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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清平自得-第33部分

小说: 清平自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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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不和谐啊。。。。吼吼。。。。俺写的挺纠结的,润福被吃的,俺挺不情愿的。。。。。。但又怕再拖误了正事。。。咬咬牙。。。。送入狼肚了,但愿这个狼,让大家满意啊。。。。

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第十四章 布局

    润福穿着布衣布褂,在院子里收拾那堆采回来的草药。忙了好长一会,手都黑黑的,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小脸红扑扑的。

    胤禛拧着眉头进了院子,就发现的是这个情景,也不多说什么,“杏儿,把那簸箕给我”润福捡着药,头也不回的喊着杏儿。

    她顺手接过递过来的簸箕,皱了下眉头,“不是这个,是我刚才要你准备的那个小的,圆的那个”,不想抬头一看,是胤禛。“咿,给爷请安,您下了朝了?杏儿这丫头去哪了。”润福起身拍了拍衣服后,给胤禛请了个安。

    胤禛嗯了一声后,凑上前看着润福的那堆杂草,他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做什么用,在他眼中就是一堆杂草,也不知道她捣鼓的这么起劲。

    “主子,福晋打发人送了这些东西过来。”杏儿跑过来,手里捧着东西,见着胤禛,请了安后,递到了润福面前。

    润福看了之后,脸色不变,心里却不自在极了。原来福晋送的是山楂黑木耳、黑豆大枣、阿胶、莲子、桂圆、藕粉、

    银耳,东西不很名贵,但搭配确实挺尽心的,因为目的很明确—补血。

    胤禛看着福晋送来的东西,心里暗自满意。抬头看着润福木木的表情,知道她脸儿薄,也就不多说什么。

    今儿个下了朝,皇阿玛留了他们几个年长的,问了他们近日当差,临走的时候,说了一句极其引人深思的话“你们几个都是朕极为得意的儿子,你们兄弟同心,协助太子守着这大清的江山,自是不怕任何难处了”。听了这话,太子脸上露出得色,而大阿哥故作无所谓,可手上却青筋爆出。

    胤禛站在太子身后,将各人神色看的一清二楚,包括老爷子那一闪而逝的寒芒。

    心头微乱,下了朝,十三和十六都过府里了,三人在书房合计老爷子的话到底是敲打他们的意思,还是对太子不满了,不过商量了好长时间,却是无法定夺老爷子的意思,三人聊得毫无进展,索性各自散去,他出了书房,本来想在园子里走走,不知不觉就走了过来。昨晚和她说的话,确实是怒极冲动说出来的,白天也觉得有些唐突后悔,他素来都是个理智的人,心里倒是很恼自己的话,不想却下意识过来了。

    “绿袖,进去给爷把茶泡了。”润福快而不乱的将东西拾拢了,对胤禛出现在这心里倒是有些诧异,本来她以为不管怎么样,今儿个他都会去年福晋的院子,一是安抚安抚,另外还有一个美人等着他处理呢。心思百转千回,面上山不显水不漏的,抬头对胤禛说“爷,您先进屋稍作休憩,润福稍微收拾下体面就过去。”

    “无妨,你端是忙你的,爷今儿个晚上在这用饭。”胤禛伸手捻起一捆圆柱形的干枝,或棕红或灰红的,拿起凑到鼻子边一闻,有一股特殊的甜味,却不难闻。

    润福听了胤禛这话,挑了挑眉头,却没说话。旁边听着的喜公公忙去吩咐了厨房。

    润福把几种药材分好放好,就喊了绿袖装好封号,她净过手换了衣服,和胤禛坐在一起。

    “这天渐渐凉了,今年的收成倒是很好。”润福把茶递给胤禛,闲聊。

    胤禛正板着脸在想着老爷子的话,听见润福开了口,想起今年头的收成,脸上倒是真心的缓和了颜色,“是啊,今年年头不错,老百姓的日子也能好过点。”

