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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错身安乐2-第3部分

小说: 错身安乐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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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孟若虚这样一说,春妮却不干了,哭闹道:“不行!人家不要!还没成亲就洞房,让人知道了多丢人!人家要堂堂正正的顶了大红盖头嫁给展师兄!”
  “女儿啊!”孟老头一听更急,“这也不行,那也不要,你非要顶了盖头成亲,这、这……”忽似想到了甚么,一拍手,喜道:“有了!盖头!就是盖头!”
  春妮见爹爹高兴,忙问道:“爹,您想到什么好主意啦?”
  孟老头捋着胡子,得意洋洋道:“女儿呀,你要堂堂正正嫁你展师兄,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顶了盖头,寻机让他揭开,你不就是他的人了么!”
  大宋朝虽未规定女子不得改嫁,但鼓励从一而终,女子贞操,亦是看得极重。其中有一项民俗,就是顶盖头。新婚之夜,女子必须顶了盖头进洞房,就算三媒六聘,与新郎拜了天地,只要不揭盖头,终算不上是男家的人。反之,如果当夜揭盖头的不是新郎,那新娘就立即算是别人家的媳妇了!因此新婚之夜被别人揭了盖头,对男女双方来说都是极丢面子的事,亦有以此为口实退婚之人。若遇上这等事,新娘轻则哭闹,重则寻死觅活,甚至有性情刚烈之女子,因新婚之日被别人揭了盖头,当即被男家退婚,那揭了盖头的男子亦不要她,便当场拔出头上金钗自刺而亡。此项风俗早已不知自何时而起,实际确为陋俗,但却根深蒂固,难以拔除,千年以来女子进洞房,仍必须顶了盖头!因此新婚之夜揭开盖头发现嫁的是丑男,或者娶的是丑女,实为屡见不鲜之事,若是男子,尚可休妻,可女子就只有自认倒霉的份。孟若虚所说的顶盖头揭盖头,便是指这回事。
  “爹!”春妮为难道,“这……办法倒是行,可上哪去找个愿意帮忙的男人呢?白五哥肯定是不干的!”
  “这……”孟老头又挠了挠脑袋瓜子,悟道:“有有有!女儿啊,找你柴师兄去!”
  孟若虚说的柴师兄,实际上是柴王。自古以来皇帝家天下,本不该有异姓王,可偏偏这大宋就有个柴王。只因当年宋太祖赵匡胤马背上打江山,实在深得柴氏一门力助,本说好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可宋太祖坐上皇位后却食了言!当年的柴夫人如今的柴老太君可不是吃素的,得知此事后硬是一双青锋宝剑逼的赵匡胤走投无路,只好脱下皇袍来让柴夫人一剑斩断,以示赔罪,并下诏封柴氏为异姓王,封妻荫子,传承千秋,并赐丹书铁卷,免其一族死罪。从此柴氏一门显贵无双!按理说这样的家门最容易出骄横恣睢的不肖子孙,所幸这柴老太君是个女中豪杰,不仅长于持家而且严于律己,对子孙要求甚严,对柴家三代唯一的孙儿更是严格要求,五岁便让他拜师学艺,成为孟若虚的大弟子。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柴王对孟若虚这个师傅倒是有仁有义,至亲至孝。因此这次孟若虚设计要算计徒弟展昭,第一个想到的却是这个柴王!
  柴王本名柴意非,却比展昭大上两岁,今年二十有八,面相俊朗,体态修长,亦是大宋有名的美男子。孟若虚是个说干就干的性子,当即便施展轻功轻车熟路的摸进柴王府,刚好柴王正坐在书房看书,见师傅来了,忙起身迎接,又招呼看座奉茶。孟若虚本以为将此事一说,柴王定会全力以赴,谁知听师傅说明来意,这柴意非心里却是“蹭”的一下凉了半截!
