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在地球的外星综合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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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星在冰箱中拿出一瓶威士忌给王兴华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说声:“请。”
王兴华拿起酒杯一口将酒喝尽,平静了一下心情说道:“陈老弟,不知这样称呼是否恰当。”
宇星道:“这是王老哥看得起我。”
王兴华笑了笑道:“高攀了,陈老弟,关于韩可声被刺案件,已经由市国安局全面接手,行凶的五人我们正在公安系统的配合下全力抓捕,不rì即可逮捕归案。黄琮福、苏宁和王松涛三个的行踪我们已经确定。我过来就是要征询老弟的意见,这些人如何处理。”
宇星看着王兴华心情很复杂,我实在弄不明白市国安局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客气。如何处理这些闹事行凶的人还要征求自己的意见?宇星相信国安一定知道“星空制药”是他陈家的产业,也一定对他家表面上的经济状况一清二楚。但是也不至于以这种极低的姿态来讨好自己吧,这里面一定有他现在还没有发现的原因。
他很生气,号称神通广大的“牛牛”在那里干闲着,怎么一点正经活也不主动干呢?
其实主要的原因还在于宇星自己,他这个舰长没有下命令,“牛牛”的程序也运行不起来,主动寻找工作干,并不是综合舰“智脑”的工作方式。
卫东这样的生化人和正常的人类没有大的区别,他们才有可能做到主动为舰长作一些工作。比如现在正在建设中的南海储油基地,如果没有宇星的命令,“牛牛”是不可能主动去建设一个超大型的储油基地的。
实际上很简单,宇星只要命令“牛牛”监视所有关联陈宇星和外星的有关信息。所有的信息将对宇星透明。就是因为他接手综合舰的时间太短,对“牛牛”的功能了解太少,才造成了今天这个大乌龙。
宇星越想越恨,但是有王兴华这个外人在,他又无法质问卫东和“牛牛”。
“在这件案子上,我指手划脚的多嘴多舌好吗?”宇星道。
“老弟,我也不瞒你,我也是接到上级指示,才过来找你征求意见的。至于是否合适我还真的没有发言权,但是既然我的上级这样说了,那就一定会尊重你的意见。”
王兴华心说:“按一号首长的指示,你说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那有什么合适不合适之说。”
“王老哥,这样吧,那几个流氓和三位公子哥应该有很多劣迹可查,按照我国刑法从重处罚的话,他们能活命的机会不多。你认为呢?”
既然王兴华说的明白,宇星也就不再客气,他淡定的说出这一番话,却并没有超出华国现行法律的范围,公事公办,只要没有权力的干扰,这些人必死无疑。
王兴华对宇星轻描淡写就决定了这几人的命运也是惊异不已。这种淡定的表情更让他佩服万分。宇星底气十足,让国安部和一号首长也敬畏的依仗是什么?王兴华对此是充满好奇,有一揭这天大谜底的渴望,但他也非常清楚这是他一生也不可能知晓的谜。
宇星又接着说道:“这三位公子的长辈教子无方,并为他们的犯罪行为进行掩盖、提供庇护也是罪大恶极,没有他们的权力保护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受害者,他们在这样重要的岗位上不仅不能为民造福反而遗祸四方,而且地方上的一些公权力机关为他们的枉法大开绿灯、助纣为虐、为虎作伥也是不可饶恕的。”
王兴华点点头道:“我对此也深有同感。就比如太原地区派出所的曹所长就是其中的一个代表。好的,请老弟放心,我会将老弟的意见向上反映。相信不会让老弟你失望。”
曹所长真是冤枉得很,单就韩可伤被刺一案,他到现在为止还并没有做出有违法律规定的事来。但是对于将绝大jīng力放在此案上的陈宇星和市国安局特务处的头头来说,他的斑斑劣迹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希望掌握公权力的一些人,好自为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现在没有事发,只是没有人和你计较,像某法院的庭长,被人跟踪一年,终于被打出原型,谨慎、谨慎,洁身自好。)
宇星对卫东道:“卫东,将五个凶手的坐标和藏身地打出来。”
“是,老板。”卫东用脑电波将宇星的命令通知了“牛牛”,“牛牛”迅速将信息传递到房车的信息中心,一张A4纸在汽车面板上打印出来。
卫东递给宇星,宇星看了看交给王兴华。同时说道:“如果你今天不来,明天以后你们就再也不可能见到他们了。”王兴华听了心中一颤,这句话中威胁的意思跃然yù出。王兴华不怀疑陈宇星说道就能做到。
王兴华将这张A4纸认真的看了一遍,资料上清晰地打印着五个地痞的详细信息,有照片、姓名、身高、体重、血型、xìng格、特点、家庭状况。每个人所在地坐标,移动轨迹。停留在奉京郊区的一个地痞居住房屋的门牌号码,同室居住人的资料等。
王兴华刚刚有些对陈宇星不以为然的心,再次的慎重起来,那一张薄薄的A4纸里面所蕴含的信息,让身在国家情报系统的王兴华也不由自主地出了身细毛汗。他想询问陈宇星是如何得到这此资料的,但理智还是压制了他的yù望,并没有把不应该问的话说出口。
“好,老弟,我们会尽快地将他们抓捕归案。不会让你失望的。”王兴华很诚恳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第六十六章神秘的电话
话到此为止,两人不再谈有关案子的事。而是聊起了风花雪夜,奇闻趣事。两人都有主动交好的意图,自然聊的尽兴开心。
