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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错身安乐2-第4部分

小说: 错身安乐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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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的喜酒还得请展师弟多多捧场啊!”说着便要去携展昭的手。
  展昭却不露声色的闪开,拱手正色道:“师兄美意,展昭心领了。按说师兄即将大喜,展昭本不应该在此时前来打扰。然而今日却不幸遇上一件惨事:师傅在庙会上遭了人的毒手,以致当场身亡,师兄可知此事?”
  “哦?”柴王面不改色,“本王已经知道了。可怜师傅他老人家一生自在英豪,今日却折戟沉沙!”叹了一声,又道:“本王亦知师傅辞世,徒儿此时成亲,便为不孝。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亲事已经订好,不能违约!只有改天再去祭奠他老人家了!”
  展昭见他虽在话语中对师傅有缅怀之意,然毫无哀伤神色,且道喜事照旧,不由得就有些气闷,又道:“师兄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师傅在庙会上遇难之时,却有多人指认是师兄将师傅打死的!”
  “竟有此事?!”柴王听展昭如此说,却作惊骇状,随即便怒道:“是何人造谣生事!本王怎会做那欺师灭祖之事!”
  “展某却也不信师兄能够做出此等泯灭天良之事!只是现场有多人目睹,人言可畏,师兄可否……”
  展昭虽是怀着满腔怒火来到王府,却也存了一肚子的狐疑。他与这个师兄从小一起长大,虽近几年来生分了,可情义还在,且了解这个师兄性子,内心深处,终是难以置信!本想请柴王去开封府略做澄清,可那柴意非听得他如此说,却顿时高兴起来,满面笑容揽了展昭的肩,道:“俗话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师弟却去管那些谣言作甚!今日兄弟我眼看就要大喜,怎么着也得作东请师弟喝上一杯!来来来,今个儿咱俩就好好叙叙旧!”说着便一迭声的吩咐下人上酒摆宴,拖着展昭就向府内走。
  展昭今日来柴王府,是出于公务,柴王要请他喝酒,他本欲推辞,可是转念一想,如今最要紧的是弄清楚师傅如何身亡,到底与师兄有无关系,春妮又身在何处!自己与柴王师兄弟一场,若把酒言欢,能从这个师兄口中套出点什么线索,亦未可知!于是便不再推辞,笑道:“既是如此,展昭便叨扰了!”
  二人这一场酒,直喝到深夜。席中展昭自是百般试探,然而柴意非口风却紧,每次都叫他岔开话题,只说些当日学艺情状。看看已快到子时,却仍是一无所获,展昭没法,只得停了酒宴,婉言谢绝了柴王挽留,单人独骑深夜回开封府了。
  回到开封府,只见四下万籁俱寂,只有草间虫儿鸣叫。抬头看天上一轮圆月明亮,展昭一时感慨,又想起当年学艺情状,念及师傅,便移步义庄,欲再见师傅一面!
  谁知方踏入义庄大门,展昭却一眼看到台子上空空如也,仅余一方白布,孟若虚的尸首竟是不见了!大惊之下几步并作一步冲过去,一把抓起白布,四下打量,却见奉命看守尸体的两个衙役皆在台旁,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皆是脸色发青!便知是被人点了穴,急忙几下解开,急问道:“却发生甚么事了?!师傅的遗体呢?”
  那两个衙役穴道已解,却仍是目光呆滞,其中一个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另一个则喃喃自语道:“有鬼,有鬼啊……”
  展昭见他俩这样,心下更是发急,揪住那个不说话的衙役问道:“到底出甚么事了?!”
  那衙役被展昭揪住领子晃了几下,却是激灵一下,兀自清醒了,看看面前是展昭,愣了一愣,接着便青着脸一把抓住展昭双臂,哭喊道:“展大人,不好啦!诈尸啦!”
  “诈尸?!”展昭听他这样说,怔了一怔,道:“如何有这等事?”
  “是真的!!!”另一个衙役也反应过来,扑上来一把抓住展昭,大喊道:“展大人,是真的有鬼,有鬼啊!”
  被两个衙役一左一右扯着,展昭实在是受不了,头疼道:“你们把事情经过说清楚再说!”
