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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三国立志传-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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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是这里,咱们便过去吧。”陈祗点了点头,使孟广美会了钱,站起了身来,往那街对面行去。“诸位请稍让,在下欲见张太守。”陈祗缓步向前,时不时请那些阻住去路的求医百姓让开道路。
    那些百姓见陈祗衣着不凡,相貌英伟,与那些世家子弟并无不同,况且身后边更是跟着两位剽形大汉,特别是孟广美那个头,站在人前,那种巨大的压迫力,让求医地百姓们纷纷避让。虽然也有些百姓口中有怨,但陈祗也只能厚着脸皮继续前进,没办法,身为后世的医学工作者,对于见到自己偶像的心情是那样的迫切,以至陈祗不愿意再多等一刻。
    “尔等为何不按顺序而入?”刚刚到了门边,一位少年伸手拦住了陈祗一行人,不悦地道。孟广美眼角一立,凶像毕露,陈祗似有所觉地轻咳了声,孟广美悻悻地歪开了脑袋。2。“某乃江阳陈祗,久慕张长沙之名,今日,特地来见,还望小哥通融。”陈祗向那少年笑道。
    “江阳陈……你说你是江阳陈祗?”那少年原本板着脸,听到了陈祗之名后,顿时脸色一变,上下细细打量着陈祗,一脸的怀疑之色。“除了我家公子,江阳还有哪个人敢用此名讳?”陈忠不阴不阳地道。
    少年这下真的有些手足无措了,赶紧长揖一礼:“久闻先生之名,原以为先生能有些精深医道,年纪应该不小……”
    “无妨,祗不过是借家传医术而扬虚名罢了,不敢当小哥此礼,不知张长沙可在?”陈祗温文尔雅地道。那些前来求医的百姓都纷纷把好奇的目光落到了陈祗的身上,窃窃私语,从来没见过张太守的弟子会对那些士家弟子有什么好脸色,而靠近一些地求医之人,听到了两人的对答,不由得咋舌瞪眼,这位世家少年莫非也是一位医家不成?
    “我家师尊就在里边问诊,先生请。”少年不敢怠慢,请陈祗入内。
    走了几步,远远就见一位须发皆斑的老者坐在矮榻之上,闭目垂眉,正在给一位妇人诊脉,那位少年正欲前行去唤,陈祗拦住了他,摇首示意不用打扰,过不了一会,这位老者张开了双眼,冲那位妇人和颜笑道:“无妨,不过是受了些风寒而已,回去之后,取些生姜煮汁,加一些红糖,睡前热服,最多两三日,便无忧矣。”
    待那妇人道谢之后,离榻而去之后,张仲景的目光落到了陈祗的身上,似乎觉得自己的弟子把这位少年引起来有些奇怪,正欲开言,却已有一位咳个不停的病患由人扶着坐到了身前,张仲景收摄了心神,把注意力投到了那名病患地身上。
    那位张仲景的弟子有些尴尬地回过了头来,陈祗冲他摆了摆手,亦坐到了一旁的一张座榻之上,冲那位张仲景的弟子笑道:“既然病患较多,汝师年长,祗可借席一诊否?”
