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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奇怪的运动-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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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看著攸瓷被彩菜牵著下车,手冢伸出双手:“欢迎回家,攸瓷。”
  
  “嗯,我回来了。”攸瓷说,乖巧的搭住手冢双臂。被抱起,揽著手冢肩膀在他脸上亲了亲:“我想手冢爸爸了。”又转向身侧微笑看著他的不二,因为方向的关系,干脆直接在他唇上亲了亲:“也想不二爸爸。”
  
  “啊,我也一样。”不二眯了眯眼,摸摸攸瓷的头。
  
  “攸瓷只想国光和周助吗,妈妈呢?”彩菜妈妈凑上前问。
  
  “都有想。”攸瓷回家,乖乖在彩菜妈妈脸上亲了亲,对一旁的国晴和国一说:“也有想国晴爸爸和爷爷。”
  
  “啊。”两人都笑起来。
  
  虽然还没到攸瓷的睡眠时间,倒安眠药的副作用似乎还在,攸瓷打著哈欠还有点晕晕欲睡的感觉。手冢带攸瓷回房间休息,因为不二本就是为攸瓷而来,彩菜妈妈干脆也不整理客房,直接让不二和手冢陪攸瓷一起睡。
  
  手冢的双人床并不是很大,但睡三个人还没什麽问题,只是稍微挤了点。不二稍微打量了下手冢干净整洁的房间,目光转向坐在床边揉著眼睛的攸瓷,目光微暗,上前抱住攸瓷,笑眯眯的向背对著他找衣服的手冢说:“我先带攸瓷去洗澡。”
  
  “啊。”手冢随意应声,马上就听到浴室关门的声音。抬起头,推了推眼镜。一整天思绪都放在攸瓷身上,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不二刚才似乎不太对劲……




