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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悠然种夫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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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你那调调别用我身上,寒麻的很!”葆平瞪了一眼娇笑不已的软红,也放下心来,只不知公子……
  
  正在此时,一个中年仆妇带着个小丫头,兴冲冲地赶进来,捧出公子给众人的赏赐,葆平和漱石各是一千钱,一匹细棉,连几个小丫头每人都得了五百钱。
  
  拿些钱打发了送赏的仆妇,众人俱是欢喜。四儿乐得见眉不见眼,扯着心水嘀嘀咕咕,满菊耳尖,听得她在猜洗梅姐姐亲自端了那盘美味,又随侍在公子身旁可不知得了什么好赏。
  
  切,一点小钱算什么,洗梅姐要的是人不是钱!这会还不一定是把公子按在哪里XX又OO呢!满菊不纯洁地笑出了声,忙正正神色,看起赏钱来。
  
  虽说“号称”不爱钱,她对第一次拿到的奖金还是颇为仔细地数了又数。嗯,五个青光溜溜的大铜钱,外圆内方,正面凸印着“华夏通宝”四个隶繁大字,反面是“当拾”两字,似是冲铸而成,做工极为精美古朴。
  
  只是,瞅着那分外眼熟的“华夏”二字,满菊嘴角格外抽抽,这这又是哪来的古怪年号?难不成,当今国朝其实应该全称为中华人民共…和…国?!
  
  “看什么呢?没见过钱啊?!傻丫头!”四儿见她又发楞,嗤笑一声,好奇地凑过来问。
  
  “呃,呃,我是看这只有五个大铜钱,似乎,呃,公子说是给五百……”满菊挠挠头,总不能说自己看这年号以为又穿越了吧?况且,这本也是个疑问,不是说赏五百,怎么只发了五个?就算按钱字面一钱当十,也才五十钱,这克扣得也太狠了吧?!还是公子爷只是嘴上大方?要知道她当初的卖身钱才两千五佰,据说还算是值了两只瘦羊的价,这一赏就是五百,抵她身价五分之一!
  
  这话一说,可又逗乐了满屋子的人,连懒在铺上的软红都差点笑滚下床。还是嘴快的四儿解说了,本朝没有铸过钱,这还是华朝遗下的青钱,因配方特殊,制作精美,又极难仿制,别看上面写一当十,实际一当百都不止。公子爷一向大方,要象别人家发个五铢,或是轻得能水上漂的“沈郎钱”,倒是一大串了,大伙还不乐意要呢!就算是发个大若车轮的东吴旧钱,别说不好用,扛都扛不动!
  
  末了,还问一句,满菊妹妹,不如我帮你去账房换几个“比轮钱”?那东西可扎实,放在床底,几个一摞,不但能垫脚,连贼都偷不动!
  
  满菊讪讪一笑,把自己的五个钱收到怀里,灰溜溜地在众人笑声中,揣着有点受伤的自尊干活去了。
  
  夜深人静之时,满菊将到了这个世界后的第一笔收入,悄悄收到了自家的空间小屋中,奴婢们连身子都是主家的,却是不允许有什么私人锁柜的,收在空间里自然最保险不过。
  
  唉,只是要靠这点小钱慢慢攒,就算攒到猴年马月攒够了,不说主家让不让赎身,出了这府还不知花销要多少呢!还是得靠自家小空间给力啊!满菊深情地凝视着小小的泉眼,又忧郁地想起那本现在不但望不到,更是遥不可及的珍贵变异墨兰,心痒得差点没把被子咬破了。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满菊睡眼惺松地起身,猛地见眼前站了个人,吓得一时又咕咚滚回了床铺。
  
  “洗,洗梅姐,有事?”大清早的吓人啊?!
  
  洗梅容色有一丝憔悴,默然不语,片刻之后盈盈一笑,拉着满菊坐起身,一道坐在了床边,轻声道:“惜福妹妹,昨日的赏钱收好了罢?”
  
  嗯嗯,满菊连连点头,警惕起来,这又是妹妹,又是赏钱的,要帮忙好说,想借钱免谈!
  
