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天际之一朵桃花(女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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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心语一笑,翻身压住乔飞羽,转移他的注意力,恶意地磨蹭着他的身子,想着他身上干干净净,而她身上却……,就心理不平衡起来。
沈心语正玩得兴起,不意乔飞羽突然死死抱住她,艰难开口道:“别动,心儿。”声音低哑得不行,透着浓浓的情欲味。
沈心语身子一僵,感觉到身下乔飞羽僵硬的身子和顶着自己大腿内侧的……
突地乔飞羽忍不住笑出声来,虽然身子忍得都痛了,女国的女子有谁比心儿更怕羞的,在男女情事上,她还不如一个男子,叫他忍不住心生喜悦呀。
“敢笑我?”沈心语嗔道,不忘伸手在他腰际拧了一把。
不想,乔飞羽轻轻一声呻吟,叫两人都忍不住身子一紧,颤了颤。
沈心语脸通红地僵着,待得乔飞羽能控制喘息时,忙滚下他的身子,眼瞟到他满脸的潮红,满眼的情欲,又定住了,心下微疼又柔软,“很难受么?”随着话,手已轻轻覆上他的欲望。
“别……别……那儿……脏……”,乔飞羽全身一震,心中叫嚣着要退开,本能却又叫他的身体想要偎过来,坚忍着疼痛难忍的身子,颤抖着几不能成言。
沈心语省得,男尊世界的女子和女尊世界的男子,都是被无理苛刻着的,心下一软而微疼,一手轻轻环住他的上半身,让他半躺在自己的怀中,细细吻上他的眉、他微垂着眼睑的眼、他挺直的鼻,来到他薄而细的唇,柔柔地吮住,低低地道:“嘘,别说话,也不要害怕,好好感受,相信我。”一手拂着他胸前的红豆,一手卖力地挑捻拨套逗弄着他挺立的欲望,希望能让他的快乐绵长一些。在这个五月的早晨,沈心语让她的男人象花儿一样,在她的手中静静地开放。
43巧遇?
五月的天,在这北方,竟就出奇地好,路边有一棵大树,枝叶蓬勃地铺展开来,充满了母性的慈祥和成熟,是那种历经风雨后荣辱不惊的平静的美丽。一阵风吹过,树叶片片翻飞,呜呜地吟响着,似片片琴音,竟似要唱出歌来了。在微微的风吟中,有鸟鸣声,竟就是燕子呢,雄鸟的鸣叫旷达而高亮,雌鸟的声音尖细而轻柔,然后是细细娇娇的声音,是等着父母爱怜的小鸟,原来竟是一家子呢。
沈心语边走边倾耳听着,白晰的面容不经意间带了几分微笑,如上好的瓷器上缓缓流动的光泽,叫人有种微微的眩晕。
青青和子轮在沈心语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子轮总是奇怪,这个女主子,总是那样的带了几份清雅,既不若读书人的书卷味,也不是教书人的那种儒雅,但就是叫人觉着雅致,举手投足间有一份叫人眩目的华丽和文秀,让人不由自主地想靠近再靠近。
“卖兰花哎,卖兰花哎。”温温和和的叫卖声,寻着声音看去,竟是一个中年的男子,人也是温温润润的,胸襟处别着两朵白兰花,提着一只竹编的篮子,一块湿湿的白纱布掩着,只一对白兰花儿放在白纱布外,象睡着了的小小婴孩一般,干净而剔透,微微地散发着幽幽的清香。沈心语的脚胶着在地上,再迈不出去半步。
五月呀,原来江南竟就是梅雨时节了呢。江南,梅雨一到,白兰花浸润在雨水之中,身心都膨胀了,怎么样都藏不住自己,就在绵绵细雨中湿湿地开了。花开是开了,却又收敛着,不开大,也不开到底,就那么含蓄地拢着湿凉如膏脂的象牙色花瓣,恰如江南人爱恋时的那种欲语还羞。花香幽幽的,和在这江南绵绵的细雨中,在空中缓缓地流动着。
“姑娘,姑娘?”一阵轻轻笑着的声音惊醒冥想中的沈心语,却是那中年大叔,正送走一群买花的年轻男子,轻轻地招着手。
沈心语指指自己:“叫我?”再看看四周纷纷看过来的含羞怯弱的目光,待自己注意过去时又如小鹿般逃散开来的年轻男孩子们。
