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天际之一朵桃花(女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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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未有声息,沈心语疑惑地微一抬头,淡淡的笑便在唇边晕了开来:“子卿,你什么时候来的?有什么事吗?怎么不吭声呢?
年轻俊俏的子卿不可抑止地,脸再一次慢慢地红了,讷讷道:“爷在外面呢,问你是否一道回去?”
“乔飞羽吗?他回来了?”提到乔飞羽,艳艳的笑便在沈心语眼内盛了开来。
远远的,雅间内的乔飞羽就见前面走着微微笑着,步伐轻盈的沈心语,后面跟着面通红的子卿。那个人也只有在亲近的人面前才能那样真正地开怀笑吧,乔飞羽心中微微叹息。犹记得婚后不久,一次自己无意间问:“你每次都这样吗?”,当时沈心语一怔,不明所以,“什么?”乔飞羽那时只是悠悠地笑着,因为知道她会懂,当时她内心似乎稍稍挣扎了一下,微叹口气,道:“你看好了。”直视着他的眼睛,慢慢地展开一个明媚的笑颜,乔飞羽只觉得眼前一亮,桃花如雨飞涌而来,越来越亮,越来越明媚,亮到极点,“卟”地一声,桃花便如台风席卷而来,淹没了自己,许久才在自己强制下,将眼移开,面已如沸水,讷讷地道:“你继续保持吧。”要笑先敛眼,说完了却又狠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近了,进得门来,沈心语笑道:“乔飞羽嗳,这次你只出去了两天哎,好难得哦。”
听得她微微似撒娇似抱怨的淡侬软语,乔飞羽的心微微一暖:“你都忙完了吗?”
“差不多了,没让你等许久吧?”沈心语笑着,不忘和他的小侍点头微笑。
乔飞羽能感受到身边小侍脸发烫的热度,伴着她慢慢地走进明媚的阳光中。
因为时间尚早,到的城里,便下得车来,沿着街边看边说说笑笑,跟在后面的青青领着乔飞羽的几名小侍,看着前面并排走着的一白一黑的两位主子,突兀中有种奇异的和谐。
“心语姐姐。”含羞带怯的声音中有抑止不住的开心,寻着声音看过去,是带着几名小侍的秦墨玉,一路小跑着过来了,艳丽的脸蛋红扑扑的,更是美艳。
“墨玉呀,怎么,又发现什么好东西了,这么巴巴的?”因为上次对秦墨竹提起对墨玉保护过度的事后,秦墨竹放宽了对墨玉的行动的监管,只是多了几个保护的人而已。
秦墨玉爱娇地一噘嘴,微微红了脸:“哪有?”看到沈心语身边似笑非笑看着他的乔飞羽,脸更红,忙见礼:“乔大哥!”
乔飞羽只是笑着点点头,算是回了礼。
沈心语笑看着秦墨玉微汗的小脸,笑道:“墨玉,姐姐请你喝茶吃点心可好?”
“好呀,好呀,我都走得累了。”墨玉连连点着小脑袋。
沈心语心暖暖的,忍不住敛眼“噗哧”笑出声,转身低声问乔飞羽:“吃完茶回去可好?”
乔飞羽笑着回看她,只是点头。
沈心语一笑,道:“今天带你们去个地方,保证你们没去过。”却是向着最热闹的地段走去,在众人目瞪口呆中,沈心语站在“唐朝”门前。
秦墨玉拉拉沈心语的衣袖,低低地问:“心语姐姐,你要在这儿喝茶?”
沈心语一笑:“不行么?”
