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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精忠吕布-第58部分

小说: 精忠吕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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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乔这趟润州之行,就是本着老脸不要,以救唐国地,他虽无能,却倒是对江南唐国忠心,是以对吕布的态度却也不会去计较,只是笑道:“无妨,只是请教候爷,这到底几时回援江宁?”
    “甚么?”吕布眼中霜意愈盛,冷笑道:“某何时说过,要回援江宁?难道老大人是来润州拿圣旨相压么?某看那小儿,罪已诏莫非是言不由心?此时此地,和某拿什么皇室威严地架子?难道尔等敢要再某逼反么?”吕布虽然想通了,但他本不是脾性好的人,一句不合,便又胸中不快了。
    陈乔连忙赔礼道:“非也非也,何敢威逼君候?只是江宁危若累卵,老夫心头惶恐,食不宁,寝不安,故之前来相询罢了,君候万莫误会。  ”那帐外护卫的军士,无不面露嘲讽之色,他们是吕布最亲信的人,大都是当年林仁肇军中归于吕奉先麾下的旧人,是见过这位陈乔大人,前去林仁肇军中宣旨,如何的飞扬跋扈,今日见他在武襄候面前如此低三下气,岂能不大快人心?
    吕布见他服软,便拂袖道:“待某定了是否回援江宁,再使人报知老大人吧,若等不及,自可漏夜出城归去。  ”
    陈乔听了,见吕布转身欲入,无奈道:“君爷且慢,老夫此行,圣上恐老夫年老舌拙,派了一位宣旨副使,有密旨亲禀候爷,还望候爷念在,念在老夫年老体衰,可怜老夫此行若诸事皆无着落,回江宁之后龙颜大怒,必无幸理,是以望候爷能拔亢一见,屏退左右,让那副使把密旨说了,老夫也好有个交代。  ”他听吕布连回不回援江宁都没有定,心中大惊,只好用出陈大雅的第三策。
    吕布最是吃软不吃硬,听陈乔连什么年老体衰、可怜都说了出来,实在也不忍再为难他,何况回援江宁其实已定了调子,使点头道:“好,教他半个时辰后来,便这样吧!”
    入了帐,吕布却见穆桂英把着青花瓷杯,喝了一口凉茶,对那樊知古笑道:“小酸丁,你怎么比我冲锋陷阵地人还笨?不是有句古话‘授人以柄’么?现时有人授我以柄,我们去握住那刀柄,把他的刀光明正大拿过来,再瞧瞧什么时候把他的盾牌也拿了,再把刀架他脖子上,不就什么时候想杀他就杀他么?你好好想想,我大哥出江宁时,为何不攻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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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教坊犹奏别离歌(十七)
    第八章 教坊犹奏别离歌(十七)
    樊知古一拍大腿,他再想不通,也就不是能整出江图的樊知古了,他不是笨,是把精力都放在小处上了:“当时主公是怕杀了李煜这小儿,各地勤王之师借故中枢无主,纷纷投宋。  此时唐主授以兵权,只须再谋政事之权,便可号令江南兵马,若能架空唐帝,江南便是主公的江南了!哈哈哈!学生便去布置!如此为民为国之义举,若不使军民皆知武襄候爷之精忠之心可鉴天日,岂不如衣锦夜行?日后唐帝如敢反噬,必教他万民离心!”说罢拜了吕布,自笑逐颜开去了。
    许坚却皱着眉,拈须道:“君候,如今穆将军擒了吴越王,君候可曾想过如何处置?若献之唐帝,莫看如今唐帝那罪已诏中说斩了皇甫继勋,以后必定奋力振作以整军武、宫中已积柴薪,一旦城破就以身殉国云云。  若献吴越王于唐帝,十有**,定是解给宋人献媚,以求能熄战火。  而其所求,必不能得允。  宋人兵势至此,已然存了先南后北的决心,若不能使其损兵折将,使其觉得江南还比辽国难打,哪里可能退兵?”
