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重生记-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平转头看,就见着了皇子朝服的八皇子龙清竹和四皇子龙清勉踏进殿来。
安平在那次宫宴上只匆匆见了龙清勉一次,对此人并未有何印象,当下再仔细看,也是个极为俊郎的人,不过相比较其他几位皇子,倒多了份冷厉,显的整个人极为内敛、低调,依安平看,倒像是城府极深更多点。
安平这厢正微不可察的打量着龙清勉,忽听龙清竹意外道:“安平,怎么你也在?”
安平一笑,缓缓道:“宫里遇到了清逸,听他说清武好像是病了,所以前来看看!”
龙清竹爽朗一笑,开玩笑道:“有你这位神医在,那我可放心了!”
安平也笑道:“那可让你失望了,清武这病我也没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龙清竹闻言一惊,慌道:“连你都没办法?清武的病这么厉害?到底什么病?”
“心病!”安平回道。
龙清竹先是一怔,半晌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龙清武,低低道:“原来是我们小十长大了!”
龙清竹话音刚落忽听龙清勉出声道:“到底怎么回事?一直这样可不太好,父皇今天还问起了十弟,只怕一会儿商议完国事,就会来看十弟了!”
众人闻言都是一惊,龙清武更是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急道:“父皇要来?那可不行,让他看到我这副样子,非打我板子不可!”说罢一个箭步冲到门边一拉殿门,大声道:“还不快准备饭菜,想饿死爷吗!”宫人一听忙应了声去了。
安平神色不明的打量了龙清勉一番,见龙清勉淡定自如,仿佛真有这回事儿一般,但安平心里清楚,皇上这厢正忙着准备招待突厥来使一事,连后宫妃嫔那儿都很少去,更别说特意来看皇子了,不过既然不是什么险恶用心,安平也就没有出声,只是一脸笑意的看着龙清武急的在殿里窜上跳下。
终于把自己收拾妥当,已不负刚才死气沉沉显的颇为精神的龙清武终于满意的一笑,而后来到龙清勉身边问道:“怎么样?怎么样?四哥,精神了吧?”
龙清勉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的道:“嗯,不错!既然你如此精神,那我就不禀报父皇说你想寻短见了!”
众人听了先是一怔,既而大笑起来,龙清逸更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蹿到龙清勉身边,道:“还是四哥最有办法,难怪父皇时常要我们向四哥学习!”说罢不由自主的继续大笑起来。
此时的龙清武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自己被龙清勉骗了,一扁嘴,气道:“你们就欺负我吧!反正父皇都说我愚不可及,那我就愚到底吧!”
众人闻言都不好意思再笑下去,忙敛了笑,龙清逸更是拍了拍龙清武的脑袋,严肃道:“十弟此言差矣,没有十弟的愚不可及,哪有这么多笑料供我们笑呢?”
龙清武气恼的拍开龙清逸的手,坐一旁生闷气去了。
安平看着相处甚为融洽的四人,不禁微笑起来,在皇宫里兄弟之间能和睦相处,倒真是件颇为不容易的事。
安平又在宫里与众皇子一起用了膳,直到夕阳西下,这才告辞准备出宫,谁知刚与几位皇子一一道别,连大殿门还没出,就见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高公公冲进来大声道:“安平郡主,快,快随咱家去!贵……贵妃娘娘小产,御医束手无策,皇帝命老奴专程来请郡主!”
好不容易等高公公说个明白,几人对望一眼,心下一凛,忙动身随高公公前去。
几人到得昭华宫时,昭华宫正乱成一片,闻讯匆忙赶来的皇帝在殿外急的来回踱步,不时往殿里张望,每次看到有宫女端了血水出来时脸色便白一分,待安平等人到时,那脸几乎惨白若纸了。
皇帝乍一看到安平,忙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摆手止了众人正欲行的礼,急道:“快快,房贤侄,无论如何一定要将研儿给朕保下来!”
