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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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训练,一人管仓库,是后勤官。
看着这济济一堂的众军官,陈克复也突然现自己这“老大”有点太年青了,这里每一个基本都是三十四十岁的老兵,甚至有不少头花白的,有一位陈克复一眼看去,觉得都和他陈家庄的老管家毛伯差不多了,怎么看都像是有七十岁的人了。
这几十个浑身散着一种强烈的杀伐之气的军官们看着眼前的年青人,也是一脸的不屑,特别是那好看的有些过份的脸庞,总让人觉得这样的人去考科举更合适,而不是来这军中和他们抢这正五品的鹰扬郎将的位置。特别是那六位领头的越骑校尉,在他们看来,这小白脸就是在抢他们的位置。
要想让这些历经百战的下级军官们接受他的统领,估计难度会比较大。好在这些都是从各鹰扬府中抽调出来的兵将,基本上十五个团来自各处,幸好是这样,如果这三千人原是一个将军麾下的,陈克复都不知道有没有信心能压制的了这些人。
“各位辛苦了,此次受陛下所擢授,让小将以一伙长身份跃升鹰扬郎将执掌三千精锐,这既是陛下对我的信任,也是对各位的信任。在座的各位皆是从军多年的前辈,每一位可以都可以称的上是小将的前辈。今日大家与我共成一军,也是前世大家未尽的兄弟缘份。客套的话我也不会多说,各位也皆知我因战阵中勇猛入了陛下的法眼,那么也当知我也是一位敢拼敢杀的汉子。本人平生最佩服的就是那勇猛不怕死的英雄好汉,我的治军方法很简单,上下一视同仁,有功赏,有错罚。现在本军中还差一位鹰击郎将,此也是从五品的职位。此次我也带了九位同我一起拼杀,一起受提拨的九位越骑校尉兄弟,但这个位置我现在不会给他们,你们十五位越骑校尉,只要哪个立下最大的战功,那么这个位置就是谁的,下面的各位军官比同此例。”
陈克复披着陛下亲赐的铠甲,站在主账正中,话语犹如振耳洪钟。要想将这群军官收服为自己在这乱世中的臂膀,那么从现在起,他就得开始一点一点的去得到他们的认同,让他们明白自己有资格做他们的主帅。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站在这肃静的大账中,陈克复手按长剑,傲立其中,口中却用一种低沉的声音沉吟着诗经中的一无衣。也许这算的是上最早的军歌吧,在这样的军伍之中,呤诵这样的词歌总能让人心头有种共鸣。账中不少的军官,对于这位新任上司也有了一点点的意外,原以为只是一位凭着一身个人勇武,再加上一点狗屎运才坐到了他们的头上,如今看来,却也不完全是这样。
毛翊和鲁世深两人互相交换了个眼色,从彼此的眼中他们都看到了深深的疑惑。自家将军可是他们自小陪着一起长大的,这家伙完全就是一个莽汉子,长这么大百家姓、三字经都背不全,可是刚才他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呤诵了一诗。毛翊从小被他的那个管家老头子逼着背了不少书,知道那是诗经中的一诗。可是这样却更让他迷茫了,刚才自家将军居然一字不错的将那诗呤诵了下来,而且还呤诵的那么好,让人有种蛋蛋的忧伤。
这还是自家的大当家的吗?怎么一夜之后,总觉得大当家的变了,不再是那个一心只是想着要成为英雄好汉的莽汉子。却好似一下子成为了父亲口中曾提起的老家主,难道大当家的知道了那个秘密吗?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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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越骑校尉
(感谢陌魅尧、魅色倾心、柳暗花日月给力打赏、谢谢!)
对于眼前这些军官的履历,陈克复已经从宇文述那里要了一份完整的过来,基本上已经心里有了一个大致的认识。
越骑校尉胡海站在大帐中陈克复下手的第一行,个子不是太高,但却站的挺直,一张脸膛黑黑的。脸上还有一道自额头一直划过鼻梁的狰狞伤疤,给整个人更增几分杀气。一双锐利的目光,更是让人远远的感受到这是一位从累累白骨中爬出来的百战精兵。
陈克复抬起右手拳头,重重的在自己的左脑口敲了一下,认真的道,“疤痕是一名将士最勇武的见证,胡大人,你是一位真正的汉子,我陈克复就敬佩你这样的汉子,来人,拿酒来,我要亲自敬胡大人一碗酒。”
早有帐内新分来的亲兵给陈克复提来了一坛好酒,虽然军中禁饮酒,但很多时候,酒却是必须品。特别是在这辽东苦寒之地,以酒取暖、清洗伤口、出征前的壮行等都离不开酒。
为胡海端起一碗酒,双手举到这个四十多岁的男子面前。待他接过后,陈克复又接过一碗,“敬真汉子、真英雄!能与大人这样的勇士一起同袍,那是我陈破军的荣幸。干!”
