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立志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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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不知烦忧为何物,一心只求事事顺已的小主人,倒像是一位历经了波折的游子,透着一股子淡淡的落寞和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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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裤腰带绑腿
日光明艳,碧空万里,陈府那个公子专门的院落里边,却能听到喘气之声,贞儿和瑟儿有点麻木地坐在屋子伸出来的地板边沿,瞅着自家小公子在跟前的那场空地上呼哧呼哧地跑步绕圈圈。
这都还是陈?好不容易说服那两个丫头争取到的权利,习惯了,在军医学院和单位那么些年,晨练就一直没拉下过,以至于陈?早晨天色擦亮,朝日将起未起之时就已然爬了起来,让贞儿和瑟儿去多找来了两条裤腰带,将下身的裤裙给绑在了腿上,扎好了绑腿之后,陈?就开始在院子里,在这些三国漂亮妞认为是吃饱了没事干的目光追随之下,在院子里边疯跑了起来。
陈?一面跑着,一面喘着粗气,两条腿就跟灌了铅似的,看样子,这副小身板确实是太过赢弱了,自己顶多跑了不过十来个圈子,折算下来也最多五六百米,在后世,自己晨练可是跑步两千米到公园,然后在公园里边耍上一套军体拳,再后就是俯卧撑一百五,引体向上五十,然后再跑回单位宿舍,不然,哪能有那么结实的小身板在灯红酒绿的大城市里边成天鬼混。
看样子,自己还真得好好锻炼一翻这副小身板,免得又跟那位偏宜老爹似的早早就翘了脚,嗯,好歹也是穿越人士,既然死过了一回,很多东西或许能看得开了,但同样,有些东西却比前世更加的执着,就像陈?知道了自己会英年早逝,为何不努力让自己活得更长久一些?还好自己年龄尚幼,锻炼也还来得及,陈?一面跑,一面思考着。而不远处,那两个丫头也同样在思考。
“公子爷的病到底是好了还是没好?”瑟儿掩饰地打了个哈欠,悄悄凑到贞儿的耳边问道。贞儿下意识地翻了两白眼:“我哪知道,反正从昨日起,公子爷就没对劲过,可你说公子他犯病嘛,又不像,说话还能井井有条,对咱们也彬彬有礼得很。”
“可公子爷竟然拿裤腰带来系在腿上,这要是传扬出去,还不得让别人笑话才怪。”瑟儿眼瞅着陈?脚上,一红一绿的裤腰带,怎么瞅都觉得别扭。贞儿无语,半天才显得有些犹豫地道:“公子不是说捆了这东西,才能不让那裤角给袢住脚。”
瑟儿轻哼一声:“怕也就是你家公子你才这么为他说话。”贞儿脸微微一红,推了瑟儿一把:“你这丫头,碎嘴!对了妹子,你爹没说什么时候让你跟你娘去巴郡吗?……”两个丫头闲的无聊,在这扯起八卦来。而陈?,继续在那围着院子继续溜?中……
跑完了近千米之后,开始耍起了军体拳,耐何此时已经累的脚疲手软,脚步虚浮,两手棉软,一套军体拳打的东歪西倒,倒像是跟五禽戏颇有些关联,看得两个丫头在后边鬼鬼崇崇地挤眉弄眼,时不时还嬉笑两声,让陈?心中暗恼,就这两个未成年的丫头片子都那么叽叽歪歪,怪不得后世常言三个女人一台戏,诚不欺我也。
锻炼了不到半个小时,陈?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力气几乎让自个给榨得一干二净,连动弹根手指头都觉得费力,跌跌撞撞地结束了运动,走上了台阶,靠在那柱子上直喘气。两个正笑着一团的丫环赶紧动作了起来,贞儿将毛贴浸到了水里打湿,替陈?擦起脸上的汗水,一面抱怨道:“公子,瞧瞧您,累的都快成泥了。”
“尔等难道不知闻鸡起舞,不仅仅是锻炼人的身体,更能锻炼人的意志吗?”陈?困难地咧了咧嘴笑道,不过这些话,大部份让贞儿这丫头拿毛把话给堵回了嘴里,而且对于自家公子爷能说出如此振奋人心之语似乎无有所觉,连个表情都不给,气的陈?连翻了两个白眼。
“您可真够厉害,不愧是公子耳明目聪到这个程度,府外的鸡鸣您竟然也能探听得到。”瑟儿作出一副崇拜之状,嗯,陈?刚得意地笑了两声,顿时觉得不是滋味。这丫头赶情不把自个当人看。
闷哼了一声,一把将毛巾揪在手里,自己擦了下后劲和手肘,冲这两个丫头瞪起了眼:“哼,你们两个,是不是又在埋汰公子爷我?”
