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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部分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382部分

小说: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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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尔衮好奇地接过来摆弄着,反复观看。“咦。这是什么东西啊?我怎么看不出来呢?”
    我一副少见多怪地样子,“这叫‘同心结’,喏。你瞧瞧,这左边一颗心,右边一颗心,连在一起,表示夫妻同心,百年好合。”
    “哦,原来是这样啊!”他边看边说道:“这意思倒是挺好,只不过我横竖也没看出来,这两样东西有哪里像心来着。”
    我顿时醒悟,这也难怪,这同心结地心型与真正动物或者人的心脏是几乎没有相似之处的,所以他不认得也就不足为奇了。于是,我的脸一红,“哎,你这么挑剔干吗?你不觉得这种心要更好看一些吗?”
    多尔衮捏着那枚同心结,打趣道:“你还真会狡辩,我看啊,你就是笑话里的那个刘阿斗,明明想弄只草鞋出来,却整出个‘四不像’来,被我问到了,你还死要面子不承认……”
    我更加郁闷了,这不是明摆着冤枉我吗?因为同心结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难不成要我比着真正心脏的形状给他编一个出来?那样岂不是难看加恐怖?古人啊,就是同他讲不清这些道理。我苦于无法解释,于是只好老老实实地吃了个瘪。
    多尔衮颇觉好笑:“好啦,我不来揶揄你了,瞧你一张脸都涨得通红了,至于么?”接着一脸诚实地夸赞道:“再说了,我也觉得这个同心结挺好看地,这样吧,我这就收着了,算是你送给我的一件信物了,以后没事儿时就拿出来瞧一瞧。”说着,就将那只同心结纳入囊中。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编一只送给我,不然我就立即把它收回。”我不甘示弱。
    他摇了摇头,“哪有一个大男人编这类东西送人的道理?拉倒吧,改日我叫人挑选几件漂亮点的珠钗送给你好了。”
    我怒了,切,真是没诚意,这类东西紫禁城应有尽有,还用他送?于是当即起身,去抢那只同心结,多尔衮当然不肯乖乖地交还给我,一面灵活地躲闪着一面嗤笑:“笑话!我多尔衮得到手的东西,岂有轻易还出去的道理?……”
    “还给我,还给我!”我毫不理会,尽管心里已经乐不可支,但表面上仍然做愠怒状,继续同他争夺,没想到却中了他的圈套。一不留神,被他用摔跤的技巧轻轻一勾,身子就失去了平衡,刚想惊叫,却结结实实地落在他地怀里。我被他强有力地双臂搂了个结实,丝毫挣扎不得。
    多尔衮一脸邪邪的微笑,丝毫不介意周围还有那么多侍卫,就轻薄地捏着我的下巴,悠悠道:“还有你,也是一样。”
    ……
