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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俏冤家-第48部分

小说: 俏冤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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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振远竟然有些害怕这个被自己囚禁在大师椅上的人儿,憋了很久,想起过去的快乐生活,动情地说:“夫人,你是我抢来的不假,可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是真心要你作我的夫人的。你想一想,你来到我府上后,哪个下人敢为难你,我也从来没有欺负过你。夫人,就当今天的事没生,我们还像过去一样,一家人开开心心过日子,好不好?”

    “休想!你做梦。”

    如月只要一想到这个“抢”字,就七窍生烟,仇恨之火熊熊燃烧,这不是夫妻之间内部矛盾,这可是与仇人之间的生死斗争。如月自知以自己的本领,不能将雷振远这个名震江湖的人物置于死地报仇雪恨,也绝不会没有骨气到与仇人同床共枕,她咬牙切齿地说:“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再跟你在一起的。”

    雷振远头大如斗,刚才吃饭时还柔情似水的人,只因一句话就翻脸成了仇人,他勉强鼓动舌头:“夫人,看在磊儿和你腹中孩子的份上,原谅我,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别拿孩子威胁我。哼,磊轩又不是我的孩子......”如月想都不想,不屑地扭头向一边,话还没有说完,身边就响起了痛哭声。

    “母亲,你不要磊轩了。母亲不要磊轩了,再也没有人要磊轩了。”雷磊轩望向如月号啕大哭,声音悲怆凄凉,如一个被人遗弃的孩子,只能用哭声泄自己的孤苦无依。

    如月惊慌失措地望这个痛哭流涕的小男孩,真想收回刚才说出的话,刚才只想着要反驳雷振远,就没有想到会伤到雷磊轩。如月能狠狠地咒骂雷振远,因为他是抢劫自己的仇人,对他充满了仇恨,可是面对雷磊轩这个从小就没有母亲柔弱孤僻的小男孩,如月竟说不出一句狠心话,只是干巴巴地挤出一句:“可是,我不能带你走的。”

    雷振远听了憋得慌,这算什么,这女人仇恨自己,却仍为儿子着想,真怀疑她想拐走自己的儿子。

    在雷磊轩听来,如月是在宣告抛弃了自己,悲伤得放声大哭,眼泪哗啦啦流下。

    雷振远大手一拎,把儿子提出厢房外。

    “母亲不要我的,母亲要走了。”雷磊轩哭着到二姑奶奶前诉说。

    二姑奶奶大吃一惊,亲自出马,蹑手蹑脚地来到厢房外,用手指戳破个窟窿向里看。

    雷振远全部精神都集中在如月身上,没有觉有两又眼睛向里窥视,他看到如月经儿子一闹后,眼中的仇恨消失了,惆怅地呆坐,以为如月心动了,打铁趁热地劝说:“夫人,你看孩子多舍不得你,我也舍不得你走,不要走了,留下来。我有多疼爱你,这你应该心里明白,这半年多来我从来没有说过你什么,更不要说欺负你了。”

    “胡说。”如月毫不留情地反驳,“你说过要把我宰了吃,还差点儿掐死我。”在周家村的事,如月仍然历历在目。

    唉,这小冤家记忆力真好,她为什么就不能愚笨一点,老记准那些事干什么。

    “只有那一次吧,那是我喝醉酒的。从那以后我可没有欺负过你。有几次你对我动手,我都忍住了。”

    “要不是因为我怀孕,你不知道要欺负我多少次了。”

    咳,她又知道。雷振远确实有几次要收拾如月的,是看到隆起的腹部,才咽下了这口恶气。

    “那你到底要我怎样,你才满意?”雷振远理屈词穷,终于忍不住爆,吼叫起来。

    瞧瞧,恶霸就是恶霸,终于暴露出庐山真面目了。

    “很简单,我要离开这里。”

    “到哪里去?”