    那位少年听到了陈祗之言,不由得面露喜色,不过似乎觉得如此也太怠慢了贵客,犹豫之间,陈祗已然,冲一位站在门口处的求医百姓招了手。就在此看起了病来。
    望闻问切之后,陈祗冲那位还有些不明所以的中年男子温言道:“汝乃脾肾气虚,下焦蕴毒之症,偏于肾虚,某给你开一方,为清泉饮,益气健脾补肾,佐以利湿。”陈祗提起了一只管笔,写下了药方,交给了那位男子。
    就在此时,张仲景亦已处置完了他的那名病人,已然看到了陈祗地举动,听了陈祗之言后,从矮榻之上起身,径直走到了那位病患身边坐下,伸手诊脉,再看其相,又接过了那男子手中地药方仔细打量了一番,将那方子交给了那位接待陈祗的少年吩咐道:“汝照方取药便是。”
    这才回过了头来,望向陈祗,陈祗不敢怠慢,当下向张仲景施礼道:“江阳陈祗,见过先生。”
    “呵呵,想不到,竟然是奉孝,如此年少,实在是出乎老夫预料之外,老夫与汝,神交久矣,信中往来,很多医道之惑,恨不得能与奉孝当面而论。”张仲景亦面现喜色,抚长须笑道。
    “师尊,今日……”那位少年取了药来之后,看到此情景,走到了张仲景身畔低言道。张仲景不由得面露犹豫之色,陈祗当下笑道:“无妨,今日既是先生从堂之日,岂能让外边地医患遗憾而回,祗不才,亦愿在此尽一份心力。”
    听到了陈祗之言后,张仲景对陈祗的印象又好了三分,当下也不客气点了点头笑道:“好!既皆为医家,老夫亦不与汝客气,待到晚夜,老夫再亲自酌酒,以馈佳朋。”
    说罢,张仲景转身欲走,突然想起了一事,招来了方才接待陈祗的少年,低声叮嘱几句之后,那少年领命而去。张仲景又开始接诊病患。
    屋内,有好几位张仲景的弟子,一开始只是好奇,而后听到了江阳陈祗之名后,方才醒悟过来,这位便是自己的师尊口中常赞其材的那位益州名医,不过,他们也确实想像不到,这位让自己的师尊夸赞不绝的名医,看其年岁,似乎与自己等人相若,甚至有些人怕是还要比陈祗大上不少。
    不过,接下来陈祗显现的手段,就让他们刮目相看不已,也是,陈祗在江阳开了医馆近三年,诊断的病患不下千人,各种疑难杂症亦没少见过,加上后世近二十年的从医经验,使得陈祗在中医方面的诊断与治疗都有着其独到的眼光与水准。一直与张仲景一起忙了个多时辰,这才堪堪止歇。
    就在此时,从外边走进了三人,为首者高大雄壮,两鬓飞霜,一把浓须长及其胸,双目炯炯,一双大手的骨节显得格外粗大,他的身边是一位年约十二三岁的少年,虽然稍显瘦弱,面带憔容,但是精神尚佳,似是大病初愈一般。而另一位,正是张仲景遣离了这所民宅的少年,料来,是唤其去请这二人前来。
    ps:诸位在书评区探讨,晴了都看过了,个中妙言,晴了受益不浅,谢谢你们,另,那些看不下去的兄台,嗯,偶也没办法,毕竟众口难调。
第一百四十一章 千里因缘一线牵
           进了屋后,那位长须长者与少年向迎上前来的张仲景长施了一礼。“见过张太守,不知那位先生何在?”张仲景微微一笑,伸手一指正在为最后一位病患书写药方的陈祗低声道:“便是这位少年医者。”
    “这位少年?”那长须长者不由得一愣,看着陈祗,一脸非夷所思之色。张仲景抚着长须低声道:“方才见面之时,某家也不敢信,不过见在此展露医术之后,某家已能肯定,那求汝子性命之药,确出自其手。”
    “看起来,虽然个头挺高的,可也好象比我大不了几岁吧?”那位看似大病初愈的少年好奇地打量了陈祗几眼之后不由得说道。这个时候,陈祗已然诊断完了最后一位病人的病情,正提笔书写药方,那少年缓步朝前,仍旧是一脸探究之色,而这个时候,一位张仲景的弟子端来了一盏茶汤,正欲送至陈祗的案前,却被这少年拦下,接到了手中,走到了陈祗的身侧,捧着茶汤,一语不发。
    那长须长者不由脸面露赞许之色,微微颔首,而张仲景,亦面露笑意:“汉升,你确实生了一个好儿子。”
    “哪里,些许小聪明罢了。”长须长者虽然嘴里这么说着,可是两眼里,流露出来的尽是心疼与慈爱。
