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腹黑妻(宠溺入骨)-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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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不一样的他,她忍不住嗤笑着打趣,“这么看起来,你一点儿都不像平时那么君子。”
“小烟,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君子。”
唇角微勾,使他容珞精致的脸上更多了一抹邪肆,脚下猛踩油门儿,沐烟一惊,他竟然在飙车!
车速飞升到将近三百迈,车窗外的风疯狂的涌进来,沐烟看着容珞痛快肆意的样子,突然也很想玩儿玩儿,可她那一玩儿就彻底吓到了好多人,只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她从买来都没有问过他要带她到哪里去,因为她绝对的相信他,只要有他在身边,无论去哪儿都是安全的。
但是,她确实没有想到,今天下午容珞带她来的地方竟然是A市繁华的古镇商业街。
不知道为什么,沐烟一直以来觉得容珞身上总有种与世隔绝的气场,现在突然到了这么繁华热闹的地方,她突然觉得他很有很多面去值得自己去发掘。把车停在一边,她跟着容珞一起下了车。
鲜亮的中国红灯笼,雅致的复古茶楼,还有各种精美的小吃。各个商铺营业店面的生意都非常火热,客人进进出出,络绎不绝。走在街上,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只要稍不注意他们两个人就有可能完全走散,混乱中,沐烟潜意识急忙去抓住了容珞的手,感觉到附着在手上的温暖和纤细感,容珞在回握住她手的同时,回头冲着她轻笑,那一笑,被沐烟牢牢地铭刻在了心中。于茫茫人海中,容珞那蓦然回首的一笑,惊艳了她的时光,胜过万千风华。
让人忍不住想要喟叹,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精致到极致的男子,不过还好,他是她的。想到这里,沐烟嘴角也轻轻扬起。
今天是周末,容珞也没想到人会这么多。人群里推推搡搡的,他怕她被挤坏了,便牢牢地护在怀里。看着他小心翼翼护着她的样子,沐烟无奈她又不是纸糊的,哪有那么脆弱?自上次出车祸以后,两个人几乎都没有出过门。这一次出来,都是兴致盎然的。
直到过了那几处卖小吃的火热店面,商业街上的人也渐渐没有那么拥挤了,视野逐渐开阔了起来。
他牵着她的手缓缓地向前走着,注意到他的视线,沐烟侧转过头看他等着容珞的下文。
“怎么了?”握着她的手一阵抽紧,让沐烟疑惑。
“有你在我身边真好。”说完后,他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了她。陆陆续续的身边不断有过客人来人往,耳边依稀可以听到小店的叫卖吆喝声,餐馆儿里端菜上桌的声音,这么吵闹混乱的环境里,他吻了她,而且是深深地吻住了她。沐烟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还好很短的时间内他就放开了她。反应过来后,沐烟对上容珞幽深的眼瞳,有些嗔怒的脸色微红,但眼睛却异样的迷人,让容珞忍不住还想要去吻她。沐烟总是给人一种不和周围气氛融合的感觉,她很多时候都在笑可是却不达眼底。这样的她让容珞觉得很虚无缥缈,看到今天这样鲜活的沐烟,仿佛整个生命都充满了鲜艳的色彩,他被这样的她所迷惑了,在心动的驱使下,才情难自禁地吻上了她。
“这里可是大街上。”推推他,沐烟没好气地强调。
“那又怎样?”容珞显然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他从来就不在意别人的视线。
“街上人很多。”沐烟继续据理力争。
容珞轻笑着在她耳边絮语,“好吧,下一次我一定在人很少的时候再吻你。”
“。。。。。。”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吧,沐烟无语。
就这么牵着她的手,两个人走了很远,好久没出来了他们也都不觉得累。
不愧是A市最繁华的商业街区,人来人往的客流量源源不断。一边走,容珞一边告诉她那几家店面是容家的,“这里地处繁华地带,如果整条街全都买下来,绝对每天都能够以数亿万获利。”
沐烟偏头,她看到的是一个企业商人的野心,这就对了,坐拥容家巨大融资的容家家主怎么可能是个平和的人。
“所以,你实际上是来调研考察的?”她戏谑。
“也不全是。”看着她忽然的小情绪,容珞纵宠到极致,握紧她的手他笑道,“走,带你去个地方。”
沐烟以为容珞会带她去所谓的容氏在这条商业街的几家茶楼,可当他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显然被店面的招牌一惊,是酒楼。酒香萦绕在空气中,悠然的味道似乎可以飘到很远的地方。
容家不是一向以茶饮为主的么,什么时候又开始卖酒了?