    “你管不着。”

    怒火差点胀裂雷振远的胸膛,他用手指头勾住如月的下巴,冷森森地盯住如月的眼睛:“信不信我一掌毙了你,然后再杀了你的家人。”

    如月毫不畏惧地看雷振远,视死如归的壮烈:“信。你这恶霸要杀谁我都相信,要不怎么叫恶霸。”

    “你要么去死,要么就呆在我身边。”雷振远暴跳起来,伸手揪住如月的衣领将她从椅子上悬空提起,恶狠狠地盯住她看。

    死恶霸,看谁先去死。

    如月飞快地从头上拔出簪,向雷振远的狠狠扎下去。雷振远瞥见寒光,头偏向另一边,锋利的簪穿透重重衣服,扎在雷振远的手臂上。

    “你。”猝不及防的剧痛叫雷振远松开手,如月重重地掉落地面,惨叫后保持坐的姿势。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厢房内的雷振远和厢房外的偷窥的两个人都失声叫喊。

    雷振远的盛怒早抛到九霄云外,拔去手上的簪,只想着坐在地面的如月,脸部抽搐地弯腰看她:“夫人,你,你现在感觉到怎样了?”

    “不用你管。”你这是猫哭耗子。

    雷振远的脸部痛苦地扭曲。

    如月用手支撑地面,尝试自己站立起来,都失败了,腹部的痛楚让她不得不放弃站起来,无奈地坐在地面上。

    雷振远恢复了冷静,在如月身体上找到安胎丸,强行塞入如月口中,抱起如月往外走,用沙哑的声音低语:“夫人,你要振作精神,我带你去看大夫。”

    站在厢房外的二姑奶奶话中带着哭腔:“马车都准备好了,快。天啊,好好的来吃过年饭,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马车在黑暗的街道上奔驰,马车里传来了低低的说话声。

    “放开我,你这个恶霸。”

    “不放,我一辈子都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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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不要小老虎

    o18。不要小老虎

    一阵粗暴的敲门声,惊动了回春堂的人,弄明白是雷总镖头带夫人前来急诊,回春堂的门打开了,一个小丫头提灯笼将人迎接入内。

    “周小姐,你一定要帮助我,保住我的孩子,我夫人她又摔倒了。”雷振远火急火燎地抱如月进入回春堂,一见到从内院走出来的周玉卿,焦急地恳求。以他平日的霸道,用这种语气求人,真是少见。

    周玉卿真为如月这个朋友担心,经常不是出这个意外,就是遭那个暗算,很少有安宁的日子,她忍不住出声责怪:“雪儿姐姐,明知自己身体不便,为什么不多注意些,老是磕磕碰碰的会影响胎儿的。”

    缩在雷振远胸前的如月听到了,知道这个小姑娘不会知道自己的难处,喟然长叹:“玉卿妹妹,一言难尽。”

    两个小丫头抬来火盘时,周玉卿已经为如月把过脉,这位小大夫欣慰地看躺在床上的朋友:“是触动了胎气,你们服药及时,已经起了作用,我再施针,就可保没事了。”

    一直站在床边观看的雷振远,心中七上八下的,听到这些话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了,坐到椅子上休息。

    “玉卿妹妹,不用施针了,这个孩子我不要了。”如月面向墙壁,说出的话中流露出悲伤,但是语气坚决,没有一丝的犹豫。

    “什么!”屋里的人异口同声地叫嚷。

    雷振远从椅子上惊跳起来,睁大眼睛看躺在床上的人。为了让她腹中的孩子平安无事,不知道费了多少的周折,现在居然说不要了,这人脑袋肯定是进水了。

    如月面向墙壁,用低缓的语气重申一遍:“这孩子我不要了,妹妹你不要费心了。”

    雷振远藏匿在宽大袖子中的一双大手握紧拳头,纂得紧紧的,他想要咆哮,憋了半天才压制住上窜的怒火,闷声闷气地说:“你,你真是不可理喻。”