(0。76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九十章 恋爱

  不二抱著攸瓷坐进浴缸,轻柔的用湿毛巾为他擦脸,低问:“攸瓷,清醒了吗?”
  “嗯……”攸瓷点头,靠坐在不二胸前,慢慢的划著水玩。
  “那就好,我有话问你。”
  攸瓷闻言转头看向不二,认真听他说话。因为转头的动作,发尾的几滴水珠落下,滑过脸颊落在纤细的脖子上,缓缓的划下一道水痕。不二微眯了眯眼,突然托起攸瓷下巴吻上他的唇。
  “唔……?”攸瓷迷惑的眨著眼,感觉不二爸爸软软的舌伸进自己口里,於是很好奇的吸了一下,舌头立刻被不二爸爸缠住,很用力的翻弄,舌头把他的嘴里全舔了一遍,又吸又咬久久不肯松开,害得攸瓷差点呼吸不过来,困难的推著他肩膀。
  “嗯嗯……唔……”
  被不二稍微放开,刚呼吸几下,又被吻住。
  门外传来敲门声,手冢略带著担忧的声音传来:“不二,攸瓷的睡衣我放在门口……没什麽事吧?”
  不二放开攸瓷,轻笑:“嗯,没事啊。”含住攸瓷唇瓣舔了舔,怀中的攸瓷挣扎几下,拔起一池的水。不二松开他,抹去攸瓷脸上被溅起的水珠。额贴著额;严肃的问:“攸瓷,为什麽吻迹部?”
  “嗯?”攸瓷不明白。对他来说,想吻就吻了啊。
  不二看攸瓷一副完全不知有错的模样;在他唇瓣上轻咬一口:“不是说过吗,攸瓷只可以吻最重要的人啊!”
  “唔……”攸瓷坦然的看著不二:“可是攸瓷喜欢迹部。”偏头想了想,确定的说:“嗯,喜欢。”迹部像爸爸。并没有将最後一句说出来,因为迹部不喜欢攸瓷这麽说。反正攸瓷是觉得自己已经解释完了,又转过头继续玩他的水。
  攸瓷对人基本没有特别喜欢或不喜欢的感情,虽然心里有所认知,但一个拿著草莓蛋糕的路人甲和捏他脸的切原,攸瓷会跟谁走,这个实在有待商榷。刚刚学会的吻,大概是他唯一能将人从喜欢和不喜欢分开的形式了。攸瓷并不擅长用言语表达喜欢的感情,就好象他身边的人,很少听到有人说:我喜欢攸瓷。但每个人对攸瓷的疼爱,攸瓷还是感受得到的。攸瓷不会照顾人,所以吻就是他表达喜欢的方式。
  但不二听到攸瓷这番不清不楚的解释,尤其攸瓷肯定的说“喜欢迹部”的时候,脸色阴沈得可怕。至少在不二看来,攸瓷仅仅是被一个星期点心的收买,就把迹部放到了他和手冢同等的位置。
  心里的恼怒不言而喻,很想教训这个总是分不清轻重的小鬼,但手上温柔的动作一点没变,很仔细的帮攸瓷擦洗身体。说要教训,其实也不知道怎麽教训他才好。骂他,别说骂完以後他能不能弄明白自己为什麽生气,对著攸瓷无辜的眼睛,他也骂不下去啊。捏他脸颊倒是常用的手法,只是几乎每个人都有捏攸瓷脸的习惯,根本起不到任何惩罚作用。
  手滑到攸瓷下腹,将攸瓷并拢的双腿分开,用毛巾为他擦洗。
  “嗯……”
  攸瓷缩了缩,毕竟是敏感的地方,被毛巾这样擦洗让攸瓷不太适应。
  “不要动,攸瓷。”不二按住他。
  攸瓷摇头,又往後缩了缩:“不可以碰的……啊……”
  小巧的分身被握住,攸瓷低叫,踢著腿,又被不二压下来,拔开他前端道:“我要帮你洗干净,不要乱动。”
  攸瓷挣脱不开,只能轻咬著下唇紧抓不二双臂让他清洗自己不舒服的地方。
  不二一开始是真要给攸瓷清洗;但他马上就发现了不对劲。不会隐藏情绪的小孩子反应很明显,分身被碰触似乎令他极为难受。不二微眯起眼,轻握著攸瓷分身的手猛地收紧。
  “啊啊──”攸瓷叫起来,想推开不二的手:“不二爸爸,会痛……”
  “哦~会痛吗?”不二轻笑著,揉捏攸瓷的动作毫不留情:“攸瓷很难过?”
  “嗯……”
  所幸小孩子还没到了解欲望的年龄,被不二这样蹂躏,除了被异样的感觉吓到外,倒不会再有什麽问题。将水中扑腾著的小小的身体压在自己怀里,“欺负”起来实在方便得很。至少有效果。
  “啊啊……不二爸爸……嗯……不舒服……”小孩子软软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可怜的颤音。
  不二怜惜地含吻他耳垂,敛下眉眼。可以的话他也不想用这种方式,但谁叫攸瓷总是对什麽都无所谓的样子,难得发现他有弱点,不惩罚到底才怪。
  “有我难过吗?”这样说著,手上动作又重了几分,引来怀中人可怜的低叫。
  “啊嗯……”
  “不是约定了只能吻我的吗?”模仿著自渎的动作,看怀中的小人因为自己的动作呜咽,眼里漫起水雾。吻了吻他额角,淡淡道:“手冢就算了,为什麽还要吻迹部?”
  “啊啊……”小孩子咬著唇,已经要哭了。
  不二加快速度:“答应我,今後不准再吻其他人!”
  “嗯……啊……”
