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天际之一朵桃花(女尊)-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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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看了会儿,门上传来轻轻“喀喀”的扣门声,想来应该是乔飞羽了,一抹笑意不觉飞上唇角,笑道:“进来吧。”连头也没抬,想着赶紧看完手中的信件。一目十行地看完信,笑着抬起头来,那抹笑意却淡淡地僵在唇边,但见乔飞羽一头墨黑的及腰长发只松松地束在脑后,一身宽大黑色的衣袍只松松地披着,因着清减了几份,凤目微闪间,竟就秀色可餐起来了。夺去沈心语注意力的却是乔飞羽手上托着的,方盘内一瓶闪着诡异色彩的红葡萄酒和两只琉璃杯,不觉又欢呼一声笑了开来:“耶,乔飞羽,你哪来葡萄酒的?”
“葡萄酒么?”乔飞羽看一眼笑得欢畅的沈心语,再看一眼手中托的酒瓶,为自己将要做的事有些些的心虚。
“要是有冰块就更好了。”沈心语笑道,目光迷离地盯着那瓶酒,曾经那个世间熟悉的东西呀,真是叫人怀念。
“你等一下噢。”只一声,放下托盘,乔飞羽已闪了出去。
沈心语自己动手,倒了半琉璃杯的酒,对着灯火细细转着,红得艳丽而舒心。
只一会,院门一响,接着进来的是微微喘息着的乔飞羽,端着一只白瓷小青花的碗,装着满满一碗大小不一的冰块。沈心语一笑,选了好几颗放进杯子的红酒内,轻轻转着杯子,听着冰块轻轻相撞发出的细微的“喀喀”声,眯着眼,对着烛光,唇就杯边,喝上半口,在唇齿之间缓缓流转,再慢慢咽下,一路冰凉,一路沁香,到得腹内,复又升起一股暖暖的、俨俨的、淡淡的芬芳。
乔飞羽看着她就着烛光,微眯杏眼,樱唇微启,艳红的液体沾在精致的樱唇上,泛着迷人的光泽,无端端全身发酥发软,整个儿燥热起来,热度由心脏慢慢渗入四肢百骸,再慢慢又收缩到腹部和脑中,头晕晕的,压得视线有一瞬间的模糊。
沈心语酒量不好是公认的,就那么半杯红葡萄酒,大抵也就二两的样子,加了冰差不多也就有大半杯,待得酒全下肚时,已是面若桃花,眼似横波了,憨憨地笑着,慢慢地倾倒在书桌上,迷糊糊睡去。
从进门后,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的乔飞羽,慢慢走到烛火下,看沈心语倾倒于书桌之上,枕着交抚的双臂,脸红得象熟透的苹果,半长翻翘的睫毛留下两弯阴影,樱唇挤嘟得小小圆圆的,又憨又娇。乔飞羽握了握拳,轻轻抱起沈心语,一边往床边走,一边低喃道:“心儿,不要怪我,不要怪我。”
沉睡中的沈心语突地似被撕裂开来般被人穿透身体,猛睁开眼,痛叫出声:“乔飞羽,你个混蛋,你干什么?痛死我了。”虽只一眼,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再镇静的人,第一次面临这种事,也只剩慌乱不堪了。
本赤裸着身子,正满头大汗的乔飞羽,一看沈心语醒来,就慌乱了起来,一边喃喃道:“我一定要要了你,一定要要了你。”一边将临结婚时教的那些他原不屑的取悦妻主的手段都用到了沈心语的身上。本已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再加上这么甜蜜的诱惑,沈心语也只有投降的份。
眼前有明晃晃的亮光,悠悠转醒,一睁眼,脸侧上方是乔飞羽了无笑意倔倔的脸,裸着上身,见沈心语醒来,一点也无半点已为人夫的喜悦,只倔倔地道:“除非我失德,你不能休了我。”
沈心语的脸却腾地一下子通红,躲闪着目光,用被单裹着自己光裸的身子,脚刚一沾地,却酸软得“咚”地一声摔到地上,幸亏床前铺着厚厚的地毯。
乔飞羽一跃而下,慌乱道:“怎么了,怎么了,心儿?”
