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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部分

清穿日常-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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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的意思是咱们要在庄子上长住。你的功课由他来教,骑射师傅是你阿玛的侍卫头领布尔根。”

  弘晖捧着茶顾不上喝,插嘴问道:“额娘,是有什么事吗?阿玛怎么突然要去庄子上住?”他想起这次他们也是突然就叫出宫了,这两者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元英自己也不知道,只好说:“这都是大人要操心的事,你就不要多问了。到那里好好听阿玛的话?”

  弘晖忙放下茶碗,握着她的手问:“额娘你不去?”

  “额娘去,只是比你们晚几天。”元英马上安慰他道,“府里的事不是说走就能走的,总要收拾一下。”再说四爷一走,她把门一关,也不必管外面来的贴子和人了。

  弘晖有心要问李侧福晋是不是跟阿玛一起先去,可额娘一向不愿意告诉他后院的事,他就是问了也只会挨骂。

  元英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叫人把点心给他装上,道:“快去吧,别叫你阿玛和你兄弟久等。”

  弘晖只好去了。到了前院却发现等着他的还有弘昐。

  四爷见两个儿子都到了,看了看弘晖身上的衣服还没换,稍稍皱了下眉,道:“你这身衣服要不要换下?你的箱子都在,叫人找身方便的衣服来?”

  弘晖今天是回府,就算骑马也只骑很短的一段路。所以穿的是常服,可他此时看阿玛和弘昐穿的都是骑服,就知恐怕到庄子上这一路都要快马过去了。

  他笑道:“不用,换了更麻烦。”说完把辫子往腰到一束,把袍角也系到腰上,裤腿扎紧,道:“这就行了。”

  四爷看了笑道:“这也是你在宫里的师傅教的吧?我小时候也学过这个。”

  满人未入关前,衣服也不分什么常服或骑服。入关后汉化渐深,衣服袍角越来越长,布料越来越华丽轻薄,款式也变得渐渐不方便骑马。四爷小时候在宫里是两种衣服轮着穿,骑射师傅教过他们怎么把不方便的汉人衣服变得方便点。

  他还记得皇上当时也是这副怪打扮,对他们笑道:“这要是叫汉人们瞧见了,非说咱们有辱斯文不可。”

  当时三爷还显摆了句:“他们会说这叫衣冠不整,是很没礼貌的一件事。叫人看见会笑话的。”

  皇上笑道:“汉人就是怕被笑话得太多了,什么天朝上国,你们不可学这个。人不能无法无天,可叫所谓的规矩礼仪管住自己的手脚,那是本末倒置。”

  世上本来就只有一个规矩,那就是胜者为王。

  四爷突然觉得自己叫一些东西给束缚住了。在没有登上那个最高的位置之前,什么事都是不需要去在意的。而等他真的坐到那个位子上时,所有的规矩都要由他来制定。

  他吐出胸口一股沉积了许久的郁气,好像卸下了一个很大的包袱。

  “上马。”四爷挥鞭道。

  庄子上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叫主子们一来就能舒舒服服的。弘晖发现跟着阿玛过来的只有他们两个,这叫他小小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额娘再次被独自留下就行。

  庄子上的布置与城里一般无二,只是地方大了许多。

  四爷一到就叫弘晖和弘昐先去整理各自的行李,然后准备用午膳,下午一起习武骑射。

  打发走孩子们后,他对苏培盛道:“去把戴先生请来吧。”

  少顷,戴铎跟在苏培盛身后进来了。

  他跪下后就涕泪俱下,“主子爷,奴才终于又见到你了!!”

  见他这么激动,四爷也有些感动。如此忠心的奴才是可遇不可求的,亲手扶起戴铎,四爷口称先生,道:“戴先生不必多礼,快请坐吧。”

  屋外,王以诚把茶交给苏培盛端进去就退下了。屋里这位看来不太一般,苏公公亲自送茶,都不叫旁人进去了。

  上过茶后,苏培盛也退下了。屋里只有四爷与戴铎两人。

  茶香袅袅,两人一时都没说话。

  还是戴铎打破沉默,叫主子先开口,特别是四爷这样的主子,那是当奴才的太蠢。

  他先道:“奴才给主子爷的信,主子爷可看过了?”