  手冢正坐在书桌前看书,隐隐听到身後的浴室不停传来剧烈拍击水面的声音。不是在玩水,倒好象在水中挣扎一样。放下书,走到浴室门前,刚好就听到攸瓷带著泣音软软的说:“……攸瓷以後不会了……呜……”
  大惊,忙拧浴室手柄,反锁,手冢跑到抽屉找出钥匙,一边开门一边叫:“不二我进来了!”
  冲进浴室,就看到攸瓷侧坐在不二怀里,抿著唇,一手揉著眼睛,眼眶红通通,眼角还挂著水珠。不二正摸攸瓷的头吻著他眼角哄著。
  “不二,你在干什麽?”手冢沈声问,目光如刀一般射向水中,不二手所处的位置,攸瓷的下腹部。
  “啊,只是想试试看。”不二笑眯眯的抬手,改成环住攸瓷的腰:“生理书上不是说一般男孩子遗精会在9…12岁吗?攸瓷好象还没反应呢!”
  “……攸瓷还小。”
  知道不二一定没说实话,手冢也拿他无可奈何。看水中的攸瓷眼角含泪,被水打湿的发梢柔软的贴在脸颊上,很是楚楚可怜的模样,将他从水中捞出来,抱在怀里轻柔的拍著他背安抚。
  “手冢爸爸……”抿著唇,很委屈的抱住手冢不放。小孩子还没学会告状,只能眨著红通通的双眼白白让人欺负了。
  手冢安慰性的吻吻攸瓷眼角,又瞪了不二一眼,帮攸瓷擦干身子带他回卧室。
  不二换好衣服紧跟进来;正看到手冢帮攸瓷盖好被子;小孩子双手抓著被沿盖到盖子双;湿漉漉的大眼很警惕地看著他。苦笑,对手冢道:“手冢,你去洗澡吧。”
  “等一会。”手冢衣服被攸瓷身上的水打显,穿在身上并不舒服。但他不在意,不能放心让不二和攸瓷独处──小家夥还含著泪很委屈呢──蹲在床边,拔开攸次额前的发,小孩子抓著他的手指,很快就安静的睡著。手冢才小心抽出手,看眼不二:“不要吵醒他。”
  “啊!”
  不二笑眯眯的态度实在让人无法放心,手冢很快冲过澡跑回卧室,虽然没看到不二继续“欺负”攸瓷,但映入眼前的场景仍旧令他语言不能。
  不大的双人床上,不二正俯撑在攸瓷身上含咬他的唇;唇齿间粉红的舌纠缠著。看到手冢出来,不二退开,分离的唇间还连著一丝银液……
  “哟,手冢,真快啊!”舔舔唇,不二笑眯眯的说。
  “不二。”手冢皱起眉:“你在干什麽?”
  “晚安吻啊!”不二笑眯眯答:“攸瓷不也这麽吻过你吗?”
  “……?”听出不二话里含带的敌意,手冢却想不明白为什麽,只能说:“早点睡吧,不要欺负攸瓷了。”不知道怎麽问,不二,为什麽吻攸瓷呢?那样的吻,可不像对待小孩子的举动……
  关灯,睡觉。手冢刚躺上床,攸瓷就本能的靠了过来,跟著腰部被不二揽住,将他拖到自己怀里。攸瓷似乎被这样的动作吵醒,揉著眼睛要醒来,又被不二盖住,轻哄著,很快蜷缩在不二怀里睡去。
  黑暗中看不清不二的表情,但哄著攸瓷的声音,在静夜里,感觉……像情人的呢喃。手冢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今天不二真的很不对劲,不由得问:“不二,发生了什麽事吗?”
  “嗯,怎麽了?”
  “之前在浴室里对攸瓷做的事,还有刚才的吻……不二,我需要一个解释。”和攸瓷亲吻很平常,因为小孩子自己就以这种方式表示亲密。但不二的态度,怎麽看都不像平常对待攸瓷的感觉。似乎透著股强烈的……独占欲!
  “解释啊……”不二沈默了会,透过窗外的月光,手冢看到他一下一下轻柔抚著攸瓷发梢的动作,突然说:“其实我本来想再等等的。”
  “啊?”
  “迹部只用了七天时间,就把自己的地位上升到和我平等的高度,我不知道再过一两年,攸瓷重要的人还会有多少。所以我决定不等了,抢先下手会比较好。”
  “……不二,你在说什麽?”
  手冢疑惑不解的问,听到不二轻笑,语气却很郑重:“啊,我说,我爱上攸瓷了。”
  “什麽?”手冢猛地坐起来瞪著不二,月光下不二的脸是那麽认真,轻抚著怀中沈睡的小孩,笑著说:“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呢,但七天的思念,已经足够我想明白了。”
  “……”手冢嘴角动了动,却不知道说什麽,有些干涩的问:“什麽时候开始的?”
  手冢不知道自己此时该是怎样的心情。在他未来的规划里,攸瓷是最重要的一部分。当父母老去,攸瓷长大,该怎麽照顾这个心智不成熟的孩子,他都已经做了很详细的规划,因为清楚攸瓷的未来不会有别的女人成为他的另一半,攸瓷是他绝对要照顾到老死的责任。手冢从没想过,在那麽突然的情况下,会出现另一个男人要来接手他的责任。
  “为什麽会突然爱上?”不安在心底生根。从没想过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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