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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清平自得-第119部分

小说: 清平自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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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是否可以这样认为,兄弟手足之间的关系在利益面前都是薄弱的,既可以为了利益联盟,也可以为了利益反目成仇,那么国家与国家之间的联盟就更为脆弱了,在任何时候,民族利益要高于意识形态的信仰。皇上您看,这是我们与沙俄的边防线”润福指着黑龙江一带,对着胤禛分析“我们与沙俄的边境线,几乎无险可守,就算我们内部的内蒙古,也因为准噶尔的态度不定,不知道是对我们有利还是有弊,整个地形不利于我大清防御,极易受到攻击。至于这儿,新疆、内蒙古地区的戈壁和草原非常适合大规模游牧战队的纵横化,而沙俄这儿是强项。我大清的东北地区的战略地位前出,易受来自不同方向的攻击,对方一旦得手,我大清北门将极易被破坏,那就只剩山海关一道防线了!皇上,您知道这是意味着什么!”

    润福连水都不喝,一口气将自己的话说完,抬起头,却发现胤禛眸色幽深,紧紧地盯着她,目光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怀疑。

    润福苦笑了下,却觉得什么都不想说了。

    果然,胤禛开口了,第一句却不是别的,“你究竟是谁?”

    屋子里陷入一片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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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有很多的筒子们说我写了虐文,,,我现在在考虑,是不是要来个双结局,双结局,双结局咧~~~~~~~~嘻嘻~~~~~~~

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第二十九章 只此天涯路(完结)

    第二十九章 只此天涯路(完结)

    ++++++++++最后一章,唔谢谢大家一路来的陪伴,正版订阅的筒子们,我爱你们++++++++++++++

    后来和胤禛是如何沟通的,润福已经恍恍惚惚记不得了。只知道在那句问话出来后,她有些寂寞。是一种从心底发出然后凝结成的寂寞,然后混成了心血。

    后来说的什么、怎么回的宫,她竟然发现仿佛失去了那段时光的记忆,她只记得和胤禛一个朝左一个朝右的走开了,知道她一人走回了宫邸,等到混混沉沉间躺在床榻上的时候,一睡不知岁月所逝。

    后来她在想,当初如果能逃开这个宿命,是不是会就算终其一生不尝爱的滋味,却也在漫长的岁月里将爱情磨灭成了其她的模样?她想起遥远的时候,还是小学生的年代,学完了三字经,老师让她们写一篇关于人性的作文。本来已经是已经有了主题的作文,她却标新立异的提出了人性自私的题目,还为之找了很多的论据。可是如今,低低地咳嗽着,用手帕拼命摁住,挪开了却是触目惊心的红色,嘴边却亦然带着微笑。

    “娘娘~~”杏儿惊觉,泪水在眼圈儿打转,却是忍住不哭出来。

    她轻轻的将润福的手放进了被子里“主子着了春寒了,要好好休息”可是抬眼看着润福的表情,却是转过头,终究忍不住的哽咽了开来。这段日子以来,主子几乎都是一直昏昏沉沉的,时睡时醒,但是意识却非常清醒,不让她找太医,就这么自己躺在那里,而皇上竟然也没有来坤宁宫一次,而且想着宫里的风言风语,说什么皇上前几天出宫,路遇一个貌美的汉家女子,不顾一切的将其带入宫中,还罔顾祖宗家法直接封了贵人,并且因此将几个上书谏言的大臣下了狱,这些事儿无不是彰显了帝后失和。但杏儿却丝毫不敢露半分再主子面前,生怕再惹了主子心伤。

    “对了,主子,这几天惠儿格格和满儿公主都在这了,特别是这两天,两位公主都是整夜整夜未睡的伺候在您身边,奴婢怕伤了她们的身子,就要她在偏房里歇息下了,您看,是不是要她们过来?”想起了还睡在偏房的两位公主,她想着转移了主子的注意力。

