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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部分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497部分

小说: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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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の乐拢巧狭伺哟筇没实慕疸t车。车门关闭的同时,五凤楼上的鼓声也一声声响起,响彻着大半个紫禁城。
    我带领着内外命妇近百人,跪在门外,低头恭送皇帝出城。浩浩荡荡的队伍一时半会也过不完,倒是这冰冷的地面,实在让膝盖难以忍受。
    北风凛冽,干冷干冷的雪末打在脸上,一阵阵冰冷,尽管我穿了厚厚的朝服,然而肚子里的孩子却似乎也能感受到外面恶劣的天气,突然不安分地躁动起来,很痛。我微微地蹙起眉头,勉强将喉间的呻吟压抑下去,一手撑地,一手暗暗地摩挲着肚子,希望能够让孩子安静下来,不要在这样的场合下捣乱。
    身后的嫔妃们当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状,隐隐听到她们在窃窃私语,“皇上这次出猎,一个后宫的女人都没带,这二十来天可怎么过?”
    “咳,操那个心干吗,反正没有咱们的事儿。到时候有都是王公们给皇上送女人呢,皇上会寂寞才怪。”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一百零一节 纯属巧合
     更新时间:2008…10…2 1:46:18 本章字数:4911
    说也是呢,难怪皇上要在这冰天雪地的时候出去,名听,不过估计着不是为了猎野兽,而是为了‘猎女人’呢。”
    “就是就是,这段时间难得见皇上几次面,都看到他闷闷不乐的,想必是在皇宫里呆腻外了,没啥新鲜的玩法,所以才到外面去寻欢作乐呢,反正到时候也没有人看着,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
    几个嫔妃们越说越来劲儿,后来声音竟然不知不觉地高了起来,不用竖起耳朵就可以听个清清楚楚。其实这也不怪,女人在一起聊天的话题多半是关于男人的,男人在一起聊天的话题多半是关于女人的,尤其是这深宫内院,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好聊的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古来如此。
    然而听在我的耳朵里,就不对味了,她们这话什么时候不好说,偏偏在这个跪送皇帝出行,大家都鸦雀无声地跪着的时候说?显然,她们这是念秧给我听,意思是:你别以为你就当真“三千宠爱在一身”了,皇上早就对你厌烦了,巴不得躲到外面去风流快活,免得在宫里面束手束脚不痛快。
    我原本不想理会她们的。说实话,多尔衮每晚爬到哪个女人的身上,我懒得理睬,懒得操心,更懒得妒嫉。她们兴许把多尔衮每次的“恩泽”当成宝,对于我来说,这实在算不了什么。然而现在的情况却不同了,也许是怀孕地女人敏感而多疑。心理上也比平时脆弱很多,这次回宫以后就尤为如此。每当夜幕降临,公务处理完毕之后,我从多尔那边出来时,都会看到敬事房的太监捧着托盘进去请多尔衮翻牌子。这时候我还略略庆幸,他还算有那么点自觉,从来不直接在我面前这样做。可是这两个月的记事档上,除了他卧病的那几天外。几乎页页飘红。看到这样的记录。我总免不了心里面难受一阵子。后来就索性不看了,免得自寻烦恼。
    越是心烦意乱,肚子里的孩子就越是烦躁不安,半点也不知道怜惜人,疼痛越发剧烈,我紧紧地咬着嘴唇,捱了好一阵子。终于感觉略略轻了些。转过头去,我用冰冷的目光在众嫔妃们脸上环视一圈,并没有说话。
