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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奇怪的运动-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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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门,冰帝正选们仍旧等在医务室外,看到三人出来,忙问:“没事吧?”
  
  “啊嗯。”迹部点头,道:“走吧,桦地,今天先不上课了。”
  
  “Uths!”
  
  “哎?”大家稍微吃了一惊,看迹部牵著攸瓷往外走,岳人忙问:“迹部要带攸瓷去哪里?”
  
  “去迹部家啊。”忍足接口道:“从今天开始攸瓷就要住在迹部家了。”如果没问题的话,也许以後都会住在迹部家。
  
  “咦,为什麽攸瓷要住在迹部家啊?”慈郎瞪大眼:“如果要住的话,让攸瓷住我家嘛,还可以和我一起睡!”
  
  迹部牵著攸瓷出了校门,车子已经接到消息等在门外,正欲上车,一辆红色保时捷猛地在旁边停下,因为过快的速度而发出刺耳的煞车声。迹部微顿,皱著眉转过头,就见圣鲁道夫的观月初一脸气急败坏的从车里跳下来走向他们:“迹部景吾,你到底什麽意思?!”
  
  
  
  … …抱歉,最近的剧情都不会有什麽大进展,主要是从小细节方面加重迹部的感情……主角可能会变成手冢,不二,迹部的争夺战……我最喜欢的切原,泣……




(0。34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八十二章 疼惜的心情

  转过头,就见圣鲁道夫的观月初一脸气急败坏的从车里跳下来走向他们:“迹部景吾,你到底什麽意思?!”
  
  迹部挑挑眉:“啊嗯 ,有事吗,观月初?”
  
  观月径直走到迹部跟前,无视他的对攸瓷伸出手:“攸瓷,过来!”
  
  “哦!”攸瓷就乖乖的伸手要牵观月,但手在半空就被迹部握住。
  
  “观月初,攸瓷现在是冰帝的学生。”
  
  “所以我才来问,你到底想干什麽?”观月脸色阴沈地盯著迹部:“你动用家族权力将他调来冰帝,是想利用他做什麽?攸瓷对冰帝网球部起不到什麽作用吧?还是你因为输给不动峰而发疯了,见到有潜力的运动员就到处挖角?”
  
  迹部眯了眯眼,懒洋洋回道:“本大爷可不像某人需要到处挖角,本大爷要对攸瓷怎麽样,轮不到外人插嘴。观月初,有这个时间,不如好好回去训练你的球队吧,别在附加赛上输得太丢脸。”
  
  “所以我才特意来要回攸瓷。”观月毫不示弱:“你再怎麽做手脚,一周後攸瓷仍要回到圣鲁道夫,如果想通过拐走攸瓷削弱圣鲁道夫网球部的实力,迹部君,你是不是脑袋出问题了?”
  
  “啊嗯~本大爷难道不是在帮你吗?”迹部嘲讽的勾起嘴角:“攸瓷在冰帝训练的效果绝对比在圣鲁道夫好上几百倍,观月君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你……”电话铃声打断观月的话,接起,脸色变了变,挂断电话後不再说话,只是沈思地目光在攸瓷和迹部间来回,手指缠绕发梢的速度显示他此时的心绪不稳。
  
  迹部懒得理会观月,将攸瓷抱进车里,自己也准备上去,观月却突然开口:“迹部!”
  
  “还有什麽事?啊嗯?”迹部不耐的回头,却见观月沈著脸,缓缓的问:“刚才接到家族电话,说发现迹部家族从昨天开始暗中在整个日本调查某起抛弃事件……”眼角瞥向车里毫不知情的攸瓷,握紧拳:“迹部家族之前都在做什麽?现在还有脸出现在他面前,那麽多年他被……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本来他没有亲人也就算了,你们居然还那麽厚颜无耻的出现,简直叫人无法……”
  
  “闭嘴!”迹部怒喝:“观月初,叫你的家族最好少管闲事,不然我不会放过他们!”
  
  怒气冲冲的甩上车门,尤听到观月嘲讽的声音:“迹部家族真不要脸!”
  
