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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鲜花游戏:总裁的独家纵容-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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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持一一记在心中,等回过神来,问道:“总裁的外祖父?!”
    我点点头,挑眉反问,“怎么,他不可以有外祖父吗?”
    他连忙摇头,表情怔怔地,“来岛上两次了,从没听总裁提起过。”
    “他们一家子都是倔脾气,何止你没听说过,我也是前一阵才知道的。按道理我本应亲自去请他老人家的,但我现在的身份也有些尴尬,贸然出面恐有不妥,所以就拜托给你了。”想了想那个倔老头,我将手上的金戒指取下来递给宋持,“把这个拿去,说不定可以让你不用吃闭门羹。”
    宋持接过戒指,神情复杂地看着我,欲言又止了一番,最后领命而去。
    一小时后他从外面回来,把戒指还给我。
    我问他,“事情办妥了吗?”
    他闷闷地回答我:“答应来了。”
    “挨打了?”
    他摇摇头,用极轻极轻的声音说:“他家养了一头半人高的狗……”
 
    




☆、第十八章  005

葬礼是西式的,一切按照老牧师的要求来。
    在葬礼当天,我第一次见到薛世恒的外公。那是个留着白胡子穿长袍的老头,五官轮廓很深,但无疑是个漂亮的老头,精神矍铄,好像可以一口气活到两百岁的样子。
    他对薛世恒很冷淡,薛世恒因父亲亡故,对待任何人都非(提供下载…)常冷淡,但见到这个老头子,凡见面必是恭恭敬敬标标准准地鞠躬,他们之间若是撇开骨肉亲情不说,这样一份矜持的礼貌,必然是源于薛世恒自小对这个白胡子老头的深刻敬畏。
    老头见到我,眼光稍稍放软了一分,目光触及我手指上的那枚金戒,神情总是滞住,好似在回忆往昔,念及了旧人。
    因了不知如何称呼他,所以我只好用点头作为打招呼,心里却总是忐忑,不知这样的做法是否怠慢了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
    薛文韬的葬礼气氛很凝重,这深切的哀默是比之哭泣更为沉重的绝望。参加葬礼的,除了岛上的居民之外,只有周嫂及时来了,她依旧是那个胖胖的身材,见到薛世恒的当下,只搂着薛世恒一直道:“孩子,你怎么这么苦?”
    这个看似粗鄙的中年妇人,一直用自己的宽厚倾其所有的疼爱着薛世恒,这份疼爱,几乎令我也无法比拟。如果说我对薛世恒的好是出于我爱他,那必然我也想从他那里得到同样的爱意,但这个妇人,她一直以来对于薛世恒这个非亲非故的孩子,只是尽心尽力的照顾罢了,她从没妄图从薛世恒身上得到些什么。
    过去的几年中,因为和薛文韬忽然的亲近,我和她也有短暂的交集。她偶尔和街坊邻居谈起薛世恒,反复地夸赞薛世恒的聪明乖巧,并为他的“死”,深深地惋惜着。但她从不在薛文韬和我面前提起薛世恒,哪怕一次都没有,她那样藏不住心事的一个人,未免我们伤心难过能对我们做到如此的讳莫如深,实属不易。
    因此,这一场气氛凝重的葬礼上,只有她一人放声哭泣。
    岛上的居民皆是教徒,他们对于生死看得非(提供下载…)常淡然,即便是悲伤,也是持重的。薛世恒身上染着这座小岛的骨血,加之哀莫大于心死,他若要流,只能叫他泣血。眼泪,恐怕早已流光了。