    第二天一大早,我刚刚起床,揉了揉惺忪地睡眼,就意外地发现桌子上静静地躺着一只精美的同心结,比我昨天编的那个要大出一圈来,看得出来,他编得很用心。下面还压了一张纸条。我拿起来观看,只见上面用潇洒的行书写着:“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我捏着这只同心结,甜蜜的笑意从心底里一直荡漾出来。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一节 迁都燕京
     更新时间:2008…10…2 1:46:04 本章字数:5069
    月初六日,我们这一行由众多的王、贝勒、贝子、公蒙、汉官员护驾,带着许多兵丁,浩浩荡荡,于八月二十日自盛京起程,前往燕京。从这天开始,盛京正式成为一个历史。然而作为满洲的“龙兴之地”,这里虽然不再是都城,但仍然有陪都之称,就像明朝时的南京一样。这里需要一定的兵力留守,多尔衮考虑再三,最终决定留下内大臣讷布库为驻防都统,博尔辉和苏拜为副都统,这三人共辖制五千满洲军,一万汉军,在此驻守。其余原本驻防盛京的军队,则由何洛会继续统领,随多尔衮一道前往燕京。
    在经过盛京城东的昭陵和福陵时,我们顺路前去祭祀。由于早有安排,所以这两处尚未完全竣工的陵寝内外,已经整整齐齐地站立了上千名护军,即便如此,除了婉转鸣叫的鸟儿外,没有任何一点声音发出,肃穆到了极致。
    福陵的周围,河流环绕,山岗拱卫,望去气势宏伟,景色幽雅,风景优胜。南向,四周围以红墙,正中是正红门,自南而北地势逐渐升高,门外的两旁对立着石狮、华表、石牌坊和刻有满、蒙、汉、回、藏五体文字的下马碑。正红门是很长的一段神路,路的两侧有坐狮、立马、卧驼、坐虎等四对石兽。尽头是利用天然山势修筑的一百零八级砖阶,以象征三十六天罡和七十二地煞。然而即便如此,这十多年来的修建。仍然没有让占地上百顷地福陵彻底竣工。
    在祭祀仪式中,我注意到,多尔衮一直紧紧地握着朝珠。而这串由大东珠和红珊瑚穿成的佛珠,我曾经见过几次,知道这是当年努尔哈赤留下来的遗物,他一直小心翼翼地收藏着,视若珍宝。前年年底,他放弃了皇位之争后。也曾经默默地捏着它。一粒一粒地拨动着。从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然而我知道,他这是在怀念他的父汗,但凡年少丧父者,在其心目中,父亲就是这世间最伟大的人,对于多尔衮来说也是一样。
    仪式完毕之后,我和多尔衮并肩站立在高高的台阶之上。俯瞰着这周遭的景色,但见远峦重叠,秋雾朦胧。
    “如今,你总算是得偿所愿,一个英雄的梦想,终于实现,你应该高兴才对,怎么还是这般表情?”我问道。
    多尔衮凝视着远处地宝顶。淡然地说了一句:“没错。我是应该高兴,只不过想起当年地那些事儿,心里面却好似仍然空落落。免不了黯然惆怅。”
    我明白他地心思。他今日来祭拜努尔哈赤和阿巴亥的合葬陵,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十八年前那个黑暗到无尽无边的夜晚,想到了伪造的遗诏,四大贝勒冷酷阴狠的眼神,母亲凄楚无助的面容,阿济格怒到极致的咆哮,多铎惊慌失措地哭声……这个夜晚,对他的伤害,可以说到了灵魂的最深处,已经烙在他的心头,永远无法磨灭。如今,物是人非,沧桑巨变,怎能不平添感慨呢?更让多尔衮难以释然的是,现在的庙殿之中,太祖皇帝的灵位旁边,居然没有他母亲这个正妻的灵位;而皇太极之母孟古姐姐至死也不过是个侧妃,却母以子贵,以“太祖高皇后”地名分列在努尔哈赤地灵位旁边,这让多尔衮看了,心里面是何等滋味?
