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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飘萍 (综武侠)-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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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丹枫瞧见便笑道:“可不就是这软甲,救了盈盈性命不说,把那丁勉收拾得狼狈!”
  又转头替曲非烟讨情道:“她既是想去瞧,你便放她去罢。不然总是要在这儿缠磨着你,你不嫌弃心烦,我也头疼呢。非非又不是官家小姐,大家闺秀的,江湖儿女正是要时常见见世面才好,她也足有十三四了,盈盈在这年岁,已经在江湖上行走了。”
  有人帮腔,曲非烟更加歪缠不休。楚方白无奈,便只得放她出了门,张丹枫在后头笑道:“佩瑾也未免小心太过了。非非如今功夫也能称江湖二流,寻常人还奈何不得她。又有那软甲,佩瑾却是不用担心。”
  他哪里就知道楚方白的隐忧了。虽说先前和张丹枫说过自己穿越而来的事情,可毕竟含糊其辞,不能叫张丹枫知道,他竟只是个书里的人物。这便不能说太多书中情节。
  像是土木堡之变这样的大事,后世史书记载原是应当,可曲非烟这样小小女孩的生死,又怎么会被记载下来?真是扯谎也难。
  因便叹了口气,楚方白道:“你却是不懂得这父母之心。我虽不是她亲生父亲,养了这么些年,和亲生的又有什么差别了?”
  张丹枫笑道:“既是如此说,我也没得反驳。只是这是丫头的孝心,她约莫也是想着让咱们两个清清静静地在一处。若是你真放不下心,不如待会儿咱们也去瞧热闹去?”
  楚方白尚未回答,张丹枫却是揽上了他腰间。在耳边低声笑道:“只是去前,咱们也是久别多日了,佩瑾自然知道我心中所苦,且要让我一偿相思……”
  ~~~~~
  两人在内室又说了些什么话,张丹枫又如何一偿相思,尚未可知。只说收拾停当,到了前厅,楚方白却有些犹豫,道:“却不知识得咱们,又知道咱们身份的那些人,会不会来衡山呢?若是这时候被揭破了,刘正风金盆洗手之事,怕是真要刀枪相见了。”
  张丹枫拉着他手腕从进到厅中,低声笑道:“哪里就那样容易被揭破了?我知道你所谓也只是我师门的几人。今回来的是叶师叔,她尚不知道佩瑾身份呢。”
  那一年土木堡之变终究是发生了,虽说居庸关处因楚方白提醒了朱祁钰,不曾被瓦剌兵长驱直入,可朱祁钰留下充作朱祁镇替身的那人,却是被抓了去。朱祁钰赶忙回京,仍旧是无奈之下,另立新君,他做了皇帝。
  而周建虽说算计了楚方白,他父子却是真正忠君爱了的。瓦剌攻打雁门关时,金刀寨出力不少,周建本人更是战死沙场,周山民重伤,侥幸未死却成了活死人,云蕾带他回了玄机门下,悉心救治,只是如今却也尚未清醒过来。
  如此结局,实则楚方白心中是松了口气。
  张丹枫师门之人好说,玄机逸士并非不通情理,幼时又蒙神教恩惠,实则他更赞同谢天华所言,连张宗周都不追究了,更无论楚方白和张丹枫。
  云重虽说性子过直,又不听人劝,好在楚方白威胁朱祁钰是极容易的事,朱祁钰一句话,纵使是仇恨滔天,他也强忍下了。
  逃脱至今不见人影的杨廉庭,他自己尚且是人人喊打,自然不能够跳出来指认楚方白。
  也就只有周建父子,却是麻烦。是以闻听他父子一死一重伤,楚方白明知不厚道,还是松了口气。
  现下听说玄机逸士门下来的是叶盈盈,楚方白便不担忧。叶盈盈是不知道他身份的。

  第二章

  踏进厅中,楚方白暗笑方才真是太小心了。这时候正热闹着,谁会顾得上瞧门外又进来了什么人?