    至于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哭出来,对于这场葬礼,我有过预想,只是没料到会这样快。又或者说,与其让我看到他饱受病痛的折磨,不如像这样安然去往天堂。而他,见过我的太多眼泪,恐怕也不会乐意见到我为了他的死流下泪水。
    最终,棺木在教堂后的墓园里下葬。强大的海风将我的黑色裙摆吹得猎猎作响,牧师的悼词顺着风势飘出去很远很远,更像是一次悠长的吟唱。
    薛世恒全程下颌紧咬,一语不发。连日来他没有吃过一点东西,我担心他的身体不能支撑,因而站在下风口,如果他撑不下去,好歹有我可以依靠。
    葬礼结束后。
    岛上的居民纷纷离开,唯独留下我,薛世恒,还有他外公。
    我半蹲在草地上,将花朵一朵一朵地用小石子压在墓地的边缘,在强势的海风之下,这工程异常浩大。等我围了一圈回来,我的手已经沾满了泥土。
    “外公,谢谢。”薛世恒对着面前一直没有离去的老人家说道。
    我走到他身边,他看了我一眼,素净的手握住我的脏手,“这是我妻子,晓光。”。
    闻言,我微微欠身,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外公。”
    老人家也微微还礼,带着我们离开了墓地。
    老人带我们走向他的家,我站在围墙外对薛世恒说道:“你去吧,他可能有话要对你说。”
    他想了想,点点头,俯身亲吻我的额头,用干净的那只手,挽起我被海风吹散的头发,“我很快回来,等我。”
    我“嗯”了一声,目送他走进铁门,缓缓走进那幢白色的大房子。
    这是个蔷薇花不开的季节,但这矮矮的墙头仍然绿意很盛,我在水龙头下洗干净了手,直起身来,看了看这条路的尽头。
    二十多年前,在这道围墙外,一个女人抛弃了她的丈夫孩子父亲母亲——她的所有。
    她棕色皮箱里装着自己的几件衣服,一些钱,以及一本圣经,从此远走他乡。
    我没办法理解这样的决绝,在我看来,在骨肉和爱情之间做抉择的话,骨肉亲情肯定能赢过一段坏爱情。那是从自己腹中孕育出来的一个生命,若要舍弃,那将拿出多大的勇气?!
    我就算穷我一生都无法做到这样的事,即使我心里住着一头狮子。
    但是,那个女人她做到了。
    我苦笑着往这条路的尽头走去,码头上停着寥寥几只船只,一身黑色素裙的我出现这繁忙的景色中,有些太突兀,但我也无暇顾及他人的注目,毕竟我心中的难过和怅惘无法描述,站在这川流不息行色匆匆的人群中,与我擦肩而过的行人能稍微带走一些我身上的哀伤。
    汽笛声由远及近,新到岸的船只突突突地驶来,淡蓝色的船坞下飘着五彩的小旗帜,渡客们匆匆收拾行囊纷纷下船,我却在其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待她走近,我开口说道:“邓女士,没料到竟在这里遇见,可巧了。”
    她见我一身素服,“穆小姐来参加葬礼?”
    我点点头,看着她比之在上次晚宴上所见奢华的蕾丝晚礼朴素太多的套装,再看看她手里的那束鲜花,不由问道:“邓女士也是来参加葬礼?”
    她否认道:“不,我来探望我母亲。”
    我见她只身一人前来,便大胆问道:“您母亲也是这岛上的人?”
    她眯着眼睛看我,“我与穆小姐虽有各种各样的因缘际会,但这是我个人私事,我是否有权保持不作回答?”
    我轻笑一声,“是我冒昧了。只不过,不知道有没有人与您说起过,我先生长得与你极像。”
    她神色一凛,轻哼一声,反问道:“哦?是吗?”
    “我先生虽偶有见报,但照片来来去去也就那么几张,旁人不知不觉也说得通。但我与他朝夕相伴,他身上见方见寸之地,再熟悉不过了。当然,貌美之人总有些共通之处,略有雷同也不能意外,不过我也是头一回遇见与我先生长得如此相像之人。邓女士的母亲可是与我先生家有什么血缘关系?”
