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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网王-与梓酱的旅行-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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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津久井梨乃,津久井家在七年前收养的养女,二十岁,除了在今年的全国性钢琴比赛以黑马的身份一举夺冠,几乎在以前没有任何的存在感。
  
  很聪明,和那些其他家族收养的争先恐后展露自己才能,证明自己存在的养子养女们不同,竟然低调的隐居了七年。这一次抛头露面,甚至前往片木家当家庭教师,怕也是受了养父的命令。
  
  津久井一向对片木家巴结的很,可自家这一代只有一个任性的独女,所以才想起了养女来吗……果然还是逃不出大家族的宿命么。
  
  ……或许这会是一场好戏?
  
  ~~~~~~
  
  在看到伫立在大厅里的女人时,新见恭平不自觉的挑了挑眉毛。
  
  还是那样披着一头浓密的微卷长发,那海藻般的头发在一身素色的衣裙的衬托下显的如墨般浓黑,本来清秀的样貌却因为总是低垂着眉眼而显得的有些平凡。
  
  温和的仿佛是一株小小的植物,让人不经意间就忽略了……
  
  “啪”的一声,某笨蛋大少爷性子发作,烦躁的把书包甩在了房间的角落里,然后粗鲁的坐在沙发上挑衅的看着眼前娇小的女人。
  
  “片木君,初次见面请多关照。”不烦不恼,女人礼貌的说道,然后抬起眼睛直视着他们。
  
  那是怎样一双眼睛。
  
  浓浓的深红没有一丝的光亮,仿佛凝稠起来的血液,仿佛什么事都激不起一丝波澜,让人从心里腾升出一股的烦躁。
  
  “切……”被这样的眼睛盯着,片木慎似乎有一瞬间的惊慌,他不屑的把头甩到一边,完全没有一点礼貌可言:“介绍完了就请滚出去,本大爷不需要什么老师!”
  
  完全像是个叛逆的少年。
  
  “如果片木君是怀疑我的水平,可以自行判断。”
  
  女人眼里仍然没有一丝的情绪,只是静静的走向钢琴,然后坐下,细长的手指轻滑过那一排按键,然后便响起了悠扬的音乐。
  
  很常见的曲子。娴熟而优雅,动听的音乐就这样盘旋在屋内,仿佛一阵清风吹过。而在钢琴旁,那个平凡的女人此刻像极了盛开的艳丽花盘,夺走人所有的视线。
  
  新见恭平挑起了嘴角眯着眼睛望着女人,心里扬起少许的赞赏。
  
  可就在这时,一个杯子突然飞了过去,砸在钢琴上炸开,碎片飞溅,在女人白皙的手背上划出一道不浅的血痕,动人的琴声也赫然止住。
  
  “谁让你动的!!”少年少有的怒吼起来,字字咬牙切齿。
  
  看着有血落下,新见恭平皱起眉头,不动声色的掏出手帕上前,可女人已经一手捂住了伤口,默默的抹掉了那一丝血迹。
  
  有些责备的看向片木慎,就算再怎么烦躁,对女人动粗也太有失身份了。
  
  可新见却在看到片木慎的瞬间止住了责备的话语。
  
  平时孩子似的慎,虽然嚣张但却不曾狠毒。可此刻他此却用带着毒刺般的眼神看向女人,那可怕的眼神几乎要杀人一般。
  
  “是我失礼了。”女人低下了头看不清表情,声音却依旧波澜不惊。
  
  “滚,现在。”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片木慎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房间。
  
  “真是抱歉了……”发现好友反常的举动,新见恭平用最快的速度向女人礼貌告辞便追了出去。
  
  只剩下女人一个人站在偌大的房间里,仿佛一株植物般安静。
  
   

作者有话要说:……想了想,还是发上来吧,本想写完再发的……因为情节还没有丰满起来,不过这一章几乎是在讲新见恭平X便宜老爸的,没妈妈什么事,所以先发上来……
关于便宜老爸那狗血的爱情,巨雷,还有很渣的伪文艺……
大概3…5章会结束,我尽量连着发。
名字起的老让我想打植物大战僵尸……汗……

此番外纯粹是为了补偿我放假回家无法更文的……不过因为码的太快,一些细节错误以后会补的……
以上。




42

42、番外三:亲世代——断头花 。。。 
 
 
作者有话要说:

恩,我活着回来了……这个番外到底是什么东西大家自行定义吧……我也不知道怎么会码出这种东西……好诡异。
 
  
  她总是会做一个又一个怪异的梦,梦里的世界斑驳绚烂,她像是梦游的爱丽丝无措的穿梭在大块大块的艳丽色彩中。
  
  “时间到了。”带着单片眼镜的兔子先生手里握着银色的怀表,绅士的行了一个礼。
  
  “或许,你可以选择永不醒来。”
  
  ~~~~~~
  