满脸疑惑的被他拉进酒楼里,就有人立刻迎了出来。
“少爷,少夫人。”顾铭一早就知道容珞要过来,就在这里等着。
容珞示意地点点头。看着在一旁吩咐的顾铭,沐烟今天才知道,他不单单是容家的管家这么简单。不过也对,跟着容珞的怎么能是普通人呢?
生意很好,虽然不到吃饭点儿,也完全满客,还有预约不断地打电话过来,沐烟听到预约竟然一直排到了下个月。她很不明白,这里的酒到底有什么吸引力,能让这么多人都如此的喜欢。
沐烟刚想问容珞点儿什么,就顾铭走过来轻语道,“少爷已经完全准备好了,您可以和少夫人到后面去了。”因为沐烟的关系,顾铭和容家的保全在那次容珞受伤的意外中,也仅仅是罚了钱。没有被派到遥远的非洲,所以现今沐烟在顾铭的心里地位明显上升很多。
酒香四溢,格外醉人,这种香味不浓不烈却意外的清幽。
酒楼后面其实是一个酿酒坊,容珞给沐烟解释说,这里不是本部,但是这里偶尔也会酿上几坛好酒。
刚刚找了位置坐下,就见一个年轻人抱着一坛酒跟在顾铭的身后走了进来。
站起身,容珞轻笑,“终于可以开封上市了。”
“这是?”
顾铭在一旁帮忙解释道,“少夫人,这是少爷亲自酿好的最新品种,以荷叶入味的清酒。”
酒坛开封,阵阵清香扑鼻,酒楼的容家人纷纷赞叹,“好酒啊,好酒!”
精致的白色瓷杯,倒入碗中清酒竟然是冰绿色的,酒香清冽,带着一股清爽的荷叶凉香。
老规矩,开封后的第一杯酒要由自家主人亲自尝过后,才可以上市,酿酒的人都懂。
一向都是容珞亲自平常的,然而这一次容珞却将开封后的第一杯酒递给了沐烟,“尝尝味道。”他看着她幽幽说道。
四周的容家人大惊,容珞不足为意的动作让他们完全知晓了这个女孩子在容家的地位。
端起杯子尝了一口,沐烟觉得这种清酒非常的清爽,唇留齿香的味道回味无常,让人不忍心下咽。既有酒的甘甜醇香,又因为荷叶的入味,格外的清凉。那种入口后冰冰凉凉的感觉,仿佛带着一层烟雾,味道好的妙不可言。
“怎么样?”他看着她轻笑。
“味道很好。”她看着他点头。
“喜欢么?”沐烟怔愣,这不是酒楼要上市的新品种吗?她喜欢有什么用,顾客喜欢才行。
见她不回答,他执拗地又问了一遍,“喜欢吗?”
