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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鲜花游戏:总裁的独家纵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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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颜色,站在西装革履的他面前,不禁要感慨岁月的残忍,容不得我们再多片刻嬉戏。我抿唇看着他,深吸了一口气,猛然上前抱住他,“大白痴!要是被赵允儿欺负了我就帮你揍她!你要是敢不幸福,我就揍你!”
    配着我那泄气的言语,我狠狠地槌了他几下,眼眶却红了。
    回家的路上,我屈膝窝在座位中,头靠著车窗默不作声,下唇抿得紧紧的。
    薛世恒上前来拉我,不想让我独自难过,可是我却不想就此入怀,他带着一点生气低声说道:“穆晓光,听话!“
    我怔怔地回头看他,他伸过手来,轻轻拨开我咬住的下唇,我止住眼泪,爬到他怀里,身上暖了点,心中却有莫名的恐惧,浓得化也化不开。
    他僵硬的下巴抵着我头顶,像是心中有无尽的无奈似地,他悠长地叹了一口气,“穆晓光,我们结婚吧。”
 
    




☆、第五章   001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美好的结局来时的路上都铺满了荆棘,充满坎坷,因为我的结局我还没看到。虽然我希望它是我想象的那样,但我也左右不了它未来的样子。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小心翼翼走好我的每一步。
    彼时在日不落帝国相遇的那个雨夜,在英国待了两年的薛世恒,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变得优质典雅起来,他漂亮而华丽的鼻梁上架了一副眼镜,眼神也变得更坚定更深沉。
    可能是和朋友出行,他的衣着简单又不失精致,树皮棕的西装外套里穿了一件同色系的拼接色块高领毛衣,下身穿灰色裤子,底下是一双白色的皮鞋。在我看来很sociable,又不失他剑桥学子的风采。以前他穿骑马装,或者工装,或者是春生园的学生制服,他给我的印象就是他总穿一些寻常男人或许一辈子都不会穿到的衣服。春生园的学生制服代表这个学生背后起码有一个拥有上千万资产的家族,骑马装,呵呵,当今社会会骑马的男人会有几个?至于工装,我不得不说,他穿工装也别有风情。
    然而我爸爸他会用袖口、领结、马甲背心,来判定一个男人是否适合我,作为一个父亲,我爸爸不算失责,但他总想替我安排好所有事情。他认为一个男人穿什么样的衣服,戴什么样的手表和学识一样重要。好比穿花衬衫的男人在他眼里是品味丧失者的代表,绝对不在他女婿甄选范围内。
    可我也想说,这世上形形色色的男人太多,用一个人的眼光去划分所有男人,有时也会有失公允。因为有些人注定粗糙,有的人则生来注定考究迷人,雅望非(提供下载…)常。
    薛世恒属于后者,他算是个异数。
    每个女人都喜(…提供下载)欢漂亮男人,我也不例外,尤其这个漂亮男人多少带着点忧郁气质时,就更迷人啦。
    在我遭遇了暴力青年的惊吓后,我辗转约了启恩吃饭,以谢救命之恩。
    吃饭过程中,我们聊了点学校的事情,也聊他在美国的生活,一顿饭吃下来只字不提薛世恒,气氛倒也愉悦。启恩像是了解我的目的似地,在送我回公寓后问了一句:“世恒的号码我有,需要给你一个吗?”
    我倚在门框上轻笑,“怎么?我就必须要和他牵扯上点关系吗?”
    “你约我吃饭不就是为了这个?”他轻佻的笑笑,把什么都看在眼底。
    我想他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了解我的,我这个人就是这么别扭,越喜(…提供下载)欢的人就越是装地很讨厌,越想知道那个人的近况就越是闭口不提。
    启恩抽出烟盒,撕下了锡箔纸,拿出西装内袋里的签字笔,一手铺平皱巴巴的锡箔纸,用嘴巴咬掉笔盖,把薛世恒的电话号码写在银亮的锡箔纸上,然后递给我。
    接过那张薄纸片,我的心情一时间无以名状地复杂,启恩盖上笔盖,俯视一脸呆傻的我,“怎么了?高兴傻了吗?”
    假装他猜错了,我眉飞色舞的告诉他:“今后又有可以给我欺负的人了,礼物太大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你啊。”
    启恩嘴角扯地厉害,拿手指头戳我的额头,“你就装吧你!”
    送走了启恩,我蹬蹬蹬跑上楼,住五楼的杰森出去健身,正扛着他的山地车下楼,见到一脸雀跃的我便问:“Susie,你怎么这么高兴?”
    我顿时收起暗喜,“没有没有,我很生气,因为我的意思又被人误解了!你说我来英国都这么久了,我的英文怎么还是一点进步都没有呢?”