中年男子微微笑着,眉眼间带着一股为人父的柔和,点着头:“要买花吗?一直瞧着。”
沈心语笑了笑,微微羞涩地轻道:“我以为只有男孩子才可以的。”
青青和子轮也笑了,中年男子调侃道:“买两朵回去送给喜欢的人,他定是欢喜的。”
沈心语想象着自己送上两朵瓷白的白兰花在乔飞羽修长的大手上,会不会被他嫌弃了?笑道:“好,我要两朵。”
同一时,“大叔,买两朵白兰花。”磁性慵懒的声音。
“啊呀,就剩两朵了呢。”中年男子唉叹着。
沈心语微微歪首,竟是个容貌艳丽不下乔飞霖、秦墨玉的年轻男子,也就十七、八的年纪,带着两名清秀的小侍,连个纬帽什么的也未戴。
“沈小姐!”男子亦瞟了沈心语一眼,本骄傲轻慢陕长的眼眸一瞬竟就艳艳地盛了一汪惊喜,象是久别重逢般,更有一股含羞带怯的神情,娇娇弱弱地直直凝睇着沈心语。
沈心语用左手的食指微微搔着面颊,本能地回首寻找求助对象,刚半歪了头,才想到乔飞羽没跟来,缓缓转过首来,原来竟就是那时桃花树下遇着的萧夜萧公子,这样地看着她,他们竟有那么熟?
沈心语低眉顺眼客气地笑道:“萧公子?你好。”
那中年男子轻笑:“熟人么?可就剩最后两朵了。”
沈心语敛眼回看那篮中两朵幸福地挨在一处的白兰花,细碎清幽的香味,竟叫人软绵绵地分外舒坦起来,轻笑:“真的呢,就剩两朵了,萧公子亦买花?”
萧夜微垂着陕长的眼眸,脸色微微地艳红着,轻轻地低喃:“是呀,买花,真好呀!”说得昵喃不清,不知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别人听的。
子轮却一脸焦急,一双眼慌乱地在两人间扫来扫去,下足了决心,刚想张口,却叫青青一把捂住,只是个陪嫁的小侍,有你当街随便说教主家当家的权利吗?真当沈府就没规矩了?
萧夜一脸艳艳的期盼,也不说话,轻抿着细致如花的嘴唇,只拿妩媚的眼来看沈心语。
沈心语连看了两眼被青青捂着嘴干着急的子轮,低眉垂眼一笑,轻轻对那中年男子道:“那就让给萧公子吧。”又对萧夜一礼,淡淡道:“先行一步。”带着松了口气的子轮和青青转身走开。
“夜弟,买好了没有?”耳边是萧子宁的声音,并顺着萧夜殷殷凝睇的方向,心下一惊,竟是沈心语,原来夜弟存着的艳艳的心思竟是她呀,萧子宁默然。
萧夜转首,接过中年男子递来的两朵花,两指轻拈,放在鼻下轻轻嗅着,一股轻甜的幽香缓缓地散开来,自己真的只是买花吗?还是这白兰花更象她,不经意间竟就叫人失了心魂?那样不事声张,却是艳丽到极致,一朵笑在年轻姣好的唇边如花般缓缓盛开。
在接下来的好几天中,萧子宁似乎都能从弟弟的身上闻到白兰花的香味。
晚膳前,沈心语回来时,带着一身的白兰花香,一见着乔飞羽,就笑着将手亲昵地伸进他的袖袋中,放上两支白兰花,眼儿笑得艳艳的。
子轮侍候着乔飞羽洗漱,沈心语在帐房。
“爷,你道今天主子遇着谁了?”子轮边端着盆子边对乔飞羽讲话。
乔飞羽一愣,慢慢地道:“不是你跟着的么,却来问我。”
子轮微微噘了下嘴,一脸气愤地低囔着:“还不是那萧夜萧公子么,分明就是想让主子买白兰花送他的。”
乔飞羽一怔:“送花?白兰花?”想着自己袖袋中那两支白兰花,就要伸手进去拿出来扔了,手却有千斤重似的,心灼灼地酸涩起来。
子轮娇憨地笑了一下,眉眼全舒展了开来:“真是急死我了,就怕主子不懂送花意味着什么,青青又捂着我的嘴不让我讲话,好在主子只是将那最后两朵花让给萧公子,没帮他付钱就带着我们走了,看神情,那萧公子很失望哎。”
乔飞羽心下一松,整个人才又缓了过来,心暖暖的。
“子轮,又在向你家爷打什么小报告,说我什么坏话呢?”笑笑的是沈心语的声音。
“主子,”子轮忙低头行礼,“奴才不敢。”
沈心语挥挥手,让一干侍候着的小侍都退出了门,退出了院子。
两人两两相望着,慢慢走靠到一处,沈心语一手半抱着他精瘦的腰身,一只手顺着他的手慢慢摸进他的袖袋,轻轻拈出那两支白兰花,放在鼻下轻轻地嗅着,斜睨着乔飞羽,要笑不笑的,乔飞羽的脸慢慢热了起来,轻轻将她搂进怀中,将脸俯上她的颈子,只轻轻低低地昵喃着:“心儿,心儿!”
