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者穿越之红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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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忍者穿越之红影
舞袖罗
序 血色轮回?
序 血色轮回
——木叶43年6月8日,夜——
蒲扇族徽的宅第深处,安静的内堂,和被踩得生响的走廊,在已近凌晨的此刻无论是过分的安静还是吵闹都是不寻常的浮躁。
今夜,宇智波家会有大事要发生,全部的成员都翘首以待的大事。
同时,卧房的另一边,被医生和妇女围住的内室里尖叫和嘶吼,都从慢慢呜咽成细细的呻吟,时断时续又似乎随时会消失。
第三天了,宇智波族长夫人宇智波美堂,难产,因为她怀得是双胞胎。
单纯的巧合吗?宇智波家的未来几乎可以说是会在今夜定夺,无论是重要继承人的诞生还是家族命运的延续,都是伴随着恐惧和期冀的存在。
长夜,第一次如此难熬。
木制的墙壁被贴满咒符,走廊油光可鉴,被绝对禁止喧哗的祠堂,甚至连靠近都不被允许。
庭院里的假山湖水,偶尔波动的水塔发出清脆的声响,弥漫着竹子的清香。宇智波已经进入了备战状态,不是真正的战斗却有过之而无不及。传说三十年才会出现的“命运之轮”,来自异世界的先知今夜将在宇智波的祠堂降临。
祠堂内,按照辈分跪了一长串人。
最前端紧挨供桌,是族里辈分最高的遥长者的位置。他正襟危坐低垂着眼睑,肃静得等候着传说的再度实现。三十年过去了,他甚至还记得那位先知的容貌,因为她,宇智波家才有今日的声望。
坚信着这点,老者虽已年迈,眉宇间的执著却是能令人肃然起敬。也只有他才是在场唯一还相信那个传说的人,其他人,多半是将信将疑。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烦躁的人群,在跪满人的房间里骚乱起来。
“戒骄戒躁!”
苍老的声音如同沙砾捻过,底气却出乎意料的足。震动服贴在胸前的白发,竟具几分威吓的气势。骚动的人群立即噤声,乖乖得危坐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从供桌上的密药刚熬成还冒着热气,到现在完全都冷透了,在不算寒冷的六月天里,居然神奇的有结冻得趋势。
“嘀嗒…嘀嗒……”
祠堂里唯一现代的装饰物,巨大的座钟显示着时间的推移,难得老者也抬起眼皮瞅了眼,几不可闻的纠结着眉毛,随即又闭上。
而跪在他身后的宇智波富岳比任何人都焦急,当他在这边等着一个还不知道存在不存在的传说时,他的妻子整饱受着生产的煎熬,都已经三天了,他盼望已久的子嗣,还没有出生。在妻子最需要他的时候不再身边,是身为男人、身为丈夫、身为父子的失职。
惭愧得垂下眼,无奈族规不可违,神祭是最优先的,就算他是族长也一样。
眼看十二点临近,祠堂一度陷入死寂,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铛…铛…铛铛……铛…铛…铛铛……”
雕刻精致的秒针终于指到了十二点,悦耳的奏鸣回荡宇智波的上空。
每个人的表情都异常复杂,各不相同。年老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年轻一辈的尽是一副“果然什么也不会发生”的不屑表情。
三天之期已过,难得聚起来的族人散去时间的问题。严肃的氛围一去不回,随着时间的流失在慢慢活络。
一阵洪亮的哭啼,哇哇叫。是新生儿的诞生,健康的小家伙。
宇智波富岳一阵欣喜,族人们也纷纷上前道贺。“咚”得一吓,拐杖砸在地板的声响,噤声。被突发状况惊住的众人,疑惑得看着愤然而起的遥长老。只见他端起好不容易熬制成的密药,举了三举,就是舍不得往地上摔。
紧接着,怦怦地走廊又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在肃静的祠堂周围格外显耳。何况这祠堂里都是继承宇智波之名的高手。
皱眉,宇智波富岳暗自发问,哪里来的下人,这么不懂规矩。
“不……不好了……族长大人……夫人,夫人她生了……”隔着门板,侍女怯怯地声音传进来,“是双胞胎兄弟,只是您长子的胸口……胸口有写轮眼的印记……是反轮!”一口气说完,当说到那个可怕的字眼时,吓得声音都在颤抖。
什么?!反轮?
