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柔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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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门突然被粗暴的打开。
于羚吓得手一颤,不少牛奶溅出杯子。
“你要干什么!”于水萍知道来人是常在医院看顾于羚的男人。
“谁啊?这么大声,不要命啦!”席美从厨房里出来。
宋天雷在医院里,几乎没离开过于羚半步,他今天才不过离开两个小时回家拿东酉,再转回医院,她人就不见了。在追问之下,才知道她被家人接走了。
“让开!”他推开于水萍。
“这里可不容许你撒野!”席美挺身而出。
“哼!”宋天雷不屑的一哼,便直往缩在沙发上的于羚走去。
“我不许你——”
“住手。”于文信的声音阻止了快要动手的席美。
“今天我一定要带她走。”宋天雷口中的她指的自然是于羚。
“凭什么!”于文信知道这个男人深爱自己的女儿,但如果于羚不愿和他走,即使要和魔帝党的首领作对,他也要保护女儿。
“凭她是我的女人。”
“她同时也是我的女儿。她如果说不,我绝对不会让你带走她!”
她若说好,那么他将人带走,她若回答不,他也一样要带走她。
“小羚,有个男人叫宋天雷,他要带你离开,你要和他走吗?”于文信在女儿身边坐下。
她沉默许久,脸上的无助尽入宋天雷的眼。
“不要——”她看不到,但她可以感觉到在这个空间里,有个气势很强的男人。在医院时,她感到这个男人似乎要逼迫她接受他,这感觉逼得她好紧。就因为如此,她才决定和家人回家,而且是趁他离开时。
“你听到她说的——”
“你竟敢说不!”宋天雷截断于文信的话,对于羚低吼。
对于宋天雷的逼近,于羚缩了缩身子,手上传来他紧握的力量让她无措。“请你不要逼她,否则我不管你是否已改邪归正,即使要动员灭黑组织的力量,我也会和你拼到底!”于文信义无反顾的对他说。
“她必须跟我走。”宋天雷重申一次,表明他的坚决。
“她已经说不要了,难道你想要来个两败俱伤!”于文信威胁道。
“为什么我非跟你走不可!”于羚开口打破僵局。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他紧握住她的手始终不肯放。
“你……口说无凭。”他说她是他的女人时,她心跳得好快。
“你胸前这项链就是证据。”
“这是你给我的?”于羚抚着脖子上的项链。
“你敢怀疑!”她真的气死他了!要不是她丧失记忆,为她质疑他的这些问题,她就该吃苦头了。
“那……我有给你任何东西证明吗?”
“都是我的人了还要什么证明?”他不可能会向女人要任何东西。
“你……你胡说!”他的话让于羚羞红了脸。
“该死的女人!”竟敢一再怀疑他!
他一把抱起她,直走向她的房间。
“你要做什么?”看不见的她慌张了起来。
“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话,那么我就证明给你看!”
砰的一声,门便被开了起来。
“信,怎么办!要不要我冲进去!”席美问。
“不必了。”[炫。书 网]
“可是小羚在里面……”
“若宋天雷所说的都是真的,以失忆前的小羚而言,她不可能将自己给一个她不爱的男人。她会以身相许,就代表她有一生相伴的决定了。”
“也许小羚是被逼迫的呢?我看那个叫宋天雷的男人那么强壮,他如果对小羚硬来,小羚又怎敌得过他?”席美提出怀疑。
“你太不了解小羚了。以她的个性,若是敌不过,她也会让对方断了后。你以为我们的女儿那么好欺负吗?”
于文信轻笑。
“是吗?”席美怀疑丈夫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相信我。”他之所以会那么有自信,其实是因为看到女儿脖子上的项链。他知道那是双龙翠心,代表可以支配魔帝党的力量。宋天雷给小羚那项链,代表对小羚在意。
⊙ ⊙ ⊙ ⊙ ⊙ ⊙
房里。
于羚被丢上床后,便听不到任何声音。
“你……想怎样?”她知道他还在。
宋天雷没回答,迳自脱去自己的衣服。
“你说话啊!你到底想怎样?”她知道他不可能就这样放她坐在床上。
“我要爱你。”说完他便脱光了身上所有衣物,粗鲁地吻上她的唇。
这女人竟敢忘了他,他不会轻易放过她的!现在,在这里,他就要她好好补偿他。没满足之前,他是不会停的。
“你别这样!我要叫了!”她发现自己不讨厌他的吻,可是仍害怕他即将要对她做的事,总觉得他排山倒海而来的激情好狂野。
“大声一点,我就喜欢听你叫。”他脱去她的外衣。
“我……答应跟你走就是。”她手抵住他的胸说。
他捉住她抵在胸前的手,压制在床与他的掌间。“你答应最好。”说完又继续不温柔的吻她白皙的肩。
“那你……是不是该停止!”她几乎要不能自已的配合他了。
“不,这是你欠我的。你得为忘了我而付出代价。”说完他已经脱去她全身的衣物,并抚上她富有弹性的身子。
“既然你一定得做,那可不可以请你去戴保险套!”
宋天雷停了停,笑了出来。没想到她失去记忆前后都没忘了要他戴保险套这一回事。
“我身上没有那种东西。”他继续爱抚她的身子,但不再粗鲁的对待。
“如果怀孕怎么办!”
