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游戏:总裁的独家纵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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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去先瑶家,把先瑶的弟弟弄哭了,先瑶从她爸爸房间里扛出来一把猎枪,瞄准我,尖声大叫道:“你是谁家的小孩,怎么这么讨人厌呢!”
说完了就要扣扳机,好在顾家人眼疾手快,及时拦下才没有酿成大祸,也由得我一天一天长大继续祸害人间。
这次从英国回来,我是头一回集体送他们礼物,一个都没落下,人人有份。
他们老了,我也懂事了,时光荏苒,当年那个小女孩的笑声还在走廊里回荡,大理石地面上踢踢踏踏的是小女孩穿着皮鞋奔跑的声音,如今,这女孩笑得内敛,步履优雅,高跟鞋轻扣地面,落在人耳朵里脑子里浮现的画面是一位姿态婀娜的窈窕淑女。
爸爸说我这一年长得太快了,五官都打开来了,比起妈妈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站在镜子前看自己,不知道是不是牛奶喝多的缘故,皮肤比以前更白更细腻,个子也高了许多,穿黑色的衣服更好看。我以前却非(提供下载…)常讨厌黑色的沉闷。
连家里的厨子都夸我,我以前经常留饭菜不吃,什么西兰花啊胡萝卜啊菠菜啊我以前可是碰都不碰的呢,现在每顿都吃得精光光,一点也不剩。
我笑称这是出于要将我自己养肥了再回英国继续饿肚子的目的,爸爸听了眉头一皱,当下问我:“下学期要把家里厨子带过去吗?”
我连忙摆手,这怎么使得,要是我带厨子去上学,会被同学笑死的。当然,如果我真带了厨子过去,那薛世恒的用武之地就没有了啊。
爸爸特地为我腾出了一个礼拜的时间陪我玩,我们去乡下钓鱼,爬山晒太阳,我做饭给他吃,第三天他的手机就开始不停响,我以为他要回公司,结果他关了手机陪了我完整的一个星期。
司机来乡下接我们时,看到我们父女俩晒得黑漆漆的,险些没认出来。
回到家,爸爸又开始工作,我在家喝牛奶美白,想到薛世恒,便给他打电话。
“喂,干嘛?”
“你那么不想听到我的声音哦?”
“我很忙。”他不温不热的声音传过来,背景是一片嘈杂。
“你在机场吗?”
“嗯。”
“不是在纽约?要回伦敦了吗?”
“不,我现在在西雅图。”
“怎么去那里了?”
“来见一个我老师的朋友。”
我“哦”了一声,“那你到住的地方再给我打吧。”
“不行了,启恩要带出去。”
“这样啊,那我们现在说。”
“说什么?”
“当然是问你有没有想她啊笨蛋!”启恩的声音传过来。
我心里一紧,而薛世恒却说:“我睡觉都没有时间,还去想有的没的……”
我听了没好气道:“对对,薛先生是大忙人,只有我整天无所事事都在想你。”
薛世恒顿了顿,他似乎在走路,电话里有均匀的呼吸声,启恩的声音再度传过来:“世恒,你怎么脸红了?”
电话那头一阵打闹声,我听见薛世恒在骂启恩无聊什么的。
“薛世恒,我在和你讲电话你能不能认真一点啊!”我做生气状。
“还不是你乱说话,我迟早被你们俩逼疯!”他咬牙切齿的。
我撇撇嘴,蹲下身子拔着庭院里的草,“可是我是认真的。”
“……什么?”
我将手下那块青草皮连根拔起,扔地远远的,忿忿道:“我说我是认真的!”
“你又想制造什么谣言吗?你已经不是十六岁了,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懂不懂?”
“我没有乱说话!”我站起来,狠狠踹了底下无辜的草皮一脚,“薛世恒你这个大笨蛋我不想跟你说话了啦!”