  “展大人,事情是这样的——”先抓住展昭的那个衙役抢着说,“属下和孙甲本来遵照您的吩咐,好好的看着尸体,然而到了半夜,我们俩都有点困,孙甲就坐在椅子上打盹,属下也有点呵欠连天了,就想去弄点酒提提神,谁知刚刚站起来,这台子上的灯就‘呼拉’一声灭了,就听孙甲‘咦’了一声,叫道‘谁在那里?’属下吓了一跳,连忙拔刀,可半天都没动静,属下埋怨了孙甲几句,说他大惊小怪,就去柜子里取火石点灯,谁知灯刚点起来,属下却一眼看见那尸体不见了!刚要大叫,只觉全身一麻,便动也动不了了!展大人,您说这不是诈尸,这算是什么啊!”
  展昭刚要回答,另外一个衙役却抢着说:“不对不对,展大人,他说的不对!不是诈尸,是闹鬼!您听小的说,小的本来坐在椅子上打盹,忽觉一阵阴风吹过,打了个寒颤,激灵一下醒了!刚一睁眼,便看见一道白影‘呼拉’一下从小的眼前飘过,霎那就不见了!小的吓得大叫,可刚喊出一句话,就觉浑身一麻,再动不了,亦说不出话来!就听李二埋怨我‘你大惊小怪个甚!’他去取了灯,刚点起来,亦动不了了!展大人,这是义庄阴气重,闹了鬼了!”
  “不对,若说是闹鬼,这尸体怎会不翼而飞的?!一定是诈尸!”
  “那我看到的那道白影又是怎么回事?!再说,老人家刚死,还是热尸新鬼,定是这义庄里长驻的鬼上了他的身,施定身法定住我们两个,不知走到哪里去了!”
  “是诈尸!”
  “闹鬼!”
  “够了!!!”
  眼看两人就要就义庄到底是闹鬼还是诈尸之事吵个不可开交,展昭被吵得烦不胜烦,一声大喝,将两人喝止,怒道:“鬼神之说,无稽之谈!此事休要再提!你二人速去禀报包大人,就说师傅遗体不翼而飞!”
  那两个衙役听展昭如此说,慌不迭的去了。留展昭独自一人,心下便甚是发疑。鬼神之说,他素来不甚相信。如今师傅遗体不见,他心中亦喜亦怕,喜的是师傅有可能并未断气,而是一时昏迷过去,义庄风大,夜晚亦冷,搞不好是回过气来,自己醒了,却将两个衙役吓得不轻;怕的是有人趁他不在,施展武功,飞檐走壁,竟是将师傅遗体盗了去!便急将义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检查了个遍,除几滩酒渍外,一无所获!细细思索:虽孟若虚亦懂龟息之术,然龟息功仅可隐藏呼吸脉搏,身上温度却是骗不过人。自己抱起师傅时,他浑身冰凉,分明便是亡故!再说若孟若虚醒来,怎样也要出声呼唤,当不会凭空消失不见!这样看来,八成是有人将师傅遗体盗走了!
  这个念头一出,展昭却浑身一震,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孟若虚虽是个顽童心性,最喜胡闹,但却未在江湖上结过多少梁子,更无血海深仇,不会有仇人恨他恨到要拿尸体泄愤的地步。况且师傅方才身死,消息又能传得多快!若说是有人盗走遗体,定是这卞京城里的人无疑了!难道真的是柴王出手?难道近日那场酒宴,却是为拖住自己而设的“鸿门宴”?
  展昭越想越心惊,想想今日柴王甫闻师傅去世,脸上并无半点哀伤神色,又想想这个师兄亦是好武,府中亦有不少武林高手,若是派他们盗了师傅遗体,亦有可能!再想宦海如染缸,自己入了公门不过几年,却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自在飞扬,快意恩仇的展昭,而自己与师兄已有近十年不曾深谈,又怎能保证今日之柴王仍是往日那个对自己呵护备至的师兄?!
  想到这里,展昭只觉浑身发冷,心中也凉了半截,一方面仍是不愿相信师兄是这等奸邪小人,另一方面又觉除此之外别无可能,矛盾异常!看看如今正是夜深人静,心想干脆夜探柴王府,弄清事实真相再说,一发狠,施展轻功,飞檐走壁,径直往柴王府去了!

