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自得-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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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些不经人事的单纯,还有些任性和娇憨,却有几分隐秘的慧黠。这么多年,这么多事,在自己身边的老人。她倒是算了一个,也是她的福分足,几个孩子在她膝下均能康泰的成长,连领养来的也不例外。
想到这儿,胤禛眯着眼睛,眸色里闪过了一丝意味,他想起了年氏了,想起今儿个到润福这,也是和这个事情多少有些干系的。
想到这,本来因为孩子而兴起的开心,又淡淡的隐去了。
润福看着胤禛的动作,灯芯跳跃着火苗,屋子里散着窗外飘进来的花香,她也不催促胤禛开头,低头看着玻璃杯子上印着的两只小猫,她还记得那是当时她一时兴起画了一只猫在杯子上,胤禛看到了,觉得好玩,又添了一个在上面;就成了两个对望的小黑猫。
两个人一时无语,灯芯燃烧响起了劈啪声成了打破这种寂静的一种方式。
“爷记得你有个堂姐?”最后,还是胤禛出声打破了这种相对无言的局面。
润福一点就透,皱了下眉头,也没做声。
胤禛倒没想着润福应他,继续的说“那个送给老九的窦尔墩的妹妹,已经怀上了,也被扶上了妾室,入了玉碟”
润福听了。转过头,侧着看着胤禛,似笑非笑的说着“爷,怎么突然您这么八卦了?”
胤禛本来看着润福的表情,突然听润福这么一说,顿时不知道该怎么接应下来了,他微微的张着嘴。
润福侧着脑袋,半截白玉般的脖子露出来,映衬在胤禛的眼中,倒成了一种诱惑,有些觉得火热,他不自在的转了视线,假意咳嗽了声“这还不是老九和爷说的”语气里不见恼怒,反而带着一种捉摸不定。
润福低了低头,抬起头来的时候,闭上了眼睛,轻启朱唇,“爷,现在的局势,有需要去出卖色相么”柔柔的声音,却带着一丝嘲讽。“那弘晖你又安排了谁给他?”转过话头,润福不等胤禛回答,又接着问,手指不自觉的轻轻敲打在桌子上。
胤禛听了润福带着质问的口气,却平静了下来,仿佛心中郁结有了消散的理由一般,他低低的笑了出来,最终是不可抑制的大声笑了出来,这笑声让站在门外候着的喜公公与杏儿两个,不禁对看了一眼,却都不由自主的捏了一把冷汗。
“爷就说,你就是亏做了女儿身子,爷的想法还没布局,你的后路都设计好了,爷看那几间铺子还不够你操劳”胤禛最终带着笑意对着润福说。
润福终于忍不住剐了一眼胤禛“爷,别岔开话题,康熙爷任命了谁作为抚远大将军?”润福这么一问,倒不是她通了神灵,知道了朝堂上的事,而是之前弘晖和祈逸给她写信提到了西藏地区,特别是北部的桑结又动荡不安,并且和朝廷去的军队相持不下,就想到了这段历史。虽然和历史上的时间不符,但润福的这只翅膀已经煽动了不少的变动,她也做此料想了。
胤禛闻言,略苦涩的说“是十四弟”
“真的那么紧急了么?”润福闻言,到没有多大的吃惊,思索了下,突然间注意到胤禛紧紧锁住的眉头。不赞同地走到了胤禛的旁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帮着胤禛摁着额头。
胤禛本来绷紧的肩膀,随着润福的动作,渐渐有些松弛。“色楞和额伦特分别率军自西宁南下,两个人会师迟误,后援部队被那桑结准部截阻,虽然已远抵西藏北部的黑河地区,却受阻无法向前,陷入包围,这都四个月多月了。前两天内大臣海金奏禀,三千将士,全军覆灭!”说完,本来闭着眼睛的胤禛,“碰”的一声,将拳头砸向了桌面。胤禛的话语未停,又接这说“今日皇阿
玛在朝廷上,授“十四弟为固山贝子允禵为抚远大将军,并克日启程赴甘肃、青海”
润福闻言,这次倒是惊呆了。2000多人啊,就这么就没了,在心中暗暗念了声阿弥陀佛后,却不禁有丝后怕,又有丝庆幸。幸而康熙当时没有决定让弟弟所在的那支部队,钟岳棋领的宁古塔军南上支援。
转念间,润福对着胤禛说,“爷,不知道你是否听到一句话?”润福收了手头的动作,复又坐了下来。
胤禛睁开眼睛,问“什么话?”
润福吹了吹水上的浮茶,清啜了一口后,淡淡的说“夫唯不争,天下莫能与之争”
胤禛闻言,顿时一凛。这句话很熟悉,熟悉到刚刚听过,恰是他的谋士邬思道和他说的,不过他没有这么直白的和他说,而是用了一个富家翁做的比喻。
“再说,爷不也是早早就下了一步好棋,静候变动么?”润福歪歪头,偏向了年氏的院子。
两个人对视了下,胤禛摇摇头,无奈的问“守株待兔?”
