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夫记:王爷真的很无赖-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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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说最大的资本是自己?他明明已经占有了她,为什么怅然若失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好像失去的更多,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损失了什么。
“昨夜的事,我不是不在乎。”猜出纳兰润的少许心思,夏伊妃坦然道,“不过如你所说,给你,我不亏,所以也没什么好怨的了。”
再说她别无选择。
纳兰润失笑,身旁这个女子还真是和自己一样,凡事喜欢用利益得失来计较衡量。
放眼全国上下,做润王爷的女人当然不会亏,怎么说来,都好像是他被占了便宜似的,而他也很高兴被占这个便宜。
“为什么不问我她的事?”现在看来,夏伊妃不是不在乎他的。
本就是解不开的死结(十一)
有问的必要吗?
指着纳兰润的心窝,她正色道,“问了不能改变什么,我又不能把她从你心里面赶出去,干嘛要自找没趣?”
抓住她的手,他捕捉着她每一个细微的神情,问,“你想把她赶出去吗?”
夏伊妃摇头,“你不爱她了,她自然就走了,不需要我赶。”
“我问的是你想不想?”与他爱不爱无关。
直愣愣的看着纳兰润半响,夏伊妃反问,“我说‘想’的话,你就不爱她了吗?”
“不可能!”不经思考的回答完,他又有些懊恼。
她却没有太失落,只是轻轻的笑了,笑得淡如轻烟,“我刚才说了,喜欢变成爱只是一种结果,还有另一种结果。”
“是什么?”纳兰润迫切想知道。
眼前的人儿目光忽然变得真挚,嘴角的笑带着不可改变的无力,“是天涯海角的决绝。”
相思也会腐朽,思念亦会成疾,再美好的梦也会有凋零破碎的一天,我若无法与你相爱相守,不如果敢挥手诀别,让虚无的感情灰飞烟灭。
至少……壮烈……
他不可思议的骤然放大了瞳孔再收缩!心像是被长钉死死钉住,窒得无法呼吸。
僵持半秒,捧起夏伊妃的脸,疯狂的亲吻起来……
许久,纳兰润离开了她的唇,夏伊妃的面容挂着飘渺的笑,“现在我们之间只是互相依附着,喜欢代表绝大多数,只有挚爱才是唯一。”
当某一日你心中的女子回归,她便什么都不是。
“所以……”他心底隐隐生起一丝疼痛。
“所以?”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纳兰润深邃而迷人的双眸恢复凌厉,“在我喜欢你的时候,我允许你肆无忌惮一点。”
说完他便走了,留待她坐着平静的疑惑‘肆无忌惮一点’到底是多少?
‘肆无忌惮’的意思是……可不可以不还钱啊?
当晚,夏伊妃肆无忌惮的没有回润王府。有人整晚失眠,想着互相依附的问题,许久无法释然……
(今日更毕)
没有输赢的战争(一)
其实感情,不外乎得到和付出。
通常付出多的那方爱得深一些,得到的越多,越不珍惜,因为太容易,就掉价了。
往往让感情掉价的,是你自己。
好像霜露儿在纳兰润心目中的地位,与性格、年龄、相貌、家世背景、与一切两个人的因素无关。
仅仅是因为他得不到。
假如多年之前纳兰润娶了霜露儿,难保七王爷现在没有心系其他女子。
爱情的寿命是短暂的,你的姿态高一分,他在你眼中的姿态就会低一分,不是你爱的那个他小瞧了你,而是你将心里那个‘他’放大无数倍,甚至超过了自身的比重,于是自己却变得渺小无比。
夏伊妃深谙此道,所以当纳兰润在她心里不可抑止的放大的时候,她只能夸张的将自己也一同放大,可是内心就那么一点,她担心有一天再也装不下怎么办。
在雅园玩乐三日,第四天一早,莫嫣被宫里来的禁卫军接走,年关将至,整个后宫等着太后回去主持大局。
夏伊妃睡了个懒觉,和夏谦吃过午饭,慢悠悠的吩咐赵殷一家将雅园布置了准备过年,反正就是毫无回王府的意思,旁人没有插嘴的份,看得,说不得。
直到夜色将至,孜瑞就屁颠颠的把润王府的马车驶到了园子门口,奉他家七爷的命令,把那不恋家、且得到允许可以肆无忌惮‘一点’的七王妃,接回去……
无意识的逃避,造成某人彻骨的念想,最后念想化作怨气,怨气纠结凝聚成怒火,总结下来就是:夏伊妃要遭殃了。
也是坐上了马车那刻,那女子才恍然,这种逃避无疑造成了一场沉默的战争。
显然,纳兰润输。
不在乎就不会生气,孜瑞说:王爷很生气。
他派人来接她,证明还是想着她的,没人规定你心里只能放一个人,是她不愿意共享而已。
想着,夏伊妃嘴角就淡淡的勾了起来,难得赢他一次呢。
没有输赢的战争(二)
梅香居其实算得是润王府内独立的别苑,夏伊妃过门前,这里只属于纳兰润一个人,当然,梅园里的秋千属于另一个人。
整个王府转了一圈,她进入梅园才找到他。
彼时天色暗沉,微薄的光线里,纳兰润站在那架秋千旁边,像是在沉思什么。
他穿得很少,确切来说只穿了那件黑色及地的丝绒睡袍,好像整日都没有出去过。
他的墨发散而不乱的垂着,只用了男性用的发簪束起一点,少了刻板的感觉,多了几分随意和洒脱。
天气已经没有那么冷了,微凉的风轻轻拂过,那些凋零飘落的花瓣之间,有一个坚硬挺拔的轮廓傲然立于其中。
仅仅一个背影,她感觉心里动了一下,像是第一次见到很符合你的范儿的王子样,此刻你正准备过去和他搭讪。
三天不见,有没有想念的感觉?
