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冤家-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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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经有过美好的过去,即使我们已经不合适再生活在一起,我不能这样残酷地对待他。
如月无力地放下金簪,惭愧地伏在雷振远的胸脯上,放声哭泣。
周妈走近房间,听到里面传出如月的哭声,犹豫不决地徘徊,最终还是冲着门缝说:“夫人,你怎么啦?你的几个亲戚催着要见到你。”
如月一惊,回归到现实中,恢复了理智,飞快地看一眼地上的雷振远,自己与他真的不合适在一起,与其在一起大家痛苦,不如分开的好。事情已经展成这样,雷振远醒来要是看到自己,肯定饶不了自己,这**只有三个小时的功效,得赶快离开。
如月拭干泪,用平静的语气向外面说:“周妈,你去找晴儿和莲儿来,一起给我收拾一下东西。”
周妈带领晴儿和莲儿,三人一起走进来,在外间让如月拦住了。
周妈问:“夫人,要我们干什么?”
如月眼睛在房间里扫视,胡乱地指那张桌子:“这桌子不要了,你们抬出去。我要换一张新的。”
三个心中疑惑,还是顺从地走到桌子旁边要抬走桌子,让如月拿出装有迷*魂*药粉的手帕当空一抖动,毫无防备的三人就软绵绵地倒下了。她们不会想到,这个平日里对她们亲切友好的夫人,会向她们下黑手。
如月打开柜子,拿出一套换洗的衣服,将所有的饰、柜子中的银两一古脑儿全都倒入包袱中,顺手把雷振远从“嫁妆”里拿出来的那套杯子也放进了包袱中。这些都是自己和孩子以后的生活费呢,多多益善。
如月设法。用周玉卿送给的**粉先后弄倒了在玉馨院外服侍的人和在东侧门看守的人,登上了百里湾三雄赶来的马车,急急忙忙地说:“快,去鸿运布庄。”
......
雷振远悠然醒来,想起倒下时的事情,霍地从地上爬起,很快就现周妈三人昏倒在房门的外间,在玉馨院外面服侍的人统统昏倒在另一个房间内,整个雷府上已经没有了如月的踪影。
雷振远气炸了。她,又逃跑了,在自己的身边逃跑的,临走时把房间内的贵重轻便物品都带走了。雷振远马上召来护院,要一半人的看守雷府,一半的人跟随自己寻找夫人。
“老爷,你的脸上.......”张护院等雷振远训话完毕,走近雷振远悄悄地提示。
雷振远回到玉馨院照镜子一看,脸庞上一片青淤,再检查一遍身体疼痛处,也是遍体伤痕,到处是青淤。雷振远又是伤心,又是气恼,虽说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皮外伤,却从中看出如月心中对自己的痛恨。
“这,这个小东西,走就走了,居然还敢给我留下颜色。”
068。欺人太甚
o68。欺人太甚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
在小李村农庄的后院里。如月坐在屋檐下,与张老大的妻子张大嫂一起做针线活。一个月前如月来小李村时,如月是穿着狐裘来的,现在只要穿夹袄就可以了。
张老大的一双儿女在庭院中玩耍,不时出欢笑声。
如月刚到这农庄时,这里只有宁总管居住,如月感到自己与四个大男人居住在一起多有不便,就在这小李村中找了一个叫小青的孤儿来服侍自己,后来又叫张老大把他的妻儿接来一起居住。于是,在小李村这个小农庄里,如月与小青居住在后院的正院,张老大一家子居住在后院的东小侧院,张老2、张老三和宁总管一起在前面的大院居住。
如月剪掉线头,抖开手中这件小小的衣服,实在是太小了,让如月不敢相信是给小孩子穿的。如月望着手中的衣服傻笑:“张大嫂,这衣服真的合适小孩子穿?”
“主子,刚出生的小孩子,只能穿这样大的衣服。再大就不合身了。”张大嫂笑着看如月,她的手中缝的也是一件小小的衣服,是要缝给如月未出生的小孩子穿的。按照时间估算。再有二十几天,如月的孩子就要出世了。
“主子,你真是心灵手巧,这样快就学会缝做衣服了。”张大嫂夸奖如月。如月跟随张大嫂学做衣服,第一件不成样,这是第二件,做得还真不错。
小青从外面走来,说是宁总管急于找如月说话。
宁总管在前院的大厅中,焦急地转来转去。看到如月进来,宁总管愤愤不平地说:“主子,不好了,周家村的人又抢占我们两亩的水田。”宁总管并不知道如月与周家村田地主人雷振远的关系,对于周家村的总管强占田地非常痛恨又无可奈何。
赫赫有名的雷老虎,咱惹不起。
“又占了两亩水田!”如月愤怒地叫喊,却又很快就陷入了沉默之中。
老天真会开玩笑!
