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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婉君行 (全文+番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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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虽常常被我气坏,却从未如梦中那般对我无情,师父则更不会推我下崖,人人都说,梦是反的,这个也不例外了!想到这里,俺心一宽,便顺势抱起小白,逗了起来。

    “小姐,你没事吧?”小雁边说边在我身上到处查看。

    “没事,没事”,看见小雁急匆匆从楼下窜上来,紧张至极的神情,我反而安慰起她来。

    师父见小雁尚有些武功底子,人老实又肯吃苦,在给我传授武功时,也时不时点拨点拨她。

    闲休道长是我大师伯,也是岛上的常客。当年,师祖共收了三个弟子。闲休道长为大师兄,师父入门最晚,也最得师祖欢心。闲休道长的轻功与医道的修为,在师父入门前,已超过师祖;而师父天赋极佳,从师时间虽短,但文治武功、占星之术莫不尽得师祖真传。我很好奇的问师父:那二师伯呢?师父听后,当即沉下双眼,一言不发便转身回他的兰草轩不再理我和大师伯。大师伯偷偷告诉我:原本二师伯的武功和占星之术较我师父略胜一筹,但二师伯好胜心极强,兄弟之间比武练剑时也手段狠毒,师祖不太喜欢。再后来,二师伯间接导致祖师娘病发,祖师娘死后,师祖虽将之逐出师门,却也自废武功——将五十年功力全数传于我师后,带上祖师娘的骨灰四处云游,不理世事。师父与二师伯关系本极好,自此以后,二人便形同陌路,这些都是十五年前的事情。大师伯讲得甚是简单,但从其谈起二师伯时的神态口气,我猜想:二师伯当年也必是少年才俊,卓而不凡。否则,师祖也不会舍不得废其武功,而自我惩戒。想到这里,俺不觉在心里对那从未谋面的二师伯和师祖凭空添了几分向往。

    我这边正在安慰小雁,就看见师父和大师伯也上楼来了。

    “宛儿,刚才怎么了?”师父顺势坐在我的床边。

    “小丫头发恶梦了吧?”还没来得及回应师父,那只“山羊”就开口笑我。

    我恶狠狠地瞪了瞪那个留着山羊胡子、为老不尊的大师伯,见我如此,他反倒是哈哈大笑起来,随即对师父说道:“小孩子都这样,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做恶梦了么?”

    我讪讪地点了点头——午睡都会做恶梦,还被老山羊说中了,真够糗的。

    “瞧,我说中了吧。”那老山羊得意极了。

    “师父守着呢,宛儿别怕!”师父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声音暖得人都快醉了。

    “喂,丫头,做的什么梦呀?说来听听!”好奇的老山羊发问了。

    虽知道师父不会如梦中那般,但我想了想,还是把梦境说了出来。

    说完,师父什么话都不说,老山羊倒是很认真的琢磨起来“依你所说,倒像是在思过崖顶吧?”

    逸云岛的北面临海有环岛山崖,上细下粗,状如针锥,名为“思过崖”。此崖四周陡峭异常,如同刀劈,无法攀岩,山脚下有一木屋,屋前清潭上的吊桥是与岛心联系的唯一通路。倘若谁犯下大过,师父便会令其在此思过,思过期间严禁探视。这“思过崖”便由此得名。

    “好像是哦”小雁也参与进来了。“不过,那个推你的人怎么会是师父呢?”

    “不是师父!”我倒着急起来“那人除了身形和眼睛像师父,其他的根本就不是师父。”

    “小丫头,你这么说,就像师弟戴上面具把你推下去的咯?”山羊又开始挑拨离间了,不过,我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师父不会这么做的!”我辩解道,手却不自觉想去摸摸师父的脸。师父很自然的拂开我的手,师父眼中一丝尴尬转瞬即逝。

    顿觉无趣的我,抬头看了老山羊,难得他没有一丝嘻笑,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师父的背影。
卷一 第十章 绛星鞭
    “为师在醉月亭等你,梳洗完就来吧。”师父有些不悦,口气也淡漠了许多。

