梵就势搂住与容衍无声沟通的樊雅,无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自在坦然的将她安置到整间办公室里最好的位置上,与容衍距离最远,偏偏还不能面对面,一扇古色古香的屏风边缘,正好隔绝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视线。
当着他的面你来我往,当他心眼比针尖大?
樊雅真的是无语了,伸手偷偷掐了他一记。
这种醋也要吃,迟早酸死他。
司梵完全不以为意,争取领土主权是雄性生物的本能,而且他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个大方的人。冲她一笑,笑容温柔的很,“别喝咖啡,对……”声音含糊*的一隐,视线在樊雅依旧平坦的小腹上一溜,眸光软的像是棉花,“不好。”
一直都慵懒自在的仿佛在沙滩上晒太阳的容衍微微睐眼,细长凤眸里射出一股犀利冷芒。
他从见到司梵第一面起就料想到会有这一天,但如今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看来他应该是知道自己过去的身份了。
不过,看样子,似乎还没记起来啊。
如果是容浔,应该不会这么小家子气,这么幼稚愚蠢,显然现在还心有惴惴。
司梵唇角微扬,也不嫌挤得在樊雅身边坐下,一只手示威性的搂在她的腰间,幼稚的令樊雅觉得无奈,忍不住瞪眼过去,示意他收敛一点。
司梵没人理还得瑟的很,更何况是有人理了,立刻笑的春花灿烂阳光绚烂,眼角眉梢间仿佛蘸了淳淳的春风,看起来……犯贱的很。
樊雅发现自己无语的次数愈发多了起来。
桃花运多了,实在不是一件好事,摊上两个幼稚的男人,更不是好事!
没来由的,忽而想起沈晏。
好久没有他的消息了。
樊雅微微怔忪,她的心不在焉立刻被两个男人察觉,容衍忽而轻笑,“樊雅,是关眠通知我在容家的?”
樊雅回神,微微点头。
“估计也是关眠,他……”容衍声音一顿,这个他不明说,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是谁,“他最近日子估计也不是很好过,而且他最近身体还不是很好。”
樊雅微微一惊,“他怎么了?”
“前几天也不知怎么回事,他一个人从B市徒步走回来,一回来就大病一场,说是外感风寒外加五内郁结,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你去看过没有?”
樊雅脸色变了变,眼底滑过一抹不自在与隐隐担忧。
徒步走回来……他身体状况确实不是很好,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
司梵深深看着樊雅,俊美脸上滑过一抹深思,嗯,前几天,发生了什么事么?
忽而间想起那天,她回来时候情绪似乎不是很好,还有她那件掉了几颗扣子的洋装……
呼吸一重,眸光陡然深沉,微微睐眼。
将疑惑压下去,他抬眼,漠然看向容衍,正好与容衍嘲讽视线交汇。
容衍微微勾唇,笑容嘲讽。
……就算你在她心目中地位再重,有些人有些事,同样占据着极其重要的位置,这点,你无法否认。
……那又如何,她爱的是我,你无法否认。
两人目光倏尔交汇,倏尔转移,都从彼此眸里看出不喜与厌烦。
即使与樊雅无关,他们两人也注定不会是朋友,更何况,还有樊雅在。
樊雅扫了眼打着眉眼官司的男人,有些无奈的叹口气,她早就知道这两个人绝对不会是朋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