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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鲜花游戏:总裁的独家纵容-第43部分

小说: 鲜花游戏:总裁的独家纵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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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好的好的。”我赶忙遵照她的话扣好安全带,心里觉得这女孩可真有意思。
    敏峥妈妈走到车边,弯下要对车里的我说:“小姐,注意身体,好好照顾自己。”
    “我会的。”
    “一路顺风,小姐。”站在一边的莉莉和园丁,还有司机纷纷说道。
    我朝他们挥挥手,“再见。”
    我抬头看向他们身后的穆府主屋,薛世恒房间的纱帘一阵晃动,我调上车窗,靠在椅背上,后视镜里敏峥妈妈他们的身影越来越远。
    去南部有四五个小时的车程,我从一开始就因为心事重重而有些疲累,因而途中与佟铃儿并没有太多交谈,她也是个安静本分的人,只不过稚气未脱,对于我这个年纪的女人,她无事时便偷瞄几眼,仿佛在寻找岁月在我脸庞上留下的痕迹。
    “我漂亮吗?”在她地十三次偷看我时,我睁开眼睛,好笑地问她。
    她受了一惊,连忙将眼神移向正前方,过了一会儿,才说道:“理事的脸……很考究。”
    我先是一愣,继而被她的形容逗地哈哈大笑出来。
    考究?我的脸竟然是考究的?哈哈哈,还真的是头一回这么被形容。
    “之前在报纸上看见过理事一次,记者给了大特写,那天你穿了一条黑色的曳地礼裙,包也是黑色的LadyDior,头发弄成了偏分的编发,我从小到大从未见有人将一身的素黑穿得那么妥帖而奢华……”说完,年轻的脸竟然脸红了。
    我当下失笑。
    “刚刚送行中的那位年长的女性,是理事的家人吗?”
    “嗯,是从小教养我的妈妈。”
    “她的头发,和理事一样好看,又顺又滑。”
    “她看上去还很年轻吧?如果不说她是佣人,人人都以为她是个贵妇人呢。”我掩着笑说道,我小时候和敏峥妈妈一起出门,所有人都以为我们是母女。
    “嗯嗯,发如鸦羽,是美人们的一大标准。”她点头如捣蒜。
    “发如鸦羽?”我口里喃喃念道,又揪了一撮自己的头发放在胸前把玩,反复的看,头一回觉得有人找到了最准确的词来形容我的头发。我侧头看着佟铃儿,“谢谢。”
    她有些受宠若惊,表情看上去很可爱。但明显地放下了对我的防备,整个人轻松了许多,她就像普通人家的女孩儿一样,对所谓的豪门有着强烈的好奇,对身在我这个位置的人也会因为舆论的偏颇产生各种各样的偏见。
    好比富家公子每一个都是一肚子花花肠子,好比千金小姐只知道最新一季的名牌而超级市场里青菜多少钱一斤完全不知情。
    我身在这个圈中,看得多了,自然知道这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富家出身的男人们,从小便被告知将来等他们长大以后要肩负怎样的重担,长辈们固执而愚蠢地认为只要提供最好的经济条件作为供给,就能无视孩子童年的缺失,并且迫不及待地要孩子按照他们的意志去成长,殊不知这无形间就给孩子造成了偌大的压力。与我同龄的年轻人,他们的父辈被时代所禁锢,将家族的传承和延续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生于那个时代的父母,大都有这样的不幸与悲哀。
    在这样的背景下,孩子只有两条途径:一,顺从。选择这条路的人会遵从父母的意志成长为能够继承他们一手建立的事业的人。二,逃避。走这条路的男孩,你会时常在报章娱乐八卦版看见他们他们的名字,若有附图,那必定会出现社交名媛或是漂亮女星的身影。
    当然,选择顺从的富家子不一定能做好事业,成了花花公子的那些也不全然都是草包,男人这种阴险狡诈的动物,不会轻易让人看到他们的底牌,就算你看到他的底牌,呵呵,底牌下可能还有底牌。深不可测的很呢。
    而那些千金小姐们,我确定她们中肯定有头脑聪明的,但很抱歉,我没认识几个。我最熟悉的千金便是先瑶,顾家是世家,门面在那里,自然与众不同。比起她来,我也只能靠我母亲这边支撑血统贵贱之分的理论,毕竟我母亲也是名门之后。
