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者穿越之红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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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是兄弟,最亲密的手足。只是,见面的时间少了,即使见了也不再无话不说。隐隐间鼬明白轮的八分坦白另两分的隐藏。
而他们,再也不像小时候那样手牵手了。
结果就演变成,每次轮试探一样的伸过手来,他就比大脑反应更快的拍掉,转身走人。彼此间固定的模式,就这么默契地定下来了。
鼬不再是过去无忧无虑的模样,轮更是从来没单纯过,同时是背负天才之名的孪生子,他的光环几乎全数被轮掩饰去。不是鼬不出色,只是轮太耀眼。
接下来,他会憎恨起轮,似乎是演练好的剧本。近来就是他们的父亲也不止一次的暗示他不要憎恨自己的哥哥,他们都是宇智波家的骄傲,鼬你要更加多多努力等等。为什么他要恨轮?在所有人期待或担忧或幸灾乐祸前,为什么没有人来问问他的感受?
他爱他的哥哥,那么出色完美的人,爱他,不才是顺理成章的事吗?
鼬被弄糊涂了,他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他该恨轮?即使他给他看得那些片断确是让他的人生一团糟,但那是哥哥,他最亲的人,为什么所有人都期望他恨轮?似乎只要那样才是对的!
任务中还开小差,结果结果就是险些小命不保。
“就这样子你还想杀我?不是在开玩笑吧!”一刀劈了偷袭者,接着就是止水带着邪媚讥诮的止水。自从跟止水撕破脸,他就再也没掩饰过什么。
被扬言要杀死的人救下,对宇智波是莫大的比叛逃还无能原谅的耻辱。
脊背挺得笔直,眼皮都没抬一下鼬绕过止水伸过来的手,骄傲的走过去。暗色的衣袖被玷污得墨黑,饱和的布料无法吸收更多的液体,嘀嗒嘀嗒抖落地面。褐色的泥土吮吸着零星的黑色血渍。
背后,止水收起戏谑的笑,淡色的眼深沉如潭,波动着阴森的死水暗光。几缕涟漪搅过,他上前几步随着鼬的步子,不近不远亦步亦趋的走着。
最后的那刀刃,是淬有剧毒的。没有直接被砍重,手臂擦过划出的血痕也够鼬受的。快速的步伐只可能加速血液循环,早日毒发攻心而已。果然,没走出几步,鼬的身形就不稳了。模糊了眼前,力量被抽抽走只剩下火辣辣的刺痛。最后踉跄几步,笔直的栽倒下去。
快步上前只要几步,就能接到鼬倒下去的身子,只是没想到却被人捷足先登。
寒意滑过皮肤上细小的毛细穴孔,惊出一身冷汗。有人已经在他们都没发现中,非常接近了。腾空而出的手臂快止水一步,借住倒下去的鼬。仔细得查看手臂上的伤,当机立断撒开衣袖漏出已经黑肿起来的手臂,黑血蜿蜒遍布。
用苦无划破皮肉污血喷薄而出,俯下头用嘴将大部分黑血吸出来,一连吐了好大几口才隐隐见了鲜红色。简单的包扎几下,来人抬头这才第一次正眼看止水。
“鼬我带回去了,善后工作就交给你了,止水哥。”
不带温度的笑容,黑色的眼底寒光一片。后者却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却把视线定格在远处森林的入口,应了一声。
安静下来,隐约可闻的摩擦声从森林传来,来不及细查就消失不见。逆光里,一条纤细矮小的影子站在一棵树旁,浑身湿嗒嗒的像才从河里捞出来。
“不愧是止水哥。”眼前的“轮”已经面色死灰,气若游丝却还能扯着嘴角笑。将鼬交到逆光里的人影子手里,影分身砰的一声化烟消失。
“那里的人……”环胸矗立,止水突然指着方才响声不断的方向,“解决了?”问句却没有一丝询问的意味,不知是他太自信与轮的实力还是自己的耳力。
一身红的耀眼的在朝阳下招摇,他也顾不上和止水多说什么,熟练地料理起鼬的伤。不容乐观,大部分毒素已经被吸出体外,可即使是残留的一小部分也够致命的了!