    吕奉先点头称是道:“取吴越,是题中应有义,以吴越王为质……”
    却听穆桂英在边上道:“如此,大哥,我等便要重练精兵了。  我去取常州,近吴越,已然见山丘起赴,水网交错,若常州城外那万余宋军,不是自以为常州是后面。  让他们列阵择地而战,选在崎岖山地、或是水网之地,怕六千骑兵,无法冲刺盘旋,结果不敌万余宋军却绝非危言耸听。  ”
    吕布毕竟是北人,极为迷信骑兵,他所精专也是骑兵。  此时听说水网交错,当真头大。  但转念一想,对了,卢绛!他第一次见卢绛,卢绛便是在向李煜献策,言如何谋取吴越,显然已有一套方略,否则以卢绛之才。  断不会说出“一举以灭吴越”的话来。  吕布朗然一笑道:“此事某也未曾料到,但据某所知,平吴越之计,尽在卢绛胸中,问他取来便是。  ”
    穆桂英点头称是,却问道:“大哥,纵卢老匹夫胸中真有平戎策,也不可能凭骑兵去征吴越啊。  是以我看这兵不如还是征集民间青壮先练,待卢老狗回来,再问问他有何计较,大哥以为如何?”
    吕布心时也有道理,便道:“如此,偏劳贤妹了。  虽某不知吴越水网之地,如何用兵,但吴越俘虏无数,可逼其供出日常练兵之术,再去伪存精,以练精兵。  ”他本来说此处,见穆桂英心神领会,但笑着停下。  但转念间,却又再叮嘱道:“某不知,水网纵横之处。  如何用兵。  然某却知。  除漠北苦寒之地,生于民背之外族。  中原之兵,人马非合练而不能成骑军!是以贤妹若存练兵平吴越之心,不妨教俘虏于常润两州之间,择一近似地形操练,方能无闭门造车之虑。  ”
    穆桂英笑道:“大哥想得周全,必依大哥所言操练。  ”许坚在一旁也暗自心中赞叹,真是顿悟啊,虽不至于脱胎换骨那么夸张,但当真今日之布,非昨天之布哉!现时吕布已能从大局去思考,对于忠心跟随地臣子来说,不能不说是一个喜讯。
    当下有了计较,穆桂英却坐不住了,便自去提审那些吴越俘虏。  许坚则去劝降那宋将李继隆,吕奉先独自坐在房中,本来整日征战,便是铁人也会累,便倚在床上小睡片刻,只入梦中突然就听门外禀道:“候爷!江北急报!”
    江北急报那可是穆瓜老营人马,和李颜当时在大别山收纳的若干新兵,孤军游窜山中的情况下,派人出去搞来的。  获取到情报,认为有用再送过江,其过不单曲折,更可谓极为艰苦卓绝,因为铜陵现时已被宋军所陷,江南百姓纷纷南下,这时从江北来的,除了军士,其他各色人等,是很难找到理由和藉口的。  所以吕奉先马上翻身而起,便道:“快传。  ”
    用到密报,吕布先教亲卫带那送信军士下去休息,才取那上了火漆印记的密报拆了,凑到烛下看完之后,吕奉先却觉豪情万丈!拍案取戟,抚着戟锋笑道:“好!某便教尔一饮名将之血!”
    原来那密报,却是说宋帝起了王全斌。  老将王全斌,吕布平时研习宋军将帅出身、用兵时,已早就有所耳闻。  王全斌出身是为将门虎子,现时六十七岁,本来他是宋帝臂助,但破蜀时,“豪夺子女玉帛及擅发府库、隐没财物诸不法事”,经对质查证,“凡所取受隐没,共为钱644800余贯,而蜀宫珍宝及外府地藏不著籍,又不与焉”,连同其“擅克削兵士装钱,杀降致寇”,一并治罪,罪当大辟。  赵匡胤念其战功,仅令其退还赃物,贬为崇义军节度使观察留后。
    王全斌从后晋到后周,从后周到宋,生平何止百战,但平生未尝一败!尽管他部下军纪着实太坏,这不奇怪,本来自古能战而又军纪严明地部队,找不出几支的,但无怀疑他绝对是一匹虎!无敌凶残猛虎!