五天前,宁总管忽然跑来报告,如月的两亩水田被周家村的人强占去了。如月惊愕之下细问,暗暗叫苦,原来与如月相隔的周家村的田地,就是雷振远的。新来周家村的总管倚仗有雷振远作靠山,人为地让周家村的田地倒塌到小李村的田地来,再强行说小李村的田地是他们周家村的,泥土散落到哪里就侵占到哪里。小李村这些田地原来的主人李员外不堪其苦,这才贱价卖掉田地的。
“只有你要得起”这句话的意思,如月现在是明白了。这周玉卿当时一定在想,如月是雷振远的夫人,如月买下小李村的田地。周家村的总管绝对不敢侵占如月的田地。可是,如月现在对外公开的身份是一个从清州城来的小寡妇,根本就不想在周家村人的面前显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五天前,如月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强忍下这口恶气,任由周家村的总管叫人在相邻的自己的两亩水田上插上秧苗。
现在居然又来强占两亩水田。按照这种度,如月在小李村的田地很快就会被蚕食掉了。
如月十分痛恨雷振远,这雷老虎本人是横行霸道,家中的奴才同样是无法无天。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奴。
“冷静。冷静!”如月暗暗警告自己,好不容易躲开了雷振远,安静地过一个月的日子,要是为了田地的事暴露身份,被重新捉回雷府,就是得不偿失了。最好能够据理力争,要不给这个恶奴小小的惩罚就算了,不要把事情闹大了,惊动了雷老虎就不好了。
“走,带我去看看。”如月心平气和地对宁总管说。
如月坐在一顶小软轿上,由张老2和张老三抬着,小青撑伞在旁跟随,张老大和宁总管走在后面。
来到周家村和小李村水田相邻的地方。如月看到紧邻的自己水田里,有两块水田里的秧苗已经长得绿油油的,有三块的水田里正有七八个庄稼汉正在插秧苗,田梗上有个总管撑伞在指挥。
那位周家村的总管很面生,如月并不认识。
如月希望能和周家村的总管谈谈,她走下软轿,小青紧跟随为如月撑伞,百里湾三雄不放心跟随在后,宁总管也跟着走。
周家村的那位总管心虚,看到有人走来找自己,赶紧叫正在插秧苗的人统统到自己的身后,与如月这群人形成对持之势。
如月望着站在最前面的那位总管,压下心头的怒火,用平静的语气问:“这位总管,你为什么叫人在我的田地里插秧苗?”
这位脸上蒙着面纱穿戴不俗的人,就是小李庄这些田地的主人——那个从清州城来的小寡妇了。周家村的总管轻佻地打量如月,根本就没有把如月放在眼里。
“喂,我家主人问你话,耳聋了还中哑巴了?”张老三站在如月的身后,看不惯这总管的嚣张,大声喝问。
“你嚣张什么,不就是一个小寡妇的奴才。”周家村的总管瞪眼看张老三,很是不屑,好像只有像他这样成为赫赫有名的雷老虎的奴才,才值得骄傲。雷老虎的总管接下来肆无忌惮地看如月:“谁说我叫人在你的田地里插秧苗的,这些是我们老爷的田地。我在叫人为我们老爷干活。你管得着吗?”
如月强忍着怒火,耐心地问:“你的上一任总管没有告诉你田地的边界?”
“说了,我的上一任总管对我说,这一带田地都是我们家老爷的。”周家村的总管摆出一副无赖相。用手指如月身后的田地。看来,这位周家村的总管还打算继续蚕食下去。
如月被激怒了,高声喝道:“胡说。这官府的文书上写得明明白白,这几块都是我的田地。是你强行霸占了去。你们强行霸占我的田地,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周家村的总管骄横地竖起大拇指,“在这方圆几百里的地方,我们老爷就是王法。”
如月想起那个高大强壮、一脸胡碴的人,他怎么可能会是王法。如月不屑地说:“胡说八道!你那个主子怎么可能是王法。”
周家村的总管不可一世地说:“胡说八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这清州城的知府大人是我们老爷的大舅子。方圆几百里的知县大人得听知府大人的,知府大人听我们老爷的。我们老爷可不就是王法?”
什么狗屁逻辑,如月啼笑皆非。
如月据理力争,对周家村的总管说:“你们就是与知府大人是亲戚,也得讲道理。”
“道理?我们老爷从来不讲道理的。不要说抢了你一个小寡妇的几亩田地,我们老爷连告老还乡的谢通判的女儿、现今福州城谢知州的亲妹子,都敢找抢回来做夫人。谁敢把我们老爷怎样!”
听这周家村总管的口气,雷老虎比当今皇帝还威风。
听到这恶奴把雷老虎抢自己的事情拿出来炫耀,如月气得不知道说什么话才好,只是用手指这周家村的总管,大声地怒骂:“恶霸!不知羞耻!”
百里湾三雄在如月的身后,听到这里,低头窃笑。奴才不认识主子,当面揭主子的短,等这如月回府时。还不把这个奴才的皮剥了。这百里湾三雄不相信如月会真的离开雷老虎,现在可能只是他们夫妻争吵的一个闹剧。在他们的心里,如月仍是雷老虎的夫人,当然更是他们的主子。
不明白其中复杂关系的宁总管,看到如月与雷老虎的人闹僵,害怕招来麻烦,心急如焚。
周家村的总管没有想到如月敢骂人,愣住了片刻,才沉着脸问:“小寡妇,你是骂本大爷呢,还是骂我们家老爷?”
“你和你家主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家主子横行霸道。你这狗奴才仗势欺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好呀,你这个小寡妇,竟敢辱骂我家老爷,你活得不耐烦了。”周家村的总管挽起衣袖就要动手。
“嗯?!”百里湾三雄在如月的身后探出头来,个个凶神恶煞地瞪眼看周家村的总管,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角色。不管如月以后是什么身份,现在是他们百里湾三雄的主子,如月的安危关系到他们的自身的安危,他们是不会放任别人欺负了去。
周家村的总管看到如月身后的这三人不是善类,吃了一惊,不敢轻举妄动,后退一步猥亵地打量如月一番,轻佻地说:“你要是黄花闺女,我们老爷也许会怜花惜玉,饶了你。像你这种残花败柳,要想活命,生下小野种后到周家村来给大爷我暖床,本大爷会向老爷为你求情的。”
这话,要是给雷振远当场听到,准会给他一个铁砂掌送他上西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