  在那宛如梦境般破碎的记忆里,深泽梨乃记得最深的就是母亲独自跪倒在阴暗中掩面哭泣。
  
  那个比谁都骄傲的女人此刻凌乱了总是梳得整齐的黑色长发,落魄凄惨的像是临街小巷里那个疯疯癫癫的寡妇。
  
  七岁的梨乃把自己小小的身子隐藏在门后的黑暗里,全身因为惊恐和诧异而僵硬的不能动弹。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母亲疯了般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模糊了妆容的黑色眼泪在脸上肆意蔓延。然后,用她那涂成血红色的指甲在全家人的照片上狠狠地划着,一道一道宛如刻骨,直到照片上父亲英俊的面孔完全的支离破碎。
  
  “死……去死……去死……死……全部都去死……死……”
  
  总是冷冷的训责自己要注意礼节的漂亮嘴唇此刻却发出喑哑的诅咒声,宛如来自地狱般绝望和阴毒。
  
  女人扭曲的面容,断裂的红色指甲,没有脸的照片,低低沉沉的诅咒,无边无尽的寒冷。
  
  梨乃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被鬼神搅扰的噩梦,那血腥的片段都像是假的一样。可第二天,在她看到已经恢复往日优雅姿态的母亲那缠满绷带的指尖后,她感觉到胸口一瞬的窒息。
  
  总是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如此相亲相爱的父母仿佛一夜之间虚伪了嘴脸。
  
  梨乃似乎隐约明白为什么父亲的工作会越来越忙,甚至夜夜不归,原本总是对她亲切宠溺的面容也变的疏离冷漠,而母亲则总是一副冰冷的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的样子,可却总会不自觉的盯着父亲的背影,眼神阴沉的看不出一丝光来。
  
  是什么在悄然的腐坏着?
  
  渐渐的,仆人带着讥笑的私语不止一次不经意的传入她的耳中。
  
  不忠,外遇,情妇,破灭。这些词语被人们的流言蜚语贯穿起来,使得那些看向她的眼神里多出了许多廉价的同情与讽刺。
  
  可在梨乃在不闻不问,不知不想,把似乎要破壳而出的真相隐匿起来时,被一抹艳丽的鲜红硬生生的掀开了那一层谎言的伪装。
  
  比母亲年轻了许多的女人,有着红艳饱满的嘴唇和迷离闪烁的双眸,一头烫成大卷的头发把她那种毫无遮掩的野性衬托的淋漓尽致。这样让人惊心动魄的妖媚似乎只在电影画报中出现过,可此时,却毫无顾忌的挡住了梨乃上学的道路,白皙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深泽梨乃呐~”半弯着腰摸了摸梨乃的头发,年轻女人那魅惑的神采和强大的气场竟然使梨乃忘记了躲闪。
  
  “多么可爱的孩子啊~”捏了捏女孩苍白的脸颊,女人若无其事的拉过梨乃的手,嘴角挂出一抹浅笑:“啊~果然继承了母亲的才能了吗~天生拉小提琴的手呢~”说完,手上的力气突然加重了许多。
  
  手指生钝的痛感使梨乃猛的回过神把手抽出,小女孩咬了咬嘴唇轻轻向后倒退,暗红色的眼睛像是小兽般满是敌意。
  
  “呵呵~怎么这么怕啊~”女人直起身撩了一下头发,声音甜腻的像是掺了毒的彩色糖果:“知道我是谁么?”
  