    几个女人本来正聊得热闹,忽然被我这么一瞥,立即显露出稍许慌乱,赶忙闭口不言,低下头,老老实实地继续跪着。
    等狩猎大军差不多走完时。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时辰。我已经头晕目眩,冷汗直冒了。阿看到我面色不好,急忙过来将我搀扶起来。起身之后。感觉略略好了些,除了膝盖有些麻木外,腹中已经不怎么痛了。这次在京的内外命妇全部到齐,按理说我应该留她们吃顿饭,在坤宁宫里聊聊家长里短,以显示我这个皇后平易近人,有国母之风。然而我实在没有精神头来主持这些,于是令众人平身之后,我对萨日格打了声招呼,叫她代替我来应酬这一大帮女人。而后,说了几句致歉地话,就准备走了。
    这时候,我忽然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地身影,仔细一瞧,是好久没见地陈圆圆。吴三桂这次剿灭流寇后回来,极力推辞了多尔衮加封给他的亲王爵位,多尔衮虽然准了他的折子,然而出于补偿,就封赏了他的妻子。除了正妻张氏,陈圆圆这个如夫人也破天荒地得到一个诰命的头衔。因此这一次她的出现,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
    想起春天时在淮安偶遇冒辟疆,他曾经写了封书信,托我交给陈圆圆,我满口答应下来,然而回京之后竟然把这事情忘了个七七八八,直到我现在看到陈圆圆,才蓦然想起有这么封信。于是,我微笑着对陈圆圆打了声招呼,请她来坤宁宫里坐坐。她显然十分意外,不过还是立即答应了。
    这个天姿国色地女人,一年多没见,居然憔悴了许多。虽然面孔依旧美丽,却没有了以前那种明艳照人感觉,似乎整个人都没有精神,眉眼间也带着一丝淡淡的愁色。我心中疑惑,莫非吴三桂对她不好?这个问题不方便问,她更不会照实回答,于是我也只好暂时回避了。
    聊天中,我断断续续地知道了一点端倪,原来吴伟业在江南作了一首长诗,名为'圆圆曲',把陈圆圆在江南的那些风流韵事,还有后来和吴三桂的分分合合编排进去,还特意写到了流寇进京,刘宗敏把陈圆圆掠走,然后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光荣事迹”。写得头头是道,一波三折,不但故事情节精彩绝伦,细腻生动,还文采飞扬。于是这首诗很快在***里传开,短短的几个月里就传遍大江南北,几乎到了炙人口的地步。很多人都喜欢打听京城高官,帝王之家的那些乌七八糟地八卦,尤其这件事情,还牵扯到了吴三桂投降清朝,放清军入关地大事,众人就更加感兴趣了。
    于是乎,好听点的就说吴三桂和陈圆圆是英雄美人,千古绝配,他肯为陈圆圆做这等大事,可见“英雄无奈是多情”;难听的,就是说陈圆圆是个红颜祸水,引诱了崇祯、李自成、刘宗敏等一大干男人,弄得这个男人个个身败名裂,死于非命,可见此女不祥,谁沾了谁倒霉;再难听地还有,就说吴三桂为了这个祸水不惜屈膝事虏,卖国求荣,当了人人得而诛之的大汉奸,正好和陈圆圆这个秦淮河上卖唱的妓女臭气相投,一对狗男女倒也登对……
    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怏怏不乐了,吴三桂是个心气很高的男人,这些传言不可能不入他的耳,他也不可能不生气。当然,他根本无法面对公众自我辩白。更不能找谁出来辟谣,所以也只好保持缄默,躲在王府里头生闷气了。人一旦心情不好,肯定看什么都不顺眼,再加上男人的小心眼,联想起陈圆圆曾经被刘宗敏所掠地往事来,自然是越发气闷。因此,他冷落陈圆圆。甚至给她几句难听的。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于是。我只好劝慰道:“好啦好啦,不过是些外间的传言,那些人估计是心里嫉妒,难以平衡,才故意恶语中伤的。你如果当回事就恰好如了他们的愿,反过来你要是把它全当作耳旁风,偏偏不生气。那么他们的目的不就得逞不了了吗?”
