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萍 (综武侠)-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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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方白一怔,因笑道:“果然便是如此,我操心这么多做什么?”
心中暗叹,还是对书里刘家满门灭门的结局心有余悸,实则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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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天明的时候,楚方白起身,出了客房,刘家的小厮又传递来了消息,楚方白听了那暗语,才知道昨晚虽让林平之见到了林震南最后一面,林家夫妇却仍旧死了。且林震南过世前那最后一句话,竟是被嵩山派之人也偷听去了,现下怕是江湖上人人都知道林家的剑谱放在那向阳巷老宅里头。林平之此时却是顾不得许多了,正守着林家夫妇尸身痛哭。
楚方白心下暗叹,不由得更是警惕了几分。林家夫妇结局和书中所写几乎一无二致,只担忧刘正风全家并曲洋曲非烟祖孙的命运,也难以改变。
想了一回,楚方白干脆叫来曲非烟,又仔细吩咐了一回,曲非烟听了,最后却笑道:“师傅也太小心了些,我爷爷和刘爷爷尚且没有这么担忧呢。咱们和林家自然不一样,他们功夫低微,又是事先不曾防备。咱们这样周全的布置,难道还有什么差错不成?”
她这话却也果真是如此,楚方白想了一回,也失笑,只拍了拍她脑袋,道:“毕竟是件极大的事情,再小心也不为过的。宁可如今白白多担心了,也好过日后后悔。你也瞧见了那林家小子如今哭成了什么样,你爷爷但凡有分毫闪失,莫说是你,我也是难受得很。”
曲非烟本就不曾轻忽,此时听了,更是认真点头道:“知道了。自然一应都小心着。”
便听身后有人道:“非非也别逞强,当真遇着了什么事,总还有你师傅和我在这里,怕得很了,也可以回来哭诉。”
曲非烟不瞧那人是谁,便撇嘴道:“我是要去和盈盈姐姐说,还是和张师叔哭诉?你们一个个的,都瞧不上我了,也只有师傅信得过我。”
楚方白回头,对张丹枫笑道:“少逗她两句吧。小丫头如今心高气傲,小心她记仇。”
旋即又叹道:“盈盈还是不上来见我?这也有好几年了,传话通信都不计较,见了面还能打起来不成?这丫头,也是倔。”
曲非烟听了,眼珠转了转,便笑道:“不如我出个险情,让盈盈姐姐救我,师傅趁着和她见上一见?见了第一回,日后自然就好说。”
楚方白立时板起脸,道:“这话不敢胡说!你这馊主意,趁早地忘干净了!”
说话间太阳升起来了,里里外外忙活的下人也渐多起来。
曲非烟出去寻她爷爷,楚方白与张丹枫就在厅中搭起的台子下找了的不显眼的地方坐下,单等着刘正风金盆洗手的大典开始。
近午时分,满厅坐着的都是人。好些江湖上叫得上名号的人都相互大声吆喝寒暄,也有借机结交早已神交慕名之人的,楚方白瞧着定逸师太都躲进了旁边厢房求清静,也拉着张丹枫道:“我也嫌吵闹,咱们去寻你师叔说话。”
张丹枫听得他头半句,站起身来,后半句时,又坐下,拉着楚方白手腕笑道:“便是你叫我去与那位定逸师太交际呢,也比让我去寻我师叔的好。她总要问我师傅,应付不来。”
楚方白笑道:“这是师傅有事,弟子服其劳。”
不过他原也只是说那么一句,并不就真打算去寻叶盈盈,拉着张丹枫的手微用力,道:“起来,咱们往后头去瞧他们装酒的时候掺了多少水也是好的。等会儿还有圣旨要到呢,你乐意下跪接旨?我是不想。朱祁钰那小子,现下我还记恨着他呢。”
张丹枫便顺势起来,笑道:“走,咱们就去往酒里掺水。”
到了后院,因昨晚楚方白的话,曲洋和刘正风也更加小心,刘府的下人还在,刘夫人并刘正风的儿女,却早已不在家中。正使唤着下人们备酒备菜,收拾香案和金盆的,却是神教中弟子,易容做了刘正风长子刘荃的模样。
见张楚两人,那“刘公子”忙迎上来,笑道:“二位师叔有什么吩咐?后头杂乱,别碍着了两位才好。”
楚方白打了个手势,那“刘公子”心领神会,随后他才道:“并无甚事,只是前头吵闹,我们便来后头躲清静来了。贤侄只管照应这里,我们自去后院寻地方暂留一会儿。”
绕过了后院,前头吵闹声,厨下的嘈杂声都渐不闻了,张丹枫才笑道:“佩瑾方才的手势,我却是没见过了——又在打什么主意呢?这是才起了的心思吧?”
楚方白笑道:“我方才竟是才想起来,这事其实有更加十拿九稳的法子,还为什么要提心吊胆的?”
张丹枫面露不解之色,楚方白却只笑道:“等会儿只记得瞧罢了。”
综武侠恶搞番外
第一章
张丹枫扑过来的时候东方心情正是处于低谷期,所以张丹枫的手还没挨着他的肩膀,他就对着他横眉竖目地吼了一声:“一边儿去!”
粗暴的对待让张丹枫顿时委屈得直哼哼,不过他在东方面前向来软得跟团橡皮泥似的,任东方揉搓,哼哼了两声,还是乖乖地跟上去做走狗。
“怎么了?怎么了?一大早就火气这么大。”张丹枫一叠声地问。
东方深吸一口气,然后才冷冰冰地说:“不干你的事儿。”
张丹枫心说,坏了,又是任我行惹着东方了。
他连忙说:“哎呀,咱俩还分什么你啊我啊的?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说吧,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东方斜了他一眼:“你有那个本事吗?”
