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游戏:总裁的独家纵容-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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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小姐。”
“嗯。”
“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他跟在我身后问道。
“你说。”
“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
“你不觉得她也很可怜吗?好像是经过漫长的考虑之后才决定过来的,但是就这样被你拦在码头,连岛上的土地都没踏上就这样灰溜溜地打道回府了。”
我回头对他微笑,语重心长地告诉他:“宋持,当一个人自己就已经很可怜的时候,就会忘记去可怜别人。”
☆、第十八章 006
葬礼后,薛世恒开始进食,虽然吃得很少,但已经很让我觉得宽慰。我和宋持对于邓美珏之事只字不提。
第三天,我们乘船离岛,离岛的船上,我问他,“你外公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给我吃了松子饼。”
我瞪大眼睛。
他笑了笑,“我小时候,婆婆总是给我松子饼吃,现在终于知道了,婆婆的那些松子饼上的松子,都是外公剥开的。”
我情不自禁笑了起来。
“我爸爸以为我喜(…提供下载)欢吃松子,不知道那些松子饼都是婆婆给我的。”说着,他收紧了怀中的那个大铁罐。
我靠着他的肩膀,叹道:“好像天下间所有的外婆都是又美丽又善良的人呢。”
他迎着海风眯起眼,淡淡说道:“谁说不是呢?”
我捋了捋头发,转而问道:“你爸爸走之前,有留话给我吗?”
“让你一定要幸福。”
“没提结婚的事?”
他笑了笑,“外公倒是提了,他让我们早点结婚,在他记不住颂词之前,他要为我们主婚。”
我点头应承下来,“回去之后,陪我选婚纱吧。”
我们总是不回厌倦彼此承诺,好像在天平的两端加上砝码,你一块,我一块,必须持平,不然二者极容易倾塌。但我们并不熟悉生命的流程,我们也没办法得知拐点在哪里出现。
或许,承诺永远是承诺,当它不能被兑现,才是最美。
就好比方略,他还那么年轻,带着他的梦想挺起胸膛直起腰杆就要吆喝着远行了,一个鞭子抽下去,身下的马却化成了青色的雾。
出事那天,孟京仕是喝了酒的,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方略的,更不知道方略如何与他起了冲突,甚至于他用什么打了方略我都不得而知。
我连警局都没有去,因为我怕我见到孟京仕会忍不住失手杀了他!
医生说,方略的头部受到了钝器的重击,他可能永远都不会醒来,即便醒来,也会对他的脑部造成损伤。
这之于我,是个不能肩负的噩耗,我甚至没办法出现在他父亲面前,尽管我下跪道歉都不为过。
可是,无论我怎么做,我都无法偿还他一个健康完整的儿子。
薛世恒回到荣恒之后才得知我在火场的那番作为,也知道那两个男孩所受的伤,他这个人,怎么欺负我是他的乐趣,但别人不行,哪怕动我一根汗毛都不行。
他这样睚眦必报的个性,会出动荣恒整个律师团我一点也不意外,虽然涉案的人是孟京仕,在我用贪污的罪名将他彻底扳倒之后,他会回头报复我,好像是顺应事件逻辑的,但他竟然对两个孩子下手!
在我们在外岛处理薛文韬的丧事时,警方将案件归拢了一番,佟铃儿全面负责此事,她那副要让孟京仕把牢底坐穿的架势,叫我看了都替孟京仕担心。
安瑞没有受什么重伤,在我上岛时就已经苏醒过来,但是我却不敢去医院看他们。
逃避的最好办法就是工作,只有马不停蹄的工作才能稍微消解一些我心中的罪恶,同时,设计师发到我邮箱的婚纱样稿也在每日更新,因为我一直没有回复他,他几乎每天都发新的样稿给我。
我不知道薛世恒从哪里找来的这个设计师,毅力如此强大,最后我告诉他:我想在春天举行婚礼,地点在海岛的教堂上,我不喜(…提供下载)欢丝绸面料,丝绸面料容易有皱痕。婚纱裙摆请不要太长,因为我不喜(…提供下载)欢在婚礼上我的裙摆四处被客人们踩住,头纱也一样,海岛上风很大,头纱会刮到树上。我会在婚礼上佩戴珍珠或者蓝宝石,另外,我的脖子曾经受过伤,如果可以,我希望它可以不用被阳光晒道。最后,我的头发很黑,在整体配色上,它可能将会成为一个难题。
发完邮件,我关掉界面,回头和“四大”过来的A2继续讨论,孟国显的账面,很壮观呢,没个十天半个月,我可弄不完。
虽然薛世恒给我拼凑起来的团队中“四大”过来的人就有3个,加上2个大学教授,但我们一样每天都没办法回家休息。薛世恒忍了两天,最后还是打电话来问我要不要从瑞士调几个人过来。
我想了想,虽然多几个人可能会快一些,但是因为公司制式有差异,大家的工作模式不尽然会相同,我现在的团队已经磨合的很好,突然有人插队进来,说实话,我不知道要安排什么工作给他们。所以,我拒绝了。
爸爸不方便出现在穆氏,我又不回家,偶尔能打个电话说上一两句就很不错了,敏峥妈妈每天都送饭过来,但这也没能阻止我*渐消瘦下去。
薛世恒那边每天也有很多工作,不光如此,他还要全面阻挡媒体。
所有人都没想到,孟京仕会在喝醉酒后偷偷潜回隆安,那栋废弃的样品仓库里,存放了诸多化学制品,同时,也藏了他的很多私人物品。他到底在那间仓库里放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因为他的一把火,将整栋二层小楼烧得干干净净。但我们都知道,他烧掉的东西,很重要。
他会回到隆安,一定是要销毁什么证据。如果不是我的出现,孟京仕可能一辈子安安稳稳当着他的厂长,虽然地位不高,却也足够他玩弄了。我这个天降的伞兵,突然横插一杠,削了他的职位,还弄了个贪污公款的罪名给他,甚至因为他的这一败露危及了他们孟家在穆氏的地位。为了不让我找到扳倒孟家的利器,他冒险回到隆安,如果不是方略发现了他,或许他就将证据转移走了,那样他就不会放那一把火,方略和安瑞也不会受到伤害。
假若时光可以倒转,我宁可花一辈子时间慢慢瓦解孟家的势力,也不会同意方略爬过那道墙头!明知前路布满荆棘,我却允许他为我披荆斩棘,我当时的理智一定被狗吃了!
