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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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它们玩游戏,只要赢了就会有美味的鸟翅膀和大量的能量晶石,不玩白不玩。那五兄弟在这炼狱之中不知道经受了多少不足外道的辛酸往事,每每提起都会左顾言它,不断地转移着话题。当然收获是显著的,大罗金仙一级的实力其是浪得虚名。当然值得一提的是摩尔自从五年前的那次变异后,死活也不再吃鸟翅膀了,原因就无须多说。
五年光阴,我感慨良多,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入世感悟吧。五年前,我和赖皮从卡伦城出发,一步一步行来,看遍了大半魔界的风光,有喜有忧,喜的是再也不会忧了,麻木了;忧的是没什么可以让我忧了,麻木了。杀戮贯穿魔界每个角落,无尽地天使飞舞在半空之中,冲杀声,惨叫声,叹息声像瘟疫般蔓延在魔界的每片土地,而我见证了这个本不该存在的历史。自从那个年老的恶魔说出了一段战争的秘史之后,我无言以对,这就是所谓的天道吗?无尽杀戮的背后却是如此的无奈和苦涩,没有哪个生物想要这样无止尽地厮杀,只是被逼的罢了。而能够逼迫整个战场的人物,除了那些站在高处的绝世强者,还有谁能有如此魄力呢?听哪个老恶魔说,数千年前魔界高层和无数修炼空间签订了一系列条约,其中就有杀戮政策,而产生的原因只是为了所谓的精英计划,当时曾昭告整个魔界,那段时期是魔界最混乱的时期,无数魔神降临与异界强者进行巅峰对决,无数生灵在那场战争中凋零,魔界到处是断山枯河,一些地方裂开了无数深不见底的裂缝,甚至一些裂缝连通了传说中最邪恶的地域——深渊。无尽地战争每时每刻都在进行,只是战场不知道是在何处罢了,而这次大规模的战争一定是乱世开始的预兆,无数修炼空间将要被牵连其中,直到那些所谓的强者出面制止,或是某些空间不复存在。天地格局仿佛掌握在那些顶级强者手中,只要意念一动,无数生灵为之疯狂,直至死亡。
“赖皮,我有种预感,一切似乎才拉开序幕,或许你我都要被战火吞噬,直至毁灭。”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赖皮,有点惆怅地对赖皮说出了心中的预感。而赖皮没有说什么,看了看我,之后一副欲言又止地样子,仿佛在等我开口询问,又像是有什么难言之语,我分不清其中的涵义,也不想问为什么,可能是性格使然,又或是强行压抑吧,我说不清。
第二十五章 神秘来客
赖皮看着远处一片荒芜的山坡皱了皱眉头,有点无可奈何地对我说道:“老大,前面有个老不死的家伙好像对我们很感兴趣,可能我们有些麻烦了。虽然不怕它,但是我不想让它和你交谈,就怕它会说些不该说的话打乱了你的心境。”我随意地点点头,没有听清赖皮所说的话,因为刚才那个预感实在太过震撼了。我预感到自己随时可能消失在世间,不知去向何方。突然一道有点熟悉地灵识在那片荒山中冲出,似乎想带领我去一个地方,又似乎想要带我离开魔界。这时赖皮不知说了些什么,我茫然地点点头,可是再也找不到刚才的感觉了。这时赖皮也有点异样地看着我,不确定地问道:“老大,你是不是感应到了什么?”我点点头,又摇摇头,那感觉我说不清,有点玄。此时腰间的笛子再次黯淡下来,我浑然不知刚才那笛子又开始发光了。
