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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养兽成妃-第9部分

小说: 养兽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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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宏寒往前走了两步,想要再次抱起它。
  席惜之以为对方行凶未遂,还想再次朝她出手,跌跌撞撞的往后躲,摔倒了好几次。
  看出小貂怕他,又害怕它再这么乱动下去,会伤及筋骨。安宏寒停顿住步子,朝着小貂说道:“朕没有恶意,你给朕好好呆在原地!”
  哪个恶人不都说自己没恶意?席惜之才不信,刚刚转过头,她便看见人群中正在挨打的太监。林恩的声音最大,犹如杀猪般的嚎叫。
  若这些人真的死了,席惜之的罪过就大了。无论如何,她也要阻止这一切。稍微休息片刻,忍住前腿发出的疼痛,席惜之一步步挪动,朝人群那边而去。
  安宏寒的脸色,何止阴沉能够形容。刚想出手抓住小貂,小貂又吓得摔了一跤。
  安宏寒头一次觉得如此挫败
  行军打仗,征服江山社稷,他都没有这么无奈过。偏偏对于这只小貂,他却拿它没辙。
  “你停住,朕饶了他们。你要是再敢走一步,朕立刻吩咐侍卫砍了他们的脑袋!”
  这个威胁,显然很有用。席惜之真的停住了脚步,事实上,前肢阵阵酸疼,席惜之再也迈不开步子。
  安宏寒急切的迈过去,提起小貂,手指就伸向它受伤的前肢。刚碰及,小貂就疼得叽叽尖叫