我拿着电话大声叫道,然后不管不顾地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了出去。
在庭院里种花的园丁看见我丢手机,以为谁惹到我了,摘了手套过来安慰我,人还没走到,被我扔出去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把手机捡起来拿给我,“小姐,你电话。”
我拿过手机,看到薛世恒的名字,没好气地接起来,“干嘛啦你!不是说过不想和你说话吗还打来!”
“穆晓光。”他突然叫了我的名字。
我愣住,吞了口口水,才闷闷问:“干嘛啊?”
“你还讨厌我吗?”
“当然讨厌!全世界最讨厌你了!”
他轻笑了一声,“那就好。”
我更纳闷了,他真的忙晕了脑子转不过来了吗?
“穆晓光,以后不要再对我说什么想我了,是认真的之类的话了,我也会当真的。”
“什么……”我声音微弱,觉得自己一定听错了,要不然就是他真的疯了。
“你骗了我太多次,如果你这次对我说的是真话,我就相信你。”
“我哪有骗你……”我皱着眉头往屋子里走,这话说得相当没底气。
“如果之前的那些谣言,你还记得,那么,我们就把谣言变成事实好了。”
“什么……什么谣言……”
“关于穆晓光和薛世恒有一腿。弄假成真,如何?”
天啊,我拼命吞了吞口水,想要把那颗吊在嗓子眼的心脏咽下去,然后听到自己颤抖着声音,说了“好啊”两个字……
他说:“好。就这么决定了。”
然后挂了电话。
我怔怔地站在宽敞的走廊里,夏日的风带着什么花的香气迎面吹来,雪纺裙轻轻掠起,跟着我的神经跳起舞。
拿着手机的那只手一直抖个不停,笑容藏也藏不住,就这样,无比期待着这个暑假尽快结束。
快开学吧,然后见到你,薛世恒。
☆、第五章 004
由于我和薛世恒的爱情没有走寻常路线,所以我们经常性打乱普通恋人的交往步骤。
比如我知道他太多不堪的一面了,这其实应该是交往五年或者以上的恋人才能累计的数量。再比如,人家先确立关系再吵架斗嘴,而我们是先吵架斗嘴再确立关系。
总之,乱地很。
暑假终于结束后,我亟不可待地回伦敦,他早已经从美国回来,在我公寓替我扫灰,我忙不迭问他美国之行怎么样,他表示再也不去那个邪恶又可怕的地方了。
我问他为什么,他一副死也不说的样子。
我没了辙,便等启恩从美国过来问启恩。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由于他们成功地搞到了十万美金,约好了去喝几口小酒,薛世恒酒量差,便率先醉了过去,等他人醒过来时人在启恩的公寓里,第二天薛世恒迷迷糊糊地从沙发上起来以为在自己家里,于是打开洗手间刷牙洗脸,结果从镜子里看到正在浴室里圈圈叉叉的启恩和某女。
薛世恒没见过现场直播,当下又羞涩又难堪,把牙杯里的水向浴室泼去,羞愤地离开事发地,但人总有更倒霉的时候,他没想到自己随便推开的一扇门里的风景也这么好——启恩的室友也在和女友圈圈叉叉中。
启恩捏着嗓子学薛世恒当时暴走的画面:“你们这群人,做爱也不锁门的!”
我笑倒在沙发里,薛世恒面无表情地在厨房给我拌沙拉。
我问薛世恒:“你们都是男人,这种事应该蛮正常吧?”