祠堂里的所有人皆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宇智波富岳更是骇得无法言语,一屁股坐倒在地,嘴巴张了又张, “不可能……这不可能……”
“富岳,快随我去看。”
雷厉风行地,这会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居然是方才愤怒得要砸东西泄气的遥长老。他健步如飞,哪里还需要人搀扶。
族长夫人的屋外伺候夫人生产的妇人为了一圈,都已经进去三天了,祠堂那边是没动静,美琴夫人这儿的煎熬,也足足有三天了。
直到今日深夜接近午夜的时候,折磨夫人三天的小家伙终于出来了。不负众望,是个男丁。不过男婴是睁着眼睛出生的,不哭也不笑,就是再有经验的妇人对着这种情况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生下来就不哭不闹,瞪大的眼眸冷静的扫过屋内的所有人,条理清晰黑瞳色分明的眼底赫然印有一双血色的轮,写轮眼。即使是从不缺少天才的宇智波家,这样的状况,也还是第一次出现。
——天才,脱口而出。
妇人们的恭贺还来不及道完,三分钟以后,第二个孩子也降世了。
同样的黑色发茬,也是睁大着眼睛,里面是两颗剔透的黑玉。稳婆照例打了他一下,哇得就哭了起来,声音洪亮异常。
“恭喜夫人,也是个男丁,健康的宝宝。”可还是不如他的兄长。
大儿子却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转动勾玉的血眸,定定得看这自己的弟弟,挣扎着碰了一下弟弟的面,居然咯咯笑了起来。
都说笑着出生的孩子,一定是天才。
听旁人这般恭维,美琴只是慈祥的笑了起来。分娩过后的孱弱,可比不上对孩子深深的爱。虚弱的抱起两个宝宝,她只觉得幸福的想哭。
“咦?这个是什么?不像是痣……那是……”给长子擦身子的妇人近看才发现孩子胸口上的似乎不是痣,好像有图案一样,她凑近一看,惊得直接把孩子扔到了地上,索性屋内铺着厚厚的棉被,否则不出事才怪。
“博美,你怎么了?”年长的妇女吓得赶紧抱起掉在被褥上的长子,凑近一看,她吓得同样面无血色,瘫倒在地。
“反…反…反轮……这孩子身上有反轮!”
黑色的轮,血色的勾玉,与写轮眼相反的颜色,是宇智波最畏惧的图案。
此话一出,美琴更是架不住虚弱的身体,昏了过去。又是一阵手忙脚乱之后,终于有人记得要差人去给族长大人通报。
“这个是——”紧随在遥长老身后,宇智波富岳看到了他的儿子,同时也看到了传说中的反轮。“写轮眼?居然一出生就有使用写轮眼的查克拉!这是——”
“族长大人,这是您的长子,这是次子。”
随侍的人赶紧把孩子递上去,只是她抱着长子的手不可遏制得颤个不停。
宇智波富岳惊喜的看着大儿子的写轮眼,却恐惧与他胸前的反色的血轮。手伸了几神,最终只是抱住了小儿子。
从他大儿子画有勾玉的血色眼眸倒映出父亲的脸,满是恐惧和为难的神采。
“反轮,宇智波的命运之轮,是它你就该听得懂我的话。”
走到婴儿身边,遥长老俯着眼说。
“我是宇智波家第二代的大长老宇智波遥,这里是火之国的木叶忍者村,而你则是我宇智波家的子嗣,同时也是注定要为这个家族流干最后一滴血的先知,命运之轮。从现在起,你的名字就是宇智波轮。”
视线被如练的血绸覆盖,有什么泼到了他眼睛里。疼,顿时火烧针刺一样的疼,让他呻吟出声,可怕的感觉,仿佛会被活活烧死。
在炙热阴冷的空间且沉且浮,漫天的血色,刺骨的寒冷,世界唯一的色彩……宇智波家第三代的长子,宇智波轮,最后看到的景色。
那一年是木叶43年6月9日,他和他的双子弟弟宇智波鼬,刚刚出生。
第一章 花开并蒂?