  四爷淡淡点头,要不是看了信,他也不会叫戴铎回来。

  戴铎露出如释重负、感动莫名的神情来,再次离座跪下,磕头道:“奴才在外面,日日夜夜替主子爷悬心,借了天大的胆子写了那样的信给主子爷,奴才万死莫赎。”

  说罢,又是狠狠几个头磕下去。

  四爷见他额上几下就磕出了血,终于开口叫他起来,叹道:“……你也是对我忠心,才敢直言相告。”

  戴铎又是使劲磕了几个头,抬起脸上整个人像被人照头敲了几闷棍一样。

  他小声又快速的说:“主子爷,奴才信中句句肺腑,望主子爷一定要三思啊!”

  四爷闭上眼静了静神,伸手虚扶了把,道:“你起来说话。”

  戴铎这才敢站起身。

  四爷想起戴铎信中的话,仍然不敢直言,只道:“你所说的,是你自己想的?”

  戴铎点头,四爷再问:“……你并未见过皇上,怎么敢揣测帝心?”

  戴铎肯定道:“求主子爷恕奴才不敬之罪。”

  四爷点头。

  戴铎这才说:“主子爷,奴才虽未见过皇上,却与皇上神交以久。皇上的雄才大略,天姿英伟,胜过凡人百倍。”

  四爷叹道:“皇阿玛确实建下了不世之功,继往开来,不知之后的皇帝有没有能及上皇阿玛之万一的……”

  戴铎听了,马上狂拍马屁:“主子爷何必妄自菲薄?依奴才看,能继承皇上的伟业的,自然只有主子爷一人。”

  四爷虽然被搔中了心头的痒痒肉,面上却是一沉,喝道:“放肆,我对皇上和太子忠心不贰,再说这种话,我就饶不了你了。”

  戴铎再跪下磕头,再三请罪,才得四爷允许起身。

  不过接下来四爷就和缓多了,戴铎这话也能讲得深些。

  戴铎低声道:“依奴才愚见,皇上虽然雄姿英发,但也只是个人而已。是人,就有弱点。”

  听到这里,四爷有些坐不安稳,但他沉住气,只是无意识的不停搓着右手指节,戴着扳指的地方,“你继续说。”

  戴铎声音越来越低:“皇上的弱点,就是……老。”

  四爷徐徐呼出一口气。

  戴铎继续往下说:“皇上陈兵,或许有震慑旁人的用意,但更多的,却是他只有靠着重兵,才能安稳入眠了。”

  没有手握重兵的安慰,皇上已无法安枕。  

 
 183、嘴炮技能

  在庄子上;哪怕是白天也是非常安静的。不像在城里好像到处都是声音。
 
  庄上的雇农们都在庄子的边缘处,他们在必要时也可以充当庄子上的第一道防线。庄子内侧是大片的荒地,没有开垦耕种;专门留出来给主子们骑马、射箭。
 
  此时,庄子上除了刚到的四爷和两位小主子;只有跟来的侍卫和苏培盛等贴身侍候的太监。
 
  在书房这里,更是只有苏培盛一人守在院外;连门边都没有留人。
 
  书房里;戴铎谈兴正浓;他无法不激动、兴奋。在投到四爷门下近十年的时间里;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跟四爷交心。他的抱负、理想、野心;都在今天此刻才真正的开始萌芽。
 