    “不过,前几天那次我去福满楼,祁逸和我提了今年的酒和盐的价格又上涨了,至少比往年涨了两成,而前两年较之以往是一直降的。”润福状似略苦恼的说,垂下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

    胤禛闻言,到底是在户部当差,当下就明白了里面的玄机。

    当今圣上继位后,物价较之顺治爷在位时一直在涨,倒不是供不应求,而是银两极缺,甚至有些地方出现以物易物的状况。唐甄曾于四十一年在《潜书》上云,江南景象“四大皆空”,实为“农空、工空、市空、仕空”。但朝廷一直在寻找解决的办法,出了“垦荒屯田、兴修水利,发展农业生产,均平赋役,以降粮价解决农空”、“调整租税,开海贸易,弛松矿禁;利商便民,发展经济,以减市空”等措施,终于在四十三年有效抑制了物价的上涨,降低价格,并大量铸造银钱,以利经济发展。

    那为何又在今年出现反弹的苗头?特别是农耕业收益颇丰的状态下呢?胤禛的直觉里,觉得这有很大的猫腻。他又想起了头几个月,他和十三出巡到安徽桐城,要那些盐官出钱修葺河工,他们却搪塞应付,若不是皇阿玛急令回京,他们定要彻查到底。尽管如此,回京后他们给皇阿玛递了折子,不想却当着大臣的面,将他们兄弟两人好一顿训斥,说他们不通河务盐务,却指手画脚。想起那一幕,胤禛的脸色就更黑了。

    润福见胤禛在思量,也不说话,悄然走了出去,进了小厨房。

    “今儿晚上我来做,你们打打下手就好。”小厨房里就一个厨娘赵伯,本来是福满楼的一个厨子,后来被润福要了来,这些年在绿袖和杏儿的指点下,厨艺倒精进的很。

    见润福要自己下厨洗手作羹汤,赵伯忙将盆盆罐罐的收拾赶紧,点上灶火。

    “主子悠着点,这水有些冷。”赵伯见润福伸手就要去将菜蔬洗净,忙叮嘱。相处时间长,他也知道润福自己下厨的时候,一切都喜欢自己动手,包括切菜和拼盘。

    “嗯,知道了,赵伯。”润福对着赵伯笑笑,她对这个将她脾胃照顾的极贴蕴的赵伯还是很尊重的。不过偶尔的下厨也是一种生活的调剂,幸亏赵伯倒没觉得她入侵了他的地盘。

    中医的思想是“四季五补”,即春季“升补”,夏季“清补”,秋季“平补”,冬季“滋补”,四季宜“通补”。现正值秋末冬初,

    润福看看厨房的素材,今儿个配的荤菜是羊肉和骨头,素菜是菠菜还有豆腐,时下的糯米还有些晒干的莲子,润福看了看,起手开了小火,熬了羊汤。又燎了菠菜后用冷水泡了,做成冷盘。

    忙活了一下午,等到掌灯的时候,胤禛看着面前的几种菜色,忍不住多吃了一碗。

    “这菠菜的做做法倒是很稀奇。”胤禛吃完了,漱口净手后,中肯的表扬了下润福。

    润福心里想,这是少见多怪呀。

    心里这么想着,只是温恭的笑着,两人之间出现短暂的沉默。润福觉得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昨晚上俩人突破了以往的关系和界限,照理应该亲密很多,但润福下午见着胤禛却心里很坦然,可这会,倒觉得别扭了。突然间她想起以往胤禛一过她小院,多半这个院子怀孕那个院子生孩子的,不知道这会儿谁能把他叫走。

    胡思乱想间,胤禛也一直打量着润福。

    蓝色的褂子,极其宽松看不出身姿,头发松松散散的放着,垂在了肩上,脸上倒是看似镇定,但从那握着松开的手看出来,恐怕她心里不是这样。胤禛觉得这样的润福,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少了温柔端庄,多了些惹人怜爱。

    心下一动,将润福搂在了怀里。

    润福身子一僵,心里不自觉的有一股子抗拒,嘴里下意识的喊着“贝勒爷,别,润福有一事想求了您。”

    “有什么事儿再说。”胤禛嗅着润福的发迹,少女的清香扑鼻而来,让他不自觉情迷意乱。

    “明儿个润福想回趟家。”润福推搪着,嘴里断断续续的说。

    “回家?这不就是你的家?”