安平一怔,意味不明的道了声遵旨,而后快步进了昭华宫。
大殿里此时正乱做一团,几个麽麽围着一名女医官正叫嚷着,另一名女医官手持金针在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已经休克的绝美女子身上扎着,试图止血,只不过显然并不奏效,那绝美女子□依然不断有鲜血涌出。
安平在看到那女子此时的模样时先是一怔,而后阴沉着一张脸推开正皱眉头在想对策的女医官,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金针在女子腹部稍稍靠下的位置缓缓扎下几针,而后来到案几前行云流水的看了张方子,递给一个麽麽,嘱咐道:“三碗水煎成一碗,速速端来!”那麽麽显然认识安平,忙应了声便去了。
安平又转身一直看着那女子的状况,在看到仍在继续出血时皱着眉头又反复扎了几针,血量渐渐减少,在强硬灌下那麽麽端来的汤药时,终于停止出血了,安平复又开了张补血的单子,并交待了几种药膳的作法,这才轻舒一口气缓缓出了大殿。
众人一看安平出来忙迎了上去,皇帝更是急道:“如何?房贤侄?朕的贵妃如何了?”
“自是救下了!”安平回道:“只不过孩子……”安平说到此住嘴不言,但显然所有人都听懂了,皇帝更是阴着一张脸快步行到另一侧宫殿里,一甩袖,厉声道:“将那个贱人给朕拿来!”
皇帝声音刚落,便有一列禁卫军领命去了,不过片刻功夫,便将神情有些呆滞,衣物有些凌乱的淑妃押了来,一左一右两名侍卫拧着淑妃手臂,一点没给面子。
淑妃乍一见到皇帝相当惊喜,没注意到皇帝脸色便欲扑上前来,却是被面无表情的侍卫硬生生按倒在地,下手之狠险些没折了淑妃的手臂。
皇帝见状丝毫没有怜惜之情,厉声道:“你贵为一品淑妃,理应做各宫表率,却没想到你包藏祸心,用心险恶害死朕的皇儿,更是加害四妃之首的贵妃,依大华律例本应仗毙并祸及至亲,以儆效尤,但念在你服侍朕二十多年的份上,更是为朕生下了六皇子,现削你淑妃之位,打进冷宫,不得任何人前往探视,没有朕的懿旨,永不得出冷宫!你可知罪!”
淑妃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呆愣原地,半晌才撕心裂肺的哭喊道:“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啊,臣妾没有推贵妃娘娘下水,是那小贱蹄子自己跳下水陷害臣妾,皇上可要明察啊!”
皇帝一听更是怒不可揭,一拍坐椅扶手喝道:“好你个淑妃,还死不悔改,贵妃怀有朕的皇儿,小心谨慎还来不及,如何会自己跑去跳河,更何况贵妃出身北方,一向不会泅水,明知死路一条怎么可能故意如此,还有,朕审过几个当时在场的宫人,明确指出是你将贵妃推下河的,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认罪?”
那淑妃已是被吓破了胆,只哭喊着冤枉,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皇帝被闹的太阳穴直跳,一挥手,让禁卫军直接拉进冷宫去了。
安平看着被强行拖走的淑妃,眼神渐渐幽暗,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被广袖遮住的手,却是不由自主的握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妈妈出院,要去办理出院手续,所以明天一更先更上,如果明天有时间再更一章,飘走~~~~~~~~
20
20、第二十章 。。。
待安平回到王府时,天已放白,看了那贵妃一夜,费了不少心思才保全她的性命,皇帝对这位贵妃也颇为上心,一整夜没有离开昭华宫,安平走时更是趴在床边睡着了,想到皇帝那副情根深种的模样,安平却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小十三一边侍候着安平梳洗,一边问道:“主子,六姐……”
安平斜睨了小十三一眼,眼神颇为凌厉,小十三知主子心情不好忙低头不再言语。
一柱香时间后,换了衣服的安平没有补觉而是去了房承杰的院落。
此时房承杰刚起,着了练功服在宽敞的庭院内练着剑法,一直练够了一个时辰,才收招站定,而后一脸灿笑的向安平打招呼:“大姐!”
