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冤家-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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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雷振远亲自出马,找来几个能工巧匠,将匾额高高地挂在雷府大厅的正中。
雷振远离家不久,周志海兄妹就来到了雷府。
一见到如月,周玉卿就开口说:“雪儿姐姐,我们是特意来开开眼界,看皇上赐给你们的匾额。”
昨天钦差到雷府传圣旨、朝庭赐给雷府当今皇上亲笔题字的匾额一事,在整个清州城传遍了。
如月将周志海兄妹带到大厅,指高高挂在正中的匾额:“那就是当今皇上赐给我家老爷的匾额。”
周志海和周玉卿走到匾额下,抬头观看上方金光闪闪的大字。
周玉卿细细地观赏真龙天子的宝墨。
周志海小声念两遍匾额上的字,领悟到其中的意思之后,长笑不止:“当今世上,除了雷老爷,再没有人配得上这‘宽厚仁慈’了。哈哈——”
周玉卿经哥哥这一提醒,醒悟过来后,也笑了。
如月知道这周志海在说反话,讪讪地笑:“反正这是朝庭赐给,又不是我们讨来的。他给什么,我们收什么。”
“志海哥,你为灾民做了不少,朝庭可有什么嘉奖?”如月想这周志海又出药方,又捐献药材,朝庭理应不会亏待。
周志海不屑地:“我可不稀罕这个。”
周志海不稀罕是一回事,朝庭对周志海的功劳有无表示,又是另一回事。如月怀疑是知府大人上报时,把周志海的功劳给忽略了。
周玉卿看到如月疑惑的神色,就明白地告诉:“昨天朝庭下圣,封我哥哥为御医,让我哥哥推掉了。”
“这圣旨,也是可以不听从的?”如月好奇,史书上记载的是,皇上金口一开,就再也不会改变了,违抗者唯有一死。
周玉海淡淡的:“我没有说不去做御医,我只是说,清州城内的瘟疫没有彻底清除,我要留下察看。”
085。不算衣服的衣服
o85。不算衣服的衣服
炎热的三伏天到了。
如月花费了两天的工夫,为自己做了一件吊带衫和一条短裙子。如月淋浴过,洗去粘糊烦人的汗渍,换上新做成的衣裙,坐在窗户前看帐册。缕缕的凉风在窗户间透进,轻抚赤1uo的肌肤,凉丝丝的,无比惬意。
周妈和晴儿进来抬走大沐盆,往如月身体上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再看第二眼,两个人都心中惊愕:夫人穿成这样,也太,太那个了。抬走了沐盆,周妈和晴儿站立在房间外,没有如月的呼唤,不好意思入内。
让炎热天气折磨得心烦的雷振远,看到镖局中没有什么事,提前回家歇休。这雷府的避暑条件,总比镖局里好。
雷振远回到玉馨院,这里静悄悄的,三个孩子在大沐盆中戏水了一两个时辰后,困倦地睡去了,照料孩子的下人趁机打盹。
周妈和晴儿看到雷振远回来,向雷振远请安后,到其他地方去乘凉了。
“这是什么鬼天气,太热了,快要把人烤干了。”
雷振远埋怨着走入房间,动手解下衣服扣子。走到里面的房间时,雷振远已经脱下长袍,赤1uo着上身,只穿一条长裤。
如月的目光离开手中帐册,注视刚刚走进来的人,好心好意地打招呼:“振远,到这窗户边来,这里有微风吹进,很舒服的。”
雷振远闻声望去,眼睛就瞪得大大的,他走到窗户旁,目光落到如月身体上,审视这几乎是赤1uo的躯体,久久不说话。
如月知道雷振远在不眨眼地看自己,不以为然,继续看帐册。你想,小鹏轩都三岁多了,如月这身子,早就让雷振远瞧过无数次——都老夫老妻了,你爱看就看个够,如月大方得很。
“夫人,你为什么不穿衣服?”雷振远生气地质问,一副教训人的口吻。
如月的目光没有离开手中帐册,左手伸到自己肩膀上,抓住一根细小的带子,不经意地说:“老爷,这不是衣服?”