  厅中众人都正听一小尼姑讲话,楚方白瞧了一眼,便认出来这是定逸的徒弟仪琳,笑傲江湖书中喜欢令狐冲的小尼姑。先前也是见过的,虽说知道是她,楚方白却也没有如何在意,他总觉小姑娘应当像曲非烟和任盈盈这样活泼才招人疼,仪琳有些过于腼腆。
  不多时仪琳就说到了令狐冲被人刺了一剑,又“临死反击”杀了那人,径自晕了过去,定逸抱着她叫了几声,朝旁边一个矮子道士怒目而视。
  一边听着,旁侧张丹枫笑叹道:“这小尼姑还有几分胆色,那矮子眼睛里恨不得射.出刀子来,她竟是敢说话。不过想也是为了她那位师兄,不然女孩儿家如何能有这样勇气?”
  楚方白道:“眼见着自己救命恩人死在眼前,又是义愤又是悲痛,能鼓起勇气来,倒也不难。只是这丫头也真糊涂,人还没死就抱着准备埋起来。”
  张丹枫讶然道:“佩瑾怎么知道那人没死?”
  楚方白笑道:“你当是非非和盈盈救下的那人是谁?衡山周边,除了仪琳所说的那个令狐冲,当真再没有别的人能让这两个丫头出手相救了。”
  说着,侧头向后道:“曲师兄,你说是么?”
  张丹枫回头,身后正站着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形容相貌,不是曲洋还能是谁?
  只见曲洋微微苦笑,道:“公子且别叫我师兄了,属下担当不起。非非又给公子添麻烦了,那叫做令狐冲的华山弟子,现下犹在山脚下分舵里。”
  楚方白摆手道:“师兄,你若不是我师兄,这几日间出了事,我又怎么出手帮你?盈盈如今还在山脚么?那也是她的麻烦。盈盈是你的徒弟,你自去跟她赔不是吧。”
  曲洋面上闪过一丝喜色,笑道:“如此,属下就托大一回。”
  楚方白笑道:“实则我是来看热闹的心思多一些,谁就巴结着刘长老家里出事不成?且说还有盈盈呢,纵使有事也是她多费心罢了。这时候你又来这儿做什么呢?”
  曲洋笑道:“方才刚进了门就遇上了非非,纠缠不过,答应了她一件事儿。”
  话音未落,人便倒转着身子出去了,随后便听见两声撞破窗子的声响,地上趴着了两个青城派弟子装束的人。再回头的时候曲洋略有些喘气,已经站在了后面,楚方白笑道:“许久未见,师兄功夫大进啊。”
  曲洋道:“可不正是许久未见?半年多了,我若是分毫长进没有,也枉费了公子特意让盈盈传了功法给我。”
  正说着,外头又传来男子说话声,楚方白一怔,笑道:“这声音有六分似是师兄,四分又不是,是师兄安排下的人?”
  曲洋听那声音说完了,才笑道:“约莫是非非安排下的人。我却是没听过什么‘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
  过得片刻,那青城派掌门余沧海提着剑回还,面上神情惊疑不定,又揪扯着他那两个徒弟问了半晌,终究是一无所获,瞧着那模样好一似惊弓之鸟,可笑极了。曲洋便低声笑道:“这余沧海枉称是一派之主,这样小的胆子!”
  楚方白也低声笑道:“是师兄功夫太好,别说是他,这厅中换了谁,也要怕的。”
  曲洋便摇头笑道:“我与刘贤弟初识时候,他就不曾畏惧。”
  楚方白便一撇嘴,只是未等他说什么,张丹枫却在一旁叹道:“曲师兄今回怕是连累了旁人了——瞧那少年,岂不是无妄之灾?”
  两人连忙看过去,余沧海已经停在了一个驼子面前,要与他为难。楚方白一瞧那人装扮,心中顿时有些了然——这便是林平之了?