安平虽是心情有些烦闷,但见到房承杰还是极为高兴,当下微笑道:“剑法小有进步,做的不错!”
房承杰听闻安平夸奖,当下笑的见牙不见眼,道:“大姐怎么这么早便来了!有事儿?”
安平一笑,道:“是有点儿事,不过不急,边吃早饭边说吧!”
房承杰忙道了声“大姐稍等!”便用了轻功冲进房里,不过片刻功夫便换了一身常穿的白袍走了出来。
二人一路有说有笑的朝饭厅走去,此时饭厅房明轩和秋娉婷也在,见到安平二人颇有些意外,秋娉婷更是直接道:“平儿,今日怎么这么早起?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被讽刺的安平没好气的看了秋娉婷一眼,缓缓道:“不是早起,是刚回来!”
“刚回来?”房明轩不由一惊,问道:“京中又出了大事儿?”
安平拉着房承杰坐下,道:“昨夜贵妃娘娘小产,虽说性命无忧,但孩子却没了,当时在场的宫人说是淑妃推下河去的,皇上暴怒之下将淑妃打入了冷宫,想必父亲今日上朝定会看到一番唇枪舌战!”
房明轩一皱眉,沉声道:“出了这样大的事儿,想必今日朝堂不会安宁,那依平儿看,为父该当如何?”
安平微一沉吟,低声道:“依女儿看,还是主张皇上将此事彻查清楚再做定论,毕竟淑妃贵为四妃之一,更是六皇子的生母,娘家也是京城有名的书香门第,皇上如此草率便定了淑妃的罪,只怕淑妃娘家未必善罢甘休,弄不好,朝中必有一番混乱!”
“为父也如此想!”房明轩道,“这淑妃娘娘虽说为人严厉了些,平常对宫人也颇为苛责,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想必还是不会做的,再者,即使做了也理应不会留这么大的破绽,只怕这其中另有隐情!”
安平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但瞬间便恢复如常,而后道:“不过父亲在建议皇上彻查此案时要注意主审此案的人选,切莫不可让别的派系的人扯了大理寺进来,依女儿看父亲就要求皇后主审,只要将国事变成家务事,想必淑妃最后的定罪也会轻些!”
房明轩闻言点头,但片刻后不解道:“平儿为何如此偏袒淑妃?倘若真是淑妃做的,如此蛇蝎心肠的女人自是要严惩!”
“父亲此言差矣!”安平道:“无论是不是淑妃做的,如此皇室丑闻皇上不可能让它流传出去,所以将国事变成家事这是皇上肯定要做的,再者,即使是淑妃做的又如何?皇上实为一代仁君,无论是为了两人夫妻二十年的情份或者是淑妃娘家一脉的人,都会尽可能的轻判,既然这结果是改变不了的,我们何不按着皇上的心意做?想必皇上会记着父亲的这份情的!”
房明轩一副【炫】恍【书】然【网】大悟的样子,而后又吃了两口早饭,一起身,唤了小厮上朝去了。
待秋娉婷也用了早饭离开后,安平赶了所有下人下去,这才对房承杰道:“承杰,那傅姑娘……”
房承杰先是一愣,而后了然一笑,轻声道:“我昨日便已与她说了个明白,想必从今日起不会再来府里了!”
安平一怔,疑惑道:“你对她没那个意思?”
房承杰啞然失笑,道:“大姐多虑了,那傅姑娘个性太过执拗,又太过功于心计,承杰惟恐避之不及,怎么可能有这心思!”
安平当下松了一口气,而后道:“既然如此,你何不一早便说清楚,倒累的傅姑娘连着两个月的往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