    稀里糊涂地说着八竿子打不着的话,我丢下一脸郁闷的杰森回了自己房间,合上房门的那一刻,我望着这熟悉的小家,嘴角笑意更深了,靠在门上傻乎乎笑出了声音。
    我把那一串数字抄到了自己的笔记本上,考虑到会有丢失的可能,我又抄了一个在冰箱贴上,但冰箱贴也有丢失的可能,我便拿了一把剪刀,用尖的那头把那串烂熟于心的数字刻在了我的奶锅上。
    我心想笔记本可能会丢,冰箱贴不牢靠,奶锅总不会变不见吧?
    不过,那之后的一个月,我都没有拨打那个电话,时间转眼即逝,等我发觉的时候,已经整整过了一个月。我穿着邋里邋遢的毛线外套站在厨房里热牛奶,班上最近来了个漂亮的德国小伙儿,对我可殷勤的,可奶锅上的这串数字又在提醒我,不要轻易变卦。
    三心二意的人无论经历什么样的好爱情都会夭折,专心和努力才是爱情的防腐剂。。
    在我心中挺郁结的时候,隔壁班上的Kate来找我,说要不要一起做个课题什么的,她需要个帮手,但别的同学都很忙。我无所事事,便应承了下来。
    不过我很快发现,贤妻型号的Kate经常说起我们班上的那个德国小伙,我一问,她还有些小羞涩,但最后还是承认了。
    虽然我自己是个女瘪三,可我很爱撺掇人家,Kate在我这个军师的建议下和我一起去跟踪了德国小伙,出了校门,进了伦敦市区的某酒吧。
    一看里头男男女女的搭配阵容,Kate立即明白了过来这个酒吧是什么性质的,我们乔装我们也是一对蕾丝,坐在角落里喝酒。我安慰Kate,或许德国小伙只是过来打工的。
    Kate整个绝望状态,但还是想得到结果。但看见德国小伙扭着小腰和一精壮男从我们面前走过时,Kate彻底抓狂了,我们跟着德国小伙和精壮男出了酒吧,看见小伙坐上了精壮男的摩托车……
    我和德国小伙吃过几次饭,也经常聊天,死都没察觉出来他是个gay,所以我的惊讶并不亚于Kate,现在想想我觉得自己真可笑,错把别人的礼貌当殷勤。自我好感太过了啊!这次糗大了啊!
    Kate抱着我大哭,说她好不容易喜(…提供下载)欢上个人,竟然被男人抢走什么的。
    我带她去海德公园,任她哭,哭到最后,她居然委曲求全地吼道:“你来和我讨论龙阳十八式也成啊,看都不看咱一眼,太伤我心了呜呜呜!”
    我坐在一边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外国女孩(。。)整 理自己情绪的本事都相当厉害,三天后我再见到Kate,她又恢复了常态,我觉得我没有替她把好关导致她这段恋情无疾而终,这是我的错,我应该弥补她。
    我通过一些关系探听了一些德国小伙之前的朋友,问他们小伙是不是gay,他们坦然说:“是啊是啊,我可是他闺蜜哦,见到他替我问个好。”
    小伙也知道我在调查他,主动来交代自己是gay的事情,说如果我很讨厌和gay做朋友的话,他今后会自动和我保持距离。
    我说我对同性恋者没有任何歧视,先站住自己的立场,然后说自己只是好奇这事,也没有把Kate喜(…提供下载)欢他这一段抖落出来。
    小伙见我诚恳坦白,也就巴拉巴拉打开了话匣子,还说了一些他男人对他多好多好之类的话。
    我脑子里一片嗡嗡嗡,后来他爱人骑着摩托车来接他,说是出去睡个午觉什么的,我便独自走了。
    回来的路上我就在想,这世道真是奇(提供下载…)怪,连男人都可以和男人在一起,而我却在一边畏首畏尾。
    先瑶对我这种失常行为的判断是未知领域带来的失控感。
    可是,怎么会这样呢?
    我小学六年级就知道暗恋是啥东西,当时在一个英语机构里练口音,捡到了一个小男生的笔记本,就跑去工作人员那里说了一堆谎话要到了小男生家里的电话和地址,后来还考到了男生的中学,不过我才当了半年的中学生他就转学走了,我仔细数了数,那同校的半年我总共和他说了两句话,这个悲惨的数据大大地虐到了我自己。
    每次见到学长我都会主动地打招呼,比如“学长好”“学长再见”,通常学长都不会回应我,他是学生会会长,很忙,而且身体不大好,嘴唇总是发白的样子,带着一种柔弱的阴郁感。
    但有一次在走廊里遇见,他那天心情特别好,就停下来问了我的名字,我说我叫穆晓光,学长就说,你笑起来很好看。
    “你叫什么名字?”“你笑起来很好看。”
    暗恋过的人只对自己说了这两句话,虽然难过,却没有像薛世恒这样,让我坐立难安。每当我看到那串电话号码,总告诉自己以后再说的我对薛世恒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呢。
    又这样过了一个月,天气变热了,晚上睡觉我很不安分,踢了被子,下午出去买面包不小心淋了一阵雨,回到家吃完饭拿起笔打算写作业,便觉得一阵昏沉,扔了笔爬上床。
    第二天醒来时,浑身酸疼一点力气也没有,我意识到自己病了,裹了床单放热水洗澡。发了一阵汗之后又吃了东西,吃下药,吹干了头发才回床上。
    不过病情并没有得到缓和,反而更凶猛了,迷迷糊糊间似乎有接到启恩的电话,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总之醒来时看到的人是薛世恒。
 