  玉堂破计

  那边展昭正为师傅师妹之事忙得焦头烂额,这边庞昱却已经是在府里闷了几日。原来他当日与展昭吵架,赌一时之气不搭理这只猫,恨不得再也不要见他才好。见展昭左哄右劝,终是无效,无奈而去,当时心里面是挺痛快的,得意的不得了,可过的几日,又不知怎么的,竟是烦躁起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吃饭觉不香,睡觉觉不安,混身上下没有一处舒服,无精打采,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庞老头见宝贝儿子这样,急得坐立不安,别说卞京城里稍有名气的郎中,就连御医也请了好几回,却诊不出是什么病根,有的说侯爷身子太虚,当以滋补为主,有的却说侯爷心烦气躁,脉浮苔黄,该忌大热大补药剂。七嘴八舌,诊不出个所以然来,好歹开得几副药,庞昱却说自己没病,死活不喝!庞老爹更是担心,唯恐他中了什么邪,便又是请道士驱鬼,又是请和尚念经,吵吵嚷嚷,直闹得庞府上下几日乱哄哄如热锅上的蚂蚁窝不提。
  这一日正是十六,圆月当空,照得卞京上下一片清明。庞昱躺在轻罗帐内,辗转反侧,只觉心中烦恶,终是睡不着,干脆坐起身来。听听外间墨香鼻息如雷鸣,也不想惊动他,轻手轻脚起来,先到摇篮前去看了几看,见骥儿睡得极香,笑了笑,伸手替他掖了掖被,自己却坐到桌前,点了蜡烛,双手托腮,发起呆来。只觉脑海里面乱哄哄的,画面一个接一个跳出来,却一点规律也无,拼命想理清思绪,却终是徒劳,叹了口气,也就不管了。正在胡思乱想,却听得“啵”的一声,桌上红烛顿时应声而灭,眼前一片黑暗!庞昱吓了一跳,刚站起身,只觉从窗外一骨碌翻进个什么东西来,竟仿佛是个人体!
  庞昱心中怦怦直跳,颤声问:“是谁……”刚问得半句,忽然想起自己这间卧室地处高楼,庞府又门户森严,一般的毛贼决无法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自己卧室来,猛然想起一人,忙惊喜道:“展昭?是你吗?”
  庞昱此话方问出口,便听一把清越声音悠然道:“啊哟哟,郎为妹翻山又越岭,妹心里却系着别家郎。小螃蟹,白爷爷特地跑来看你,怎么一张口便提起那臭猫来?”
  他甫一开口,庞昱便是一怔,只觉这把声音虽然熟悉,却绝不是展昭,更想不起在什么地方听过,正在回忆,猛然听他一句“白爷爷”,顿时大惊失色,后退了几步,颤声道:“你……你又来干什么?”
  只见桌上红烛片刻短暂熄灭后又“啵”一声亮起,映出桌前笑嘻嘻坐着的一个人影来,白衣飘飘,眉目俊美,两条腿高高翘在桌上,可不正是白玉堂么!手中却未执火折子,也不知他是用什么法子将蜡烛点起来的。
  只听白玉堂怪声怪气道:“啊呀呀,负心郎呀负心郎。”忽一探身,身子在空中旋了半个圈,不待庞昱反应过来,已将他逼到墙角,出手迅捷,左手揽住了他腰身,右手却锁住他双手,额头顶住额头,嬉皮笑脸道:“小螃蟹,可还记得那日是谁将你背回来的?白爷爷想你了,你却一点旧情不念,恁地没有良心!正是该罚!”又笑道,“你说说,白爷爷该用何种法子罚你?”
  白玉堂三番两次出言调戏,若是别的男女,怕早已气得满面通红,怒目圆瞪,恨不得砍这风流天下的锦毛鼠一剑才好。可庞昱是个现代人,又早知这锦毛鼠白玉堂最是好嬉笑怒骂,这次怕是又在耍自己,便没好气道:“别闹了,小心把人都闹起来。说到底,你今天特地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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