“这种衣服,不能算是衣服!”雷振远居高临下地看如月,夫人半抹雪白的**呈现眼底,清晰的乳沟散出成shu女子的魅力。
“怪了,你自己都说这衣服,怎么能不算是衣服?”如月戏笑。
其实,如月心中明白,雷振远是嫌自己穿这吊带衫和短裙子太露了,习惯于保守的他接受不了。如月本人认为没有什么不可以,过去曾这样衣着在大街上逛荡呢,现在只是坐在自己的房间里。
雷振远生气地盯如月,禁不住吞咽口水。夫人身体上的布料,只遮掩住她一小半的躯体,整具娇美、性感的躯体呼之欲出,薄薄纱布遮掩的地方,勾起人丰富的联想。雷振远就是天天跟夫人同床共枕,也让夫人这诱人的春色撩得心猿意马。
咳,现在可是大白天,夫人的yu体再诱人,也得等到晚上。
雷振远又咽了一次口水,克制住身体上原始的冲动,将目光从如月胸脯移到脸上,不悦地责怪:“夫人,你穿成这样,不觉得伤风败俗?”
说出这种难听的话,如月沉不住气了,抬头看雷振远,伸手在他赤1uo的毛绒绒的胸膛上很响地拍一下,反唇相讥:“你这上面没有一点布,更是有伤风化。”
雷振远更生气:“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这不能相提并论。”
“哦,你们男人都不用穿衣服的?全世界的男人都不用花银子买布料了。”如月巧舌如簧,说得头头是道。
雷振远气得差点儿吐血,举手要对夫人动粗,到底舍不得,又把手放下来,蛮横无理地说:“反正,我就是不准你穿成这样。快除下来!”雷振远伸手抓住如月胸前的吊带衫,用力一拉,带子被拉开,夫人整个**裸露在眼底。
“浑蛋,你要干什么?这房门是开着的。”如月急了,抢回衣服。如月可以理直气壮地穿吊带衫坐在房间里,现在赤1uo着上身,万一周妈或晴儿进来,是很难堪的。
雷振远忙跑去关上房门,转回身时,如月已经重新穿上吊带衫。
看到雷振远仍是盯住自己看,如月笑骂:“你紧张什么,我只是在这房间里穿。我做事会有分寸的。”
“在这房间里穿也不行。”雷振远霸道地。
如月不服气,嘟嘴申辩:“在这房间里出入的人,大多数都是女人。女人看女人,有什么问题?就你一个男人,我还害怕你看?”
雷振远两眼直勾勾地看夫人,眼中的怒火,逐渐被另外一种火陷代替。雷振远抢过如月手中的帐册,扔到椅子上,一把将夫人抱起,往大床上走去。
“喂,你这是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如月低声埋怨这个粗鲁的男人,娇柔的话语,更似撒娇。
雷振远将如月放到大床上,雨点般的亲吻落到如月赤1uo的肌肤上,两个人纠缠到一起,极尽缠绵。事后,如月和雷振远相拥而眠。
迷糊中,如月听到孩子的哭喊声。如月顿时清醒过来,侧耳细听,是小鹏轩、秋儿和锦儿在房间外,三个小家伙吵闹着要进房间找母亲,照料孩子的奶妈、丫头忙着劝孩子离开。小鹏轩、锦儿啼哭抗议。
“看你干的好事。孩子们在找我呢。”如月埋怨刚醒来的雷振远。
雷振远也埋怨:“谁叫你不穿衣服,成心yin*我。你穿成这样子,谁受得了。”雷振远收起如月的吊带衫和短裙,坚决不让如月再穿上。
“我穿这种衣服,你受不了?”如月自嘲,往深处想时,怦然心动,一个念头出现在脑海中。
如月和雷振远穿上衣服。如月打开房门,三个孩子一拥而入,缠住母亲亲热一番,又跑到庭院里去了。