  回应观月的是绝尘而去的车影,观月站在原地,看著前方的眼中带著严厉的谴责,站立片刻後转身上车,突然狠狠捶了一下车门,咬牙:“手冢那家夥在干什麽?!”
  
  命令司机开车,迹部看向乖乖坐在桦地身边的攸瓷,不自觉的伸手将他揽抱到腿上。攸瓷抬头看迹部一眼,没有拒绝,自己调了个舒服的姿势窝进迹部怀里。迹部怔了怔。他还从没和人那麽亲近过,会突然想抱攸瓷,自己也有点奇怪,主要是刚才被观月一付“攸瓷保护者”自居的态度给气到了。再怎麽样,他才应该是攸瓷真正的亲人。但其实,对家族的亲人,他也向来不亲近。
  
  但还没等他冷静放手,小孩子就那样乖乖的靠在他怀里,小小的身子毫无重量,明明是12岁,看起来却那麽幼小,什麽也不懂,根本就是个毫无自保能力的孩子。就是这小小的身体,独自呈受了多年的监禁,虐待和抛弃。
  
  迹部眯了眯眼,握紧攸瓷小小的手掌。
  
  观月说得对,家族根本就没脸来抢回攸瓷,在他被手冢收养,过著幸福生活的时候,他们根本没资格出现。但是……
  
  环紧手臂,将小小的身子圈进怀里。保护自己的亲人,没有什麽资格不资格的问题吧,既然错过了曾经,那就用往後的所有时间来弥补好了。他们是血缘相同的亲人,这一点谁也分割不了──虽然他在过去的十几年里从没在意过任何亲人。
  
  在迹部离开不久,冰帝网球部的早训也结束,向日岳人毛毛躁躁蹦回更衣室换衣服,找不到自己的毛巾,很自来熟的打开忍足的更衣柜,一本资料袋就顺势掉了出来。岳人捡起想放回,却惊讶的看到档案上的名字:“手冢攸瓷!”
  
  奇怪的打开,里面是一份很详细的医院治疗报告书,句句刺目的显示著“烫伤,割伤”等恐怖的字样,再往後,就是警方对“手冢攸瓷”的身世调查……
  
  岳人双手颤抖,几乎拿不住这几张纸。
  
  忍足进来,就看到低著头背对他的岳人。其实的走过去问:“岳人在干什麽?”
  
  看到的却是岳人垂著头抽泣的模样,吓了一跳:“岳人你怎麽了?”
  
  “侑士!”这一问好象把岳人惊醒了,扑过来用力揪住他衣领,眼眶含泪的恶狠狠的问:“是真的吗?那份资料是真的吗?攸瓷以前被人虐……抛弃过?!他是後来才被手冢收养的吗?”
  
  忍足低头,看到散落地上皱巴巴的几张资料,无奈的点头。岳人嘴角动了动,抿著唇,一脸要哭不哭的表情,突然说:“早知道我就不欺负他了!”
  
  “啊?”
  
  岳人狠狠擦了擦眼睛,抬起头,脸上带了坚毅:“好吧,我以後再也不欺负攸瓷了。以後谁敢欺负攸瓷,我就揍谁!”
  
  
  
  真不好意思;剧情还是没有进展……




(0。34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八十三章 恰逢其事,倒霉的替罪羊

  “喂,日吉,这里,发过来!”
  
  向日岳人在球场上蹦蹦跳跳,示意正独自练习的日吉若和他打比赛。日吉若无奈的走入网球场,准备发球,又看到忍足学长比了个停止的手势,拖著向日岳人衣领离开:“岳人,神监督安排的体力训练做了吗?”
  
  “啊,侑士放手,我不要做那种枯燥的训练啦……!!”
  