“嘎嘎”“嘎嘎”一阵骨头碰撞声若有若无地传到我的耳中,我看了看赖皮,而赖皮有点紧张地一直看着前方的那片荒山,仿佛有什么将要从中钻出,又像是忌讳着什么。“嘎嘎,老伙计,你又来了。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啊?久的我都快要忘记了,唉,真的是老了啊!”那虚无缥缈的声音再次在空间中回荡,我有点惊异的看着赖皮。谜一般的赖皮不仅来头很大,而且存在的年代必定非常久远。赖皮无奈地看着前方,久久不作声,那虚无缥缈的声音也不曾响起,不用说也知道,它们定在密谈,从赖皮那人性化的狗脸中就可以看出,或喜或忧,时而还在叹息。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一天时间,我无聊地看着显然是神游在外的赖皮,企图在它多变的表情中找到原因,难道狗真的能做出如此多的复杂动作吗?看着看着,赖皮最后无奈的点点头,然后不情愿地发出声音:“一些话你知道,我就不多说了。能讲的你可以讲,不能讲的,你知道说出来的后果。那我就将老大留在这里几天,希望你??????算了,作为老朋友,我最后给你个忠告,老大的脾性有点怪,可能会让你无可奈何,或者说是哭笑不得吧!祝你好运,我的朋友!”赖皮转过身,有点不情愿的对我说道:“老大,我的老朋友有话和你交谈交谈。你去那荒山住几天吧,我去外面办点小事,最早五天,最迟半个月就来接你。”最后赖皮还不放心地用密音叫我最好将听到的话当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
我无语地看着赖皮,这算什么,就这样将老大扔在了这里,还说什么耳旁风,当我那么好糊弄吗?最后想想还是算了,见见这位神秘人物也好,说不定能挖出一些赖皮的往事。赖皮交代了几句后,就无声无息地消失不知所向了。而我故意压制着自己的脚步,慢慢地向那座荒山走去,直到那个神秘人物不耐烦地用巨手将我很直接地抓到了山中。那巨手抓着我的身体不知穿越了多少重禁制,一路上不停地放出阵阵荡漾着的点点神光,不知过了多久,我发现自己站在了一个小小的空间中,四处都是平滑的石壁,前面只有一个,或者说是一副骷髅散落在在地上,平白无奇的,犹如腐朽的枯骨一般。我本以为它就是所要见到的神秘人物,可是后面一把生锈的断刀发出阵阵波动,那虚无缥缈的声音再次传入我的耳中:“我在你后面,不用看着前面的那堆老骨头了。”我诧异地回过头,看着生锈的破刀,有点不确定地问道:“是你在和我说话吗?”那破刀“嗖”地一声飞到我头顶,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重重地敲了一下我的头,只是结果是出人意料的,本以为我会觉得很痛,可是却毫无任何感觉,而那把破刀却在那痛呼着,有点心痛地看着从它身上掉下的锈片,应该吧,我不知道那算不算看。
第二十六章 天界只是被傀儡的空间
“你说天界是被傀儡的空间,怎么可能?我的家族是人间的东方守护者恒家,世世代代守护着东方,无数先辈达到元婴期就前往天界了,怎么没听说过天界被人傀儡了呢?”我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把破刀,它竟然告诉我说天界因为某个原因成为了一些强者手中的傀儡,真是可笑啊!我家族从上古时期开始传承,直到现在,我老爸从未提起那个天界是一个被傀儡的空间,难道是权限不够,或许吧,谁知道呢?