沈心语被乔飞羽抱到怀中,讷讷地道:“我只是想要泡个热水澡”,有如蚊吟。
42坦白
一整天,沈心语将自己缩在帐房内,虽知乔飞羽郁郁寡欢、忐忑不安,但初为人妇的羞涩,让她还需要一段时间来沉淀自己。
华灯已上许久了,沈心语还赖在帐房内,青鸣走出去后,青青轻声道:“小姐,听子轮说,姑爷今天一天饭菜都用得极少。”
沈心语横她一眼,自己却脸热起来:“是你要开口,还是子轮要你开口?”
青青干瞪了下眼,脸微微热了起来:“有区别吗?不都是说的是姑爷吗?”
沈心语低下头去,低低地道:“我知道了。”也知道下面自己要做什么,青青也不再吭声。
夜又深了些,沈心语却什么也没做成,什么也没看进去。就着青青手中的灯笼,沈心语扶着酸软不堪的腰慢慢走向“静心小筑”,在院门前挥挥手,青青自去了。
沈心语在院门前,深吸一口气,一手压住狂跳的心,一手压上院门,大婚那夜也没这么紧张过,轻轻地推开院门,随便瞟一眼,廊下阴影里那个身影又僵在那儿,沈心语宛尔,却不再那么紧张了,微低着头,慢慢地走了过去,四下瞟了一眼,竟觉得西天那颗微红的星子极妩媚。
乔飞羽站在阴影里,看着眼前矮了自己半个头的微垂着头的沈心语,心中极后悔昨晚的大胆孟浪,“我……你……”,终究什么也说不出。
沈心语缓缓伸出手,握住乔飞羽紧紧绞在一起的双手,乔飞羽的手修长、微凉而汗湿,心下微痛,柔软得似一腔春水,拉他坐到廊下的栏杆上,低低地叹道:“飞羽,我,没有怪你。”
那一声“飞羽”,又柔又软,听得乔飞羽呼吸一窒,“心儿?”手下一紧,呼吸乱了,心跳得没了规律,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只颤微微惊呼。
沈心语脸滚烫,轻轻道:“我喜欢你,也许,好久了。”
乔飞羽大颤,微低下头,几不能言:“你不用安慰我的……”
“不是。”沈心语用力打断他的话,忙忙抬头,话语飘断在不意迩合在一起的双唇间,不由闭上双眼,细细地加深这个吻。
待得两人都气喘嘘嘘分开时,乔飞羽身子软得,若非有廊柱撑着,只怕要溜到地上去了,沈心语也好不到那去,全身瘫软在乔飞羽的怀中。
待得微微喘息了,沈心语微热的脸俯在乔飞羽耳边低低地道:“要不要搬来和我同住?”
乔飞羽一震,手下一紧,一字一顿道:“我,可以?”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会被专宠着。
沈心语逗他:“你不要,那就算……”
未完,乔飞羽急道:“我要。”
沈心语低笑出声,乔飞羽脸通红,却惩罚性地加重了楼抱住她的手劲。
沈心语则哀哀地叫:“轻点轻点,我的腰。”
不用特意回想,昨夜的艳情却越发鲜明起来了,两人的脸都通红。
早晨,沈心语在清脆的鸟鸣声中醒来,睁得眼来,身侧是乔飞羽侧身以手托头专注地看着她,沈心语脸微微一热,低声道:“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不多睡会?”
乔飞羽满眼笑意且有浅浅的羞涩,轻轻道:“我睡不着。”
沈心语温声道:“怎么了,不舒服了?”
“没有。”乔飞羽微摇头,俊面微绯。
沈心语突然省得,他这么久的寻觅、辛苦,一下子得到他想要的,他又不敢相信起来,所以闹得自己了无睡意,也不点破他。注意力却又让另一件事夺去了:下腹坠坠的,两腿间黏嗒嗒的。沈心语面色一僵,不动声色地用手压住身侧的被单。
乔飞羽是何等样的人?有着何等样的眼色?在沈心语面色一动间已问道:“心儿,怎么了?”