  原来这柴意非人品性格外貌无可挑剔,更有柴王封号,是许多大宋芳龄少女心目中的如意郎君。可惜偏偏有个怪癖,自小酷爱男风,最讨厌女子。长到二十多岁上,一直拒绝娶妻,不仅没有正妃,就连府中侍妾亦皆是男子!也曾为此事不知被柴老太君骂过多少遍,但这柴意非别的方面孝顺听话,唯独在此事上却似铁打的心,硬是不回头。骂也骂了,打也不知打过多少回,却改不了他的这个癖好,弄得柴老太君也没法,只好任他去。本以为柴家自此一代多半要绝后,然而三年前孟若虚六十大寿,柴王亲去祝寿,却在寿宴上见到了师傅的独生女孟春妮,不知怎么着就一眼看上了这女孩子,下决心娶为正妃,从此再不沾染男风,亦不再娶第二个了。因此回府后便立即遣散所有男宠男妾,连彩礼都备好,马不停蹄赶往孟家提亲,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半道上传来消息:老柴王突发恶疾暴薨!柴意非乍闻噩耗,欲哭无泪,却也只好打道回府,按制守丧。眼看三年守满,正欲考虑提亲之事,谁知道师傅找上门来,却是求他帮忙将春妮嫁给展师弟!
  柴意非心里一千一万个不愿,但碍于师徒情分,只好勉勉强强的答应,却暗暗盘算怎样假戏真做将春妮娶到手。当下各人打着各人的如意算盘,定好了锦囊妙计,各自准备,只待时机来到,引展昭上钩不提。
  与柴王定下计谋,孟若虚父女二人便每天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机会到来。还好他们父女远道而来,是怎么样也理应在开封府多住上几天的,几天以后这机会还真让他们找到了。当日乃是十五,正逢庙会,春妮自然不肯错过如此良机,因此一大早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门,与孟若虚高高兴兴地“逛庙会”去了。
  原本师傅前来探望,展昭怎么样也该陪同一下的,可偏偏他公务在身,开封府又是出了名的事务繁忙,想想师傅也是身怀武功,卞京城又是天子脚下,更有开封府包大人坐镇,也不会出什么事情,便也由二人去了。谁知孟若虚这一去,却是直到天色渐暮也不见回还!展昭心底发疑,正想与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出门找找看,却忽听府门外一阵喧哗,有人大喊道:“不好啦!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一听说打死了人,展昭等人顾不上寻找孟氏父女,慌忙迎出门去。初时只当有人前来告状,然而待展昭分开人群,向那被抬来的尸体一眼望去,顿时惊的魂飞魄散——那尸首面色死灰,双眼紧闭,可不正是孟若虚么!
  一见如此情状,展昭慌忙抱起师傅,急叫道:“师傅!醒醒!您醒醒!”
  无论展昭怎样呼唤,孟若虚只是直挺挺的躺在门板上没反应,呼吸脉搏全无,就算展昭输真气通经脉,亦无济于事,竟赫然是死了!展昭见师傅身亡,已回天乏力,当下悲愤难当,放下孟若虚尸首,喝问道:“这是谁干的!”
  周围的百姓都是得过开封府恩惠的,对这个开封府平易近人锄奸扶正的展护卫更是敬爱有加,此时见他发问,纷纷七嘴八舌的说:“是柴王打死的!”“对!就是他!”
  “柴王?!”展昭听围观百姓如此说,却是大吃一惊——孟若虚一身武艺,虽如今上了些年纪,却仍是不减当年,就算十个八个壮汉,亦近不了他的身,更别说被人打死!但只这柴王,却需计较——柴王与自己同出一门,拜师还比自己早些,武艺亦不在自己之下。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虽自自己入了公门,柴王继承王位,诸事繁忙,也有几年未能与这个师兄好好的切磋过武艺,但二人武功皆已在孟若虚这个师傅之上,却是毋庸置疑!况且心法套路,难免有死门,修习同一套武艺之人自然最是清楚,若说柴王一时下了狠手,将师傅打死,那也不是绝对不可能之事!
  话虽如此说,展昭心里还是有七分不相信师兄能作出这等事——柴王性子平和,自小家教又严,俗话说“百善孝为先”,欺师与灭祖一样极为人所不齿,更是大宋律条上明文规定的重罪!更何况师兄对孟若虚这个师傅一直极为尊敬,连拌嘴都未曾有过一次,这次又怎么会突施辣手将师傅打死!当下便不信道:“你们是否看错了!人命关天,这种事打不得诳语!”