第一章 花开并蒂
“鼬~记得早些回来哦~~”
挥挥手表示他听到了,才五岁就已经具备未来面瘫的潜质,宇智波鼬酷酷得装好手里剑,朝森林里去了。
“真是的,这孩子太安静了,从来有什么烦恼也不跟我说……”大腹便便的妇人依在门边,心事重重得望着她大儿子渐渐远去的背影,就是一阵难过。
“阿娜达,你说——”回望丈夫,美琴对鼬敏感的可怕。
“好了,美琴,鼬这孩子很懂事,他做什么都自有他的斟酌,你就别操心了。”端坐在和室里,宇智波富岳安抚妻子越来越神经的情绪,拉过她小心的坐下。七月的天气本来就不好受,何况美琴已经怀了九个多月的身孕。
“明年就要让鼬进入忍校了吗?他还那么小……”不忍,皱起细长的眉,美琴求助似的看着丈夫,“能不能再缓缓?”
“鼬进入学校是长老们的决定,他是天才,我宇智波一族当之无愧的天才,以鼬的水平,很快就能从学校里毕业,然后进入暗部……不用等到他二十岁,就能成为暗部部长。”
才刚刚度过五岁生日的鼬,二十岁前的人生都已经编排好了。
无言得看着丈夫侃侃而谈时得神采飞扬,美琴不由来的一阵心酸,“阿娜达……”
“怎么了?”
“你说那孩子……他现在怎么样了?”
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似乎只有这样静子才敢问出关于那个孩子的一切。感觉到丈夫怀抱的一僵,半晌才用粗砺得声音答道,
“他也还活得好好的。”
然后,夫妻二人就谁也不愿再开口了。抚摸着圆鼓鼓的腹部,每年的这个时候,美琴总会想起她另一个可怜又可怕的孩子。背负的反轮之名的儿子,其实要说起天才,若非轮是命运之轮,他要比鼬还优秀吧。
肚子一阵抽痛,美琴艰涩的缩回身子,蜷在丈夫的怀抱里。尽力把一切关于那个人的事统统地忘掉,她只有一个可爱的孩子,他叫宇智波鼬,明年就要进入忍术学校学习,是族里乃至全村公认的天才。而在未来的不久,她还会迎来第二个孩子,希望还是个可爱的男孩,和鼬能一模一样最好……
“嗖嗖——”
飞速在森林里闪动的黑影,时不时隐没在黑色的树影中,速度之快光明眼睛的搜寻是绝对找不到的。
只闻声不见人,突然从一棵树顶翻身下来,安稳的落在靶子的前方。
“啪啪,鼬真是厉害,依然是全中。”
用衣袖擦着汗水,鼬眯起眼冷冷得扫过朝他走过来的人。笑嘻嘻的模样还拿着佩刀和手里剑。
“找我有事吗?止水。”
“呵呵,我刚才怎么射你,都中不了~啊啊,鼬要是进忍校了,那我只剩下犄角旮旯躲起来了。”递给鼬一条干净的毛巾,“对了,你是明年进忍校吧?”
在等到鼬点头确定后,笑咧了嘴,露出一口白牙,比了个胜利的V字。
“Luck,我明年就毕业了。”
将毛巾扔回笑得白痴样的宇智波止水,鼬不甩人的直接走掉。
早习惯他这幅德行,止水也不甚在意。一前一后也追着鼬离开,本来两家就住得极近,像这样各自修行完毕再一起回家,是从鼬记事开始就存在的模式。
“呐,你妈妈就要出小宝宝了吧~我希望是个漂亮的妹妹,将来我好娶回家当媳妇,到时候怎么就是亲戚了。嘿嘿,未来的大舅子~”三八兮兮得拿手肘顶鼬,换来的是一记闷痛。
不过话说回来,鼬今天下手,还真是意外的重呀。看着冰山一样的脸,止水灰溜溜得摸着鼻头,闷声走人。
“咦,怎么走到这里了?”前面是他们从没见过的大院子,血色的墙壁,天堑一样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