    出生在富人家的女孩们,虽有花不完的钱,但多半没有自由。尤其是婚姻。我认识的千金里,有半数是在稚龄是便又婚约在身,十五六岁便会订婚,大学毕业了就可以结婚了。夫家可能是在做事业的富家子弟,也可能是搂着女明星出入豪宅的富家子弟。这样的婚姻由不得人任性,也不能打上确切的保质期,但看个人福分了。
    “那么理事,你是哪一种千金小姐呢?”佟铃儿好奇地问。
    我轻笑,“我不是哪一种千金小姐,我是一个发育健全的女人,需要各种营养的平衡才能保持鲜活度。比如:新衫、现金、约会、零食、珠宝、护肤品、运动、工作、交友、旅行……男人。”
    我自认自己不是什么高不可攀的人物,我开了智,知道去触摸大地,珍惜每一束阳光,因此像我这种人,大致不会让别人觉得凛然不可侵犯或崇敬膜拜至昏厥。
    我只是不巧出生在穆家而已。
 
    




☆、第十章 001

到了南部时间已经是下午了,车子停在工厂门口,佟铃儿下车去叫门卫开门。
    我探出车窗看着眼前这上世纪九十年代建造的工厂大门,白底黑字的中空招牌不知道被谁敲出了一个大洞,上头的字迹也有些斑驳。秋风扫落叶,只见无限萧索。
    我收回视线,心里安慰道:可能是阴天的缘故。
    垂垂老矣的门卫为我们打开门,佟铃儿上了车,“这个看门老伯比之前懒了许多啊。”
    我苦笑。
    由于是上个世纪建造的老厂,工厂内部的建筑已经很陈旧,但绿荫遮天蔽日,非(提供下载…)常浓厚,看了叫人眼睛直发软。只不过路上的落叶是该扫扫了。
    下了车,我拿起公事包去厂长办公室,厂长不在,我以为我一个穆家的嫡亲血统回来这穆氏起家的地方会被热情招待,现在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理事……”佟铃儿有些不安地看着我。
    我安慰她:“放心,我没事。先把行李(。。)整 理好吧。”
    厂长的秘书裘丽娅23岁,长得娇俏可爱,假睫毛长得能放大半盒火柴棍。她领我们去了工厂内设的招待所,我住进了202室,佟铃儿住203,就在我对面。
    我的屋子不朝阳,推开窗户看去就是一个充满绿色的小花园,只不过树太多了,弄得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阴湿的霉味。
    我拿出手机给敏峥妈妈抱平安,挂了电话又打电话去医院。
    ——“申医生吗?我是穆晓光。”
    ——“对,我是来问我公公的病情的。”
    ——“已经稳定下来了吗?”
    ——“请转告他,务必留院治疗,这是我的坚持。”
    ——“需要家属照顾?……可不可以先帮我请一个护工?我可以支付两倍薪水。”
    ——“我知道,但是我现在在出差中,可能要很久。”
    ——“我先生?我先生工作非(提供下载…)常忙……”
    ——“既然现在最重要的是病人的情绪,那我会经常来医院。”
    ——“嗯,谢谢你医生。”
    挂了电话,想到薛文韬可能因为薛世恒的态度很受伤,不禁头疼起来。薛文韬发现自己身体不好是因为身上突然开始长蜘蛛痣,他不晓得自己为什么突然长出那么多痣便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令他很恐慌,他便私下里打了电话给我。
    在他眼里我是个能替他拿主意的人,可他不知道我知道他的病情时也同样很恐慌。
    我与他,倒是另类的相依为命。
    薛文韬的病情发现的太晚,到如今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先前看他那么痛苦,我便同意他出院回家,周嫂一直在熬中药给他喝,我见他扫去了在医院时的阴郁心情爽朗了起来,也就宽心了许多,但毕竟是非(提供下载…)常严重的病症,一旦出了差错,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
    想了一番,我又给敏峥妈妈打了一个电话,请她每天做一些病人吃的食物送去医院,我吃过医院的饭,知道那里的饭菜很难引起人的食欲。
    挂了电话,佟铃儿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我的门一直没有关,太过于专心讲电话,都不知道她在门口站了多久,听去了多少事情。
    “理事,你饿了吗?我们去镇上吃点东西怎么样?”
