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夫记:王爷真的很无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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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把钥匙挂在胸口是幼稚园的小盆友才会做的事,偏偏娘娘的想象能力就是好,思想刚活动完,脑子里就构筑了一幅纳兰润一丝不挂的美男沐浴图,王爷的身材绝对是没得说的,可是脖子上呢,就挂着把硕大的金钥匙~
“哈哈……”她忍不住低笑起来。
纳兰润见她忽然发傻的笑,人便凑近过去,薄唇附上耳边颇为亲昵的问,“在笑什么?”
整晚与无关紧要的人寒暄,纳兰润也在默默注视着夏伊妃,她施了妆的面容不断变化着各种表情,时喜时忧,让他好奇,那脑袋里究竟在盘算啥阴谋诡计。
冷不防,还自娱自乐的笑出声来,这女子,越来越有趣。
“没什么啊……心情好就笑咯~”和他打着马虎眼,夏伊妃纳闷了,今晚你是要去做贼诶!独自乐和个什么劲?
反正,偷钥匙的事让纳兰润知道了,最多给她扣个‘盗窃宫中财务’的帽子,钱可以慢慢还嘛~娘娘有的是时间!
她对他应付了事,他也不予追究,王爷的直觉,夏伊妃这丫头今晚肯定有鬼!
长夜漫漫,个人心中都在酝酿着,你有张良计,我有过云梯。可总有些事情,防不胜防,一不小心,就会输了自己……
一朝失守,便是沉沦(五)
三更的钟声响起,晚宴散尽。
群臣退出乐仪殿,从臣子的通道直接去往宫外,然后乘上各自的马车,尽兴的归家而去。
夜晚归于安宁,一条宽阔笔直的通道长长的连接着离宫和后宫,夜晚禁卫军层层把守,往来巡逻,甚是森严。
离宫专用以招待外来的使节,同时也是皇子和公主居住的地方,等到皇子公主们长大,儿时的寝宫也会一一保留,或配给新生的皇族子嗣专用,或再度修建。
年复一年,离宫的规模堪比后妃居住的后宫,而珍宝阁,则在重重宫殿的中心。
蛟麟宫。
纳兰润刚从珍宝阁回来,就见夏伊妃坐在梳妆台前,由惊蛰服侍着她梳头。
她已经卸了妆,换了雪白轻纱的睡袍,青丝垂散至腰间,头上没有任何装饰,干净得一尘不染。
透过镜子,夏伊妃眼睛弯成玄月,笑着对他甜甜的道,“王爷,你回来啦~”
虚情假意的笑容已经历练得炉火纯青,顺便~掩盖某人即将做贼的忐忑心情。
站在离她十几米的地方,纳兰润不解微蹙眉头审度着她,今夜,她的表现太过正常,总让人觉得心有不安。
“王爷?”回神,夏伊妃已经来到他面前,葱白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不累吗?”
抓住她那只手,力道不轻,也不重,“你有什么瞒着我?”
抽回自己的小手,夏伊妃神秘的狡笑道,“我的秘密可多了,不知道王爷对哪一个有兴趣?”
关住着她脸上的表情,纳兰润没发现任何异样,是她伪装太好,还是自己太多疑?末了冷哼一声,“哪个都没有兴趣。”转身,唤宫婢服侍自己更衣沐浴。
目送他进了浴室,夏伊妃和惊蛰齐齐松了一口气。
静谧的夜晚来临,似是一天就要过去……
等到伺候纳兰润沐浴的宫婢都退了出来,夏伊妃看准了时机,将人全都遣离蛟麟宫,留待惊蛰在外面看着,自己则蹑手蹑脚的进入浴室,心跳难平。
一朝失守,便是沉沦(六)
过程异常顺利,那把显眼的钥匙就放在纳兰润脱下来的衣物旁边。
都不用走进浴室里面,站在更衣的屏风后面,钥匙在握,夏伊妃得逞的狡诈一笑,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钥匙交给了惊蛰,“他在珍宝阁背面,我前日带你去过,还记得吗?”
惊蛰点头,毫不含糊的快步离开蛟麟宫,为了今夜,夏伊妃两天前就借故带着贴身丫鬟入离宫,美其名曰‘观摩’,实为探视路线。
人走,她的心从此刻开始呈匀加速跳动,别的不奢望,只求里面那位大爷,慢慢的洗……
夜很静,月亮藏在厚重的云层里,深蓝的天幕将天空压得很低。
天际的尽头隐隐传来阵阵冬雷,一场大雨似是将临。
深宫……安然的陷入沉睡。
机敏的避过了禁卫军,惊蛰很快来到珍宝阁的背面,这处是看守的死角,谁能从十几丈的高墙跃过来找死呢?
一身白衣的关凌月,如约隐密在暗处,见到惊蛰,才悄然现身。
“这是第一粒解药。”顿了顿,他又说,“日出以前服下。”否则,费尽心思拿到也没什么用了。
接过装了药的白瓷瓶,惊蛰将钥匙放入关凌月手中,“我家主子说,你最好动作快点,如若今日的事被王爷察觉,你其余的四件事就办不成了。”
损失的,可不止是她夏伊妃。
把话带到,惊蛰就见冷冷酷酷的关凌月嘴角飘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恍然是否错觉时,人脚下一蹬,轻盈的从珍宝阁背面的高窗潜了进去。
眨眼之间,这空荡荡的死角就只剩下自己一人,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这人好像鬼……
不知他是拿个什么东西,仿佛才进去没多久,白色的鬼影就闪到自己跟前。
那速度,好像只进去快速的晃荡了一圈便无声息的出来,进出都两手空空,没见他拿了什么。
惊蛰好奇极了。
归还她钥匙,关凌月面无表情,“去吧,你主子还欠我四件事。”
一朝失守,便是沉沦(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蛟麟宫的内殿,夏伊妃数着心跳来回不安的踱着步子。
“有没有人教过你,心里有鬼的时候,最好安静点。”纳兰润沉厚的声音忽然响起,在这针落有声的宫殿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僵滞在原地,心猛的提了起来!惊愕的转过身去!
