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夫记:王爷真的很无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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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金白银你可不能说瞎话!
“没有吗?”翻着小册子的手顿住了,纳兰润轻巧的反问回去,“你嫁给我的动机是什么?”
“还钱。”她坦白,反正他都知道了,这个时候扯谎自己只会死得更惨,不如坦白点。
“钱又是从何而来?”
“当然是你给我的嫁妆啊~”脱口而出。
他丢给她一记‘如此便是’的眼神,夏伊妃瞬间心领神会,倒抽一口凉气,不死心的挣扎,“你也不是真的想娶我,你只想要挡箭牌而已,我们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九百万两对于你来说也不算什么吧~”
“是九百一十万两。”纳兰润不慌不忙的纠正。
前日她在大街买了惊蛰,当众撕掉她的卖身契,自以为生动的给七爷上课来着,帐总是要算的嘛~
“若不是你父亲在赌坊欠下五百万两,你会拿着婚书来找本王么?”
“那时候你不正缺个成亲的人吗?”怀抱双手,她做出讨价还价的模样,“都说是利用关系了,你给我钱,我帮你演戏,戏演完了,大家两不相欠!”
“呵呵~”好一个两不相欠,虽然纳兰润是皇亲国戚,北络国的七王爷,可他还有一个身份,他是商人。
无奸不商的生意人。
“九百一十万两买下整个花翎城的戏子还绰绰有余,你觉得自己值这个价吗?”站起来,他双手撑在桌案上,俯身向夏伊妃威逼过去。
她想躲,却被他伸出去的手一把捏住自己的下巴,顿时生疼。
新婚夜,首次惨败(八)
捏住她的下巴,纳兰润冷峻不羁的脸如是凑近,在她眼前慢慢放大,最后兵临城下。
那双眼深魄像是有某种魔法,直直的盯着夏伊妃,让她动弹不得。
与纳兰润似是残酷的面容相对,夏伊妃琢磨……不能跟这家伙硬碰硬,于是瞬间将宁死不屈的表情转换,心虚的笑着说,“值不值得,戏都演了,观众也不愿意退票吖……”
她笑,他也笑,天资风雅故作高尚的同她打趣,“那么戏演到一半,就算观众放过你,你认为戏院的老板会放过你吗?”
老板?他还自诩为戏院老板了?!我就是纳兰老板您雇来唱戏的角儿是吧?
惆怅啊……夏伊妃继续笑着,探视性的问纳兰润,“那就要看……老板的心情如何了……”
你那么有钱,何必和我这种小角色计较呢?
纳兰润笑得双肩轻颤,收了钳住夏伊妃下巴的手,坐回檀木红椅上,正色的说,“夏伊妃,你已经卖给我了,要我如何放过你?”
伴随着掷地有声的话音,一张薄如蝉翼的纸飘到她面前,夏伊妃拿起来一看,正是当日她去找纳兰润攀婚附嫁的婚书!
残旧发黄的纸张上,印有传国玉玺龙印的合法婚书落款赫然写着两个人的名字:纳兰润,夏伊妃。
握着婚书的双手从指尖僵硬石化蔓延全身……当局者总算醒悟!
她早就卖给他了,在她还没出生以前,婚礼的聘金买断她的终身幸福,证据就是契约婚书。
不来找上他还好,找上了,等同于主动咬钩的鱼儿,想挣都挣不脱。
神啊!我怎么那么人才!!!高高兴兴的挖了个坑给自己跳……
此刻的心情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什么钱财,都是身外物,都是浮云。她在算计别人的时候,忘了把最关键的自己算进去,于是一招落差走成死棋,沦为阶下囚……
而昔日的‘瑞公子’,悠闲的倚靠在大红木椅上,欣赏着她的痛苦,心情大好。
新婚夜,首次惨败(九)
留了足够的时间给她整理情绪,半响后纳兰润开口,语调平平,“想清楚了吗?”
那女子泪汪汪的点了点头,不死心的问,“有没有商量的余地?”堂堂北络最有钱的王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又不喜欢我,折磨折磨我就算了罢,千万别关我一辈子……
“呵呵~”保持阴险本色,纳兰润风流俊俏的脸看起来异常可恶,“我不是说了吗?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保证你不会受到任何威胁,当然~”他顿了顿,笑意更深,“只有我是你的威胁。”
无声点头,她心如死灰,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等着他尽情鱼肉,火红的嫁衣和满身金银都拯救不了她的绝望。
见她彻底服软,他便拿起案上毛笔,沾了墨汁,挥手在案前的宣纸上写了一行字。
放下笔,抬起眼眸扫了夏伊妃一眼,似笑非笑的说,“别说我没有优待你,按下手印,待你还请债务之日,便是重获自由之时。”
这是什么意思?卖身契变借据?
润王妃依旧垂头丧气,也不去看他写了什么,嘴里嘟囔,“九百一十万,我几辈子给你当牛做马都还不完……”她简直遭遇了没有黎明的黑暗,那就是永无止境的黑!
忽听一阵脆响,抬起头一看,原来是纳兰润拿出了一副纯金小算盘,放在他跟前悠闲的拨弄起来,“王妃的月俸是两千两,一年两万四千两,加上皇上御赐的田地产业每年总共十五万两收入,九百一十万的话……”他那拨弄着金珠子的手顿了下来,奸笑的望着夏伊妃……
“也就是说我不吃不喝每日每夜替你打工,六十年才能还清。”夏伊妃的脸色更加难看,不自觉想起在将军府时,惊蛰怎么说的来着?