  “昨日……”洗梅抿抿唇,像是一时不知该如何措词,“昨日里公子品了新菜,很是合口胃,说其法极妙,其意新致,其味绝好。”顿了一顿,便越说越流利了,说:“公子还道,如此绝妙好味,必有好名,更不会止于一色,让,让……”
  
  满菊叹了口气。洗梅飞快地说完了后面的话:“公子让我,呃我等,配上菜名,再研新菜色,当七日有一新,月旬无复反。”
  
  你到底是在公子面前吹了什么牛啊?姐姐!满菊幽怨地瞅瞅满脸讪色的洗梅姐,暗自盘算,七日一新,一个月没重复的,有无数食谱为后盾,半点不难。只是表露出太过容易了,反而让人得寸进尺,不趁这机会好好敲敲竹杠,怎么对得起挑嘴的公子爷和他贴心的大丫环?
  
  倒是菜名……难道真叫宫保猪丁?这年头可不知有没有“宫保”这官衔,那原菜的典故更是按不到上头。
  
  “要不,就叫‘酸甜辣猪丁’?”满菊试探着问。
  
  洗梅神色一僵,为难道:“这也未免太过直白流俗了。”心下也有些犯愁,不知满腹诗书的公子爷为何不亲自为菜起个好名,却让她们来头痛。眼见起个菜名都如此烦恼,要想七日一新更不得愁白头发?她此时倒真有些懊悔贪功了。
  
  满菊面色悻悻,大为不忿。俗?都没起什么“公家□猪”(government abuse pig)的强名呢!真当咱是黄药师,随随便便就能起个“二十四桥明月夜”、“君子好逑汤”,还是“玉笛谁家听落梅”这种既有诗情又有意蕴的脱俗菜名……
  
  “……玉笛谁家听落梅?这句词倒是清雅脱俗,只是不扣题应景。”洗梅听得精神一振,“莫非是下一道新菜之名?”
  
  你倒是耳尖!满菊一楞,才知自己咕囔声已出口,于是顺坡下驴,神色为难地说:“新菜,呃……”
  
  要想有新菜,不仅有主观意识上创新绞脑汁之苦,更有客观条件之难,对一个新入芜香院干着基层小小三等丫环的苦力来说,这……总之,困难是巨大的,前途是光明的,要想有好的结果,也不能光靠下属们拼命,主要还是得靠领导们的全力支持嘛!
  
  叫苦喊难装傻充楞等等独门绝技一一使出,洗梅姐这多年小头目也不是白练的,唇枪舌剑苦战一番后,双方都非(提供下载…)常满意地达成了双赢协议。
  
  领导甲方得到保证超额完成公子任务,让公子对洗梅姐刮目相看的承诺;小兵乙方付出适当时机的沉默慎言,得到芜香院吃香喝辣兼厨房打下手兼指导的闲职一个,并计收获细棉两匹,青钱二十,蜜露一瓶,以及公子日后关于新菜对洗梅姐打赏的现金一律五五开的分赃协议一份。
  
  “……‘玉笛谁家听落梅’的新菜,你可已有腹案?”被洗劫后的梅姐放下心头重压,关心地问起下周菜谱。
  
  满菊还沉浸于预算外收入的丰厚,满嘴没问题地应下了那个“玉笛谁家听落梅”,毫不客气地剽窃了金大侠的创意,努力回忆到底是羊羔坐臀、牛耳、猪腰还有獐子兔子什么什么来着?总之应该是五种肉,反正没有正版,弄几样难得的材料凑凑,撒点梅花瓣,又应景又脱俗。好办!
  
  至于宫保猪丁,满腹无诗书,唯有膏梁肥的小丫头,没了剽窃的地方,脑汁绞得半干也只想出个“蜜醋豚丁”,打死也想不出更雅的名了。
  
  洗梅这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她,又将被她支使开的四儿、心水及几个大丫头叫来,宣布了惜福丫头新的人事任命后,散了众人。
  
  芜香居众人听了这消息都有些愕然,神色莫名,一个夜香房才来的小丫头……想起惜福丫头是公子亲点的身份,又有了昨日厨房的一出,多少心里也有了点数。
  
  至于出身贫苦的丫头如何又知食谱又懂诗书,洗梅将这些疑问都深深地压到了心里,有些事情,公子爷不让伸手的,便要贴心懂事地装不知。想起公子初尝新菜时,轻笑不言,若有所思的眼神,洗梅又咬着唇开始烦恼公子爷到底是借她的口试探,还是……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扁担一号”的N多地雷,谢谢勤劳留言的喵喵、jane、cuihr1985、泥泥……好GN们,我会努力的!!(鸡血持续效果一般三天……= =!)