  四爷经过十年方对戴铎放心,听了戴铎所言,他把在保定府的一些事说给他听,想听听他的意见。
 
  戴铎此人,心里奇诡,为人有野心却并无胆色。正是谋士的上佳之选。
 
  叫他能放心用他,又不必担心会被他背后出卖。
 
  文昌阁一事,始终叫四爷难以放心。他一是担心这是针对太子的阴谋,而他不但事先没有发现,事后也找不出幕后主使。
 
  因为所有人,哪怕是皇上,都叫他疑心。
 
  可皇上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或许不会,那是谁呢?不但同行的几个兄弟有可能,伴驾的随行大臣、侍卫,哪怕是留在京里没有去的,在他眼里也是个个都不清白。
 
  他知道,这是他身在局中才会看不清楚。
 
  他告诉戴铎,就是想从旁观者眼中看看此事到底会有什么线索。
 
  戴铎听完文昌阁的事,心中马上有了腹稿,可见四爷为此事如此忧心,他也不敢马上就说,只道:“这个……奴才一时也摸不清头绪,不如等奴才回去细细思索,再来禀告主子爷?”
 
  四爷吁了口气,道:“也好,你先回去歇着吧。明天出来,就当你是我给弘晖和弘昐找的先生,四书五经你也读过,料想不会有什么问题。”
 
  戴铎心中暗暗叫苦,他对读书实在是不开窍,捏着鼻子读了十几年,又屡试不中后就把四书五经都扔到脑后了,如今还要捡起来,他可真没自信能给两位阿哥讲文章,说不定他还不如阿哥们呢。
 
  退下后,到门口找着苏培盛,不等他施礼,苏培盛很是严肃认真的对他行了一礼,用从来没有过的恭敬态度对他道:“请戴先生跟咱家来。”
 
  苏大公公亲自送他回去,亲自打来水,亲自侍候他洗脸、用茶后,才道:“咱家一会儿就叫个小子过来听戴先生的差遣,午膳也会送来,戴先生就不用多跑了。”
 
  戴铎满意点头,风度很好。不但是因为苏培盛今天难得的尊重,更是因为他很清楚,虽然说他是给阿哥们找的先生,其实他还是四爷的谋士。四爷叫人看住他,是为了保全他。不然,三国时的杨修就是他的前车之鉴。
 
  老对着主公炫耀自己有多聪明,那才是傻到家的呢。
 
  用过午膳,他翻开四书五经打算临时抱下佛脚,至于四爷担心的文昌阁一事,不管是谁设的局还是鬼使神差,都与四爷无关。四爷如今要做的,一是示弱于皇上,二是示忠于太子。旁的,无须操心。
 
  此时,做得越多,错的越多。
 
  只是他虽然早就知道该怎么做,却不能这么快就告诉四爷。不然不是显得四爷为难这么长时间的事,在他这里只是小菜一碟吗?
 
  戴铎打算靠目前藏的这个主意在四爷府上混一年,一年后要是情况仍未好转,再图其他。
 
  混水方能摸鱼。但若是自己的本事还不够硬,贸然下水只怕反而会叫鱼吃了去。四爷的份量还不够,现在能做的少啊。
 
  书房里,四爷正与弘晖、弘昐二人一道用膳,席上,四爷道:“我给你们两个找了个先生,虽然只是个久试不中的秀才,但学问还算扎实。平时你们见了他,记得要以师徒之礼相待,不可无礼。”
 
  弘晖、弘昐二人都起身应下。
 
  四爷道:“此人姓戴,你们称先生就行了。”
 
  弘昐面上未露声色,心中却想起额娘提过一个姓戴的南商,常往府里送东西。额娘交待过他,此人大概是阿玛的奴才,不小心碰上时要恭敬些。
 
  阿玛说是先生,额娘说是奴才。
 
  弘昐心道,只怕奴才是真,先生是表吧?
 
  既然阿玛不想叫他们知道,他最好也别叫破。额娘提醒他是叫他小心,不是叫他显摆的。弘昐在心里记下一笔,等三弟来了以后,还要提醒他一句。免得他年纪小藏不住话。
 
  想起额娘与弟弟,也不知道他们几天后过来。
 
  额娘这次坚持要留在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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