“那就生下来。”他声音略微沙哑的说。
“可是……”
“我知道你有人生计划,要二十八岁才生第一胎。但我现在停不下来去找什么保险套,下次再戴。”说完就介入她的双腿间。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现在打算不生,但他的话解答了她了疑惑。而刚才似曾相识的对话让她不再抗拒。
“我总觉……你……根本……不会戴。”她开始迷乱,说话也断断续续。
他笑出声。她总有本事取悦他,即使她丧失记忆。
没错,他不会戴,而且一辈子都不戴,但他不打算告诉她。
“或许……我们……该等到……你有保险套……再做……比较好。”她喘息。
“女人,闭嘴。”
虽然夜已深了,但对他们而言——
夜,还早呢!
⊙ ⊙ ⊙ ⊙ ⊙ ⊙
再来到宋天雷的家,对于看不见的于羚而言,要行动是非常吃力的。
她试着不要一直待在房里的床上,但总是挫败的被宋天雷抱回床上。
自从失去看的能力,她很少说话,更多的是用心来聆听周围的声音。
宋天雷看着她水亮的眼和休养后渐红润的唇,有点意乱情迷。
“你好美……”
“美不美我自己知道。”她像是有些自怜的低下头来。
“你想起什么?”
“我没有想起什么,只是摸到自己身上的伤口。”她的手停在子弹留下的伤疤上。
“我不介意。而且它还没完全好,只要你不去碰,不会留疤的。”
然后,他们之间陷入沉默。
“对不起。”宋天雷突然说道。
“对不起?”
“我没有好好保护你,害你受伤。”
他的道歉让她不知所措,直觉他应该不是那种会向人道歉的人。
“但该死的你也不该离开我身边!你答应要紧紧的跟在我身后,为什么你要离开我?”他到现在还对她擅自离开他身边一事非常生气。
“我……不知道。”他好爱生气……
宋天雷一掌气愤的打在床上,吓得于羚缩了缩身,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道、不知道!每次我问你问题时,你总是回答我不知道!”真气死他了!
他突如其来的愤怒让她吓的退了退,在看不见自己所在位置的情况之下,她退到了床的边缘,却因为手的着力点突然消失,整个人倒向地面去。
“小心!”宋天雷来不及将她拉住,听到她的头和床头柜的碰撞声,他急忙将她揽入怀里,审视她的额头。“你怎么样?”
“痛……好痛!”她手抓着头发。
“该死、该死、该死!”他急躁心疼的连骂了三声。
他将她抱回床上,准备去打电话时,她手捉住了他的衣角,让他停下脚步。
“你不要气我,我会尽量去想,一想起来就会告诉你为什么。”她解释着,一手还抚擦额头撞到的部位。
“很痛吗?”明明是他的错,她却在道歉。要是以前的她,一定会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他身上……想到这里,他的心就像是被千刀万剐般的痛。
“不痛了。”她对着空气发出声音。
他们就这样一直相拥着,享受彼此之间的亲昵。
“你知道你曾答应过我什么吗?”
“啊?”
“你答应过永远也不会不理我。”他缩紧手臂,像是要将她嵌入体内。“可是你醒来那时却不理我……你可知你的每一次拒绝都让我痛不欲生?”不管你是否失忆,都不该把我当成陌生人的。”
“对……不起。”
听到她的道歉,他轻笑出声。
“以前的你最爱和我争辩,不管自己是否有理,总有自己的一套说词反驳。像现在这样乖乖的道歉,真的很不像你。”
“我爱和你辩!意思是说以前的我很坏,是不是!”她细声细语。
“不,你只是太过有主见了,所以总爱发表你的想法。”
“那是好还是不好?”她实在听不出这话是褒是贬。
“不管好不好,我爱那样的你。”
“那你不喜欢现在的我?”
“当然不是。不管你变成怎样我都爱,这辈子我是不放开你了。所以不许你胡思乱想。”
“我很抱歉自己忘了你,甚至连你长什么样子都想不来。”她好沮丧。
“无所谓,反正我长得很丑。”他故意说反话,希望她不要因为看不到他而伤心。
“是吗?”她故意摸他的鼻梁,“你有高挺的鼻子。”又摸他的颧骨,“明显的轮廓。”手来到他的唇,“和饱满的唇。”
“你长得一点都不丑,对不对!”她最后下了结论。
“不对,我丑死了。”
于羚笑了。
“你骗人,我才不会喜欢一个丑死了的人。”宋天雷也不反驳她。只要能再看到她的笑容,一切都值得了。
“把过去的事都告诉我。”她要求。
“嗯。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
于羚静静聆听,直到宋天雷说完一切,于羚才开始发出疑问。
“这么说,我爸爸早就知道魔帝党改头换面?”
“是啊。你父亲不是简单的人物,我也是后来和他谈过才知道的。还好他知道,不然我真不知道要怎么说服裴亚力。”
“那么林青五和曾子祥捉到了吗?”
“曾子祥已经捉到,但是林青五逃走了。”他没有说出曾子祥是经过他的酷刑拷问后才交给裴亚力的。“林青五太清楚你是我的弱点,所以你的安全还有所顾忌;没有我的陪伴,不准乱走动。”
“我真的能成为你的弱点吗?”
她的视线没有焦点,更能激起他的爱怜。
“是的,你就是我最大的弱点。所以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于羚点点头表示了解,顺宋天雷的身势投入了他的怀抱,而嘴角……漾出奸笑。
⊙ ⊙ ⊙ ⊙ ⊙ ⊙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席美一手拿着纸张,一手发抖的指责着刚走进门的于文信,泪眼婆娑。
于文信不明所以,看到心爱的女人流下这么多眼泪,他心疼的只想要抱着她坐下来安慰。
“你不要靠近我!”席美明白他想要安抚她,但她只有更坚决的决定。“我们离婚!”既然无法对他痛下暴力,只有分手。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