☆、圆谎

  “……玉笛谁家听落梅,”公子谢琚从青瓷荷叶盆中,点点梅花瓣间夹起一条尾指粗细的焦香肉卷,咬了半截,肉汁从卷中涌到舌上,咸脆酥软中带着梅香,细细一嚼,仿佛是牛肉又混杂着野味,鲜香浓郁,风味独特。
  
  “好,词好,味妙,人……”他冷眼扫过因久举托盘,手臂微颤的小丫头,说:“可不妙。”将雕银乌木筷轻轻放下,谢公子一笑,道:“我等了七日才叫你来此,可想好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如玉的公子优雅地踞坐于榻,慢条斯理地尝着惜福丫头跪奉的新菜,赞叹不已。他身边是站得纹丝不动、神情也如同木偶般僵硬的两人,洗梅和小厮启平,启平手上还捧了一块看上去颇为不善的尺长木板。
  
  “……奴,奴婢庸俗无知,将听来的好诗配到了这猪牛兔獐的俗菜上,有罪。”细密的汗珠从小丫头鬓间滴下,不光跪着,还得伸直手臂奉菜,偏偏这摆谱的公子爷还来个龟速流吃法,可恨!
  
  “启平,十下!”公子爷又夹起一条状似竹笛的肉卷,细细品尝,这次却是獐兔肉糜混和的,滋味与前大为不同。
  
  启平应“诺”,面无表情地抡起板子,顺着满菊的跪姿击打在她的背上,啪,啪,啪!十下,不轻不重,一下不少。
  
  满菊只觉背上一阵痛楚火辣,咬牙忍下,尽力挺直背脊,清清楚楚地说:“奴婢愚笨,也知尽力服侍贵人,虽想尽办法,然则此新菜滋味未合贵人心意,惜福愿领此罚。”
  
  “哪里,这菜很得我心,意韵滋味俱佳。”琚公子微笑着又夹了第三筷,说:“二十!”
  
  啪啪啪!启平应命又抡起板子,一五一十地数着。洗梅脸色苍白如雪,呆呆地看着,神思恍惚。
  
  满菊咬紧牙关忍耐着,没让自己呻吟出声。呸!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剥削阶级都特么没人性,这看上去一表人才笑眯眯的小白脸子,翻起脸来比母老虎还凶,果然没有好心眼子。她也知道,谢琚要她招什么,但从心理学上来说,人对轻易得到的供词不会轻信,为了长久之计,必然得吃点小苦。
  
  只是……理智知道自己要忍,满菊的感情和肉体却都忍不住要喊他玛的,谢琚!哪天落到我手里,不把你XX又OO,OO又XX,咱就愧为穿越人!
  
  咬着牙根又忍过十下,满菊摇摇欲坠,嘶声喊道:“公子,奴知罪!奴所知食谱及残词断章,俱为家慈所传,并非什么游学书生教授。”
  
  谢琚正好惬意地品尝完最后一条肉卷,回味地咂咂嘴,漫不经心地说:“停。”
  
  启平收起板子退到一边,谢公子温和地看着小丫头,道:“继续说。”
  
  满菊双手发颤,将空盘放到一边,矮身跪伏,缓缓开口:“我母出身胡羌,不幸流落中原,也曾侍奉过几任贵人,后年长颜衰、身损体亏,乃至辗转流落此地,嫁于我父。自奴婢出生之后,我母身体每况愈下,家人又视我二人为胡奴贱婢,母亲每日操劳之后,便偷偷教养于我。”
  
  静室之中唯有小小丫头缓缓诉说着不幸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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