这毒……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他现在这个样子摆不平……撇着嘴,轮第一次想念起原来那个废柴身体了,至少在毒药方面他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这里就交给你们,我先离开了。”单手结印,背着同样大小的鼬瞬身离开。至于他的搭档,也就是所谓的“你们”,早哆嗦着嘴只知道符合点头了。
大规模血继限定的发动的瞬间,攻击范围内的无差别攻击,精神领域的绝对控制。活物们都被施洗脑一样,争先恐后得自杀。偶尔有一两个意志力够强的,也能在第一时间被身边的人——或战友或敌人抹脖子。几十个人同时割破大动脉,鲜血飚洒喷涌的把天空的蔚蓝都染成血红,血池地狱。
习惯黑暗世界的忍者也胃部阵阵痉挛,纷纷躲过头去。唯有施术者一动不动的站在血泊里,白衣终于染得鲜红,如同从那血池地狱里淌过来一般。否则那身红衣怎能渲染得如此均匀艳丽?红通通若朝霞一片,灿烂明媚。
飞花细雨的不一定是舞蹈,是剑意、杀气也可以是喷薄的绯红。
宇智波轮十岁时开发的第一个忍幻结合的大规模术:落英缤纷。可惜没人懂得欣赏,见过的人皆闻生变色三缄其口。
第卅三章 五年前后?
第卅三章 五年前后
跪坐在榻榻米上,面前是鼬没有面瘫也没有血色的脸,比他巴掌略微大些的脸蛋剥皮鸡蛋一样嫩白滑落,睡眠中的安详如同以前在教堂壁画上的天使。
千里之外请回了纲手姬这尊大佛,才算保住了鼬的命。把被子再掖高些,虽说现在是初秋,生病的人都会怕冷。他,不想再看鼬发生任何意外,他会吓死的。
回想起当时鼬受伤的瞬间,轮的心脏剧烈收缩被狠狠攥在手心般,疼得直想昏死过去。那样的感觉一次就够了,真的,太可怕了。
“当初,你也是忍受了这样的痛苦吗?”
惭愧、心疼糅杂成一团,滚雪球越滚越大,毫不客气地从轮心尖撵过,血肉模糊千刀万剐的。当初开万花筒的时候,鼬也是承受了这样的痛苦吧。
眼泪顺着眼缝滚过,自眼角蜿蜒划过脸颊汇集在下巴,一滴滴硕大晶莹的珍珠落入了被褥,浮现出大小不一的圆形水印子。
手指穿过鼬散乱的黑色,凌乱的铺在枕头上,黑与白形成强烈对比。手指一晃,指缝里银光一闪长长的千本针头锋利的晃眼。
只要把这些千本插进鼬脑袋上的几个穴道,他就一辈子也当不成忍者,一辈子离不开这张床,也一辈子不会再忍受任何痛苦了……而他,自然会照顾鼬一辈子!这不是什么难事,只有父亲那里麻烦点。宇智波家不养废物这种屁话,平时听听也就罢了,到这时候也就只配被叫做废话!何况等轮当上家主之后,要不要它还是个问题呢!所以,根本不存在任何问题。
这么想着,手下也开始运作,对准穴位利落的扎下去。
“哥哥,哥哥——”大嗓门隔着纸门也抵挡不住佐助彪悍的肺活量,收针不及,圆滚滚的血珠子冒了出来和他的眼泪一同染在白色的被褥上。
“小声点,鼬还在休息。”弹出个红印子,佐助却痴痴地笑起来。健康的小脸红仆仆的像个苹果,一片童真无邪的,看着都让人舒服。
佐助紧紧抱住哥哥的腰身,闪亮着黑色的大眼睛得意地向小朋友炫耀……轮哭笑不得了,他什么时候都成了佐助炫耀的武器了?站在和室外的鸣人和小君眼馋得让轮一度误认自己是快美味的午饭?!
“又欺负人了?小佐?”