  ☆、第十六章 别以为朕不会罚你

  安宏寒收回手指,该而抱着它。
  “知道疼,还乱跑,这条腿不想要了?”安宏寒无力的说道,担心碰及它摔伤的那条腿,所以动作非常小心。
  见安宏寒没有继续行凶,席惜之的小心肝总算落地。不过前肢传来的阵阵疼痛,却让她全身冰凉,迸沁着冷汗。
  负责杖责的侍卫,已经停下手中的动作。其实他们也于心不忍,都是在盘龙殿里当差,抬头不见低头见,人与人之间都有点感情。亲手杖毙他们,自己的良心也过不去。
  所有的宫女太监跪倒一片,哭喊着道:“谢陛下饶恕。”
  每个人看小貂的眼神,都充满着感激。关键时刻,一只貂儿都比陛下具有人情味。若不是小貂帮着求情,他们的性命绝对保不住。但论起事情的缘由,又是这只小貂惹出来的麻烦。
  他们到底该谢它,还是该恨它?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这些宫女太监,剜去双目,贬罚出宫。”声音冰冷得没有温度,安宏寒手指抚摸着小貂的毛发,没有看跪着的太监宫女一眼。
  宫女太监大感悲凉,当进入盘龙殿当差的那一刻,他们就料到不会有活着回去的一日。
  如今能保住性命,他们也该知足了。
  唧唧失去双目,他们还怎么自理?活着也是受罪。
  他们就是有一点点受伤,全都得算到席惜之一个人头上。安宏寒这么做,不就是硬生生将她逼往罪人的那条道路吗?
  坚决不同意,席惜之抬起另一只爪子,拍打安宏寒的手掌。
  “朕已经饶了他们的性命,你还想朕怎么做?若是一点教训都不给,朕的威严何在,朕的忍让也是有限度的。”感觉小貂得寸进尺了,安宏寒冷冷眯起眼,不打算再做退让。
  席惜之同样是个固执的人,若是安宏寒要罚他们,干脆连它一起罚得了,免得她的良心不安,整日都活在自责之中。
  唧唧席惜之翻动身子,目光如炬的看着他。
  安宏寒头疼的看着小貂,“别以为朕不会罚你,惹出这么多麻烦,你同样也得受罚。”
  小貂煞有其事的点头,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如果不能改变既定的命运,席惜之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让良心得到一片净土。
  倘若犯下的罪孽太多,天劫的威力便会增强数倍,那时候的责罚,比起现在,厉害了不止上百倍。
  安宏寒气结,真是恨不得一把捏死小貂。哪一个人听到责罚,不都畏畏缩缩低头求饶。它倒好,听到这话,竟然还安之若素,如同得到了解放。
  罚得重了,安宏寒便不忍心。罚得轻了,又怕这小家伙得不到教训。
  安宏寒自从卷入皇权的斗争中,早就舍弃了心软。而如今,竟然担忧小貂?这种丧失的感情,何时又回归到他体内了?
  “把小貂带去幽禁室,关个两三日。”安宏寒这也是无奈之举,本以为小貂会害怕责罚,然后向他求饶,而它却这般点头了,连顺着台阶下都不懂。
  一想到将会有两三天会看不见小白团,安宏寒的心情也随之低沉。
  安宏寒将小貂递给太监,让太监将它送去幽禁室。
  看着它躺在别人的怀中,心情又低落一个点。
  席惜之小声嘀咕,似乎嫌安宏寒罚得太轻,躺在太监怀中念念叨叨。
  幽禁室,顾名思义,乃是一个面壁思过的地方。正因为如此,席惜之才会觉得这责罚太轻,和太监宫女所受的剜目之痛,没有在同等的分量上。以前师傅抓住她偷懒,每隔几日就关她一回,所以对于幽禁这种事情,席惜之早就习以为常了。
  周围没有窗户,房内黑黢黢的一片,静悄悄没有声响。犹如一个人世界,安静得骇人。倘若换成其他人呆在这种环境,早就因为太过于安静,吓得胡乱想象,最后吓坏自己。而对于席惜之这种缺心眼的人,这样的环境,构不成任何恐惧。
  席惜之趴在黑暗中,额头上的火焰绒毛,犹如照明灯,闪着淡淡的红光。
  前肢忒疼,席惜之伸出舌头,学着那些动物,舔舐自己的伤口。
  太监宫女中,唯有林恩被继续留在皇宫。由于挨了十八板子,林恩疼得下不了床,连走路都是别人搀着的。
  下午,安宏寒去了御书房。桌案上摆放着一叠奏章,而他的目光却落在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吴建锋乃是安宏寒身边的一名贴身侍卫,尽管这次风波,他没有受到牵连,但直到如今,他也是余惊未了。
  “那批宫女太监施刑了没有?”安宏寒突然开口道。
  吴建锋吓得挺直了背脊,“回陛下,还没。”
  安宏寒淡淡‘嗯’了一声,又道:“暂且押着。传两名太医,前去幽禁室,给鳯云貂瞧瞧前肢。”
  吴建锋以为自己听错了,陛下早上才罚了小貂,这才下午就忍不住派人去看望?这到底算什么惩罚?
  “是,奴才遵命。”吴建锋得到命令,刚想转身离去,随即想到一件事,又站到安宏寒面前,“陛下,小貂乃是动物,估计太医治不了,是不是应该去找一名兽医?”
  心不在焉了半日,安宏寒连最基本的事情也忘记了。或者说,至始至终,他一直把它当人看。
  “发皇榜。”既然要养小貂,那么肯定得找一名医术精湛的专属兽医。
  以后小貂伤了哪儿,或者身体不舒服,用得上兽医的地方还很多。所以现在找一个,日后肯定用得着。
  “是,陛下。”吴建锋这才退下。
  皇榜一贴出去,立刻有不少人来应征。但许多人都是鱼目混珠,想要进宫谋个一官半职。真正称得上兽医的人,少之又少。
  直到日落时分,吴建锋才寻到一位勉强能称之为兽医的老者。
  老者的年纪大约六十好几,一把白花花的山羊胡子,眉目很慈祥。
  带着老者来到幽禁室,吴建锋刚想进去,突然被看守的侍卫拦住。
  “吴侍卫,你来了正好,鳯云貂不肯吃东西,你说该怎么办?”侍卫显得很焦急,自从鳯云貂关进来后,他们就没敢亏待过它。中午送去膳食,小貂看都没看一眼,趴在地上睡觉。下午又送了一趟,小貂虽然抬了抬眼皮,可是依旧没有食用。
  ------题外话------
  ——小罚怡情,大罚伤身——




