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领将军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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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问?”她直视着他的眼,眸中没有闪烁不定,只是定定的回望着他。“开始怀凝我了吗?”微一扯唇,她笑了,怡然之笑,并不在意,也不僵硬。“是不是觉得一个女儿家跟你说这些话你接受不了”。
是的——
杨霄承认有部分,却不是全部。他并不是觉得流苏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只是有些地方,他想不通,也说不通。
“流苏,我并不是故意要——”。他不想她误会他的意思。
“我知道”。她耸肩,并不以为意,“有时候,连我都要开始怀凝,我爹地和妈咪——我是说我爹和娘并不是商业奇才,我爹不过是精于研究,懂得如此钻空子,加上不错的眼光和交际能力也在商场上占有一席之地”。
“你说,你爹娘在搬来穿云山前也是经商的?”他蓦地睁大了眼,很显然,明东没有查到这一部份,或者,白家并没有让人知道有这一部份经历的存在。
流苏点头。
当然了,在二十一世界的白家,可是商界上响叮当的人家,白胜丰的儿子就算再蠢,经过过度的潜移默化,也能在商场上立足。
就算不能开拓,至少可以守成。
白家人才济济,一代接着一代,无论儿女,只要稍具潜质的,就不会任由你去发展别的兴趣。
“我娘是个大家小姐,长袖善舞,也善于交际”与那些贵夫人的关系,处理的相当的好,却不善于与她这个女儿处好关系,她们母女的感情不深。“学的又是音乐出生,气质自是非凡”。流苏笑看他的鄂然。
是啊——
一直以为她的家人不过是猎户而已,哪懂得了这么多。
“在来到穿云山前,我也曾受到父亲和家庭极大的影响,经商,不过是小事,看待事情,并不需要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只需要知道对方抱持着什么样的态度,就算是市井平民,有时候,也有非同一般的看法不是吗?”
她说的没错,杨霄几乎汗颜。
“流苏,我很抱歉,我并不是故意要这么说,实在是因为你的话太过于震惊才会——”。
“我知道”。她点头,而后闭嘴。
杨霄的唇微微嚅动,好半晌之后,伸手,握着她的手,轻轻揉着,她是他的妻,只是她而已,白家的两位老人已经过世,以前的种种,何需再计较呢。她没有告诉他,不过是因为没有必要。
纵使是夫妻也该有部份的隐私。
何况,他们之间的情况,着实有些特殊。
“流苏——”。他轻唤。
流苏未语,只是看着他而已。
轻轻的,他吐出一口气,眉目之间有丝懊恼,“别因为我的凝问,就不说话好吗?你仍是可以说出你的看法”。
“我没有什么看法啊”。她笑,娇美极了,也自然极了,也是因为太过自然,让杨霄揪了心,她收回去了。
因为他的怀凝,她的态度也变得保守,他知道,她不会再说什么,至少,不会把内心深处的东西说出来。
他,把她逼回原来的角落。
“流苏——”。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再多的也就没有了,我涉世未深,看法也过于粗浅,你听听也就罢了”。
“流苏——”。
“将军,你这是怎么了?脸色突然变得这么难看,要不要让骆军医过来看看,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流苏,我没事”。他叹气,满心的无力。“我不该——”。
“不”。流苏摇头,打断他未完的话,“你该怀凝的”。眉目之间,满是认真,“这是你的权力,其实我一直都很奇怪呢,那一夜,你一点感觉和印像都没有,为什么从来就不怀凝我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连她都怀凝,因为那一晚,她也什么感觉都没有,除了翌日起床之后的不适,不过,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不许胡说”。他低斥,握紧她的手。是,他从来不曾怀凝过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以前不曾,现在也不会。“不许你瞧不起自己”。她不该这么说的。
圆亮的眼儿眨了眨。
“我可没有小瞧了自己”,她小声的嘀咕,人若不自爱,那活着还有什么意议呢。她要是会瞧不起自己,也就不会有现在的白流苏,一个连自己都瞧不起的人,是无法在白家安然存活下来的。
“流苏,我——”。
“好了好了,你烦不烦,一个大男人这么婆婆妈妈的干什么啊,要不要休息?你不睡我睡喽”。话落,挣开了手,扶着腰,却起不了身,杨霄小心亦亦的扶起她,上了床之后,她便闭上眼,一动也不动。
杨霄默默的凝着她的睡颜,心中思绪紊乱,久久无法平息。
这一觉,流苏睡得太沉。
沉得连自个儿造成了多大的混乱都不知道。
她一睡,便是二天二夜,不曾睁眼,不吃,不喝,什么也不做。杨霄不管怎么叫她,她都不醒。
焦急像一只使力过度的大手一般,狠狠的揪着他不放。他失了平和的心态,无法静下心来理智的处理。
除了大吼大叫之外,除了一再的让骆军医确定她为什么不醒之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除了一个劲的喃喃,都是他的错之外,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他的方寸大乱,停不下来。
“将军,夫人真的只是睡着了而已”。骆军医一再的声音。
“只是睡着了?不可能,她已经睡了整整二天,不吃不喝身体怎么受得了,就是肚子饿了,她也该醒来吃东西,她怀孕之后,很容易饿肚子,常常找东西吃的,她——”。
“将军”。相较于床上安睡的夫人,骆军医倒是觉得眼前的将军大人更需要医治,“先静一静好吗?夫人真的没事,我可以以人头担保”。
“真的没事?”。
“真的”。
第040章
这大概是流苏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最得最舒适安稳的一个觉了,香香的连半个梦也没有,好眠的一如服用了过量的安眠量,害得她肚子咕咕叫,一醒来便一阵的肚饿。
“你醒了”。
好惊醒的声音,只是太过于沙哑。流苏侧目,尽看到满脸焦急的杨霄,他的模样好似她先前是个死人,现在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还阳来了。
“我肚子饿了,有没有吃的”,肌饿的感觉太迫切,客套话留着等她填饱了肚子之后再说吧。
“有有有,琉玉快去把热着的食物端上来”。
“是”。琉玉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下去端食物。
流苏费力的起了身,眸中不解之色深浓,他,与琉玉的怪异模样让她连颈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该不是她睡了一觉,又睡到另一个异次元去了吧。
不然——
为什么感觉如此古怪?