    润福稍稍推开一些胤禛,喘着气说“润福想明儿个回钮钴禄府。”

    胤禛放开了手上的动作,眉头紧皱“说说看”。

    润福见胤禛恢复了包子黑脸的状态,心里也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放松,慢慢整(。。)理了下衣服,“是这样的,照现在看,这物价的问题早晚要落在户部来辖理,那么有些东西你就要和户部这面通好气,虽然大伯父们对你都是信服的,但很多东西毕竟不能做的很明显,现在是老爷子当家作主,那么我走这一趟就是很必要。”

    胤禛尽管不满润福的打断,但女人对他而言,永远比不上公务来的重要,因此听到润福的解释,胤禛知道确实有理,他就抚平心思顾自听了下去。

    这样,两人谈至响起子时的更响。

    第二天一早,润福依旧酸疼着身子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一本正经的谈话,竟然又滚成了床单。看着绿袖和杏儿两个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表情,润福没好气的说“要笑就笑,憋坏了你们。”

    瞬间,这方寸小院响起了嘻嘻哈哈的笑声,将早晨的朝霞,映的火红火红。

    嘻嘻今儿个更的晚,俺看主站的那个什么官屠的看痴迷了。。。。。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嘿嘿,求票求收藏啊。。。。

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第十五章 田文镜上

    日子如流水点滴间,过了日日夜夜。

    家长里短,半国春秋,过了正月,这康熙四十六年也吱呀吱呀的慢慢运转起来了。过了正月十五,康熙就带着大小儿子南巡去了,京里留着太子和三阿哥坐镇,而这胤禛自然也随了去,他这次照例也是带着年福晋去的。

    这一冬腊月,润福帮着那拉氏忙着里里外外的大事小情,虽然琐碎,却也开了很多的眼界。

    胤禛也是一个月过来一天两天,平日里也会坐个个把时辰,两人保持着这种不咸不淡的感觉,既不黏腻,却也没有猜忌。

    这一天,人静天高,看一片云光舒卷,令眼界俱空。

    润福坐在书房里,听着账房的汇报,截出重点准备等那拉氏回来后回禀她,那拉氏昨儿个带着胤禛的妻妻妾妾们去庙里上香,润福推脱身子不适,就留在了府里,而那拉氏也顺势把这满府的事情都暂交给了润福。

    说是主持,但有着几个总管,润福倒也不是特别的忙,个别扯皮的事儿,润福也顺便敲打敲打,虽然贝勒府的治下还是比较严的,但也难免有些偷鸡摸狗的事儿,好说不好听。

    账房汇报完了,把账册留下了,就退了出去。润福把玩着一个碧绿色的獬豸,眼睛盯着桌面,琢磨着心事。

    桌子上放的是一个人的资料,田文镜,这个名儿润福不陌生。

    “苟利社稷,不过粉身碎骨而已,何惧之有?”她还依稀有些印象。

    润福没有想到她能认识这个人。

    前些天,祁逸过府来见她,见祁逸眉宇之间带着愁容,她还以为是生意上的事儿,不想一问,他却说他有个朋友被人陷害犯了点事儿,现在在顺天府的大狱里呢。

    润福漫不经心的问了他一下,她对祁逸的手段还是很有信心的,不想祁逸一说,让她愣住了。竟然是田文镜。

    润福倒很好奇这个人怎么进京了,如果没记得错的话,这人可是胤禛的左膀,户部的事儿他可帮了不少忙,而现在,他应该在哪里当他的县丞呢。

    祁逸一说倒是让润福对田文镜好奇了起来,她就让祁逸把这田文镜的资料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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