不过眼见着脸色好多了,张丹枫心里才松了口气:这是不那么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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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任我行和东方的仇怨,那可就是说来话长了。
十五年前,东方刚入学的时候,那可是绝对的天才少年,才十五岁的大学生,金庸学院这么多年也只有这一个。
那时候任我行还是笑傲系的系主任,三十五六了还打光棍没孩子,喜欢东方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拿他当自己儿子看。后来东方就做了他的研究生,之后一直跟着任我行读到博士。然后又是任我行大力推荐,金庸学院院长逍遥子才破格聘请了当时才二十一的东方做讲师。
任我行是东方的伯乐,恩师,东方也一直都很感恩。不过师徒好做,同事就麻烦了。东方也不是一般人,因为自己身世的原因,从小就要强。他在系里的工作教学科研各方面都追求最好,这可就威胁了任我行的地位了。
你是最好的,那我是什么啊?你事事都压我一头,我这个系主任还做不做了?
其实这事儿原本挺简单的,学生出色,做老师的不也与有荣焉?就算是东方日后做了校长,人家说起来,不也是任我行的学生吗?
可任我行咽不下这口气,他也是争强好胜的人,要不当初也不会在竞选系主任的时候,宁愿使阴招也要把风清扬拉下来,还落了个不怎么好的名声——不都是为了不屈居人下吗?
东方优秀,他当然高兴;但是东方比他还强,他就绝对不能愿意。
所以任我行开始排挤东方。
前两年东方还能忍了,任我行毕竟对他有恩,任我行不仁他不能不义。不过后来任我行越来越过分了,甚至给东方的实验下绊子。东方在抓住了任我行派来给他的“葵花号”培养基加料的学生之后,终于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也不可忍!
东方活到二十五岁,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他的学术!任我行在别的方面再嚣张他都能视而不见,就是不能碰他的研究一根指头。
于是东方怒了。
你觉得我想跟你争不是?那我还就真的跟你争了!
要说东方的天才,可不只是在学术上。他在任何方面都是天才,要不怎么让金庸学院的书记王重阳那么看好他呢。
第二年系主任改选,任我行落选,东方获胜。
副院长洪七公宣布完选举结果,任我行整个人都愣了。
散会之后,东方从任我行身边走过去,抬着下巴看了任我行一眼。
就像看陌生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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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东方和任我行的梁子算是结下来了。东方心里还有些念旧,不过也随着任我行不断向他找茬,给他难看,过去的恩情也都渐渐没了。
这事儿也不能说谁对谁错,一开始的时候任我行的确小心眼了,不过后来东方也没计较他是自己的老师,而跟他客气。时间长了,说这事儿的人也少了,八卦天天都有,谁还抱着四年前的老新闻说啊。东方的日子,也清静不少。
不过今年又该系主任改选了,任我行哪能什么都不做?所以东方又从他那儿受了一肚子气回来——人家毕竟是自己原先的老师,明面上他还不能跟任我行撕破了脸皮。
东方正觉得憋屈,张丹枫可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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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丹枫历来是东方最好的出气筒,效果好到只要一看见他,东方就觉得气消了一半。
心情好了点,东方也愿意给张丹枫好脸色看。不过回忆了一下张丹枫的课表,东方又板起脸:“你是逃课过来的吧?”
张丹枫今天下午有三节联排的专业课,他这会儿不在梁羽生学院上课,跑到金庸学院的地盘上,明显是逃课!
这哪能行!
东方虽说不教张丹枫,不过他也是江湖大学的教授,眼睁睁的看着学生逃课,还当没看见,只有古龙学院那几个不负责任的教授才能做到。
张丹枫嘿嘿笑:“是陈玄机的课,他年纪大了,说话漏风,我都听不懂。反正之后谢天华还得给我们重新讲一遍,我到时候再听也行。”
东方瞪他:“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尊老——要是陈玄机点名了怎么办?”
张丹枫说:“没事儿~我叫乔北溟帮我答到了。陈玄机眼神不好,看不清楚,一定能蒙过去的。”
东方无奈了:“你上回不也让乔北溟帮你答到吗?他帮你答了吗?那小子一肚子坏水,你还信他!”
张丹枫笑着说:“我这回还叫云重也帮我了。”
东方更加无奈:“云重那死脑筋,他就是一本会走路的校规!你觉得他会帮你违纪吗?”
张丹枫得意无比:“云蕾上回欠我人情,就算是为了帮云蕾还我人情,他也得帮忙啊。”
东方不说话了,张丹枫却有点担心。是不是不该提到云蕾?不过看东方的样子,也不像是开窍了啊……
半天,东方说:“那要是他俩一块帮你答到了,你怎么办?”
张丹枫顿时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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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丹枫一路跟着东方到了他的办公室,系主任的办公室挺大的,屏风隔开分成两部分,一边是东方的办公桌,另一边是茶几和沙发。张丹枫一走进去就像癞皮狗似的躺在了那条皮沙发上,吹着空调舒服得直哼哼。
“要睡回你寝室睡去!”东方看着他这模样就觉得讨厌,没个正行。
张丹枫闭着眼睛说:“寝室里可没你这儿这么舒服,我一回去他们肯定拉我打游戏。昨晚上都打了一晚上了,累死我了——你说我怎么就没看出来游戏哪点好玩?”
东方默然不语。其实他觉得,是张丹枫的喜好和一般大学男生脱节。
你说,有多少二十来岁的小青年喜欢古典文学而不喜欢网游的?
不过东方什么也没说,转到了办公桌后面,打开电脑开始办公。他得准备这次的系主任竞选,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