薛世恒直接面部抽搐给我看:“我生气的不是他们在我面前和女人交配,而是刘启恩这个死不要脸的,居然很很理所当然的在我面前luo体!”。
闻言,我和启恩俩人先是一愣,然后再度笑翻。
不过,我一直记得我和陈梦说的要探薛世恒的“究竟”的事情。照他现在这个反应,我猜他还是在室男。当然啦,也不能保证。
从面对面谈话不夹枪带棍到他肯吃我做的饭菜,到愿意给我拉手,再到愿意在大街上给我拉手,这个过程的演变相当崎岖坎坷,不想细表。
而我的初吻发生的时间就更奇(提供下载…)怪了。
那天我们在客厅看电视,他坐在沙发里,我坐在他肚子上,下巴垫着他的膝盖,高度正好,迷迷糊糊地看着节目,他在写报告,一沓厚厚的纸放在我背上,笔头沙沙写个不停。
我嫌节目无聊,就关了电视去洗澡,洗完澡出来时他还在写他的报告,我包着湿答答的头发走到窗前去擦头发。
因为懒,我只穿了一条过臀的睡衣,脚上也没有穿鞋子,头朝外脸朝内,蹲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擦头发。
他可能遇到了难关,放下手里的笔时发现我已经没在他肚子上坐着了,眼睛开始下意识的找我,那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傻乎乎的,特别讨人喜(…提供下载)欢。
见我在窗前擦头发,他寻找的眼睛安定了下来,拿起笔继续写。不过已经继续不下去,而是写写停停。
我哼着歌擦我的头发,因为这边的发型师很糟糕,我都不敢在这里剪头发,所以就一直续着长发。漂亮是漂亮,但洗头发总是特别麻烦,而且地毯上总会粘许多掉落的头发。
第N次感到一道紧密的视线黏在我身上,我抬起头,正好接住薛世恒有些发滞的眼神。
“你在看什么?”
“没……没什么。”他眼睛立刻回到手头的报告上,但是往常清亮的声线却沙哑了几分。
我将半干的头发散落在背后,回浴室挂毛巾,挂好毛巾又去冰箱拿牛奶,倒了一杯喝了一大口。
“有事?”他又盯着我看了,我看了看手里的牛奶,问,“你也要喝牛奶吗?”
他摇摇头,漆黑的眼睛游移到别处,白皙的脸颊浮上一抹暗红,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然后闷闷地说:“全部都是。”
我抬起手背擦了擦,都是奶渍。
他看着我一副神不思属的样子,然后指着嘴角的地方说:“这里也有。”
我跟着他的示意伸出舌头勾舔自己的嘴角,忽闻他一声深沉的叹息。我乐颠颠地跑到他跟前,趴在他膝头,摇他的腿,“你给我擦。”
他眼瞳一晃,徐徐地伸手过来,四指扣住我的下巴,拇指轻按我的嘴角,替我抹去奶渍。我迎住他的视线,眼睛扑闪扑闪地。
他顿住动作,手一抖,火速松开我的下巴,别过头去,一副险些失身的坚贞模样。
我定神看他,发现他真的很不对劲,白净的脸透着一丝粉嫩的红,焦躁的热气从他身上辐射出来,叫我觉得好神奇。
“薛世恒,你不舒服吗?”
他咽了咽口水,看了我一眼又再度别过头去。“没有。”
到底是怎么了啊他?
“我要写报告了,你快去吹干头发!”突然有很凶地对我吼道。
我无辜地眨眨眼,从他膝盖上起来,不过因为动作的缘故,我不知道我的睡裙掀起来一块,卡在腰上没有落下来,左臀整个暴露在他眼前。而我还无知无觉地走回厨房,背后是薛世恒浓重的深呼吸。
晚上吃完饭,我要开始做精读,问他要不要一起,他眼里奇(提供下载…)怪的暗影越来越深,每次都是看我一眼就立即别过头去,然后暗自做深呼吸。
他坐到我身边来,打开他的报告和参考书,低着头开始写。
我觉得他整个人都处在了不安中,就问:“薛世恒,我把房间留给你用,我去客厅好了。”
他抬头看我,抓着笔杆子的手紧了紧,“没事,你……你坐这里就好,不用走,不会影响我的。”
我耸耸肩重新坐下,既然他说没事就没事吧,无聊的精读是我最好的催眠药,每次进行到半个小时我就开始摇头晃脑精神游离不知道自己的控制力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