沈心语一笑,面色微有些不自然:“没事。”
乔飞羽一笑,难得顽皮,微一用力,已掀起了被单,目微一探,面色刷白,微颤着手,几不能言:“心儿,心儿?”指着床单上的点点斑斑的血迹,手指乱晃。
沈心语一伸手环他在怀中,抚着他的背,软声道:“没事,没事,那是自然生理现象,不碍事的。”
乔飞羽心下疑惑,嗫着泛白的唇:“生理现象?”
沈心语心下叹气,道:“你知道,我是沈家的养女,在我的家乡,生孩子的是女人,若没怀孕,每月都有几天是这样的。”
乔飞羽只将目光来看沈心语:“心儿不是我凤落女帝国的人?”
沈心语一笑,道:“是呀,你不是已查过。”
乔飞羽脸一红,低低道:“可我也没查出心儿是哪一国人。”
沈心语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他的后背,笑道:“那重要么?”
沈心语心念一动,轻轻地道:“你就了定我一定会为你的名声负责?”
乔飞羽身子一僵,虽知她定是知道些什么的,但未了到她会了解得这么清楚。
沈心语手下的身子一僵,知道他又想多了,低低地笑道:“不要想太多了,我只是纯粹好奇而已。”
乔飞羽才缓缓软下身子,俊面却有些些飞红:“总会的。”说得甚是含糊。
沈心语眼闲了下,惊讶道:“总之一句话,不管怎样,我都得为你的名声负责?所谓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满脑黑线。
“嗯”乔飞羽低低地应了一声,面色加深。
“除了子轮,还有谁?”沈心语突然问道。
“直到你救我,她们就都拆了。”乔飞羽忙低声地陪罪。
沈心语本心生薄薄恼羞,听他一说,倒又散了尽去,为了她,他不惜把命都搭上了,是不是,只一个人时,生命的有与无其实是不重要的?因为即使人类再珍惜的生命,没有人重视他,也就变得可有可无起来?心下又软软、缓缓地疼痛起来,只轻轻地爱抚着他的后背,却不容反驳地低声道:“以后,不得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知道不?”
乔飞羽却未吭声,沈心语一震,臂弯之间的乔飞羽的身子僵僵的,忙低头来看,脸却迅速通红:只因那乔飞羽在她的抚弄之下,微垂着眼,鼻翼细细地急促鼓动着,嘴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脸色却泛着情欲的潮红。
两人僵僵地抱在一起,乔飞羽微抬眼睫,难耐地低道:“心儿。”
沈心语脸通红,还是低低地解释道:“我这样不行,一是不卫生,二是……我比较容易生病的。”却又说得含混不清起来。
乔飞羽转换注意力地道:“和我说说心儿的家乡吧,可好?”
沈心语一笑:“我的家乡呀,那可远了,远得超过你的想象。”
乔飞羽微微睇着沈心语一下子眉眼悠远的样子,不禁微微用力拥住她:“心儿很想家么?”
“是呀,很想很想呀。”沈心语喃喃着,那个世界呀,也许伸手可及,也许遥不可及呀。
乔飞羽看着她一下子遥远不可及的眼神,心一下子慌乱,只低低道:“我可以陪心儿回去看看的,如果心儿想。”
沈心语微低头来对着乔飞羽,微微笑着:“我现在有你呀,即使再想也不可能了。”
乔飞羽以为她顾忌自己的身份或已拥有的一切,低低地笑道:“我不怕辛苦的,只要能和心儿在一起。”
沈心语眉宇之间有着淡淡的伤感,轻轻地笑道:“不是想就可以的呀。”似解释,又似无可奈何的叹息。
乔飞羽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着沈心语有点心疼又有些无措起来。
沈心语一笑,翻身压住乔飞羽,转移他的注意力,恶意地磨蹭着他的身子,想着他身上干干净净,而她身上却……,就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