  看著向日学长被拖走,日吉无奈的耸耸肩,继续自己的训练。时间已经过了七天,明天就是冰帝参加附加赛的日子,这几天所有人都卯足了劲训练,冥户学长和凤也不知道在哪里做秘密特训,冥户学长回到正选位置是迟早的事,自己也要努力才行,要尽早成为正选。
  
  正练习著,又看到迹部部长招手叫他,日吉若忙跑过去,只听迹部部长语气高傲的说:“啊嗯,你和桦地分头去找攸瓷,他刚才去买果汁,到现在还没回来。”
  
  虽然态度高傲,却掩不住眼底的担心。日吉闻言立即点头,虽然他并不觉得攸瓷需要别人担心,但面上也不敢表现怠慢,要是被部长找麻烦就惨了。其实部长应该也知道攸瓷的攻击力有多强,还那麽担忧的让人去找,只能说关心则乱。
  
  和桦地分头,两人都很有默契的向比较偏僻的角落找寻。以攸瓷的性格是不会自己乱跑的,除非发生了什麽事。
  
  果然在一年级教学楼後发现了攸瓷……以及躺在地上的几个高年级学生。
  
  日吉双手插在裤袋里走上前,问攸瓷:“打完了吗?”
  
  “嗯!”攸瓷点头,双手背在身後,像个乖巧的小学生一样站著,身後的背景是几个倒在地上哀号的高年级。偏偏头,攸瓷问:“不拿他们的钱包吗?”这话问的好理所当然。
  
  日吉若张了张嘴,摇头,郑重的回答:“不可以!”不知道这小鬼从哪学来的,打倒人就要拿人钱包。简直就是随时要往岔路上走的危险类型。一个看不住麻烦就大了,要知道小鬼攻击力也很强呢,抢劫什麽的,绝对不会失手……
  
  摇摇头,这种事还是交给部长去烦恼吧。日吉向攸瓷伸出手:“走了!”
  
  攸瓷来学校的第一天就有了後援团,学习成绩据说也很不错,又乖巧有礼,长相又好,除了特别受女生欢迎外,也遭到很多男生的嫉妒。趁著攸瓷单独时欺负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嫉妒是连迹部部长也无法制止的东西,攸瓷又很容易被人拐走,幸好攸瓷脑袋里没有要尊敬学长的意识,只知道谁欺负他就要揍谁。这些打著学长旗号想来欺压学弟的家夥,可没有攸瓷这样好的身手,被揍倒是理所当然的。
  
  带著攸瓷回到网球场,迹部立即上前,牵过攸瓷问:“打架了?”
  
  “嗯!”攸瓷点头,抿著唇,看起来很有点委屈的样子:“他们拉攸瓷头发!”倒没提自己把别人揍到地上爬不起来这回事。
  
  “啊嗯,是吗!”迹部眯起眼,转向日吉:“记下那些人的名字了吗?”
  
  日吉摇头,将一个学生证交给迹部:“只捡了一个人的学生证!”攸瓷入校一个星期,被强制退学的人就已经有十多个,弄得人心惶惶,日吉倒是希望迹部部长能稍微高抬贵手,毕竟那些人已经被教训过了。
  
  迹部随手将学生证扔给一旁的忍足侑士:“找出这几个家夥,赶出去。”
  
  “好的。”看起来温和有礼的忍足,也是个相当无情的人。
  
  解决完这些杂事,迹部牵起攸瓷,带他到网球场练习发球。
  
  晚上迹部家举行了一次小型会餐。邀请的对象是手冢一家和不二──攸瓷来的第一天晚上不二就上迹部家登门要人,最後两人还差点吵起来,要不是不二也算是攸瓷半个父亲,迹部根本不想叫他。
  
  除了手冢不二,迹部家参加的只有迹部景吾和爷爷,以及迹部的四叔夫妇两。
  
  这一对夫妇也是精明人,自然看得出这场宴会有古怪,沈默的吃完晚餐,在一家人移至客厅的时候,终於忍不住问:“爸,特地把我们叫来有什麽事?”
  
  迹部家主冷哼一声,点燃烟斗,一副不屑回答的模样。迹部站起,居高临下冷冷看著自己的四叔,将一张照片扔到他桌上:“四叔,你认不认识这孩子?”
  
  “景吾,你这是什麽态度?”迹部的四叔,三十八岁的迹部直元,对於迹部景吾无礼的态度很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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