“可这是‘唐朝’呀。”秦墨玉将声音压得更低。
“‘唐朝’呀?一样呀。”沈心语一笑,带头走了进去。
“哟,这不是沈二当家的么?是什么风将您老人家刮到我们‘唐朝’来的?”正是“唐朝”京城大主管颜如玉,特意将“唐朝”念得又高又重。
沈心语不甚在意,只道:“好说”,向已迎了过来的掌拒笑道,“一间雅座。”
萧静雅笑着见礼:“沈二当家的,近来安好呀。”
沈心语亦笑着见礼:“萧掌柜好呀,给我们一间包间吧。”
萧静雅扬声道:“楼上第一号包间。”
沈心语一笑,带着人上楼,已有娉婷女子迎了上来,却似旧识,说笑着几句,已进入门,招呼着大家坐下,沈心语、乔飞羽、秦墨玉,青青和子轮坐了一桌,剩下了另外开了一桌。
点了几个特色点心,泡着京城地方特色的云雾茶,沈心语连给墨玉夹了好几块色泽柔和的糕点,笑道:“多吃点,不要像一阵风也能吹跑似的,要像心语姐姐一样,养得胖胖的,管它东南西北风,我自巍然不动。”
“卟”,秦墨玉忍不住笑,呛了一口,扶着桌子咳了起来。沈心语忙放下手中的筷子,帮着拍背。四下里尽是“嗤嗤”的低笑声和咳嗽声。
乔飞羽也笑眯了眼,道:“你也不比他好哪里去。”
待大家咳停喘定,沈心语才又问:“美女呢?我都很长时间没看到她了,出任务了?还是闭关了?怪想她的。”
秦墨玉本笑得艳艳的脸慢慢地淡了下来,微敛了眼一会才轻轻地道:“姐姐,她出门办事去了。”
沈心语送了一小块绿豆糕进嘴,只一点点甜味,甚合她心,便又多吃了一筷,慢慢咽下了,才又笑道:“什么事这么重要?得让‘秦门’少主亲自出马。”
秦墨玉脸上的笑继续淡了下去,直至全无,敛眼想了许久,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低低地道:“自从慈政大哥走了以后,姐姐就是这样,越是危险的任务她越要亲自去做。”
19美女情伤
包间里一下子静得连掉一根针都会听得清清楚楚,沈心语敛下眼,只轻轻地举杯喝茶,想起去年冬天花阁中,美女微侧着脸,垂着眼睑,轻轻俨俨地唱“爱得那么认真,比谁都认真,可最后还是只剩我一个人”,情伤呀。许久才在唇边晕开一个淡淡的笑,只是惯例,继续喝茶,似不经心地轻轻问:“怎么,人家看不上她?还是名花已有主?”
秦墨玉咬着艳红的下唇许久,才低低地道:“慈大哥和我们是邻居,长姐姐一岁,从小我们就是玩在一起的,根本不知‘秦门’是什么,和别人家有什么区别;后来年岁渐渐大了,也懂事了,再也不好意思玩在一起,但姐姐和慈大哥一直是有来往的。姐姐要练武,常常是弄得全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的,姐姐也不要小侍侍候她,都是慈大哥偷偷帮她上药,往往是一边上药一边掉眼泪,而姐姐只是握着他的手笑,大抵那是他们俩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吧。后来大抵是双方家长听得什么风言风语了,各各下了禁足令,但这又怎能阻止他们相见。”
“姐姐向娘求情,只要让她娶了慈大哥,怎样她都愿意,但娘不同意,即使是娶夫郎,对‘秦门’少主来说,也必须是门当户对的,而慈大哥家也只能算是小有家产,不及‘秦门’百分之一,且慈政大哥早有指婚的对像,更何况慈大哥少有足疾,貌不出众。姐姐又求慈大哥娘亲,招拒。娘痛恨,将姐姐关了禁闭,让她思过,慈家在此段时间内,匆匆将慈大哥嫁了。”
“若慈大哥嫁过去,妻家对他很好也便罢了,但那孙家小姐,除了不事生产,吃喝嫖赌倒是全才,你想那样的一个人,怎会对相貌不出众的慈大哥上心,且慈大哥貌是平淡,看似无欲无求,但性子绝烈,绝不会低声下气讨饶求好,更何况他心中认定了姐姐。那孙家祖上也曾风光过,但到了这一代也就只剩了一个空壳子了,更何况那孙家小姐的挥霍能力又不是一般人能及的,在慈大哥这个正夫还未过门前那孙小姐已有两房夫郎了,慈大哥过门后,听说那妻主也是经常拳脚相向的,慈大哥那个人,受再多的苦再多的累,他绝不会开口向人诉苦的,更何况是姐姐负了他,姐姐就更是悔不自己。从那时起,姐姐再没了年少时的开朗,变得不喜言语,不拘颜笑,什么任务危险她就接什么,什么事苦她就接什么事,娘大概也是后悔的吧,除了要她娶了“白云堡”大公子白静云这正夫外倒也没再逼她娶别的以前说过要娶的夫郎。后来那孙家在京城混不下去了,就带着家小离开了京城。”想了想再轻轻加了一句,“慈大哥曾经甚至想和姐姐私奔的。”
“私奔?”沈心语微微一怔,笑意慢慢上了脸,桃花眼晶亮晶亮的,想来这慈政也不是一般的人吧,心中已是十分佩服,“这个慈政有点意思呀。”
秦墨玉倒掉已经凉了的茶,换上另一杯热的,轻轻捧在手中,“其实,姐姐心中是苦的。”
“美女有小孩吗?”沈心语斜了眼问,又皱眉想了一下,确定美女从未提过孩子。
秦墨玉脸一红,沈心语眼眨了好几下,不懂这有什么好脸红的,问她有没孩子是限制级的?