  不知道!不想听!
  
  “我啊……”半眯起了细长的眼睛,女人优雅的扬了扬头,露出妖娆的笑。
  
  “我~是你爸爸的情妇哟~啊,算起来,已经有三年了吧~”
  
  滚开!不要过来!!
  
  “呵呵~也许啊,在不久的将来会成为梨乃名义上的母亲也说不定呢~”
  
  住口!怪物!
  
  “毕竟啊,你的父亲现在已经不会再看你们母女俩一眼了不是么?”
  
  十岁的梨乃逃走了。她躲在破旧的工厂整整一天,没有上学没有回家,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害怕,可却又从心底忍不住颤抖着。
  
  终于熬到了放学的时间,强忍着内心的厌恶回到家,梨乃意外的没有看见母亲那张冷漠的面孔。
  
  大大的宅子空荡荡的,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她被一个人丢弃在那,显得不安又惶恐。
  
  两个月后,失踪了许久的母亲突然出现,和父亲正式签订了离婚协议。
  
  那个在十八岁就放弃了音乐与姓氏,义无反顾嫁给心爱之人的女人穿着自己最为名贵的深紫色和服,头发挽成异常典雅的发髻,一举一动都冷静至极,可突然消瘦到可怕的脸颊和眼角蜿蜒出的皱纹却使她看起来更像是一朵残败的花。
  
  母亲在拿走深泽家一半的财产后就离开了,临走都没有去看一眼自己十岁的女儿。
  
  梨乃默默的站在木门后望着那个女人远去的背影,她的心突然变得很冷。
  
  又是难熬的一个月,在家族流言肆意,人人心怀鬼胎下,父亲还是迫不及待把那个妖媚到骨子里的女人名正言顺的娶了回来。
  
  深泽瞳。
  
  那女人现在的名字。
  
  即使穿着纯洁的白无垢也难以掩盖她那天生魅惑他人的张扬艳丽。
  
  “不知廉耻!”深泽家唯一在世的长辈在婚礼上摔门而去,留下一干小辈们面面相觑。
  
  惊讶胆怯嫉妒不屑鄙夷讥笑漠视,那些隐藏着众多恶意的眼神与话语在阴暗中猛然爆发,像是要把人吞进去一般。
  
  梨乃微微垂着头,眼角飘向那个正坐着一身雪白的女人。她看到那女人笑了,那浅浅的笑容像是一团火焰,可以把人燃烧为灰烬。
  
  就算与家族的长辈彻底闹翻,但属于直系家主的父亲还是掌控了深泽家大半的资产流动,而这般的丑闻,大家也只能在背后谈论腹诽。
  
  “那个女人……”
  
  “深泽家早晚……”
  
  “造孽啊……”
  
  听腻了那些人在阴暗处聚集的私语,梨乃依然扮演着她“天真”“可怜”“不知丑恶”的大小姐,每天照例的上学,回家,抱着母亲曾最为珍视的小提琴学了一首又一首乐谱。
  
  院子里种满了椿花,此刻正开的惨烈,血红血红的艳的很。这是那个女人喜欢的,为此下人们铲掉了院子里母亲亲手种下的大片白芍药。
  
  “这是断头花~知道么,梨乃?”
  
  梨乃记得这椿刚开时,那女人曾经指着血般的花对她吃吃的笑,然后伸出手掐断了一朵,托在手心里。
  
  因为椿是整朵整朵掉下来的花,像是断了头般残败,所以很不吉利。
  
  与外界肆意的传言不同,那个女人从来没有排挤或虐待过自己,但也从来没有过示好与亲近来尽她那所谓“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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