  ☆、第十七章 识货的小貂

  盘龙殿那件事情,仅仅隔了半日的时间,已闹得整个皇宫沸沸扬扬。两名负责看守的侍卫,唯恐怠慢了鳯云貂,好吃好喝的不断奉上,可是那位小祖宗看都不看一眼。
  “没吃东西?”吴建锋抓住重要的信息,又重复说了一遍。
  小貂自从清晨失踪后,便没有进食。这么一算,它今日就没碰过事食物。这事被陛下知道了,他们说不定又要受罚。
  “它会不会因为身体不舒服,才吃不进去东西?”吴建锋一边往幽禁室走,一边询问两个侍卫。
  侍卫也分三六九等,伺候安宏寒的侍卫,无疑是第一等。而看守幽禁室的侍卫,顶多只能算九等。两个侍卫回话的时候,都毕恭毕敬,态度良好。
  “很有可能。那只小貂自从关进来后,便一直趴在地上,动也没动过。”若不是它那双骨碌碌的大眼睛还在转动,他们都以为它断气了。
  “我带来了兽医,等会让他看看,就知道原因了。”走到尽头,吴建锋停住脚步。
  两名侍卫摸出钥匙,插(和谐)进锁孔,转动两下,咔嚓一声,锁开了。推开幽禁室的铁门,侍卫做了个请的姿势:“吴侍卫请进。”
  听见声音,席惜之撑开眼睛,有气无力的看一眼,随后又阖上眼皮。
  肚子里空空如许,却一直翻腾着苦水,犹如在唱戏般,不断的发出咕咕的声音。胃就像被挤扁了一样,席惜之饿得双眼冒金心。长久没有进食,使得它浑身软趴趴的,使不上力气。但由于它浑身的毛发太长,所以外形上,她还是一个圆溜溜的小白团。
  “愣着干嘛,你还不去给鳯云貂看病,瞧它都饿成什么样儿了。”原本活力四射的小貂,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焉焉的趴着。
  吴建锋慌了手脚,赶紧拉着那名老兽医,蹲到地上。
  老者的眉角堆积着许多皱纹,但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睛,却极为明亮。他摸了一把胡子,似乎已经知道原因,摇摇头说了一句:“这病我医治不了。”
  若不是今日没寻到医术高明的兽医,吴建锋也不会逮这个老头回宫应急。
  见他还没看病,就说出这句话,吴建锋恼火道:“接皇榜的时候,你就老说些高深莫测的话。本以为你有两把刷子,一遇到问题,竟然一问三不知。”
  老者没有发怒,只道:“年轻人降降火气,她吃饭与否,老夫没办法,那是因为心病还须心药医。不过它前肢受的伤,我倒是有办法医治。”
  心病?吴建锋犹如听到了天方夜谭,一只小貂怎么会有心病?以他来看,明明就是这个老头医术平庸,胡编乱造的话而已。
  席惜之在听到老者的话后,渐渐张开眼。这老头好眼力,才一眼就看出她在忧心。
  老者不顾侍卫鄙夷的目光,刚想伸出手抬起小貂的前肢,突然被吴建锋制止了。
  “把鳯云貂交给你医治,我不放心。”吴建锋倒是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丝毫不给对方面子。
  鳯云貂正受宠,陛下喜欢不得了。万一这老头非但医治不好,反而将鳯云貂的病,越治越重。陛下追究责任,他便逃不了干系。
  给陛下做事,求的就是一个妥当。若是办砸了他交代的事情,后果可想而知。
  席惜之唧唧嘀咕两句,吴建锋到底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一瞧那老头道骨清风的模样,就知是一位高人。而他非但不以礼相待,还出言讽刺。
  席惜之乃是一只识货的小貂,颤抖的抬起受伤的前肢,伸到老者手里,唧唧叫唤,似乎要求他给看病。
  老者浑浊的眼睛,突然一亮,哈哈笑道:“还是这只小貂有眼光,见你这么相信老夫的份上,保证你药到病除。”
  老者身上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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