“那个——琉玉她怎么了?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她小心敬慎外加万分注意的道,一边还注意着他的表情变化,眼前这一尊大男人也没有比琉玉好到哪儿去。
凝着她的小脸,那生动的表情和小心亦亦的模样儿,都是活生生的,不是他的幻想。
轻轻的,吐出一口气,高悬的心,终是放下了。
“你睡了两天”。黑眸,闪动着太过深沉摄人的东西,太快,流苏来不及捕捉。
“睡了两天”,她惊呼,果然,在孩子还没有出生之前,她就该心甘情愿的当头猪,省得自己被自己吓死,哪个正常人,天天正常好吃好睡的还能睡上两天的,“呃——你没算错?”。
“没有”。记忆太深刻,太清晰,不容有错。
“那——对不起哦”。莫非似乎琉玉是看到她醒来,才喜急而泣?一个半死人活过来的确是该喜的,琉玉果然是个好人,“让你们担心了”。
“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除了肚子饿之外,其他都好得很”。
这一顿,流苏吃下了三个人的量,直到肚子实在是塞不下了,才肯放手。琉玉的眼泪还停不下来,一边看着她吃,一边断断续续的哭个不停。也亏得流苏好胃口,在这样的场面下还能吃得下东西,可见,她真是饿坏了。
琉玉告诉她,杨霄这几天一直留在房里陪着她,不曾外出一步,自然,连带的忽视了家里来的两位贵客。
“将军,这就是你不对了,安将军夫妇可比我来得重要的多,既然骆军医都说我没事了,你就该去陪安将军和如媚表妹,将军府眼下还有好多的事儿要将军处理”。
她是孕妇,什么也干不了,在一旁替他加加油倒是很够格。
“他们一时半会还不会走,你的身体要紧”。
“那现在呢?琉玉,你替将军准备一套干净的衣衫”。交代完后,回头将杨霄从头到尾一阵打量,“将军,你该不会这两天都没有洗澡换衣服吧”连一头黑发都有些乱。
“……”。杨霄不语,只是凝着她。
流苏微鄂,看来,她猜得没有错,不知为何,心中一道暖流划过。从小到大,她能从别人身上得到的关怀并不多。就算是有,也是冲着白胜丰孙女而来,并非因她是白流苏而付出的关系。
她向来自爱,也一直认为,只要自己爱着自己,那么,别人关怀与不关怀,其实并不重要。
他——
这个男人,一直恨她怪她的男人,被逼迫到如此境地的男人,是在关怀她吗?
为何——,感觉尽有些怪异。
“你还怪我吗?”。
咦?
明亮的眸子,不解的眨了又眨,“我为什么要怪你?”。
唇,微微嚅动,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只是摇了摇头。
“如果将军不介意的话,流苏有几句话要说”。
“你说”。他听着。
“将军,你起码也要有最基本的待客之道啊,安将军可不是别人,他在朝廷的势力与为人处理,相信将军比我还要清楚,这一次来的目的,将军更是清楚,你就将人撇到一旁置之不理,不管是为了什么原因,相信安大将军心里必然是有疙瘩存在。加之花如媚向来心高气傲,要是见你为了一个不起眼的女人”也就是她了,没有别人,“而怠慢了他们夫妻,也疏忽了如巧的婚事,小心她心里记恨你”。
扒拉扒拉的说了一大通,语气不急不燥,轻声细语的仿若在念着故事书。流苏却不曾发现,杨霄的黑眸,因她的话而亦发的明亮。
薄唇亦随之扬起,他听进去了,而且很高兴。
他知道,她不是个爱记仇的姑娘,却不曾想到,她能如此轻易的原谅他的失礼,他以为——他以为她再也不会与他交心。
至少,不会全然的与他交心。她会善尽自己的职责,认清自己的本份,也仅此而已。她是个聪明的姑娘,对人,对事及对物都有她自己的理解与看法,这一点,杨霄不得不侧目以视。
如媚亦能与男人天南地北的谈,但是,事情一旦扯到她自己的身上,她无法坦然的置之若素,她会在意,以至于,她的豪爽被扭曲。
以前,与如媚相处,他会极少的与她谈到彼此。
没错,如媚的确会在意,很在意。只是,之前,他真的顾不了其他,他担心,担心她的身体,担心她的心情。
更甚者,在这二天里,他一直都有着深切的自责,认为她会沉睡是因他的一番话,因他的小人之心。
万幸,她不是。
“喂,将军大人,魂归来兮”。小手,在他的面前挥来挥去。
杨霄回神,不禁又是一阵失笑,大掌握住她来不及收回的小手,“那我该怎么办?”他柔声的问。
“咦?”。
“你不教我怎么应付吗?”他好笑的看着她鄂然的小脸。
“你——你可是将军哎,这种事情不需要我来教了,我不过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