    “唉,说是不生气,可是哪能真地一点也不往那上头想?近来王爷对我冷淡了许多,大夫人也就格外挤兑起我来了,这日子,也越发难过了……”陈圆圆叹了口气,秀眉微蹙,又是一脸愁容。
    “众口铄金。古来如此。有类
    人是非就浑身不舒坦,这等小人心态,你不要在意。宽处想就好了。再说了,平西王很要面子,听到这些传言难免不舒服,不过时间久了,气消了,也就会慢慢好起来地。”
    我能说些什么呢?后来地历史我知道,吴三桂生性奢侈,封藩云南之后越发骄奢淫逸。下属不断地进献美女,什么“八面观音”、“四面观音”,他迷恋新人,早把人老珠黄的陈圆圆打入冷宫。陈圆圆看破红尘,削发为尼。后来三藩之乱平定,清军占据昆明,很多好事者慕名来寻她,然而却再也没有发现她的踪影,据说是投了荷花池,谁知道是不是这么回事呢?总之,表面上看来,吴三桂爱她的不过是绝世美貌,等到姿色消退之后,终究也避免不了“一朝春去红颜老,啼妆满面印残红”的命运。这个乱世的女人,有谁能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呢?
    我正在胡思乱想,陈圆圆大概也意识到了不应该说这些不开心地话题影响我的心情,于是收敛了愁容,笑道:“说来也怪,吴梅村这人我也熟悉,也算是才高八斗,出口成章的大才子了,想不到也如无良文人一般,搞起剽窃的勾当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若是传出去,还不得被外人笑死?”
    “哦?有这事?”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娘娘不记得了?两年前我在盛京耽搁过两三日,您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曾经诵过几句诗,其中就有‘家本姑苏浣花里,圆圆小字娇罗绮。梦向夫差苑里游,宫娥拥入君王起。’这些句子,说来也就奇了,我并没有把这些诗句传出去过,他怎么会一字不差地学了个完整?莫非娘娘……”
    我顿时尴尬不已,当年我“剽窃”吴伟业的诗词,现在反倒成了吴伟业“剽窃”我的,真是天大地笑话。文人重名,若是被外人知道了,吴伟业地面子可就丢大了,以后能否在诗坛上混下去都难说呢。我该怎么解释?看来我以后若再想“剽窃”纳兰性德的词也要小心了,免得到时候再传说他“剽窃”我的词,那么他地声誉岂不是毁于一旦?
    无奈之下,我讪讪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兴许纯属巧合?”
    “哪有这么巧的……”
    陈圆圆刚刚说到这里,阿就进来了,正好帮忙替我解围,她取来了那封书信。我点头示意,于是阿就将书信双手奉上,交给了陈圆圆。信封上没有任何署名,陈圆圆一愣,“这是……”
    “我春天时曾经离宫出游,在淮安的运河边上巧遇了一位才子,他虽然始终不肯说出自己的姓名,然而我已经猜测出了个大概,此人正是你的故人,冒襄冒辟疆。”
    她拿着书信的手顿时一个颤抖,明眸之中,闪动着极其复杂的光芒,是惊喜,还是恐慌?“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他现在不和董小宛在一起了,我遇到他的时候,他正在江苏游历,我们也还谈得来,于是也就认识了。后来他还曾去扬州,看他的意思,似乎是追寻旧日回忆。临分别时,他还写了这封书信,托我交给你拆阅。”我简要地将事情的经过对她讲述了一番。接着,朝那信上瞟了瞟,“你若不信,拆开来看看就知道了。”
    陈圆圆赶忙拆开信封,仔仔细细地将几页信纸浏览完毕,这才彻底相信。折起信来,她神情怅然,低下头去,沉默许久,等再次抬头时,已经是泪眼婆娑了。我吃了一惊,虽然早知道她对冒辟疆旧情难了,不过她接到书信之后居然如此失态,就实在令人意外了。
    面对我诧异的目光,她也醒悟过来,连忙擦拭了泪水,强作笑颜,“呵,好几年没有联系的故人,如今终于有了消息,我一时高兴过头,居然流眼泪了,让娘娘见笑了。”
    我有些后悔了,看起来,冒辟疆在信里肯定说了不少令她动情的话,这类才华横溢的人,当然懂得如何抒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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