润福叹了口气,起身从梳妆台下面抽出了一封信,当着胤禛的面儿,缓缓摊开,照着上面读着“静候其变,躬身为臣,敝帚自珍,在位谋职,法宏大师留字”,读完,润福将手中的信笺递给了胤禛,给他看。“这邬先生,果然好才智,古人有云,谋士之中,计谋为下,是为诡计。术谋为中,是为筹。谋略为上,是为道!计当为时,筹当为段,道为一生,爷得人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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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第三十八章 突变 下
第三十八章 突变 下
那天夜里,喜公公和杏儿守在了门口。侯了一夜,将近破晓的时候,只见胤禛双目泛着红丝,衣衫和前日一般整齐的从润福的房间出来了。
来不及诧异和不解,杏儿就被润福叫进了屋子。
‘杏儿,给我煮一杯苦丁茶,再帮我把书房的灯掌起来’润福摁了摁自己的头,消化着胤禛刚刚和她说的话,那么多迅猛的信息,让她疲惫之余,更是头疼,这胤禛真会给她出难题。
“是的,主子”杏儿忙不迭的应了润福的话,退出了屋子,先将水煮上了,就去书房将灯掌起来了,她还聪慧的燃了一柱檀香。
杏儿退出了屋子之后,润福就自己起身,披上了披风,出了屋子。
外面月朗星稀,斑驳的树影落在地上。出了回廊,润福沿着鹅卵石小路,踱步到了临水湖畔。
夜凉如水,冰冷的空气,让润福浮躁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呆了一会儿,润福想着刚才的一幕,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人家都说七年之痒,这怎么都两个七年了,两个人反而越发找不到默契了呢?
“这个是弘法大师的亲笔信?”胤禛看着落款上的日期,和泛黄的纸张上带着的旧墨气息,心里有丝惊异,却依旧不动声色。
润福下意识的抚摸了下腕子上的檀木佛珠,“唔,爷还记得我上次去弘法寺后,八爷府上出了事儿么?”
“额,没忘”想起老八因此还特意登门,并且连带将那些铺子的线切了,并且胤禛语气不见变化,心里却还是不悦的。
润福知道这个事儿,多少和自己的鲁莽有些关系,讪笑了下,继续说着刚才的话题“那次和法宏大师聊了些话题,虽然大师只讲佛法,但是和你我的因缘皆是颇深,便点拨了几句。后来出了那几次事,我就修书一封,寻大师解惑,这就是大师的回信”润福没说,当时大师还捎了口信给她,方外之人,结缘渡劫,是非功过,护其功成。
“那现在的局势,其实未必是眼前之局,四爷就记住一件事就成,我是爷的妻,其她的人也是爷的人,而家是爷的家,家主是爷”言下之意不言而喻,这大清朝的家主不变,这些儿子不论什么身份,都是万岁爷的儿子,而最后能问鼎的人,也是万岁爷说了算的。其他的人,再怎么蹦跶。再怎么使手段,终归是下下之策。子息如果是小家的依恃,而一心为了皇上,为了江山,那才是得万岁爷信任的最好的办法。
润福说了这句话后,屋子里再次陷入沉默,良久良久不语。
“弘晖的妻子,你觉得哪家更合适?还有弘时,嫡庶有别,长幼有序,这几个人,都该仔细考虑了,包括叮当”胤禛再次开口,却是如同下了决断一般的转换了话题,对了润福淡淡的说。
‘而弘历和满儿、柳儿,虽然还小,却是轻忽教育不得”
润福对胤禛迅速转换话题还有点不适应,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胤禛已经起身了,胤禛踱到那幅润福自己画的,然后绣成的一幅春醉海棠图前,看着怒放的红色海棠,思索良久后,开了口。
“从今儿个起,年氏那面你多加照看,爷恐怕爷会轻忽这面,这几个孩子,你多多费心,包括弘昼。本来,爷打算带着你跟着皇阿玛去江南,爷算给你们姐妹见面的机会,不过眼下,爷怕是要带着年氏了”
润福闻言,知道胤禛这是拐着弯和她解释,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是要感谢他的信任,抑或是对他不在乎自己的感受悲哀?润福想不明白这种感觉,也就索性不想,借着抬起杯子的当口,掩去脸上的表情,胤禛一回头,就见着润福依旧如往常一般的慵懒的举着杯子,还能听闻她冒出的一句英语“up to you ”。
胤禛倒是不明白润福说什么,但看着她那副不咸不淡的表情,心中的火,就觉得压抑不住一般的蹭蹭往外出。克制了下,他冷笑了下“什么阿布兔肉的,阿布牛肉的,爷走之前,你亲自下厨给爷做吃的,而且。要想好那几个孩子的事儿”说完,挥袖离开了。
等润福把京城里适婚的男男女女都想清楚了,琢磨明白了后,天是真正的亮了。
看着满纸的人命,家族图谱,润福苦笑了下,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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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世事无常,而这世界上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果然不假。等着胤禛面色不善的出现在润福面前,润福也懒得理他了。
她心里还郁闷呢,又不是她上杆子要求这康熙带着她出去,谁知道他老人家怎么想起了她了,这不一大早,连通知胤禛都没有,让了李公公,送了一纸命令,错了,按照他们的说法是,德妃娘娘厚爱,要润福跟着伺候万岁爷,说这润福的调理工夫出色,跟着万岁爷出去,既能照顾了万岁爷,又能照看了四阿哥,一举多得。而且还说了,这弘历出生,都没在这康熙爷面前出过,这次也让老爷子享享天伦之乐。
胤禛的脸色一时怒一时喜,喜的事,这儿子被喜欢了,自己自然是高兴的。不喜欢的就是,这次老八老九他们都跟着出巡,本来他就不乐意润福和他们接触过多,这下好了,还一起出游了。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坐在这,谁也不说话,胤禛幡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自己一向自豪于自己的自制力,怎么这些日子以来。遇到她越发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呢?想到这儿,他抬起头看着正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观他的润福,还是那张不出众的脸,还带着点福肉,虽然泛着白皙的光泽,但距离美丽毕竟还有一段距离,不说什么倾国倾城,就连年氏都逊色一些。可是很奇怪,从最开始,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