    周玉卿看看床边站的这位,再看看床上躺的那位,明白了这两个人间刚刚爆过战争,这触动了胎气说不定与战争有关,夫妻间矛盾调解不在她服务的范畴,她只有从一个医者的角度去劝告病人:“雪儿姐姐,这些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不及时安胎,拖延时间长了,再想要保住孩子,就没那么容易了,到时后悔莫及的。”

    “我真的不想要这个孩子,妹妹给我开一副药,让我把这胎儿落了。”

    雷总镖头的怒火还是冒出来了,他七窍生烟忍无可忍,对躺在床上的人大声吼:“你别太任性了。”

    如月用手支撑要翻身坐起来,腹部传来的疼痛叫她只好重新躺下,怒气冲冲地仰看床边的山一样粗壮的人:“恶霸,我就是不要你的孩子。我人都要走了,还生什么孩子。”

    “谁准许你离开了。”

    “用不着谁准许,我想走就走。除非我死了,要不我是一定会离开的。”

    ......

    回春堂里专门用来给人治病的屋子里成了临时战场,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周玉卿这个观战者神色黯然,刚刚消失不久的愧疚又覆上心头:要不是自己的恶作剧,如月会和哥哥生活在一起,她就不会受到这种煎熬,身怀六甲了仍要离去;如月的一切痛苦,都是自己一手铸成的。

    “雷老爷,你消消气,让我来劝说姐姐。”周玉卿诚恳地劝雷振远,示意他安静。

    雷振远在火盘边蹲下,心中苦恼无处泄,用手揪扯自己的头。今晚的突然变故让雷振远措手不及,对可能会失去如月的恐慌,让平日里处变不惊的他,再难以保持平静。

    周玉卿吸一口气,尽量心平气和地问躺在床上的人:“雪儿姐姐,你知道腹中的胎儿多大了?”

    “再差几天,就够七个月了。”

    “快七个月的胎儿要是流掉了,对你自己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

    “意味什么?”如月莫名其妙,这孩子不想要了就流掉,不是很正常。

    “这样大的胎儿要是流掉了,你会大出血,很有可能会因流血不止死掉,我就是守在你身边也没有十成的把握能保你无事。就是我能保住你,你的身体也因大出血垮下来,极有可能会终生不孕。”周玉卿的语气凝重,她不是在吓唬如月,以这时的医术,不要说是周玉卿,就是周志海来到,也不能保证胎儿掉落后如月身体健康。毕竟,他们只是大夫,不是神仙。

    如月专注地观看周玉卿的脸,认真研究这些话的真伪。看来,周玉卿的话不像有假,如月沮丧极了:被恶霸抢来就够倒霉的了,再为恶霸生孩子,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这千刀万剐的恶霸!

    这个医术落后的鬼社会!

    周玉卿看到如月颓丧地看帐子顶部,明白如月不是在赌气,是真心不想要这个孩子,周玉卿的心里一阵抽搐,如月和雷振远间的关系紧张到白热化了。

    小丫头为如月脱下外衣的扣子,让周玉卿施针。此时,周玉卿的心中为愧疚所折磨,她闭目养神几分钟,才能保持内心平静,手捏银针向如月的身体慢慢刺入。

    雷振远站在床边,看到如月身体上扎入了许多银针,心中暂时放松:先保住孩子,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在静静地等候中,周玉卿忽然嗅到屋子里面有一股越来越浓的血腥味,平和的心猛地揪紧,以为是自己刚才诊治出错,如月在开始滑胎,惊得她马上抓住如月手腕,修长柔软的手指按在脉博上,感触到的是沉稳的脉动,并没有滑胎的迹象,心中迟疑不决,又反复几次,在脉动中都没有捕捉到滑胎的迹象。

    “雪儿姐姐,你现在是否肚子很痛?”周玉卿对自己把脉的本领向来是充满自信的,可现在这浓浓的血腥叫她第一次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了怀疑。

    如月睁开眼睛,疲倦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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