    我心底里一阵叹息,出言劝慰道:“你不必如此难过,毕竟往事已矣,根本无法寻回,然而太祖皇帝和母妃泉下有知,也必然会为看到你今日的成就而欣慰万分了,这就超过了任何单纯的怀念。再说了,虽然这里暂时没有母妃地灵位,不过你到燕京正式登基之后,追封母妃为太祖皇后的诏书很快就会下达,这里的情形,自然大不相同了。”
    “我是不是应该满足了?还是应该继续恨皇太极,恨他当年的所作所为?恨我现在即使大权尽握,也不敢在他的陵墓上发泄,仍然要装模作样地将他的墓修建得风风光光?”说到这里,多尔衮摇了摇头,“不,我早已经不恨他了,这就是天命,我虽然相信力能胜天,然而有些东西,是我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
    我明白他的意思,禁不住感慨道:“是啊,确实该怪天命,如果你早生十年,当年的汗位之争,你无论如何也不至于还未经较量,就已经败下阵来。海东青的翅膀没有长硬之前,如果贸然在暴风雨里飞翔,必然会遭遇极大的挫折,所以也只有暂时隐藏在悬崖上的洞穴里,等待机会成熟之后,一鸣惊人,一飞冲天。”
    “嗯,你说得不错,我虽然一时想不开,想不明白,但是渐渐长大之后,就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我反倒要感谢皇太极,如果不是他,我肯定活不到今日。要知道阿敏和莽古尔泰他们,可是一直看我们兄弟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了。所以说,当年我没有坐上那个烫屁股的位置,还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我倒也没有多尔衮想得那么宽,而是不忿道:“虽然是这么说,可这不证明他皇太极就应该获得你的感激——如果不是母妃在临死前恳求他恩养你们兄弟俩,他也因此而当众立誓,否则他早就对你们开刀了。再说了,如果不是你们三兄弟全部都是军事奇才,是年轻贝勒们之间的翘楚,他需要靠你们帮他开疆拓土,那么你们怎能有惊无险地活到现在?要说不再恨他,只能说是你心雄宽广,以德报怨;可是说要感激他,我看还是算了吧。”
    多尔衮侧脸看了看我,终于有了表情,却很难说这究竟是在笑还是另外什么,“我这人,总是把恩情记得牢固。却任由仇恨渐渐淡忘,这说好听了算是宽和,说难听了,不知道算是什么。我这种性情,兴许将来会妨害到我自己呢,这就是我最大的弱点。可我明明心里面很清楚,却难以避免得了。所以呢,以后还要靠你经常提醒。以免我再犯类似地毛病才是。”
    我点了点头。心中却又不免失笑。这个男人还真是有趣,按理说他应该很要面子才是,又怎么会像今天这样主动地自暴其短?还是他对于这个弱点,是真的没有信心?“嗯,我尽力而为吧,只不过希望你别当皇帝当久了就脾气渐长,再也听不进我的逆耳忠言呢?”
    “你放心好了。我这个脾气,估计是永远也变不了了。既做不到彻底冷酷无情,也不至于自以为是,目空一切。”多尔衮用极其肯定的语气回答道。
    接着,他的视线转移到北方,虽然看不到,可我也知那是昭陵的方向。“八哥比我幸运,他可以一直留在这里。陪伴在父汗身边;而我。将来也只能在关内修建自己的陵墓,完全没有回到这里来,与他们相
    能了。”
    “你现在就说这话。未免太早了些吧?毕竟你现在正是春秋鼎盛,说这样地话,似乎不太吉利啊。”我不希望听到这个话题。
    他浅浅一笑,不以为意:“生老病死,谁也避免不了,与其刻意回避,还不如坦然面对。所以你也不必紧张。你有什么想法,但讲无妨。”
    我知道,本来满人地坟墓都比较简单,一般都是死后才开始修建地,比如努尔哈赤和皇太极的墓都是如此——先在奉先殿里停留数月,等待地宫挖好之后就将梓宫迁移过去,然后继续修建地面建筑,所以才会出现十余年还没有竣工的现状。而多尔衮接受汉化较深,自然会选择提前修墓的方式。对于汉人的帝王来说,在壮年之时就选择好自己将来的“龙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其实这选择关内关外,还不是你自己地意愿?如果你留恋这里,也不必非要在关内选址。”我问道:“莫非你是怕这千里迢迢,一路上会劳民伤财?”
    “倒也不是这个,我这是要做给天下人看的,我大清的皇帝,打我这代入关开始,就要生在关内,死在关内,永远做中原的主人,而不是区区辽东一隅的小邦之主。所以,无论如何,我都必须留在关内。”
    我不禁感慨,多尔衮这人,还真是为政治而生,也注定一辈子当政治人物的。他可以不在乎钱财挥霍,他可以不关心百姓疾苦,然而他表面上却很在乎,很关心这些。所以说,他具备了政治家的狡黠天赋,就是善于做秀和伪装,以至于连自己日后的陵墓地址,都要违心而择,人这样地活着,究竟是不是带着讽刺性地悲哀呢?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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