但现在,就算是后悔,我都不敢花太多精神,因为事情已经发生,我能做的不是沉浸在后悔之中,我要弥补才可以。
孟家,我一定会扳倒它!
孟国显的大部分势力都在地产建设那一块,我要扳倒它,势必会危及穆氏的根基,但我别无他法,就算耗费牺牲整个穆氏建设的代价,我也要把“孟”这个姓氏从穆氏剔除!
我忙得焦头烂额的同时还要不停征询父亲的意见,毕竟情面在他那里,但因为这件事差点伤及人命,爸爸也拿出了坚决的态度,暗中给了我许多中肯的意见,使得我受益良多。
电话末尾,他总免不了鼓励我几句,我则感谢他赐予我经商的基因,这二十年来我从未插手穆氏的事业,如此突然要大动干戈却如鱼得水,若不是有天赋在,我也找不到别的缘由了。
他在电话里笑了笑,说:“晓光,你不是天赋好,而是你妈妈给了你正直的品性。你是个眼里容不了沙子的孩子,一旦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完美,你本能地就会出手修正它。而你从小到大,已经修正了不少你身边的人,身边的事,你在这方面有很好的基础,所以我相信,穆氏之于你,也不会难到哪里去。”
挂了电话,我笑了笑。爸爸对于我,是自负的。他似乎相信我永远能做到最好,即使我有时候自己都认为自己很没用。
我头疼地揉揉太阳穴,佟铃儿推门进来,抱着一大堆卷宗。我看她身上的套装已经三天没有换了,于是说道:“铃儿,你先回家睡一觉吧,你应该已经很累了,如果你累倒了,安瑞会生我气的。”
闻言,她一窘,苍白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红晕,将卷宗放在我桌子上。
“理事也睡一觉吧,薛先生已经打了不下十个电话过来,一直在问你是不是在睡觉。”她为难的看着我,“您知道,我不大会说谎……”
我笑了笑,“知道了,这些弄完我回去找他。”
“还有,吉因吉的代理董事邓美珏女士有来电,因为您吩咐除了薛总裁的电话一律不接,所以我驳回了她的约见单。但是,她一直有打电话过来,而且不是秘书或者助理打来的,而是她亲自打来的。”
我挑眉“哦?”了一声。
“她有留下什么话吗?”
佟铃儿摇摇头,“我说过我可以替她留言,但是她每一次都礼貌地拒绝了。虽然您说暂时不外出接受约见,但考虑到她和乔总裁的关系,我觉得还是应该和您说一声。”
我捏着笔轻叩办公桌,想了一番,“你回复电话给她,我今天下午有空,如果她恰好不忙,那就请她在穆氏空中花园等我。”。
佟铃儿点点头,转身出去。
不管我这个有缘无分的婆婆抱着什么样的打算要见我,我坚定的只有一件事。
她只是邓美珏,肖默生的夫人邓美珏,除此之外,她什么也不是。
☆、第十九章 001
秘书室通知我访客到时,我还在工作状态中,猛地抬起手表一看,原来一个晃神又工作了那么久,稍稍(。。)整 理了一番,我乘电梯去楼顶花园。
咖啡厅的招待泡了一杯拿铁给我,我在吧台喝了一口,精神稍做调整,拿出口红补了妆容。
花园里绿意昂然,光是这么看着就叫人眼睛发软,花坛里种了一簇一簇的白花,在透明如醇蜜般的阳光下,呈现出更柔软的姿态。
荣恒大厦尖尖的塔尖直冲云霄,午后的阳光虽不鼎盛,那尖端的光芒依旧刺眼。
我端着咖啡在木椅上坐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他是不是很厉害,你有没有为此觉得很骄傲?”。
她回头看我,神色肃然。过了良久才淡淡开口,“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耸耸肩,咖啡的余香熏染着鼻子,舒服地想叫人叹气。
“你有艘游艇,叫‘蔷薇号’,是吗?”
“嗯。”
“是肖默生先生送给你的结婚纪念日礼物,但是你好像从来没上过那艘游艇?”
“对。”
“为什么不上去呢?游艇不好吗?我上次在加勒比海坐游轮,莫名受了很多挤兑,一点也不好玩。比起来,游艇拿来做旅行的交通工具,就优质太多了。”我无所谓地说道。
她看着我,说道:“穆小姐难道也是贪图享乐的人吗?J。o倒是对我说,你连有霉味的招待所都愿意住。”
“情人眼里出西施嘛,他那个人,在外人面前总是夸我,老叫我下不来台。”想到那个太过温柔的男人,我情不自禁地笑起来,“有个问题很冒昧,但我仍然很想问你,你觉得,对比起来,是你这个表侄好,还是你儿子好?”
“到了这地步,穆小姐还在挑吗?”她挑高眉毛看我。
“当然不是站在我的立场做这个选择的,我是在征询您的意见。他们都是优秀且出色的男人,一个好像放满了金子的房间,打开门来,阳光盛烈,另一个,好像海上漂泊的帆船,喜爱享受高贵的寂静。如果他们同时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