拉过来,揉他嫩呼呼的脸蛋,很快就变成一个粉可口的团子。招手让另外两只也进来,鸣人大咧咧的自是不用说,小君却踩着极其淑女的步子小跑着进来。轮这才发现,他穿着是女式的和服,头发也盘起来用同色的蝴蝶结扎起来……怎么看怎么一可爱到极点的手扳娃娃,还是最高级的那一种。
含羞带窃的,轮一边感慨妈妈大人的强悍,一边思索着不知道和揍敌客家的最小的那只比起来,哪个更标致些……这样也好,安逸的生活自然要付出代价,实在不行他以后真把小君娶了,只要爸妈和水门哥哥不拆穿,绝对没问题。
拍拍三只小狗的脑袋,黑毛的那只眼巴巴的瞅轮,“哥哥,鼬哥哥已经睡了很久了,他什么时候才能跟我们玩呀?”
另外两只猛点头,连连附和。
“鼬常陪你们玩?”眉头略微一动,轮有些惊讶鼬居然会一起应付着三只?
“嗯,鼬哥哥可好了。他会教我们手里捡,还会跟我们玩抓鬼游戏……抓鬼游戏,轮哥哥知道吗?”掰着手指头佐助细细数来,说到开心的地方鸣人还会站起来比手划脚一番。
可他声音一高,轮就丢个眼刀过去。金色的小脑袋垂下去,噤声乖乖的坐好。佐助继续说,小君只是很文静的在旁补充,如果不知道他真实的性别轮绝对不会怀疑这个孩子其实是伪娘的……
听完孩子们的话,轮才明白,鼬是抽时间给他们训练基础。奔跑、手里捡、基本控制查克拉的练习,早早给打下好基础是为了他们日后的成就。
意外的温柔,比轮想象的还要多,情不自禁得轮开始羡慕这三个小萝卜头了。
“小佐、小鸣、小君以后也想当忍者吗?”背对鼬坐着,轮问三小。
一个一个眼睛刷得小星星一样,争先恐后的强答又不敢太大声,鸣人憋红了一张小脸轮不忍心让他先说。
“我要成为第六代目火影,像爸爸和三代爷爷一样保护村子!”
换了个生长的环境,他的雄心壮志还是不曾动摇分毫。
“六代目?为什么不是五代目呢?”偏着头,轮好像记得那里的鸣人曾问过他同样的问题,现在反过来轮他问了。
“因为五代目是轮哥哥!大家都说轮哥哥是下一代的火影!本来我是不想让给别人的,可一是哥哥勉为其难就让你先当五代目了。总有一天我也要成为哥哥这样的人,强大的能够保护喜欢的人!”豪言壮志却在最后变得有些心虚,蔚蓝的圆眼睛不住地瞥小君……强忍住才没笑崩了,轮觉得小孩子还真好玩!
“笨蛋!”佐助撇嘴不理鸣人,身子却悄悄地往小君身边挪……
然后鸣人跳起来,拉着佐助要单挑,小君跟在后面,三小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去了。
一直攥紧的针捏了又捏,最终还是收了回去,轮蹭蹭鼬冰凉的脸颊也挨着他躺下。暖被里,手牵着手,十指相扣紧密的没有一丝缝隙。
——没关系,鼬。我会保护你,永远永远保护你,只要我成为最强大的人,成为村子的最高领袖,就一定能护你周全。
卧病在床,准确说是中毒太深,已经渗入到内脏。解毒的事有纲手姬在,就不是难事,可说起调养化解五脏六腑的余毒,可不是容易的事。然而,再顽固的毒,居然能让鼬在床上躺了五个年头,也颇让人讶意了。
久病床前冷。
一天两天,有很多人来观照;一个月两个月,能来的人都来过了,只剩下最亲的父母亲人;一年两年之后,剩下的估计只有最亲密的人了。
从开始的名庭若市到后来门可罗雀,质到量的变化,已经麻木了。
“我回来了。”卧室的门被拉开,阳光铺在榻榻米上,白光耀眼。
穿白色浴衣跪坐在门边的人,是他的哥哥,也是唯一到现在还爱着他的人。身体顺着墙壁滑下来,鼬瘫坐在地,轮会过来抱他。
看窗外风景太出神,忘记了双腿能忍受的极限,等回过神来人已经动不了了。骄傲不允许他暴露自己的软柔,宁愿咬牙忍着也不愿发出任何声响,即使他知道妈妈就守在不愿处。
直到轮回来,强忍的神经一放松就疼得直吸凉气。
曾经的天之骄子,如今却连自己回到床上的力量都没有,行动泰半要靠别人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