一次,萧夜惊喜的声音:“沈小姐,好巧哦!”
沈心语一怔,淡淡地笑点头:“是呀!”
……
当晚,乔飞羽重重地吮着沈心语的颈子,吮出一个个草莓来,不经意道:“听说你今天碰到萧公子了?”轻轻的,不经意间却听见上下牙磨着的声音。
沈心语轻笑出声,也忙着在他的身上种草莓,种得乔飞羽气喘嘘嘘,种得一屋春光。
再一次,萧夜欢喜的惊叫:“好巧哦,沈小姐,又遇着你了。”
沈心语微微笑着:“好巧,好巧。”
……
当晚,沈心语抱着默不吭声的乔飞羽前嗅后闻,轻轻地啃着他紧抿着的薄唇,低笑道:“好重的酸味哦。”
乔飞羽气闷,撇过脸去,不吭声。
沈心语坚定地扳过他的脸,落下一个个吻,低笑道:“是他巧遇着我,不是我巧遇着他哎。”
又一次,萧夜磁石性感带着无限情意的声音:“沈小姐……”
……
沈心语回得院子,走进房,却是冷冷清清,连个人影都没有,反是隔壁原来乔飞羽的住处传来细细的声音,转过去,果然,人都在,沈心语将人都赶出门,脱鞋慢慢爬上床,压上面朝床里躺着的乔飞羽:“怎么,搬回来了?不理我了?那我晚上怎么睡的着?你好狠的心啦。”哀怨无限的声音。
乔飞羽微睁眼,瞟到她面上灿烂的笑容,心中越发酸苦起来,只装强地笑道:“许是方便你。”
沈心语压着他,轻轻笑道:“为着一个外人和我呕气?”
乔飞羽轻叹:“你那么容易巧遇着他么?”心中却是酸苦麻涩的。
沈心语心微拧,窝进他怀中,轻叹道:“傻瓜呀,你吃醋,我心里高兴,但跟我闹别扭就不好了,他遇着我能改变什么呢?你在我这儿,”用手比一比胸口,“谁也改变不了的。”
44只羡鸳鸯不羡仙
转眼就是六月六了。
在凤落女帝国,除了新年外,就算这六月六和中秋两个节日最热闹了,在那种民以食为天的年代中,每年的两次收获季节就显得特别的重要了,所以这夏收后的六月六,秋收后的中秋,都会举行大祭,万民以谢苍天有好生之德,随后便要娱乐活动,作为一个季度辛劳的犒劳,也是对下一季的激励。每到这两个节日时,照例皇帝将在祁年殿举行收获后的大祭,以感天恩,再后便在大明宫举行家宴,表征天家团圆,以示范天下百姓家居和睦。
这两个节日,总会热热闹闹上三天,尤其是这最后一天晚上的灯会,几乎是全城的年轻人都出来游玩了,无论是王孙小姐,还是平民百姓,扶家携口,男子由家人相伴,或观灯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