    




☆、第五章 002

我不知道眼前这个幻象是我盲目的追求还是清醒的偏执,但不管是什么,见到他,我的神经都在跳舞。那些过去的苦和痛,都在稀松平常的对话中忘怀了。
    “要吃橙子吗?”他骨节错落有致的手捏着一个软软黄黄的甜橙,看着我的眼神淡定从容,只是应邀来照顾一个病人的姿态。
    我堵着鼻子,说话瓮声瓮气的,“我想吃药。”吃药才能快点好起来,他从剑桥过来,也要好远呢。快点好起来他就不必另外照顾我了。
    可是他皱着眉头,把药都丢进了垃圾桶里,“都过期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失格的举动,“你……”
    “感冒了需要大量的维生素C支持,你只要吃水果就好,你自身的免疫系统会替你恢复健康的。”
    好吧,既然他打算长期照顾我,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房间是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格局,他有什么动静,就算我闭着眼睛也能猜到。
    他去厨房做了洋葱饼,洋葱沾到热油爆发出来的香味和滋拉滋拉的的声音;他把被我汗湿了的床单抽走丢进了洗衣机,可能在控制洗衣粉的量,他抖动盒子的声音很均匀,刷拉刷拉的;伴随着洗衣机哗啦哗啦的水声,他打开吸尘器,打扫我的地毯,因为长期不打扫,地毯里粘着很多头发,我一边吃洋葱饼,一边对他趴在地上找头发的样子微笑,当他收集到满满的一大团头发,走到我面前时,我摇着头坚称:“这不是我的头发。”
    他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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