    润福岂不知杏儿的意思,于是她淡淡的笑了开来,有些消瘦的脸庞上几丝青丝浮在面上,衬得人更加羸弱。润福让杏儿拿来镜子,看着镜子中的那个人,不禁自我嘲笑了下,想起了曾经开的玩笑,邀宠三大件,一哭爱闹三上吊,实在不行把病闹。如今自己也要树立这个形象么?她可以想象得到,将来历史上会留下什么样的说辞,说钮钴禄氏失了圣眷,初不得其宠,后亦非帝王心头所好?润福轻轻的嘲笑了自己,手腕上的佛珠被岁月氲染的越发的圆润,服帖的和着皓腕,举手投足中宛如一体,如果不仔细看,仿佛都察觉不到它的存在。

    “知天易,逆天难,顺天更难。”润福呢喃了几句后,喟然一叹,“杏儿,就不要喊两位公主了,让她们好声休息吧,你随我去趟佛堂吧。”说完,自行下了地,一身素衣的前往了佛堂。

    杏儿本来想劝阻自己主子的,但是也知道自家娘娘向来看着好说话,实际上定下的主意别人怎么说都是惘然,就只能仔细伺候着了。

    进了佛堂后,杏儿自己将耳窗都打开了,外面的风猛一下子窜进了屋子里,吹得窗台上的花儿叶瓣都颤颤巍巍的。

    而润福自行净了手后,静静的立在佛龛前,也未燃香,只是看着。杏儿袖手立在主子的后面,看着佛像、素衣的这一幕,心里突然泛起了一种不安。

    “杏儿,你也把手净了,站在我这儿。”正当杏儿不知所措的时候,润福开了口。

    杏儿哦了一声后,照着话做了,退了一步站在主子身后。

    润福不开口说话,素手捻香,深深对着神龛弯了身子,将香燃起后插进了香碗中“杏儿也燃上一束”,行云流水一般的动作做完 后,她对着杏儿淡淡的吩咐。

    杏儿不知所以然,因为往常除了初一十五主子让她也跟着敬香外,都不会特意的交代她,今儿个又不是初一又不是什么的,怎么吩咐了她呢?心中迷糊了会,呐呐的做了这个动作。

    “也不枉我们相处一场,绿袖,或者该叫你绿荷,希望你在另外一个国度能够过上你想要的生活,没有那么多的国仇家恨,没有那么多的身不由己,也没有那么多的,无奈。最终你是死在他的身边,怕也是圆了你自己的梦,因此好好安息吧,你留下的骨肉我会暗中照顾的。我让杏儿给你上柱香,缘由也就不告诉她了,虽然也不像往日被你护着时候的单纯,但是有些无知未必不是一种幸福。”润福沉默的看着佛龛,静静的在心里念叨。她记起来了,他冷冷的问着自己,那绿荷蛰伏在十四王爷府邸,究竟是十四王爷心底和前明余孽有所纠缠,还是他们妄图通过这里寻找一个庇护,还有那最后的一句,自己知道了多少。

    呵呵,润福心底笑着,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时候各自飞。不由自主的在她心头浮现,如同雕刻的烙印一般,紧紧的攥住她的思维,不肯逃离。她又想起了年诗韵临终前如同诅咒一般的话,你又将是第几,你又将在何时被替代和遗忘?真是个阴魂不散的女人,真是个可怜的女人。但是想比,活在虚假的宠幸还是真实的得知从不被爱,到底哪个是更悲哀的事实?润福望着窗外,阳光洒在树叶上,多么明媚的一个春天!

    =================================偶是悲伤的分隔线===========================

    胤禛静静地坐在桌子旁,凝视着面前低头弹琴的女子,那露出的一截雪白的颈项,和侧面并不美丽的面容,带着一股子的娴静味道。看得胤禛有些恍惚,透过眼前的一幕,他有些记不起来很多年前,很多年前有个女子,到底是以一种什么样的模样走到了他的面前?好似一只猫,后来发现却是一只捉不住的狐。他对自己有自信,于是他貌似不在意的给了她自由的空间,却在触摸不到的地方建了牢固的笼牢,只求狩猎这只聪明的狐狸,可是明明自己是猎人,为什么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也被囹圄?