“哪有,想夸您还来不及呢,是吧妹子。”贞儿赶紧摇头,顺手还捏了边上的瑟儿一把,看着两张如花似玉的脸蛋,那巧笑嫣然中带着狡诘的眉眼,陈?只得恨恨地拔身而起,拍屁股闪人。
“公子爷您这是要去哪儿?”
“废话!锻炼了这么久,肚子早饿了,不吃东西,难道还等着挨饿不成?”陈?头也不回地道,两个丫头对望一眼,皆能看到彼此眼中捉狭的笑意。“公子走慢些,还是先换一身衣物为好,奴婢这就去唤早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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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干爽衣物的陈?刚刚端起了漆碗喝了一口米粥,抿着那鱼酱,正诼磨着是不是该提醒下他们应该用鱼子来做酱试一试,味道应该能比鱼肉所做的酱更鲜美,自己前世曾尝过一回鱼子酱,那味道,确实鲜美无比。这时候,陈忠走了进来向陈?恭声道:“公子,府外有位书生求见公子。”
“谁啊?”陈?抬了抬眼皮问道。陈忠一说人名,陈?这才省起,原来竟然是那位替自个代笔写药方的张姓士子。“原来是他?嗯,让他进来吧。”陈?对于这位帮忙的书生很有好感,便让陈忠去带人前来。
不多时,张进已然在陈忠的引领下到了堂前,脱了鞋子之下步入了堂内,这位青年士子毕恭毕敬地向站起了身来的陈?长揖一礼:“见过公子。”
“呵呵,原来是逸达兄,快快请坐,昨日得逸达兄之助,?甚为感激,不知逸达兄可用过早食?”陈?上前两步,扶起了这位士子,请他坐下后笑道。张进倒也不客气,向陈?拱了拱手:“进来得匆忙,尚未进食,既然公子相邀,进就厚颜了。”
“这是哪里话,陈忠,让他们给这位张公子上一分早食。”陈?冲边上的陈忠吩咐道。然后回到了位置上坐了下来,不大会的功夫,张进的案几上了摆上了丰盛的早餐,张进吃像确远比陈?的吃像要好得多,很是斯文地端着碗,喝稀饭都不出声,神情很是专注地看着案几上的膳食,看来这位兄台还真是很遵行食不语的规矩。
这让陈?很是郁闷,也只得放慢了用早餐的速度,也学着细嚼慢咽。看得两个侯在一旁的丫头吃吃地暗中憋笑。陈?虽是心中暗恼,可也不好意思当着客人的面教训这两个丫头。这个时候,孟管家已然赶到,看了张进一眼之后,先向陈?施礼,然后立于陈?的身侧站定不语。看样子孟管家是专程过来瞅着这位仕兄的,陈?倒也不在意,毕竟人家是大管家,府里边来了个客人,管家过来瞅瞅,也算是责任之一。
用了早食,贞儿给两人添上了茶水之后,陈?抿了一口茶水,望向这位坦然而坐的士子开了口:“逸达兄既为南充国人,前来江阳,不知是为了游历呢,还是前来投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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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人品爆发?