“王爷,好久不见啊~”没心没肺的笑着走过去,那黑面神回头便给了她一记冷眼。
立刻在心里骂起三字经,老娘才回来就给脸色看,信不信以后我都不回来了!
其实她自己都不相信,因为她不敢。
讪讪的走到纳兰润面前三米距离处停下,用视线对他探究起来,琢磨,他会怎么收拾自己。
反正她就是不要走过去,免得被冰山速冻成冰人。
两个人,对看了半响,纳兰润的目光好像锋利的镰刀,看得她发怵,直到沉默差点把她扼杀在这片风光无限好的梅园……“过来。”他低沉没有音色的吐出两个字。
你拒绝不得,好像受到某种魔力的强制,于是抬起脚向他走去,他要做的只是等待。
三米,十步不到,纳兰润觉得漫长,凝望她的目光愈发深沉,如同漩涡,只要进去,便难以再出来。
她步步小心翼翼靠近,满腹疑惑……蓦地!就被他伸出的手霸道的拽进怀中!
两张面容紧凑的撞在一起!夏伊妃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气,张皇失措的看着他,仿佛……有点了解他此刻心情。
没有输赢的战争(三)
凌厉的眼神盯得夏伊妃发毛,他性感的薄唇微微张合,想说什么,又很难启齿的感觉。
他看着她的眼神了满满写的全是占有,这人肯定想问她,在外面放肆那么多天,想我怎么惩罚你?
可是允许自己肆无忌惮的人也是他,纳兰润才会那么郁结,连个做坏事的借口都找不到,这王爷是不是做得太失败了点儿?
窝在他怀中提防半响,忽然夏伊妃心思微转,了然了几分,随即玲珑的五官变出个妩媚的笑容,“王爷,你想吻我吗?”
废话!纳兰润冷眼一眯,准确无误的压上她的唇!
呼吸的权利又被剥夺了,甚至让她有些生疼,他没有大肆侵略,只是紧闭着唇,狠狠压在她唇上,像拒绝,却又不离开,很快夏伊妃会意,这是惩罚。
多了不起的报复心,谁说只有女人酷爱这项事业的?
惩罚时间没有太长,一阵窒息过后她忽感压力骤减,刚想张口呼吸新鲜空气,下唇就被纳兰润轻轻含住,然后辗转的,轻咬。
这感觉,像极了事先挨了一个响亮的巴掌,然后立刻往你嘴里塞了一粒甜蜜的糖果,又痛,又甜,心尖儿痒痒的……哄小孩子呢?
软绵绵的窝在纳兰润怀里,夏伊妃不满的轻哼了一声,他舌尖就滑了进去,一番作恶。
放在他胸口的那双小手开始使力想将他推开,却怎么也使不上劲,整个人都被触电般的吻捉弄得酥麻了,结果……结果就是推开他的手变成细腻的抚摸,摸到夏伊妃自己都不好意思,原本坦然对视的眸子,也窘迫的垂了下去。
纳兰润嘴角坏坏的勾起,将她的手提到自己颈间,她顺从的勾住,腰被他揽着,绵绵的……深吻起来。
不远处刚冒出个头有事汇报的孜瑞大总管猫在回廊转角,望着园中情长的二人,摇着头笑得无奈的缩回了身。
明明就已经想得死去活来了,明明…旁人都看得真真切切了……
没有输赢的战争(四)
缺氧的长吻结束,纳兰润一把将晕头转向的夏伊妃抱起,没有语言,直径往卧房走去。
她勾紧了他的脖子,七荤八素的间好像意识到什么,窘迫的问,“你……你要做什么?”
步子未停下,低头望娇羞红脸的人,回应她疑问的是一抹邪气的笑。
夏伊妃慌了,浑然颤了下,“现在才……”她话到嘴边都不好意思吐出来!
纳兰润挑眉睨了她一眼,口气极正经的问,“谁说只有晚上才行?”
“……”
分明就是鄙视你没见识~王爷想做什么,还要需要选时间?
房内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被点起了琉璃灯,暖炉将温度提升得刚刚好。空气里,香炉中幽淡的飘出缕缕附香的轻烟。
一切好像早有预谋……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俯身在她美目上浅浅吻了一下,夏伊妃连忙闭上眼!
看她那窘样,纳兰润只觉好笑,到底还是有让她羞涩的事,他喜欢她这种羞涩,于是给与得更多。
细致如丝的吻落在她的面颊,她的粉颈,她的锁骨,辗转至心间,所到之处点起冉冉火苗,扩散开,带出最原始的欲望,他听到她剧烈的心跳,胸口隐隐起伏,嘴角勾出满意的弧度,邪魅又肆意。
夏伊妃只能做被动承受的一方,褪去了初次沉默决绝的抗拒,只是顺从着,一直环着纳兰润的颈项的手无知觉的越收越紧,让他喘不过气……
闭着眼,忽然感觉舒服的吻停止了,一阵怅然……睁开眼就看到他正专注的看着自己,那样的目光太温柔了,夏伊妃微愣了一下,心里疑惑,他是纳兰润吗?
充满疑问的眼珠子转着,他随她看了半响,发现这人儿完全没半点意识,才低声无奈道,“你想谋杀亲夫么?”
她视线往下,才看到自己将他的颈项缠得好好的,大窘!心里呜咽了一声,手就被纳兰润提过脑袋,他霸道的吻住微张的唇,炙热的舌不可挡的侵略,蚀骨的温柔消磨她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