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冤家-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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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不过是多睡一会,不要让怒火乱窜。
接下来,如月就现自己原来是睡在马车的车厢里,想起了自己是在逃跑中被雷振远捉回去的。不过,之前好像雷振远已经不计较自己的逃跑了,在半道上又是脱下棉衣给自己御寒,又是给自己找大夫看,还买了棉被给自己,现在怎么又翻脸了?
“老爷?”如月疑惑地眨眼看站立在马车这边的雷振远。
雷振远错误地理解成如月在等候他服侍起床,心中那个气呀,毛一根根竖起,在老子身边逃跑。背叛了老子,老子不好好收拾你已经算是慈仁了,别得寸进尺地支使老子。
如月看到雷振远气势汹汹地瞪眼盯住自己,心中暗叫不妙,想不出雷振远为什么会火气这样大,小心翼翼地看雷振远:“老爷,你要干什么?”
“你是自己下来,还是等我揪你下来?”雷振远逼近如月,眼睛瞪得大大的,射出寒光。
呃,凶神恶煞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雷老虎。
这浑蛋在半道上还关心这样关心那样的充好人,一到了住宿处就露出凶狠的模样,翻脸够快的,不知道是哪根筋出了毛病。
“我自己下去。”如月擦拭腥松的睡眼,笨拙地滑下马车。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为下车这种小事,值得这样大的火,根本就是存心找茬。
如月看着身边这位一脸阴霾满身煞气的人,有些沮丧,原来以为危险期已过。看来是高兴得太早了,雷老虎对于自己逃跑的事仍然耿耿于怀。
反复无常的家伙,一时对自己关心体贴,一时对自己大声吆喝将自己当犯人待。
不管他的,反正自己以后是不会再与他在一起,如果这次被捉回去后能侥幸存活,再找个机会逃离这个浑蛋。这次是太仓促了,以后要是逃跑,一定要预先周密地安排好,逃到一个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去。
不过,在逃离之前还不能与这浑蛋搞得太僵了,得好好缓和关系,麻痹一下他,等他猝不及防时再趁机溜掉。
如月不理会雷振远的脸色,若无其事地观赏这个古朴的城镇,顺便寻找在哪里有饭店,如月一张嘴要吃两个人的食物,感觉到饿得慌。
“老爷,这附近怎么看不到饭店的?”如月故作不知道雷振远绷着脸,好奇地问。
雷振远肚子里憋气,脸阴沉沉的不作声,听她问得娇声娇气的,难道不知道自己在生她的气?
如月偷偷瞟一眼绷脸的雷振远,小气鬼!连话都不肯说一声,等着瞧,以后你求我时我也一声不吭,看你怎么办。如月在腹诽雷振远,脸上故作轻松愉快,微笑着优雅地欣赏周围的景致。
雷振远的心中更加生气。如月兴致勃勃地东张西望,给人的错觉是她根本就是专程出来玩耍的,没有一点背叛丈夫的愧疚和被捉到后的惊慌。雷振远生气归生气,没有忘记今天如月几次差点摔倒的情景,绷脸搀扶如月进入客店。
在雷振远与如月身边经过的人都感觉到怪异,这紧靠在一起的两个人,形成鲜明的对比:雷振远身材魁梧面目可憎,如月娇小玲珑年轻美貌;雷振远阴霾着脸一身杀气,如月一脸愉悦笑靥如花。行人给雷振远吓一跳后,往往又从如月的身上得到精神补偿,看到如月如如浴春风。
原来,这家客店本身就向旅客提供饮食,这家客店一楼作饭店,二楼作旅店。
吃晚饭了,如月坐在雷振远的身边,不再理会雷振远的脸色,若无其事地随意吃喝。同桌吃饭的镖师想起如月当街追找雷振远的事,饶有兴趣地暗中观察如月,她今天中午在刚刚相遇时还脸色惊慌,到现在就若无其事了,还真是不简单。
一吃过晚饭,雷振远就带如月回到房间,叫店家抱来马车中的两床棉被。怦的一声关上房门。
如月站立在一边,沉默地看雷振远铺棉被。
雷振远重重地倒在床上,显得很疲惫。
“老爷——”如月试探性地坐在床边,向床上看去,遇到了一双恶狠狠的眼睛,冷冰冰地盯视自己,心中不由自主地颤抖。
雷振远狠狠地瞪眼看如月,看微笑凝结在她的脸上,看她的脸色渐渐地变成苍白。
气氛压抑,如月差点要窒息。
片刻,如月醒悟过来。站立身体要离开。雷振远一捞手拉住如月,强迫她坐在身边,一手捧住那张俏丽的小脸。这是一张异样美丽的脸颊,让自己曾经那样的痴迷,对她百般地宠爱,百般迁让,而她却对自己的爱不屑一顾,暗中谋划着逃离自己。雷振远的心中十分的恼怒。
“你说,为什么要离开我?”雷振远近乎疯狂,杀气腾腾地瞪如月,恨不能将这个背叛自己的女人一口吞掉。
如月闭上双眼,抵制这浓浓的杀气,静默一会后才睁开眼睛,愤愤地说:“因为我讨厌你。”
雷振远疯狂地摇晃如月的肩膀,恼怒地低吼:“为什么,我为样疼爱你,你却讨厌我。”
“疼爱我?见鬼去吧。”
雷振远狂怒了,自己对她的爱居然被她一口否定,射向如月的目光中透出凶光,雷振远真想向那细嫩的脖子间掐下去,自己这样的爱她,她却说讨厌自己。
如月敏感地察觉到这凶光:“怎么,你想杀了我?”
“怎么,害怕了?”