王爷打算盘的样子都潇洒异常。
潇洒个毛啊潇洒!
老天,你还不如让放高利贷的人把我卖到青楼,没准我一炮而红当了花魁,舍身下海捞个三五年,替自己赎身的同时振兴花都青楼事业,也或许在这期间遇上纯情浪子,给我赎身娶我回家过好日子也说不定呢?
新婚夜,首次惨败(十)
“心算不错~”纳兰润表扬她,也就这点长处了……
沉默得很彻底,纠结的内心不断做着思想挣扎,许久以后她抬起眼皮白目问,“包吃包住?”于是得到男人首肯。
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伸手捞过那张契约,拿到眼前一看,不过一行字,“还清债务以前绝对听从债主的命令。”
哇靠!当即心里就怒骂起来!
这厮人简直就是周扒皮二代、黄世仁转世,无产阶级永远的敌人!
这句话要是按下她了手印,那简直比做牛做马还惨!
“你有后路可退吗?”洞悉她脸上的神情,纳兰润十指交错狡笑着提醒,“无论是骗婚,抑或悔婚,都是重罪。”他早就算好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确实没后路可退,不过……“我要附加条件。”
“可以。”
“第一,不准约束我的行动,你可以找人看着我,但是绝对不能把我天天关在王府里;第二,我欠你的只有九百一十万两,没有利息,也不算半分利息;至于第三条……”
她看着他的双目忽然变得神圣起来,“假扮你的王妃,听你的命令也没问题,但是……”
“但是?”
“我……我不陪睡!”坚决的吐出这几个字,如释重负!换来的是纳兰润毫不掩饰的大笑,仿佛听到有生以来最好笑的笑话。
“你觉得我会对你有兴趣吗?”
“反正我对你没兴趣~”更没有性趣!才不管你有没有兴趣~脱口而出,察觉对面的人脸色骤暗,她立刻改口,“当然你对我肯定也是没有兴趣的!”
所以,你只能尽情的利用我,千万别爱上我,等老娘把帐还清,你可别扯着我的裙摆哭着喊着不让我走!
一张毫无平等可言的借据契约上,附加了她娟秀小巧的笔迹,而后红色指印落下,他笑得阴风恻恻,“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她回以狗腿笑,“王爷,以后请多多关照咯。”心里无限问候,我XX你XX十八代!
新婚夜,首次惨败(十一)
终于知道为什么花都的女人只把他当作梦中情人而不争先恐后的嫁给他。
一个男人有钱却不给你花钱,吝啬得分文都要计算清楚,根本要不得啊!
所以花都的女人们把纳兰润当作只可远观欣赏的风景,你在远处看得神魂颠倒,误将满山垃圾当成点缀,以为是闪闪亮亮的宝石,走进才知道全是白色污染!
悲剧的是,夏伊妃已经站在满山垃圾堆中,走不出去了……
“第一次在酒楼,你故意压价,是怕我识穿你的真实身份对吗?”不死心的追问,其实那个时候跟着自己的直觉走,果敢拆穿他的谎言,那么今天就不是这种局面了。
“是。”他直言不讳,嘴角边扬起邪笑,现在醒悟为时已晚。
那个时候她若是不嫁,七爷还得花点心思去找一个听话的傀儡,“不过~”他话锋一转,诡异的笑说,“若不是我替你压掉一百万两,你就要多还六年有余的债务~”
“你是在要求我感谢你吗?”是不是一定要感激涕零再加上三跪九叩,高呼王爷荡漾!一个挨了十几刀的人还会在乎你多掌掴她一巴掌?
“那道不用~”摆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亏本模样,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只需你早日还完债务,本王就欣慰了。”九百一十万,王爷早就说过,你不值这个价。
干笑两声,恨得牙痒痒,立在书桌前,望着自己沾满红色印泥的拇指,全情投入的自艾自怜。
大地主纳兰润满意的收好那张比卖身契还要丧尽天良的借据,轻描淡写的附加威胁,“不要妄想逃跑,我们北络的军队效率很高。”
说罢,新郎起身向那张豪华大床走过去,夜已至深,奸商也要睡觉。
“我睡什么地方?”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走到床边,纳兰润眼皮下垂,望着那块开着牡丹的大红地毯,没有丝毫同情心,“这块羊绒地毯做你的床足够了。”
毫无疑问,夏伊妃默默的在心里翻江倒海的进行新婚夜N度开骂……
初入皇宫,衰事连连(一)
一夜过去,清晨爽朗的空气渗透进卧房,天光微明,纳兰润已经醒来。
从床上坐起,他第一时间去寻睡在地上的女子,只须垂下眼皮,就望见床边那块上等地毯上睡相不雅的人儿。
她和衣睡了整夜,折腾了一晚,修长的美腿让不经意看到的人面容忽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微眯起狭长的眼,他静静的看了不长、也不短的时间。
接着视线上移,她两手自然摊在脑袋边,呈投降状,未褪的妆容晕成一个大花脸,小嘴张得老大,嘴角挂着串晶莹……
纳兰润忍不住无声的笑起来,纵然香肩外露,看着她那张小花脸也无任何想法了。
夏伊妃也是个生物钟比较正点的人,到了那个时候,不管多累多困,也都自然醒了。
她在朦朦胧胧的睡意中吧嗒着小嘴,一个侧翻,哼哼着睁开眼,视线自然的上移,对上她讨厌那张脸。
昏暗的光线下,她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
“我在做梦……”嫌恶了一句,闭上眼,继续小眠。
纳兰润脸色蓦沉,正准备开腔,地上的人再度睁开眼,勉强的对他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