    “哦”我有些莫名其妙,不知哪里惹到师父了。

    待小雁利索地帮我打扮完,我独自朝映碧池走去。

    转眼,我来这东海的逸云岛已有十个春秋。十年来,师父倾其所有地教授我各种技能。

    原本以为,现代的孩子学业过重,到了古代,我才知道,这古人的习文更苦更难受。枯燥无比不说,还字字晦涩,句句斟酌。师父似乎要把我训练成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剑挑四方、博古通今的复合型“百晓生”。这,倒也不难。我一贯奉行“抵抗不好,应付万岁”的宗旨。喜欢,我孜孜不倦,求知若渴;没兴趣则阳奉阴违,虚与委蛇,时间一长,师父也无可奈何,默然接受了。

    这世间,我有感兴趣学的有三个:游泳、医术和轻功。

    毛主席教导我们: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当年若不是因为自己是汗鸭子,又怎会与父母兄长阴阳相隔?此乃我前生最大憾事,今世我是痛下决心,一定要学好游泳;第二便是医术。冷兵器时代的医疗手段和设备都太落后,他日行走江湖,那刀剑可是无眼的,倘若有个意外,不会自救岂不白白等死?毕竟,求人不如靠自己。不过,最有动力学的还是轻功,轻功可是我上辈子就梦寐以求的东东。当日在护国神庙,见识到师父接我时所用的天外飞仙后,我便雄心万丈——不练出李慕白站在竹尖上的效果决不罢休。此外,在师父的逼迫下,我选修了暗器和五尺鞭。相较拳脚和剑术来说,这两者学起来更易上手,且以远攻为主,自己不易受伤。此外,我还跟大师伯学了一门手艺:制毒。药与毒本来就不分家,大师伯在医术上举世无双,那是世人皆知,而他更专注于对毒药的研究,这,大概就只有我知道了。凭着当年那点化学的底子,加上本就冰雪聪明的大脑,在与师伯之间的学术交流和口角之争上,我倒也很少处于劣势。当然,师父一点也不知晓。

    想着想着,不觉已到映碧池边。初夏的映碧池,岸边青柳随风摇曳,满池碧绿层层叠叠,枝上莲花初露花梢,恍若处子怯显娇容。醉月亭是映碧池中的水榭凉亭,轻风正将亭边的白色幔纱轻轻撩起,似乎想窥视那对弈的亭中人。

    我轻提一口气,一个纵身便来到了亭口。

    “小丫头,轻功又见长进了。”老山羊依旧看着棋盘,对我不紧不慢地说道。

    “师父……”我不睬他,拂开幔纱走到师父身边。师父抬起头,略有责意地瞥了我一眼“怎么不叫你师伯?”

    “大师伯……”我嘟起了嘴,不情愿地喊了一声。

    “这才乖嘛!”那只老山羊得意地点了点下巴,深陷的眼窝里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你要真不喊我,好东西可就我就私吞了。”

    “你能有什么好东西。”我小声嘀咕着。

    “宛儿,对你大师伯不许这么无礼。”师父有些恼了。

    “好啦好啦!”大师伯担心我面子挂不住,跟师父打起了圆场。“小丫头要真成了夫子,我肯定躲得远远的,免得做饿死鬼。”

    “大师伯,为什么呀?”好奇心驱使我瞪大眼睛,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催促老山羊,虽然我知道他等的就是我这句。

    “你真那样,我要不躲,会恶心得吃啥吐啥,那做饿死鬼还不是早晚的事?哈哈……”老山羊又在拿我开涮了!