    邓美珏冷着脸,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笑了笑,“虽然有些过分,但我希望邓女士还是乘这班船离开吧,拍你的电影也好,经营你的事业也好,但请不要出现在这座岛上了,更不要出现在我先生面前。”
    她嘴角紧抿,眼睛将我锁死。
    如果她下个瞬间将我推倒海里,我一点也不会意外,我心知自己是说得过分了些。但我没办法接受她用这样的方式理所当然的出现,从我请先瑶调查她的背景起,她就没有资格出现在薛世恒面前。
    不管她当初的离开是出于什么,但她靠自己的能力考上了哈佛,也靠自己的能力嫁给了传媒大亨,除此之外,她还拥有一个可爱的女儿。然而,她此刻坐享荣华富贵,都是建立在她当年的决绝之上得来的。她纵是有千万个身不由己,我也不可能让她就这样出现在薛世恒面前,绝不可能!!
    邓美珏不亏是大家族的当家主母,明知我心意已决,却仍旧不卑不亢,扬起嘴角傲视我,说道:“但问穆小姐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对我做这样的要求,纵然J。o千般万般地喜(…提供下载)欢你,你也不能面对我这个长辈说这样的话吧?因了你是杜家后人,见你处事倒也周到妥帖,谈吐亦没有辱没杜家人的名声,我道你是个知礼数的后辈,但今日ni所作所为,实在叫我不解。我不懂,我与你口中的‘我先生’,非亲非故,怎么不能见了?这座岛亦不是你穆家的,我怎么就不能踏足了?”
    我轻笑一声,“好一个非亲非故,邓女士今日是非要上岛吗?”
    她扬起下巴,“当然!”
    言罢,作势是要推开我径自上岛。
    我看着她怒气冲冲的背影,喊住她:“邓女士,你若今日上岛,后悔的必然是你,信不信由你!”
    她站停脚步回头看我,嘴角紧抿。
    我知道她是知道薛世恒这个名字的,再不济也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亲骨肉,在别的场合她或许能应对自如,但今天她这般绝对是恼羞成怒了。
    她恼的是有人知道她过去的不堪和狠毒,羞的是我选了今天这样一个日子揭穿她,怒的是,我让她发现这世上原来还有比她更具气魄的人。
    我走到她面前,张开双手,拦住她上岛的去路,语气坚决说道:“邓女士要是想上岛也可以,不过要从我的尸身上踏过去!”
    她深谙交际之道,知道于我面前已经再无转圜的余地,深深看了我一眼,抱着手里的花转身离开。
    一直到她的班船离开码头,我才转身离开。然而回头却见宋持从柱子后走了出来,我不知道他何时来,又听去了多少,但依他的手腕,若要追根究底真相也不会被埋没,与其让他那样大动作让薛世恒察觉,还不如我告诉他好。
    “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那个女人是……?”
    “我未来婆婆。”
    宋持吃惊的咽了咽口水,指着班船离开的方向,结结巴巴说道:“你是说,刚刚那个女人是……总裁的母亲?”
    我冲他淡淡苦笑,这可怜的孩子,这些年被薛世恒瞒地也挺苦的,在他的意识里,薛世恒大概是可怜到非洲难民营的无父无母的孤儿,没成想,薛世恒先是冒出一个父亲,然后又冒出一个外公,现在连亲生母亲都跑出来了。
    “可是,你为什么要赶她走?”
    “你猜得出薛世恒见到她时的表情吗?”
    想到薛世恒可能会有的反应,宋持立即冷下脸,摇摇头。
    “所以啊,赶走她,只因现在见面的时机不恰当。何况,她现在有自己完整的家庭,何必要让她介入薛世恒的?另外,她的身份也太过敏感,她的出现对于薛世恒百害而无一利!”
    我最后看了一眼班船离开的方向,转身离开码头。
    “他等我很久了是吗?”如果不是没有等到我,他不会让宋持来找我。
    宋持“嗯”了一声,似乎还沉浸在适才的话题中。
    “穆小姐。”
    “嗯。”
    “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他跟在我身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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