“恒家?你是说你是恒家的子孙。难怪,难怪,原来你是那个老变态的后代,我说你的气息怎么有点熟悉。哈哈哈,那我就放心了,刚才我还担心万一说错话就可能会产生变数,可现在还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呢?那个老变态的为人,我是再清楚不过了,哈哈哈?????嗯?不对,如果你是他的后代,那个家伙肯定是知道的,可是却偏偏再三嘱咐我不得说出不该说的话,难道其中另有隐情?”那把破刀有点肆无忌待地发出金属摩擦般的恐怖笑声,笑了一会,又有点神经质地疑神疑鬼起来。我能说它什么呢?或许那半丢失的刀尖顺带着将它理智也带走了吧?我无比恶意地推测着。
“这些事你可以不管,但你得跟我说说原因,否则我怎么相信你呢?”我实在有点忍不住那把破刀在想事情时不经意发出的金属摩擦声,不得已随口问了一个问题。那把破刀在半空中顿了顿,扬扬刀身,反问道:“你说什么,我不明白,还有你是谁啊?怎么在我这里?难道是他派来的?可是实力也太弱了吧!算了算了,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就说天刀已断,天帝已亡,剩下地,我想你主子会知道怎么做了。”我疑惑的看着气息大变样的那把破刀,难道它神经分裂不成,前提是它有神经。天刀已断,天帝已亡,莫不成那散落在地上的就是所谓的天帝,而眼前的这把破刀就是所谓的天刀,这也太不靠谱了吧?真不知道它是在装傻还是真的神经错乱了。“嗯?你怎么还不走,莫不成还要我请你离开。”那把破刀再次扬了扬断裂的刀身,示威似的再次冲到我头顶,又在我没反应过来前敲打了我一下。结果还是一样,我毫无感觉,而那把破刀再次痛呼,心痛地看着身上掉下的几片小小的锈沫,全身上下再次发出那难听的金属摩擦声。气息又再次变回了原来的那种,那破刀有点疑惑地问道:“刚才发生什么事情没有,我怎么又感到全身疼痛呢?啊,这是我的血液,怎么可能?是谁,到底是谁偷偷地放我那宝贵的血液?以前让人偷也就罢了,可为什么现在还有人偷盗呢?”我有点诧异地看着地上的铁锈碎沫,这是那把破刀的血液,真是可笑啊,实在是太可笑了,刀也能流血,而且还是传说中的铁锈,这也太不靠谱了。
就这样我和这把破刀相处了五、六天,而赖皮到现在还没出现,不过好在我终于断断续续地从那把破刀的口中知道了一些天界秘闻,也有点猜测到这把破刀变成现在这种状态的原因了。天界自古存在,在那遥远的上古年代,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刀,那就是由天地孕育而成的天刀,之后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把天刀养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天帝,之后又不知道为何,那把破刀说不清楚,或是由于破碎了记忆,原因记不清了,反正是天刀自断,天帝也随之自毁生机于天界某处,最后不知为何就出现在了这里。而那把破刀的血液据说曾经孕育出了许多神兵利器,尤其是神话时期的那些神话人物手中的神兵大部分出自破刀的血液。而天界被傀儡的原因似乎也是和魔界一样——精英计划。值得一提的是那副散落一地的腐朽枯骨就是往昔的天帝的骸骨,或许因为感情吧,那把破刀之中孕育了两个不同的生命,一个就是破碎的天刀的灵识,另外一个就是那天帝不灭的灵识。本应该永远消逝地天帝由于对天刀的眷念被天刀的本体吸入体内孕养,从而保留了一丝残念。
如今的破刀时好时坏,有时候正常地和我说些从前的故事,有时候不停地发出磨耳的金属声,我只得自闭五识,断绝了外界的干扰,直到破刀用意念唤醒我。就这样又过去了五、六天的时间,而赖皮到现在还了无音讯,迟迟未归,半月之期早已过去,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办的是给耽搁了,还是??????我不敢想,只能静静地等候。有时候,人需要学会等候,耐着心等候,否则可能会与某些事物失之交臂。
第二十七章 我只想平凡
那把破刀难得正经八百地对我恳请道:“你能不能认真修炼一百年?我相信只要这一百年你定能达到能知道一切的资格,那是一个让无数人穷尽一生都不可能实现地境界,只有你肯认真修炼,我这些为天地献生的生灵以及无数为之牺牲的强者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我抿了抿嘴,不容置疑地下了结论:“我只想平凡!其它的一切与我何干?我不为苍生,苍生大可不必为我。这一个小小的愿望自从我出生到现在从未真正实现过,难道我只想平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