如月轻哼一下,扭脸转向另一边,表示自己的不屑。
雷振远从侧面看如月生气的脸,这模样是这样的熟悉,如月过去生气时经常这样给自己脸色看。
雷振远眼中的凶光消失凶,黯然地看望如月,她居然这样的厌恶自己,就是将她带回去,她也不会愿意跟自己在一起的。通道就此放她走?
不!不要!我要将她永远地留在身边,就是得不到她的心,我也要得到她的人。
雷振远想起来了,如月携带了不少银两逃跑,他一把如月拉到身边,伸手就往她身上摸。
“干什么?”如月躲闪着。避开雷振远的双手。
“你说我要干什么?”雷振远反问,将如月拉到胸前,禁锢了在她的身体上细细地搜查,在她怀中掏出了一叠银票。
“你干什么,偷我的东西,不要脸。”如月自知抢不过雷振远,恨恨地瞪眼看雷振远。
雷振远哭笑不得,用手捏如月的下巴,提醒她:“什么偷你的,这本来就是我的银子,是你偷偷摸摸地携带出来,我没有说你偷,你倒说我偷你的。”
“你不是说那是我的吗,是我的当然我有权处理。”如月从来不觉得拿走这笔银子有什么不对。
雷振远愣住了,细看如月,她一方面说讨厌自己,一方面又理直气壮地收受自己的银子,与自己想像中自视清高的大家闺秀有天壤之别。呃,她喜欢银子?好象又不是,平日里没有现她有贪财行动。哼,只是为了做逃跑的盘缠。
此时此刻,雷振远心中的怒气已经消失,他恶作剧在凑近如月:“想带走?我偏不给。你要是乖乖地呆在家里,不要说这点银子,就是十万百万我都会给你,要是你跑出外面来,我一两都不给。”
如月无可奈何,只有怒目而视。
雷振远得意洋洋地数手中的银票,睁大眼睛看如月:“才出来一天多,两三万的银子就只剩下这一点?”
如月不答,为自己有先见之明只带一小部分银票出来暗自高兴。
雷振远不相信其他的银子都花光了,他将如月全身再次搜了个遍,其他的银子踪迹全无。
“你居然在一天多的时间就花掉了两三万两银子?”雷振远不可思议地看如月。
045。一气之下
o45。一气之下
下午,雷振远驾车回到雷府的前大院。
马车停下了。如月在马车里静静地望低垂的车帘,想像自己走出去后,周围的人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自己。不管逃跑的理由是什么,逃跑失败被捉回来总是一件不妙的事情。
雷振远站在马车旁边,看着车帘半晌都没有动静,以为如月又睡着了,掀开车帘看到如月愣愣地坐着不动,心中不悦,闷声说:“到家了,下来。”
躲是躲不过的,迟早都要面对,如月振作精神慢慢走出马车,环顾一下这个熟悉的庭院,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接下来,等候自己的又会是什么?
雷振远望见如月一脸的郁闷,心中一阵得意:哼,你到底逃不出我的掌心,到底被我捉回来了。
雷振远只得意了几分钟就陷入了为难之中。如月是捉回来了,捉回来的逃犯按理是要严惩的,再说如月背叛自己逃跑,不惩罚她难消自己的心头之怒。可是雷振远实在想不出用什么方法来惩罚自己这位细皮嫩肉并且身怀六甲的夫人。雷府是订有许许多多的家规,可那都是针对下人制订的,对如月都不合适。一般富贵人家处罚触逆了男人的女人,往往是杖击或者休回娘家,这两种方法都是雷振远不敢采用的。
唉,要处罚她,竟然比捉她回来还伤脑筋。
如月静立在那里,彷徨地等候雷振远的落。雷振远烦恼地傻看如月,实在想不出要用什么办法惩罚如月。两个人站在相隔两三步远的地方,四目相对。
站立的时间久了,如月渐渐就变得不耐烦,要杀要剐趁早执行,没完没了地等候,是种精神折磨。对不起,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本人可没有兴趣地这里当站长。
如月掉头走开。
“站住,谁让你走了。”正在费神地寻找处罚方法的雷振远看到如月离开,勃然大怒地喝止。
如月停下脚步,等候雷振远的下文。雷振远只是怒目瞪看如月,板着脸不说话,因为他还是没有找到适当的方法来处罚如月。
两个人在雷府前大院里僵持不下。
在看到如月走出马车时,在附近走动的下人马上就避得远远的,这老爷跟夫人间的事情,还是少看为佳,一不小心看到了不应该看的事情,麻烦就大了。
不过,也有两个人是专程从后院跑出来观看的。一个是雷磊轩,另一个是媚儿,两人跑到前大院,看到雷振远和如月僵持地那里,都不敢靠近,只是远远地观看。雷磊轩一脸焦急,担心父亲欺负母亲,媚儿则是带着研究的眼光观看。
如月感觉到两个人这样站着,就像是傻子一样滑稽可笑,又掉转头离开。
“你,你不能走。”雷振远又阻止,在他看来,如月是自己捉回来的俘虏,当然得乖乖地接受自己的制裁,哪里能自由离开的。
如月转头看雷振远,不耐烦地问:“你要我站在这里,想要干什么?”
雷振远哑口无言,他本人都没有想出来要如月干什么,只能横蛮无理地说:“反正,你就是不能走开。”
真是不可理喻。
如月愤怒地盯视雷振远,雷振远狠狠地望如月。气氛不觉紧张起来。
远处的雷磊轩看到这里,心中很是惊恐,害怕会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媚儿的嘴角动了动,露出淡淡的笑意,老爷与夫人不和,对她来说是件好事。
这种无聊的相持,让如月受不了,悻悻地骂一句“无聊透顶”,不再理会雷振远的喝止,毅然掉头离去。
雷振远气急败坏地连声叫如月停下,都没有能够止住如月的脚步,就几步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