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冤家-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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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向雷振远核实一下。
做个地主婆也不错,如果真如周玉卿小朋友所说的那样。
如月心动了,向周玉卿说:“妹妹,你先帮我打听清楚,这地的价格是多少,是否已经卖出去了。”
“这块地肯定没有卖出去,因为只有姐姐你要得起。”周玉卿咯咯地笑了,笑得别有他意。
雷振远在外面听到笑声,才得知诊治已经完毕,也猜测出诊治的结果。咳,要是有问题,哪里还笑得这样欢乐。
内间里,如月瞪大眼,怀疑有人设陷阱:“不会吧,有银子的人多的是,还有专门等我去买的土地。”
“你放心,姐姐,我是不会坑你了。这块地是我回春堂中掌柜的堂哥哥的,他急等用银子,希望能在明年开春前把土地卖出去。在这短时间内他没办法找到有钱又想卖地的人。”说明些话时,周玉卿小朋友的良心受到很大的谴责,因为这些话半真半假。
“好的,这两天内我想办法去看过地后再说。”
“夫人,你的身体到底怎样?我们应该回去了。”雷振远忍耐到了极点,站在门帘外冲内间大声说话。
呃,只顾着要置私人财产,就忘记了外面有人在等候。如月掀开帘子出来,一眼就看到雷振远拉长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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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老爷作主
o14。老爷作主
玉馨院内,雷振远与如月在用早餐。何管家在玉馨院**鸷地转来转去。跟随何管家的家丁个个小心谨慎,担心引火烧身。这何管家,在老爷和夫人面前是哈巴狗,在下人面前就是条狼了。
雷振远和如月刚刚放下筷子,就听说何管家在外面等候,有要事求见。
何管家进入,给雷振远和如月必恭必敬礼行礼后,就匆匆地说:“老爷,夫人,大事不好了。府上昨天夜里走失了两个人,一个是方护院,另一个是在二门侍候的家丁。昨天夜晚临睡时有人还看到他们,今天早上这两个就不见了。”
有雷振远坐在身边,如月没有被这人口走失弄得大惊失色,心中那一缕慌乱在遇到雷振远泰然的神色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是在心中嘀咕:“半夜走失人,这‘妖魔鬼怪’又出来作祟了。”
雷振远慢悠悠地喝茶,那样子就是天塌下来他也不会皱眉,故意吊人胃口似的半天才说:“胡说!那个护院是半夜里想起要回家过年,来向我告辞走了,那个家丁是我叫他外出办事去了。”
咳,这年近了,事情就是忙,有半夜赶回家的,还有半夜外出去办事的。
何管家犹豫不决地看雷振远,吞吞吐吐地:“可是,老爷,他们的铺盖行李都在,也,也没向帐房领银子。这护院在帐房还有两个月的月俸没有领出来。”
“铺盖他们不要了,银子我从身上掏出来给他们了。管家,再有四天就到年了,你是不是有很多事情要干。”雷振远说得很快,说完了定定地看何管家,眼中闪出寒光。
何管家马上醒悟自己说得太多了,及时向两位主子点头哈腰:“老爷,夫人,小人去催促人置办年货。”
何管家灰溜溜地退出去。
雷振远喝过茶走出玉馨院,说是有事去镖局。
如月了很快出雷府,直奔回春堂。
马车载着如月回雷府时,太阳已经偏西了。如月人回到雷府,心还停留在小李村那五十顷的田地和那个小农庄上,展望自己将要过的地主婆生活。今天如月又故伎重演,钻入回春堂的后院与周玉卿在后门溜出去,去了一趟小李村查看那些土地和庄子,又匆匆忙忙赶回来。
这时间把握得真好,如月看看天色,按照以往,雷振远再过一个时辰就会回来。如月愉快地打呵欠,躺在床上休息。
睡得正香,如月被周妈摇醒,说老爷叫马上去一趟大厅,有要事要说。
一路打呵欠去向大厅,如月的心中在埋怨雷振远:有什么事不能回玉馨院再说,不能等明天再说,打断人的美梦。埋怨归埋怨,其实如月也意识到,雷振远不会无缘无故地叫自己出大厅的,肯定是有什么大事。
雷府的大厅里,雷振远独自坐在正中,沉默地环视厅内的人,目光如炬,好像要看透人的五脏六,身体上散出浓浓的霸气,就像是一头伺机而动的猛虎,随时随地会吞噬的性命。在厅里的人都能感受到雷振远身体上的威力,这种居高临下的压迫叫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个个屏气凝神站立。
何管家偷偷环顾四周,现大厅里站立着十个雷府的护院,另外有两个陌生的年轻男子站在靠近雷振远的地方,暗暗地猜测雷振远聚集大家来的用意何在。
大厅门口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如月在晴儿和莲儿的搀扶下出现在门口。在大厅里的人不敢张望,只是垂手侍立,目不斜视。
坐在正中的雷振远目光从如月姣美的脸颊移到腹部,阴霾的脸庞转为柔和,大厅中的逼人气氛因为如月的到来而消失。
雷振远亲自上前,搀扶如月到正中的另一把椅子上坐下,他的动作是这样的温柔,这时他不再是威震江湖的雷老虎,只是一个温存的丈夫。
“夫人,你坐。”雷振远的温柔动作结束,说出一句温柔的话语。
呃,刚才还杀气腾腾,转眼就柔情似水了。站立在这大厅里的人看到了雷振远凶残的另一面,作为一个丈夫的温情。