如月拿出眉笔,在纸上涂抹,不时停笔,观看自己的杰作偷偷地乐。雷振远凑近观看,如月画的都是些奇形怪状的衣服,这些衣服有个共同时:节省布料。雷振远现,如月刚才穿的那一套衣服,也画在上面。
雷振远看得皱眉。
如月眉开眼笑,将手中画的衣服展示给身边的人瞧:“振远,这十几天我都在琢磨,闲置的那个店铺用来干什么?现在我有主意了,就用来买这些衣服。”
雷振远听得愣。
如月得意洋洋地笑,大方地赏给雷振远一个热吻:“谢谢你给了我灵感。”
“开玩笑!月儿,你这种衣服,谁敢穿!谁要是穿这种衣服出来示人,肯定被人骂为*子。”雷振远的头脑,没有让如月这一吻弄晕。
“振远,你说对了,这种衣服,我就是要做出来卖给*子们穿。”如月兴致勃勃地向雷振远谈论自己的计划:“我先叫人做出这些衣服,摆放在紧靠布庄的店铺出卖,你暗中吩咐翠红楼的老鸹去买。让那些走进翠红楼的男人,急不可耐地往你的那些姑娘身上扑。你就财了。”
“这主意是不错,月儿。”雷振远赞同,叮嘱如月,“你的那套衣服,以后只可在晚上穿给我看。”
“你往后不能再到翠红楼去,有话要说,叫老鸹到外面吩咐就行了。”如月担心雷振远看到翠红楼的姑娘,像刚才那样冲动。
五天之后的上午。
如月在李靖宇和凌姑的陪同下,到鸿运布庄看营业才两天的“鸿运成衣店”。
站在布庄前,如月透过面纱,打量自己的鸿运布庄,自豪之情涌上心头。如今的鸿运布庄,铺面比原来扩大了两倍,另有紧靠的成衣店。
如月带领李靖宇、凌姑走入鸿运成衣店,看到五六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子在挑选衣服,会心地笑了。现代社会中的吊带衫、露脐装、袒胸露背的衣裙倍受这些风尘女子的欢迎。
一个衣着考究的少夫人,在几个丫头的陪同下走进成衣店,惊愕地打量店铺里的一切后,厌恶地说:“这种成衣店,不如改名叫‘*子店’。”
凌姑气愤,要找掉头走出外面的那个少夫人论理,让如月拉住了。如月轻轻地说:“她的话提醒了我,我的成衣店里,不能只有这类服装。”
如月带李靖宇和凌姑走出成衣店,进入隔壁的布庄。
鸿运布庄的掌柜告诉如月,有个李掌柜提出要赊购一万匹锦缎、纱布和丝绸。掌柜因为数目太大,不敢轻易答应,就等如月到来商量。
“赊这样多的布匹,可以同时摆满几个店铺了。”凌姑被这种狮子大开口吓得咋舌。
李靖宇也是吃惊地看如月。
如月克制心中的激动,平静地问:“你详细告诉我,这个李掌柜跟我们布庄交往的时间多久了?他过去可讲信誉?”
掌柜对如月说,这个李掌柜跟鸿运布庄来往才有一个月,曾赊过两次帐,都如期付给银子了。
“这可能是游来的一条大鱼,也可能是专挖给我的一个大坑。”如月思忖。
得知那个李掌柜此时此刻,就在鸿运布庄的会客厅等候,如月让李靖宇避开,独留同样蒙上面纱的凌姑,然后才叫掌柜请来那个李掌柜。
如月透过面纱,打量这个中年的李掌柜。
李掌柜在喝茶的时候,不时借机打量眼前这个蒙上面纱的女子。这个神秘的女子,就是鸿运布庄的东家。
如月跟李掌柜闲谈一会,了解清楚李掌柜布店的地点及平时经营情况后,才说:“有几个大客户已经预订了库房里的布匹,你所需要的布匹得十天后才可以供货。你要是可以等候,到时就来提货,要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