这位食不语的兄台先是轻叹了口气,望定陈只总算是开了口:“进本一介寒门之士,离家求学苦读十余载,欲以一身所学报效于国,以息乱世,奈何投效无门,屡屡让人拒之于门外……”
张进说得相当的声情并茂,在外游历学习了数年,回到了蜀中,本以为凭中腹中之才学,虽然不能立即就被人重用,好歹也能混个一官半职,给家里人长长脸,可谁曾想,在成都呆了大半年,走了好些门路,可就是没人愿意搭理他,而后,张进从姑父的来信中得知江阳郡太守不计出身,善纳贤才,听到了这个消息,张进就直接从成都赶到了江阳,意欲投效于陈只父亲的门下。
可谁曾想,张进走在半道上的时候,益州豪族之乱已然发生,而他为了躲避被贼兵裹挟,只得逃到了乡下,呆了小半年,等动荡差不多结束之后,方赶到了江阳,可谁曾想,这个时候,陈只之父已然被削了太守之职,病倒在家中,没过多久,陈只之父就已亡故,而他去找新任太守,可那位新任太守根本就不鸟他。无奈之下,只得悻悻然地留在了姑父家中盘恒,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机会出头。而昨日,恰巧遇上了陈只。
“进久慕公子之风仪,一直深恨求见无门,昨日,更是得遇公子,妙手回春,施恩泽于贫苦……”张进满嘴的奉承话,虽然说的都很贴切,但是,陈只的心里却在狐疑。自已不过是前太守的公子,虽然有势力,可并无权柄,这位叫张进的士子来找自己,如果是求官,分明就是找错了门路,可是不是来求官,他来这儿干吗?难不成就因为昨儿个替人治了病,看出了自己的心肠软,他专程来混顿早餐?以为拍自己几句马屁话咱就不会抄棍子撵人?
斜眼瞅了下孟管家,孟管家依旧面带微笑,恭敬地站在自己的身侧,仿佛是对于这一幕已然是习以为常了,陈只想了想,也对,反正你马屁话也总不能吹上半天,就慢慢等你道出来意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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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没多久,张进终于止歇了,喘了口气,望向陈只,目光显得十分的恳切:“进今日来见公子,有一事,还望公子能允之。”
“哦?逸达兄有话直话便是,但凡我能做得到的,自当尽力而为之。”陈只也坐直了身形正容道。
张进从案席上起身,走到了堂中,朝着陈只长揖及地:“吾观公子,不仅风仪过人,更有济世之心,进虽不才,也愿以一身之所学,投效公子,做一门客。”
“……等等,你说你要投效我?”陈只指着自个的鼻子尖尖,瞪大了眼,格老子的,难道自个方才震了虎躯?又或者是王者之气散发,诸人拜服?斜眼瞅了这上的诸人,贞儿和瑟儿没有啥子反应,也没见这俩个妞眼冒星星作崇拜状,而陈忠,这位忠仆也老神在在,似乎在数着自个的脚趾头有几只。
陈只微微一歪头,望向孟管家,这时候,孟管家微微前倾身形,用低得只有两人方才听到的声音低语:“请公子决断。”
听孟管家的意思,就是让自已来作主,可是理由还没搞明白,陈只可不想让人给忽悠住,清了清嗓子,望着伏低了身形的张进。“逸达兄,汝为何投效于我?就因为我在治了一百姓?”
张进起身摇了摇头自若地笑道:“不然,进欲投效于公子,其理由有三,其一,江阳陈氏一门,仁德之名远播,百姓皆颂,其二,吾观公子,容貌伟仪,又有济世之慈悲,日后前程不可限量,其三,陈太守不仅文采过人,医术亦能大成,而进观公子,得承家学,想来,必然不是那种只问出身文章不问其才学有何致用之愚儒。故,进愿意效命于公子。”
虽然这三条,陈只并不觉得都是理由,可问题是这位逸达兄台如此条理分理地向自己述说,而且看其相貌堂堂,对答得体,也非奸险小人(没办法,陈只可没本事能在第一眼就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