    此时陈祗终于写罢药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不愧是南方,更不愧是有火炉之称的地方,后世自己也来过几次,倒是令陈祗坡有些感怀,人生古短。千百年前的气候与后世相当,而人却不知道换了多少茬。这时候,一双手递过来了一战茶汤:“先生请用茶。”
    早就口干舌燥的陈祗当下接过就一口饮尽,舒服地出了一口长气,才抬起头向这位少年笑道:“多谢了。”
    少年却朝陈祗长揖及地:“先生救命之恩,都未曾谢过先生,区区盏茶。怎当得起先生一个谢字。”这位,正是随那雄健长须长者同来的少年。
    “救命之恩?”陈祗站起了身来,疑惑地打量着这位向自己施礼地少年。自己医治过的病患很多,从各地慕名而往益州的也不少,但是陈祗的印象之中,从未诊治过一位长沙人士。
    “南阳黄忠,见过先生。”那长须长者大步朝前,走到了那位少年身侧,亦向陈祗长施了一礼,这下。陈祗可真的呆住了,不对啊,自己确实没治过长沙人,而眼前这位少年,竟然是黄忠之子,那么。自己更不可能没有一丝一毫的印象。
    “这位乃是讨逆中郎将黄忠黄汉升。这位少年,乃是汉升之子黄。”边上,张仲景不失时机地介绍道。
    陈祗不敢怠慢,赶紧侧身相让,回了一礼:“竟然是黄将军,祗无功无禄,岂敢受将军之礼。”
    张仲景不由得笑了起来,一手拉住陈祗。“汉升贤弟之子能得活命,乃汝之功也。嗯,此处非说话之所,还请诸位入某寒舍一述。”
    “原来如此。”陈祗坐在席案之前,不得不感叹人生际遇之奇妙,眼前的这位少年,黄忠之独子黄,虽然不是自己亲手救下地。但是。其所使用的药方,竟然就是自己用来拯救自己的堂舅许钦的那个治疗风湿性心脏病的药方。
    说起来。还得扯老远,陈祗在江阳救治百姓,名声渐显之后,不断地有益州的医学工作者前来拜访,陈祗也没有藏私,在那些医学工作者到江阳来拜访自己之时,陈祗拿出了很多自己的药方来与大家进行研讨,当初救下了许钦之后,那套治疗风湿性心脏病的方子亦在其中。
    黄忠之子黄,在七八岁时,曾经受过风寒,至此之后,就一直体弱多病,而后,病体愈重,那黄忠便携其子到张仲景处医治,不过,张仲景对于风湿性心脏病却并没有太过的办法,不料,却有一位曾经跟陈祗互通有无的医者与张仲景相熟,到此访友,听张仲景聊起了此事之后,当即将那套治疗风湿性心脏病地药方交到了张仲景的手中。
    其方中的用药,配伍,皆与当世治疗心痹的药方略有不同,有增有减,让张仲景甚是大异。听闻了那位医者言明,此方确实愈过此类患者之后,便用在了黄的身上,而黄,亦因此而得以活命。而张仲景亦不愿居功,向黄忠言明,靠的是这一套药方地功劳,由此,让陈祗神奇地与三国名将之一地黄忠搭上了线。让陈祗不得不感叹命运是如此之奇妙。
    正所谓,千里因缘一线牵,嗯,这个词似乎不太恰当,不过,又似乎没有更合适的形容词。
    “若无此方,老夫亦无法求此子活命,故尔,此功,非奉孝之能也。”张仲景是一位好人,至少这位盛名数十年的名医,能有这样严谨谦恭的态度,实在是让陈祗敬佩得五体投地。
    不过,陈祗没有感叹多久,就让那怀着一颗感恩之心的黄忠给灌的人仰马翻,瘫在当场。陈祗虽会酿酒,却不擅饮。在鹿门之时,常是庞统与张飞的手下败将,几乎是每回喝到最后,陈祗只能抿着茶水看庞统或是张飞痛饮,为此而深悔之,可酒量毕竟是天生的,练来练去,也没多少长进。
    而跟前的黄忠又是陈祗此行需要刻意接交地人物,如此盛情,陈祗实难婉拒,干脆装爽气,酒到盏干,十来盏酒下肚,黄忠不过面色微红,张仲景也只是有些熏熏之意,而陈祗,已经趴在了地上研究蚂蚁搬家。
    第二日一早,清醒过来之后,推门而出,却不见那孟广美与陈忠,只有太守府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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