    本来赵匡胤是认为平江南应不须花什么气力,而王全斌地军纪又不好,便借有人指控他的罪名,来把他搁置,等平了江南,再起用他。  否则如王全斌在,人人以他为例,打下这江南千疮百孔,到时宋朝要让江南重新兴盛起来,又得大费银两。
    但此时的江南,多了一个吕布,一个气得王明吐血、把潘美斩成肉泥、率八百骑无所不胜、乱军中斩将八员的吕奉先。  于是赵胤匡不顾一切了,连一向坚持原则的赵普,也不再劝阻了,宋国举国上下大怒了——原本要收拾一群绵羊,只求活捉回去,不要伤了,养成家羊。  谁知发现原来这群绵羊中,居然有一匹猛虎带着嗜血的群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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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教坊犹奏别离歌(十八)
    第八章 教坊犹奏别离歌(十八)
    吕奉先很有些期待这位王全斌,自从转世以来,他再也找不到张翼德、关云长、典韦这样的对手了。  他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这位王全斌真如传言中厉害才好,莫要到时又前次一样,高呼“霸王祠下旧人我主”来乞命。
    这时门外军士又报道:“候爷,宣旨副使求见。  ”
    吕布揉搓着太阳穴,他很有点累了,但想起陈乔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叹了口气道:“让他进来吧。  ”
    那进来的人兜头一件黑色披风,连眉目也遮掩得极为密实,吕布淡然道:“尔是何人?”他马上就感觉不对,这宣旨副使是女子,尽管全身笼在那黑天鹅绒的披风里,但那步子体姿,还有隐隐的幽香,必是女子无疑。
    却听那来人开口,果不出吕奉先所料,莺声细语:“自古有诗云:血染征袍透甲红,当阳谁敢与争锋!古来冲阵扶危主,只有常山赵子龙。  江宁势如长板坡,便须一位赵子龙,候爷若能回援,岂不名传万世,使史册铭记?若任由江宁沦陷,到时候爷纵是血染沙场,泪向长空,却又谁人记取?”
    吕布摇摇头,早已想通此节,他听了那语调,已知来者是谁,但她没表露身份,吕奉先却也只好装作不知,只冷然道:“可怜江宁众小丑,唐旗当年遮九州!誓将碧血酬万民,怒洒天涯泪不收。  回不回援,某自章程。  不须他人多言,言已且此,便如是,尔去罢!”
    从披风里探出一只手,借着烛光,吕布只见那纤细修长的柔荑,那白玉也似地指甲上未曾沾染半分丹蔻。  它不须那抹鲜红来惹人注目,单那份晶莹剔透的高贵。  便已足以引起任何正常的男子遐想了。
    帐外已是初秋,但帐内随着那粉雕玉琢般、不带一点烟火气的手,轻轻地揭起遮面的面纱,单那便春意盎然了。  尽管吕奉先只是见到,那兜头帽沿下半截吹弹欲破的皎洁玉面,还有那使人心猿意马的樱桃小口。  那只白玉也似地纤手,已轻柔而优雅地缩进披风里。  单那微挑的指尖,带起地轨迹,千般袅娜,万般旖旎,似垂柳长堤暖风,是有无际的心醉。
    满是杀气征尘大帐中,一时间兰麝散逸,竟便这样。  因这面纱掠起的半截玉面一点朱唇,把就使那明明连走路声响都无不带着关山戎机气息的军帐,变得宛然温柔如馥郁香闺。
    吕奉先不是道学先生,正如他自己所说,他好美食,好女色。  甚至还是个中高手,单便那唇,却也让吕奉先不得不暗赞一声:多一分便太丰腴,少一分便太刻薄,真个是人间尤物!但却自有母仪天下的圣洁贵气,教人不敢生出一点邪念来。
    却见那朱唇轻启,直如珠玉环珰清脆:“候爷,你便硬着心肠,要任那宋军破城,恣意蹂躏百姓么?”这平淡无奇一句话。  如仙音一样教人**。  这声音吕奉先转世来到这年代。  倒是听过几回的,却原来是旧人到了。
    吕布正色答道:“非也!某怎么忍心生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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