为他的执着,沐烟不禁莞尔,“很喜欢。”她点头。
“顾铭,可以让新酒上市了。”
“好的,这就去办。”刚走两步,顾铭又折回来,“新品种的酒要用什么名字呢?”难得见他家少爷亲自酿酒,他看得出来这新品种的酒他家少爷一定非常喜欢。
拿起桌上用来算账的笔,容珞写了两个字在白纸上。字迹苍劲有力稍带着写狂草的味道,熟知容珞字迹的顾铭一眼就看了出来,“如烟。”他不自觉的就念出了声。
在一旁的沐烟一震,回头的瞬间刚好对上容珞幽深的视线。他竟然拿她名字里的字,做了他最喜欢的酒的名字。一切不言而喻,心神领会后,顾铭到前面大厅对顾客们宣布,酒楼推出的最新品种,当天新上架的酒就被抢购一空。
“你确定要把这个带回去?”沐烟看着放在车子后面的那一小坛刚刚她尝过的酒,玩味地问容珞。
“当然了。”打开车门,把她抱进去,他轻笑,“那可是独一无二,世界上仅有的。”
她不懂他的意思。
“这可是我亲手酿成给你的。”
“那那些卖出去的呢?”沐烟问他。
“那是容家的工人们按照我提供的配方自己动手酿成的而已。”
她看着他慢慢靠近,也不挣扎,“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我只为你一个人亲自酿酒。”他说话的口气漫不经心,但听在沐烟的耳朵里更像是一种承诺。
“所以你用了我的名字来命名它。”她挑眉,眨眨眼微笑的时候别样的魅惑。
一把将她扯进怀里,车内狭小的空间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毫无缝隙。
“不是用你的名字命名它,是它就是为你而存在的。”这样暧昧的情话,容珞总是能很有水平的说出来。太会说情话的男人,很危险,他们像是最剧烈的毒,一旦沾染就无法放开,毒性发作,会致命,会让人疯狂的迷恋。
“真是没想到,你还会酿酒?”她的眼睛迷人的像是夜雾,深深地凝视着抱着她的人,沐烟调侃,“容珞,还有有什么是你不会做或者做不到的么?”明显戏谑的口吻,她伸手去把玩他衬衣上的纽扣。
“有。”见他应声,她从他的怀里抬头。
嗓音清澈,她问他,“是什么?”她也很想知道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抓住你的心。”
沐烟震惊,抬头望见他眼眸中深情的那一刹那简直让人惊艳。修长的食指轻点在她的胸口处,感觉到手指下心脏的跳动,他幽幽问道,“这里是属于我的吗?”
“你觉得呢?”她反问着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眉眼中调戏的意味深厚。
容珞笑了起来。
他的手指依旧点在她的左心房处,“不论什么时候,你的这里只能属于我一个人,除了我谁都不能放在里面。”一生一世。
“霸道的男人。”沐烟揶揄。而后,她感觉到他俯下头,在她露出的脖颈上印下一吻,轻轻咬噬,深深地吮吸啄吻,就像是在铭记他的所有物一样,他的占有欲强烈到极致。
……
黄昏,将要临近夜晚,市中心一个街角的暗夜酒吧。
昏暗的灯光下,酒吧里每个角落都坐满了人。疯狂的摇滚乐团,随音乐起舞的男男女女,五彩的灯光映照着盛满各色酒水的高脚杯,觥筹交错间暧昧的色调侵蚀着麻醉了的人们的心。
酒吧吧台上,一个孤傲的身影伏在上面一杯一杯不停地灌着自己,那是最烈性的白兰地,连续两天两夜没有吃饭的胃,在烈酒烧灼着滑过喉咙深入胃中的时候钻心的痛。可对于早已经麻木的楚焕来说,这点儿痛根本算不上什么。酒入愁肠愁更愁,更能引起一个人内心脆弱的伤痛。楚焕固执地从下午三点多过来就一直喝到现在,酒吧吧台上的服务生几次劝诫都一点效果都没有。烈酒灼烧着胃,火辣辣地痛着。
此时的楚焕已经完全醉了,他的视线模糊,只剩下心里心心念的那抹纤细的身影。
“小烟,小烟。。。。。。”醉酒后的他已经完全神智不清楚了,思念疯涨,他想立刻就见到她。可是,怎么可能?她已经不再相信他说的任何话了,他想给她全世界所有最好的,他想好好保护她,所以发了疯的一样努力。独自一个人,没有任何背景,没有任何后台,咬着牙努力打拼,受尽了白眼和耻笑,但是他从来没有自暴自弃过,因为他知道她还在挂念着她。无数次失败,无数次被人踩在脚下,就是为了有一天可以强大到可以将她护在羽翼之下,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他错就错在没有坦白,她问他,“你在不在意我的时候?”他为什么要冷漠的摇头拒绝。怎么能不在意,怎么会不在意,在意到可以深入到心脏,她是他全部的支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