直到韩可声各项检查结束,由一个保镖陪同回来,宇星和王兴华才结束了他们之间的交谈,这时两人已经成了朋友。王兴华对韩可声身爱重伤,却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恢复也是惊讶,但有“益生素”的例子在,他也并没有感到不可思议。他简单地向可声问询了几句,又祝愿韩可声尽快恢复健康,才向宇星提出告辞。
虽然两人交往的时间很短,却因为王兴华和宇星的兴趣爱好基本相同,所谓臭味相投、一拍即合,成为朋友也不足为奇。
两人相约王兴华忙完这个案子,再找个时间一起喝酒,王兴华就匆匆离开。回去准备执行“4。7”专案组综合小组拘捕黄琮福三人的任务。
随着陈宇星和王兴华对“4。7”案件的处理达成共识,奉京城政界掀起了一场政治风暴,大批手掌实权的大、小人物锒铛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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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参议员霍恩先生患癌症已有半年多时间,本来住在柏林的乔治医院准备接受病灶切除手术。但是在看过“星空制药”1期临床试验的新闻发布会后,他就改变了主意。
霍恩先生安排秘书联系参议院外事委员会,要求以议员身份对华国奉京市进行非正式访问,并考查奉京市的投资环境,为德国企业家提供投资参考。
德国参议院对这位连续三届担任参议员的老先生,也是照顾有加,在明知其目的的情况下还是同意了他的申请。
霍恩先生以生命为重,立即和向华国外交部提交了照会,并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奉京。
霍恩先生到达奉京后,辽东省副省长黄昌吉和外事办主任,陪同霍恩参议员对“星空制药”进行了走马观花式的参观。
霍恩参议员在和“星空制药”接待人员的座谈中,很感兴趣地指着会议室墙上用多国文字所写的告知事项,问公司办公室主任李洪。
“李先生,贵公司为什么把这样的告示,写在会议室的墙上,难到还有人到贵公司要求免费治疗吗?”
李洪并没有感觉尴尬,而是同样认真的向德国客人解释道:“参议员先生,我们公司是一家股份企业,并不参与国家间的政治活动,所以到我们公司参观的客人,如果有治疗的需求,我们会尽力的满足他的要求,但是在价格上会和其他患者一视同仁,并没有优惠,请议员先生谅解。
我们写这个告知的目的是让有治疗需要的客人能够提前知道我们的工作程序,避免造成误会,而影响两国间的友谊。”
“OK,我能理解贵公司的无奈,但我不理解来参观的客人有什么理由要求贵公司为其免费治疗呢?”
德国老议员感到很不可思议,他无法理解不想花钱却让医生给其治病的事情也会发生。
李洪道:“议员先生高见,确实没有人要求免费治疗,我们这个告知就是我公司别出心裁的装饰而已。”
德国佬跟着李洪一起大笑起来。
霍恩先生趁机向李洪提出为其治疗的要求,并且立即向公司账户转入了100万美元。
黄昌吉副省长在“星空制药”接受了霍恩参议员的请求后,即安排霍恩参议员住进了奉京医院专门为来访政要设置的病房,接受全面的身体检查和治疗。
因为霍恩参议员当晚就住进了医院,黄昌吉副省长接待任务也就告一段落。他作为一个负责医药卫生和教育、体育的副省长,因为“星空制药”的凭空出世,让他最近几天忙得是不可开交。今天他难得有了一晚的空闲时间。
他回到家中,就让老婆给他做一碗从小就喜欢吃的阳chūn面,黄副省长天天山珍海味地吃腻了,心里老是惦记着老婆做的阳chūn面。
“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
热气腾腾的阳chūn面才吃了两口,他放在公文包中的三星手机就响了起来,这部手机是他的私人号码,振铃声和他的公事手机不同,很有亲情的味道。知道这部手机号码的人都是他的亲朋好友。所以没有人会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打这部手机。
他看了一眼手机显示屏上的号码,是一部固定电话打来的没有电话机主的名字。虽然这种情况很少发生,但也不是没有先例,因而他并没有在意。
“你好,那位?”因为不知道打电话的人是谁,所以黄副省长也没有自报家门。
“黄省长吗?我是你的一个朋友,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你认真听,不要问为什么。你儿子今天给你惹了大麻烦,今晚十点国安将会对你和你儿子进行拘捕,你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找亲朋好友和老领导帮忙疏通,进行自救,抓紧时间吧。再见。”
电话里传来瓮声瓮气地说话声音,显然是经过了变声器的处理,但黄副省长还是字字句句听的明白。他的心里一惊,浑身发凉,仿佛一盆凉水从头顶泼下来,让他机灵灵打了个冷战,然后就是感到肌肉发酸,浑身无力。
不过一分钟,黄省长就从极度的恐慌中镇定了下来。这个匿名电话大有蹊跷。
黄副省长自问在近段时间内,他并没有得罪过有背景有实力的政治人物,也没有打压过经济界的富豪大亨。
同时最近一段时间自己的手脚也很干净,没有在经济问题和生活作风问题上出现大的纰漏。
即使这方面出现问题,那也会有先兆不是,他在工作中怎么都会察觉得到。
而且这两方面的问题并不是由执法部门调查,应该由纪委出面找他谈话,然后才会进入实质xìng的“双规”。但是匿名电话信息却是由省国安部门出面拘捕,这就让黄副省长费解了。
他坚信他的政治立场是坚定的,坚决拥护*的领导,坚持走有华国特sè的**主义道路。他虽然不是“愤青”,但他对国家的爱是发自肺腑的,没有现在的国家没有现在的**制度,就不会有他现在的幸福生活,任何反*,反**主义的言论,都是他坚决反对并与之做坚决斗争。这才能使他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