再坐回椅子上时,雷振远的脸色又转黑了,面无表情地看在场站立的人:“今天叫大家来,是向大家介绍府上新来的两位护院。”说罢,示意两个陌生的男子出来。
两个年轻男子站到正中,向坐在椅子上的如月双双抱拳行礼:
“小人李向志,拜见夫人。”
“小人张之强,拜见夫人。”
如月知道这种场合,用不着浪费口水,只优雅地点头:“不必多礼。”在一晃而过的打量中,如月只知道李护院身材魁梧,张护院身材中等,都很年轻。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新来的护院已经向在何管家和在众的护院见礼,退回旁边站立。
雷振远环视在场的人,话音内力充沛:“以后,他们两个就是本府的护院。你们在场的各位都要互相配合,不要让外来的人潜入作案,也不能让内奸肆意作祟。管家,等一会你领他们去安排,衣食住行与其他护院一样。”
几分钟,雷振远就决定了新到的两个年轻男子为府上的护院。
如月用银勺子搅动杯子中的参汤,慢悠悠地喝,心中在佩服雷振远的办事效率:昨天半夜原有的护院刚走,今天就找到了合适的人选为新护院。
何管家心中不自在,过去录用护院都是经自己和仇洪良一番考查才决定要人,现在老爷自己几句话就决定了,总有点不自在,当然不好表露出来,只能憋在心中
雷府上的原来十个护院心中在嘀咕,过去自己进来时,要比武考试,过后还跑到家乡去调查祖宗八代,这新来的只要老爷几句话就行。
当然了,老爷作主的事,谁敢非议。
015。我真的是抢来的(上)(加更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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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气温骤然下降,清州城街道上人迹稀少,偶像走过的行人都冷得缩头缩颈的。到天黑时,天上又飘起了毛毛细雨,天气是更加的寒气逼人。
清州城府衙后院的饭厅里,一片温馨怡人,三个大火盘把大厅烘得暖烘烘的。雷振远一家三口与知府大人、二姑奶奶、大少爷围坐在餐桌旁边,餐桌上不时传出欢声笑语。这是雷振远特意带家人来姐姐家吃过年饭。
知府大人、二姑奶奶坐在主位上,笑容可掬地招呼小舅子一家三人随意吃喝,充分扮演热情好客的主人,在饭桌的旁边有知府大人的两个姨娘带领众丫头服侍。往年吃过年饭比较随便,今年因为如月是第一次到府衙吃饭,为给她留下好印象,招呼比往年热情周到。
如月近来食量大增,毫不掩饰自己对美食的喜欢,夹起餐桌上的美味佳肴吃得津津有味。如月有时观看雷振远与知府大人喝酒,有时看雷磊轩与他表兄低语窃笑,有时和二姑奶奶请教些治家之法,她言行随和自在,又不失大家风范。
弟弟也有个像样的家了,二姑奶奶喟然感叹。二姑奶奶看坐在一起的雷振远一家三口,心中欣然,弟弟一家子和睦相处生活美满,父母地下有知也能安心了。这种状况是如月到来后才出现的,弟弟过上好日子,如月功不可没。因此,二姑奶奶看向如月时总是笑眯眯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在餐桌上最高兴的莫过于雷振远,往年来姐姐家吃过年饭,看到知府大人又是妻又是妾的,而自己是孤单一人,相比之下心底里总不是滋味。今年不同了,雷振远身边坐了一位年轻美丽的夫人,比知府大人的三个女人都要强,雷振远端酒杯笑呵呵地与知府大从喝酒,整个人是神采飞扬。
“来,老弟,老哥再敬你一杯。今年你可没少帮我,老哥我在此谢过。干!”知府大人举杯向雷振远。
这几年知府大人在官场上混得如鱼得水,既有赖于他本人八面玲珑善于迎来送往,也有赖于雷振远这个小舅子给予的大力支持,曾经有几次清州城中要生**人火并的事件,雷振远去后一切迎刃而解,谁都要给雷总镖头面子的。知府大人治理的清州城及方圆二十里,几年来没有生重大的流血事件,深得上司青睐。
“姐夫客气了,一家人说什么时候两家话,我不帮姐夫帮谁。再说,姐夫也给了我很大帮助不是。”雷振远打哈哈,举杯与知府大人伸过来的杯子轻轻一碰,两个人一饮而尽。
餐桌上坐的时间久了,客气话说完后,大家更加的随意,雷振远与知府大人开始猜拳划枚,大声吆喝口水飞溅,两个都面红耳赤,两只大手都伸到餐桌上,五个手指伸出来缩回去,再伸出来缩回去,闪个不停。
二姑奶奶夹在知府大人和雷振远中间,两边吐沫飞溅有很多掉落到她的身体上,毕竟是相公和弟弟的吐沫,二姑奶奶都忍了,可是两个大男人从两边向她这里扯开嗓子拚命大吼,震得她两耳嗡嗡作响,不得不离开主人位移到下的座位上去。
“唉,你们两个,用得着拚命地叫喊吗,震得我耳朵都聋了。得,得,我惹不起还躲得起。”
两个正在忙于划拳的男人一点都不内疚。知府大人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挥手作驱赶状:“去,去,去。你早就应该离开了,坐在这里碍手碍脚的,害得我输了很多。”
二姑奶奶苦笑,她没有埋怨他们闹得自己吃不安宁,他们倒埋怨自己阻碍他们了。
其他人都笑了,知府大人划拳本领没有小舅子高,把输的理由推到夫人身上。
如月笑吟吟地看雷振远和知府大人面红耳赤大呼小叫地在划拳上争高低,心中感觉到意外。一向粗鲁的雷振远爱划拳在如月的意料之中,平日里儒雅威严的姑老爷为输了拳跳脚说粗话,是她没有想到的。
一杯又一杯的洒倒入知府大人口中,他的酒意渐浓,认为在妻妾面前划拳输了有失尊严,不肯放过雷振远,但是越划下去他输得越惨,输得越惨越咽不下这口气。
二姑奶奶心疼相公,在桌子底下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