    那女子的琴声在胤禛的耳边流窜,胤禛却无法将自己沉浸在这音律中。

    想着自己从李卫的府邸发现这个女子后,不顾一切将她带回了宫里,他也知道朝臣们纷纷议论,但他不过是想为自己找一个理由,是自己喜好这样的女子,还是仅仅只是因为那个人?

    想着那日里,随着他那句话问出来,虽然她面容上依旧的微笑,却让他觉得心中有什么在失去一般。为了抓住那流失的感觉,他生平第一次开始害怕。很熟悉的一种感觉,那次她昏迷的时候,自己就是如此的焦虑,但是心底却隐隐有一种笃定,她不舍的离开自己的,她是眷恋着他的。但在那一刻,他却丝毫没有把握,眼前这个永远是以一副万能模样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女子,是真的喜欢自己么?还是她以为自己喜欢,实际上却把自己和这一切当做一出戏,而她不过是个看客?所以她不会吃醋不会嫉妒,能淡然以至于冷漠?

    他害怕了,于是,当她离开的时候,他告诉自己不能回头,谁先回头谁就是输了。

    而她的那些话,什么曾被大行皇帝托梦于她,自小就会不时的梦到些事情,他也在大叫荒诞之余,心下疑虑。当然他相信她一介女子定然翻不出什么花样,但是呢?可是如果要治罪于她,他能察觉从心底深深的不愿,不是不能不是不想,而是发自内心的感觉,不愿,这种感觉深刻到,自己当初在皇贵妃皇考在的时候,自己发自内心的对这个位置萌发想法的时候,就是顺从了自己的意愿。

    这些堆积起来的情绪,几乎将他素来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压垮。

    新封的李贵人弹着琴,微微低着头看着这个自己曾经遥不可及的存在,卑微的低下了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竟然和他在一起。想起了几年前的一瞥,想起了身为皇妃的族姐齐妃私下里和她说的那些话,她暗暗羞红了脸,将心中所想化成缠绵的琴曲弹了开来。

    胤禛听着入耳的琴声,心中却越发的烦闷,他索性起了身子,“别弹了,朕还有事儿,先走了。”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李贵人苍白了脸,这还是她入宫以来的头一遭。怔怔的望着帝王头也不回的身影,眼泪不自觉什么时候滑落,但是看到周围奴才们貌似可怜的眼神,这个只有十八岁的小姑娘,挺直了腰杆,不让人看出她的脆弱,她是受宠的。

    回到养心殿,胤禛挥退了想要跟在他身边伺候的喜公公,听着喜公公略略有些担忧的声音,他没做任何回应。

    喜公公见着这个素来以冷硬来掩饰自己的男人,脸色越发的不好,不见老态的脸上却带满了疲惫,听着他暗哑的吩咐“都退下吧。”让他有些担心。但是,喜公公心里暗自叹息,这帝后两人虽然一冷一热,却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相似,当一意孤行的时候,是谁都难以左右。于是他只能依命退了出去,却紧紧地侯在门口,仔细听着屋子里的声音。

    胤禛用手压着头,这些日子头疼的症状越发的严重,他不禁怀念当初那个用着温凉的指尖贴着他皮肤的那个女子,可是一想到她的那些话,尽管知道这就是她,却让他忍不住地去疑虑。如果不是他,如果阿玛将她许给了其他的兄弟,那么今天不仅仅是这个位置,那个人是不是也会得到她倾付一切的相助?他觉得自己把自己扣死了,如果解不开这个结,怕是,怕是。。。他深深地叹气。

    站起了身子,透过窗户,看着御花园里争奇斗艳的百花。果然是春天了。

    他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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