  念及十来年前的时候,他便从林家福州向阳巷老宅里盗走了那辟邪剑谱,虽说用处并不甚大,可也算是欠了林家的,楚方白便低声对张丹枫与曲洋两人道:“这少年是先前我识得的,也算是故人之后,现下须得帮他一帮。”
  曲洋歉然道:“属下不便出面,也不上前了。”
  楚方白只摆手笑道:“本就不与师兄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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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步到了余沧海身后,楚方白抬手搭上他肩膀,笑道:“余观主,今回得见,真是幸事,某却是久慕盛名,想要认识观主。”
  余沧海身形一僵,他却是分毫不知道背后何时来了一个人,回头瞧见了楚方白,见不认得,便小心应对道:“尊驾是哪位?”
  他身边站着的正是刘正风,正和林平之说话,瞧见楚方白,刘正风面颊上抽了几下,道:“这位是刘某的朋友……”
  话未说完,旁边定逸便大笑道:“这不是老楚?真是许久不见了!这几年间你人影不见,也没有消息,今日竟是在这里遇上了!你也识得刘三爷?”
  楚方白瞧了一眼刘正风,笑道:“都说刘三爷是大富大贵的人物,我这是来打秋风了。”
  定逸笑道:“你也要与刘三爷打秋风?这么说,老尼姑更应该和刘三爷化缘了!”
  刘正风干笑道:“不过玩笑话,玩笑话。”
  转脸又对楚方白道:“……你怎么不在后头歇息,却来了这里?”
  楚方白瞧他模样实在好笑,强忍了,道:“师兄惦记着刘三爷呢,我便一道出来看热闹。”
  刘正风又瞧见了后头站着的张丹枫,再往后曲洋在人堆里正对着他打拱作揖,面上神情歉然,他也不能够,更加是不敢说什么,只得叹了一声,转身朝余沧海道:“这位是楚方白楚公子,也是江湖上有名号的人物,观主不妨认识认识。”
  余沧海便要和楚方白说话,楚方白却是不齿其人,直接摆手笑道:“我不过无名小卒,我识得余观主便足够了,余观主用不着认识我。我过来这边,原是为了另一人。”
  刘正风一怔,余沧海面上青红不定,楚方白却笑吟吟地,指了指旁边那少年驼子,道:“这位的父亲,却是某的故交。”
  此话一出,不单是刘正风与余沧海神色疑惑惊讶,就连那少年也满脸讶然。楚方白弯腰拍了拍他肩膀,笑道:“是八年前罢?山西道上,承蒙令尊义气相救之人;五年前同是在山西,几条性命的恩义,如今是要报答的时候了。”
  这话说得含糊,旁人不知,就连那少年也有些迷糊,张丹枫却是都听得清楚,抢上一步,连忙问道:“八年前在咱们之前相救于大人的,便是这少年之父?还有当年路之谦一家人,也是承蒙他们保镖么?”
  他这么问了,那少年面上才显出些恍然的神色,顿时也欢喜起来,连忙道:“正是!正是!不敢说什么报答……”
  话到一半,他又顿住了,犹豫片刻,毅然指着余沧海道:“只是如今我全家都被这恶人谋死,我父母亲更是被他们擒住,如今生死不知!两位若真是故交,万望请两位援手!”
  说着,他将脸上膏药揭下,又从背上揪下一包东西,站直了腰身,赫然一个秀美少年。
  一见此人,厅中几声惊呼。那余沧海更是面色一变,指着那少年道:“你是林平之!”
  那林平之怒喝道:“不错!正是我!你害死了我福威镖局上下几百口人,掳走我爹爹妈妈,如此血海深仇,我与你势不两立!”
  说着,眼圈红了,噙着了泪水。
  旁侧楚方白瞧着好笑,这少年真是会审时度势,瞧着他与定逸和刘正风都交好,起码能保住他性命,再揭破了余沧海灭他家满门之事,道义上总是过得去了。虽说他瞧着稚拙,却是个机灵的人,假以时日,定然不一般。
  旋即又想起笑傲江湖书中他的经历结局,也果然便是这样的一个少年。
  余沧海当即便向动手,只是两人中间还站着楚方白、张丹枫与刘正风三人,他便是动手了,也不见得就能讨得好去。终究只得悻悻收手,咬牙道:“你莫要污蔑!”
  林平之便又指向旁边华山派众人所立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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