秦墨玉垂下眼,装着喝茶,脸却越发痛红起来,低低道:“除了白大哥,姐姐只有两个侍寝的小爷……”
还未说完,沈心语已咬牙切齿道:“这色女,她还有两个小爷,若我是那慈悲政,我也不会嫁给她的。”捋着袖子,一下子卷起来,一下子又放下,好像撕扯的是秦墨竹。
所有的人都一愣,有钱人家的小姐,未娶正夫之前,有几个夫郎都是正常的,更何况是暖床的小爷呢?秦墨玉半抬眼看沈心语,“若你一定要嫁呢?”
沈心语恨恨地道:“那我就爬墙给她看。”
“噗哧”,本很静的房内立时笑成了一片,沈心语一怔,才沈得这本就是个颠三倒四的世界,干笑道:“有些激动,有些激动,不好意思,见笑了,见笑。”
秦墨玉顶着红通通的脸,微偏过眼,笑道:“若是被姐姐爱上的人,一定会很幸福的。”
沈心语微微一笑:“我爱的人啊”,微垂下眼睑,唇角微微弯了起来,如花般的樱唇轻轻地叹息:“那是我胸口的朱砂痣呀,独一无二的。”如梦般的,那样的叹息,慢慢地让每个人的脸都热了起来。
秦墨玉忍不住飞一眼乔飞羽,有些些的暧昧。
沈心语挑眉回视秦墨玉,让他的脸痛红,因而惑略了身后一双复杂而温润的眼,本笑得脸红红的子轮在看到主子看女主子的眼神时,心中也五味杂陈起来了。
沈心语岔开话道:“那美女的男人们可为她生下个一女半男的?”
秦墨玉半垂下红红的的脸,“小爷也只是名义上的小爷,她哪来的子女?”
“名义上的呀。”沈心语慢慢地柔了脸,又有了笑容,想不到呀,想不到美女还是个专情的人呢,心中对那慈政有了十二分的好奇,那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忽而沈心语“嘿嘿”奸笑着,道:“幸亏锦吟没纳人”,又恶狠狠地,“她若纳人了,我砍了她。”
秦墨玉的脸一下子又痛红,讷讷地:“姐姐,你说什么呢。”
青青也笑道:“小姐,你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都能砍人了?”
沈心语又“嘿嘿”干笑着,知道自己就嘴凶,连青青都学会了嘲讽了。不知想到什么,伸出一只玉白的食指,点着墨玉洁白的额头,半垂着眼,却很清晰地道:“有些东西要自己争的,在旗鼓相当时,还得要用抢的,所以美女失去慈政,你懂没?”
秦墨玉红着脸,点点头,没吭声,其余的人则若有所思。
“那美女现在知道慈政他在哪儿吗?”沈心语又轻轻地问。
秦墨玉淡淡地道:“姐姐,她敢吗?”
沈心语一怔,放下手中的茶杯,抬起眼,眼中的笑意更甚:“墨玉呀,姐姐今天才发现,你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