    “师父……”我使劲瞪了老山羊一眼,转身坐在师父腿上,跟师父撒起了娇“我不管了,大师伯他老欺负我……”说着我还耸了耸鼻子,抽泣了两声,一副委屈得不得了的模样看着师父。

    “你师伯是逗你玩儿呢,别哭呵。”师父无可奈何地看着我,拿我没辙。

    “好啦,小丫头,肉麻死啦!”那老山羊又开始乱叫了。“我没什么好东西给你,可我师侄你师兄家多的是呀!真不想要?”乘我还没来得及发作,他立马拿话搪塞我。

    “真的?师兄又带什么东西我了?快给我!”我都有些跃跃欲试。

    “咯,就是这个,你自己打开看吧!”老山羊像变魔术一般,从背后拿出了一个长约两尺,宽不足一尺的暗红漆檀木盒子,放在棋盘上。我迫不及待地抓过盒子,搁在跟前,小心地打开了盒盖。

    盒中黄色锻布下,搁着一根五尺软鞭。乳白色的象牙鞭柄长约两寸,上面刻着两朵微开的并蒂莲,莲尖上隐约有只蜻蜓立在上面,莲下一片微卷的荷叶栩栩如生,叶片起伏之处用手握之甚是合适。鞭子则是用极细的乌金丝与极寒之地的冰蚕丝缠绕而成。冰蚕极为稀少,那蚕丝更是无价之宝,冰蚕丝是至柔至韧,乌金丝至刚至强,加之象牙的轻巧无比,这鞭绝对是世间至宝。一见此物,我欢喜得不得了,却没注意到身后的师父,眼中黯然无光。

    “要不是那傻小子非要我立即把这绛星鞭交与你,我非自己耍它个够。”大师伯咽了咽口水,看着这鞭的双眼金光直闪。

    “丫头,反正这鞭是你的,不妨借我耍几日解解馋?”老山羊脸上讨好的笑容在我眼前越来越大,我一惊,赶紧盖上盖,抱起盒子,把人连那盒子整个埋进师父怀里。“不给不给!”

    “师兄,别逗她了”师父开口救我了。要知道大师伯最听师父的话,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清楚。

    “我也只是说说而已。”老山羊气势顿减。

    “真的?说话不算话的是小狗!”我乘势反攻了。

    “大丈夫一言九鼎,还会骗你这毛孩不成?”吃不到食,山羊有些气急败坏了。

    “好,那咱们拉钩!”我要赶紧下药,立马伸出了空着的那个小手指头。

    “小孩才拉钩,我跟你击掌便是。”山羊看清了形式,顺驴下坡。

    “啪”的一响,我的心也放了下来,虽然代价是——红烧熊掌。

    “宛儿”师父喊我了。

    “嗯?”我头也不抬,继续仔细地研究这绛星鞭。

    “明日,师父要随你大师伯离岛几日。”

    “去哪里?”我抬头看着师父,心中略有不爽。

    “上京,朝中有事。”

    “我也要去!”我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师父带我出岛。
卷一 第十一章 离岛
    “大牛哥,她醒了,她醒了!”眼前这个农家女子激动喊叫起来。

    我睡的是间土砖与茅草搭建的小屋。屋子只有十几个平方,对面的土墙上挂着一副渔网和鱼叉,旁边则是斗笠和蓑衣。不远处的地上摆放一方低矮的旧木桌,旁边有根长凳。我偷偷摸了摸腰间,还好,绛星鞭还在。

    “我在哪里?”说这话时,我心里早已有八分底。

    “妹子,你已经睡了一整天了。”她见我不言语,进而解释到:“我们这里叫平安村。昨日,我夫君出海打鱼时发现你紧紧抱着一根浮木昏死过去,便将你救了回来。”说罢,从门外进来一个肤色黝黑,短小粗壮的小伙子,手里端着一粗青瓷海碗,小心翼翼地递到女子面前,女子伸手将碗接了过来,对着碗里的白汤轻轻吹了吹,继而送到我口边“这鳕鱼汤,很补的,快趁热喝了吧。”

    我接过了碗,一口便喝了个精光。抬眼本想开口言谢,耳边又响起师父那记耳光,心里甚是委屈,眼泪也就忍不住一颗颗落到碗中。

    “别哭,别哭”她连忙接过了碗放在床边,伸手将我揽入了怀中,轻拍我的背,“妹子,一切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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