  见他不信,周围的百姓们可急了,纷纷道:“展大人,我们哪敢骗您啊!”“就是就是,是我们亲眼看到柴王将老人家打死的!”“是啊是啊,还抢走了一个漂亮的姑娘呢!”
  一听百姓所言,展昭浑身一震!从方才起便未看到春妮,他心中已有隐隐不祥预感,只是师傅身死,悲痛欲绝,一时间竟忘了此事!此时见周围人等如是说,他却猛然想起此事来,急揪住那人衣领问道:“你说什么?!”
  那人见展昭揪住他,满面煞气,也不敢挣,抖抖索索道:“展大人,是我们亲眼看见的,今日庙会,那一对父女本来好好在逛街,却不知从何处冲出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丁,而且看样子都是会功夫的,下手便抢,那老人家倒好似有些武艺,未叫他们近身,可又不知从哪里闪出一个人来,对着老人家背心打了一掌,老人家当即就倒地不起了!当时小的正在旁边,吓得心惊肉跳,却看到那人正是柴王!后来那柴王和那几个大汉抢了那姑娘走了,小的们才敢过去查看,老人家却已经没气了!小的们……小的们就把他抬到这儿来了。”
  他在这边说,那边展昭却是听的怒气填膺,恨不得立时便去找柴王问个明白,然而师傅尸首在旁,只好强自隐忍,唤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将孟若虚抬了进去,禀明了包大人,又在义庄停了灵,吩咐几个衙役好好的照看着师傅,自己却是快马加鞭,赶往柴王府去了!

  夜探柴王府

  柴王府离开封府本不算远,苍雷风驰电掣,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展昭便已赶到王府门口,却见王府张灯结彩,下人使女们忙得不亦乐乎,正是要准备喜事!不由得一阵怒气,然而却不好发作,只好扯住一个家丁,请他进去通报柴王一声,开封府展昭求见!
  那家丁听展昭要见柴王,却不忙通报,先把展昭上下打量了两眼。俗话说狗仗人势,虽说老太君严于治家,但毕竟上了年纪,已有些力不从心,柴王性子平和温慈,对下人难免宽纵,王府每日交结的又都是皇亲贵戚,这些家丁下人也都见惯了八抬大轿、绫罗绸缎,便难免有些鼻孔朝天,不把人放在眼里!看展昭虽是官服在身,却是四品服色,鞍鞯辔头亦极为朴素,便有些看不起他,哼了一声道:“王爷眼看就要大喜,此刻怎抽的出身来见人,你改日再来吧!”
  展昭听那家丁如此说,胸中怒火上涌,却硬是忍下,好言好语道:“展某确有急事,却劳烦大哥通报一声!”
  那家丁见他纠缠,不耐烦道:“你这人怎么回事,都跟你说了王爷没空,还在此纠缠不清!还不快走!”
  展昭忍无可忍,眼看就要发作,忽听一声“不得无礼!”,转头望去,一身大红喜服的柴王柴意非在众人簇拥之下赫然出现在门口!
  那家丁见柴王来了,赶紧跪下来施礼。柴王却板着脸,怒喝道:“不长眼的东西,狗眼看人低!此乃本王同门师弟,更是四海扬名的南侠展昭,不用说他现在报了姓名要见本王,就是只听见一个‘展’字,你们这帮狗东西也是应该立刻毕恭毕敬的迎进府里的,岂容如此怠慢?!还不快滚!”
  那家丁见自家王爷难得的发一回怒,早吓得两股战战,匍匐在地连声告罪,听得一声“快滚”,忙屁滚尿流的跑了。斥走家丁,柴王却笑容满面,向展昭拱手道:“好久不见,师弟一向可好?早闻师弟入了公门,一直想去拜访,只因事务繁忙,这几年又逢了这些红白喜事,好好的兄弟反而疏远了。老哥哥我还正想去请呢,想不到师弟却先来了,正好正好,咱哥俩先喝一杯,明日老哥哥的喜酒还得请展师弟多多捧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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