那只裹着浴袍,墨发还滴着水珠的男人正一步步向自己走进。
他甚至没有唤宫婢进去服侍就走出来了,是早就对她起了疑心吗?
“怎么半个宫婢都没见到?”纳兰润的脸,八面无风,看不出情绪,平静的步伐顿在她跟前,对她只有疑问,“惊蛰呢?”
来不及伪装,她眼眸里闪烁着慌张。纳兰润双眼半眯,探究着眼前的人儿……当他发现珍宝阁的钥匙不见了,就知道,她不会那么安分。
“王爷……这么快就洗好了?”勉强的挤出个笑,她强装着。
纳兰润冷峻的脸飘过一抹冷笑,“本王丢了重要的东西,所以出来看看,你看到了吗?”
才挤出来的笑顿时僵在脸上,“不知道……王爷丢的是什么?”已经被撞破了,就算惊蛰这时候回来也无济于事。
怎么办……夏伊妃手心全是汗。
“珍宝阁的钥匙。”
平缓的话音落下,她又是一惊!
眼中全是对她的探视,纳兰润继续道,“本王在想,是你拿了,还是惊蛰拿了。”
‘砰’的一声从外殿传来,不知谁打碎了瓷器。
“什么人?”纳兰润低吼了一声,抬脚欲走出去,夏伊妃猛地抓住他的手,慌乱大声的向那处道,“是惊蛰吧?把我要的东西放在外面你就可以走了。”
“走?”顺势逼近她的脸,纳兰润冷声问,“走哪儿?难不成是偷了东西忙着去销赃?”
夏伊妃紧紧拽着他,死也不放手,脸上却笑着,“王爷说的是什么话,我眼皮跳得慌,让惊蛰回家看看我爹呢~”
“眼皮跳?”他紧凝着眉,另一只手拉开她便凌厉道,“难道你就没想过,是自己要遭殃了吗?”
“!”
一朝失守,便是沉沦(八)
一把将她甩开,不留余地的狠劲让那女子差点摔倒,她不依不饶,回身过去从后面将纳兰润抱住!
“让她走!求你……”
三更一过宫门就要关了,若是惊蛰不能将第一粒解药送给老爹,那之前的努力都是白费,做夏伊妃的时间不长,可是自己已经把夏谦当做亲生父亲,她无法承受失去亲人的痛……
一道惊雷撕裂了沉闷的天空,仿佛它在回应着纳兰润的愤怒。
到底是什么,让她奋不顾身?
若说夏伊妃急于摆脱自己而去偷珍宝阁的东西来还债,那么她也算是聪明人做了件愚蠢至极的事。
可现在看来,纳兰润还真希望她是愚及一时……
又一声冬雷横空劈来,他感觉,身后抱着自己的女人在轻颤,刚才她用到了‘求’那个字眼。
转过身,目光锁在夏伊妃身上,他略微收敛了凌厉的语气,尽量平和的对她道,“若你现在告诉我,今天的一切,我可以不追究。”
惊蛰已经走远了,她应该可以出宫吧,夏伊妃满脑子混乱的想着,就算告诉纳兰润有什么用呢?
他会帮她吗?就算帮了她,就算爹的毒能解,关凌月照样可以回来杀了他们,她已经跨出了第一步,无法回头了。
“我不能告诉你……”半响,夏伊妃垂下眉眼。
“因为告诉我,你和你爹的命就会不保?”她竟然质疑他的能力?“我好像说过只有我可以威胁你!”
她轻轻的笑,依旧低着脑袋,“我没有说过王爷不是啊,你不要再猜了,钥匙就在外面,珍宝阁里不就是些值钱的宝贝吗,明日王爷大可再去清点,少了什么的话,就让我偿还好了。”反正,她早就负债累累。
已经做了决定?她始终不愿意把自己的苦衷对他诉说,即便他一而再的伸出援手,然而每一次,夏伊妃都让他落空。
屏息了一口气,纳兰润沉声,“珍宝阁里每一件都价值连城,你拿什么来偿还?”语气,恢复了昔日的冷。
一朝失守,便是沉沦(九)
她早就卖给他了,余下的八百万两,还不完,就要一辈子做他的演员,那么珍宝阁里的东西呢?
她还真不知道关凌月到底拿了什么。
最初,她还自己跟自己开着玩笑,猜里面有什么武功秘籍之类,还默默的祝关大教主早日练成神功,可那里是珍宝阁,除了那些自己一辈子也还不起的玩意儿,还能有什么?
见她陷入沉默,纳兰润再度冷笑,“没想好的话,那么本王要就去抓贼了。”今夜,必须有个人做出交代!
身转到一半,忽听夏伊妃极轻的说,“我自己……”
他顿住,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转过脸去,夏伊妃正看着他,璀璨的星眸里闪着了然的光,灼灼生辉。
她说,“我自己。”声音无比清晰。
回身,纳兰润压到她面前,怀疑的问,“你自己?”不屑的语气,仿佛在问,你值这个价吗?
肩上的做工精细的轻纱滑落,香肩外露,抹胸的长睡裙在脚下开出娇艳的花,衬托着玲珑的面容,勉强的绽出一个勾人的笑,“王爷觉得值得吗?”
他不但是北络的七王爷,他更是商人,无奸不商的生意人。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吗?”现在她就在他面前,任他采摘。
邪肆的翘起了唇角,眼中泛着冷光,纳兰润捏住她的下巴向上托起,“想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