    我看着她点点头,“桥头有家肉酱米线很不错。”
    “理事你也吃过那家的米线啊?”
    我给了她一个微笑。“我每年生日,老板都会做一碗面送到我家里给我庆祝生日。”
    因为这家店开了好些个年头,镇上人都传言吃了它家的面能长命百岁,加上味道的确很赞,所以吃的人非(提供下载…)常多。爸爸和老板有些交情,我自然能得到很多福利。
    稍微梳理了一下,我和佟铃儿一起下了楼,佟铃儿去开车门,却见我直接走了,连忙追上来问:“理事,不开车去吗?”
    “才多远的路,走着更加方便。”
    她想了下,很快就小跑跟上了我。
    工厂很大,我们沿着围墙外围的路去镇上,光这个我们就走了十分钟。
    佟铃儿很安静,我便问她:“你有问题要问我吗?”
    她吃惊地瞪大眼睛,好像再说“你怎么知道?”一样。
    我笑了笑,“你啊,心里有问题又不敢问出来的时候就会变得过于安静。”
    她抓抓后脑勺,反问:“有吗?”
    我耸耸肩,“我现在心情不错,你要是有问题就赶紧问,等会儿这特权就过期咯。”
    闻言,她一本正经地思索起来,在心中细细考量那个问题应不应该问我。最终,她还是问了:“理事,报纸上说的那些……”
    “没一样是真的。”
    “那……真相呢?”
    “真相是我爸爸骗我薛世恒死了,又趁我伤心难过的时候和薛家解除了婚约,然后薛世恒以为我薄情寡义,报复了我爸爸,他把我爸爸藏在了很秘密的地方,我只能呆在他身边,以确保他不会伤害我爸爸。”
    “那理事你照顾薛总裁的父亲是……”她迅速低下头去,“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刚刚在门口听到理事你说了‘公公’之类的字眼……”
    我叹了一口气。“我希望他能像我照顾他父亲一样照顾我的父亲。只要我父亲不受伤害,我愿意妥协,当然,我叫薛总裁父亲公公是应该的,我的那个希望也不是一个纯粹的等价交换。或许你觉得很荒唐,但对于薛总裁这个人,即使他在伤害我,我仍然爱他。可能是年纪大了吧,现在的我很珍惜还活着的人。”
    到了“雪花酒馆”,已经是正午十二点半,我走进熙熙攘攘的店内,还在用餐的食客纷纷停下了正在谈论的话题看我。
    “老板,两碗肉酱米线,一碟花生,一斤酱牛肉。”我将包包放在厚原木餐桌上,大方落座。
    正站在柜台后面为客人结账的店老板闻言抬起头来,见到我的脸先是一怔,继而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意,从柜台里出来,上前拉住我的手。
    “晓光!你是晓光!”他的激动之意溢于言表。
    “志德叔叔,你还记得我啊。”
    “记得!当然记得!怎么能不记得!你和你妈妈长得一模一样。”他紧紧地握了一下我的手,生了皱纹的脸因为表情过大拉出一条条沟壑,棕色的眼里因见着了故人而微微湿润。
    我被这个染了风霜的男人牵动了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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