一碗酒仰头而尽,当酒入喉后,陈克复差点吐了出来。这样的酒居然号称烈酒,都不知道有没有二十度,估计也就比啤酒酒精浓度高上一点点,不过味道却差远了。
胡海当年在征突厥的战场上被突厥人一刀劈在了脸上,不过他命大,那次没有死掉,可是却从此留下了一道狰狞的疤痕。以往这道疤痕就是他的逆鳞,谁要是多看那道疤痕一眼,他就会立马翻脸,为这些以前在别的府里没少和同袍斗殴过。不过今天陈克复虽然一来就拿他的疤痕说事,他却只感到一颗心被堵住了似的,一个铁血般的汉子居然次有了想落泪的感觉。一仰脖,那落下的几滴虎泪含着酒水一饮而尽。
“今后大人但有令下,末将虽死不辞!”胡海一拱手大声喝道。
陈克复点了点头,走到一旁的一位他刚才以为都有七十多岁的老头面前。花白的头,花白的胡须,要不是那精壮的身躯摆在那里,陈克复还真以为这是哪家名山来的修道者。
“李奔雷李大人,自北周时就一直追随先皇左右,当年与宇文烔叛军交战时有你的身影,后破突厥时你也多次立下战功。平陈时您是第一支攻进建康的队伍中。并且已经两次来辽征高句丽,原是虎贲郎将,只因两次征辽失败,特别是上次,三十万过河大军,最后只余两千人还。故老爷子您虽拼死杀出,但被兵部责罚,一直降至越骑校尉。我听说这次您本来不在出征之列,可是你硬是来了?”
老爷子的一双虎目流下了几行泪水,将身子挺的直直的对着陈克复道,“大人,高句丽人杀我几十万手同袍,这仇我一定得亲自来报。这一生我老头子杀的人已经够多了,但杀光高句丽人也难解我心头之恨。我此生已别无所求,唯求最后战死在这苍茫辽东!”
陈克复大声的道,“李老爷子英雄一世,一家三代三子二孙俱乃军中好汉,可却都留在了这辽东之地。这不单单是你老爷子的仇,也是我全军三千儿郎的仇,此次既然有缘得在一起,那就让我们为那些死去的大隋儿郎们报仇雪恨吧。来人,上酒,我要敬这位满门忠烈为国的老前辈。”
老爷子二话不说就将那碗酒饮尽,拍了拍陈克复的肩膀道,“确是我大隋的好儿郎,年青人,老头我就将这剩下不多的日子交给你了。随你命令,我一定遵从,只愿今生多杀几个高句丽的野人。”
“老将军,你来给我介绍这些汉家好儿郎吧。”
老爷子也不推脱,大步走到下一位年青人的面前,“这位也是我左翊卫新晋越骑校尉张合,张合大人可比破军大人还年青一岁,乃我三千儿郎中最年青的校尉。”
张合抬手擂在胸前,大声道,“越骑校尉张合,见过鹰扬郎将大人。”
陈克复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张合,原是旅帅,几天前渡辽之战时,率麾下骑士勇猛杀敌,一人就斩敌五级,实乃我军中年青一辈中不可多得之勇士也。我陈破军军中就需要你这样勇猛能拼的好儿郎,你和你的部下是俱是我们三千儿郎的骄傲!”
“这位是我左翊卫中的老人了,越骑校尉刘铁柱。”
“越骑校尉刘铁柱见过大人!”刘铁柱挺直腰板大声的道。
“刘铁柱大人带兵多年,向以沉稳闻名之军中,以后还望你能在带兵方面给予我多多指点。。。。”
一路上李老爷子在前面介绍,陈克复和每一个都亲切的打招呼,并且还能根据看过的各人履历适时适当的点评夸奖上几句。这份对众军官的了解加上赞赏,让众军官原本心里的那点不服气都消了不少。大家都于这位英俊的过份的长官都开始心里有了不错的印象。
“这位是。。。”
“我知道,这位是我们年青的伙长罗林,那日辽河伏击高句丽骑兵时,这位勇猛的年青人可一直是和我并肩做战的。没有想到今日你们如此有缘,居然又一次的能并肩战斗了。据我所知,罗大人可是朝廷罗老候爷的孙子,没有想到这次不但应佂入伍,而且还能有这么出色的表现,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大人,你别瞧不起人,虽然我知道我比不过你,可是那天我可也没少杀***高句丽人。”罗林年纪看上去还很年青,根本不像有二十多岁的样子。
陈克复笑着对旁边的兵曹参事王林道,“王大人,我记得我大隋府兵按律只征收年满二十一岁男丁吧。你确定眼前的罗林大人年满二十一岁了吗?”
李奔雷在旁边用一种祖父般怜爱的目光看着罗林,笑着解释道,“罗林大人今年不过十六岁,按律是不能入伍的。不过罗林大人知道朝廷再征高句丽后,偷偷的从家中拿了他祖父的盔甲,骑着他祖父当年领军时的战马赶来的。陛下当初知道这事后,本来是打算让人将他送回京城的。不过这孩子誓死也不愿意回去,说是要来辽东找他父亲翊卫将军罗风将军。陛下最后只得无奈同意了,所以他虽然年纪不到,但是个例外。”
陈克复的昨天看的资料上并没有记述他父亲的事情,忙问道,“罗将军怎么了?”
李老爷子语气有些低沉的道,“罗将军也是我的上司,上次征高句丽时我们中伏,最后失陷敌阵之中,我们也不知道他的生死,但落入敌手这么久了,怕是已遭不测了。”
罗林突然大声的喝道,“我父亲肯定还在,只是被高句丽人抓住了。我这次一定要救他出来,我一定能带他回家。”
陈克复没有想到这位才十六岁的,应当还算是孩子的队正如此的至孝,也不由有些感动。“罗林大人如此至孝,相信令尊知道后定会大感欣慰。如果罗大人还健在的话,我一定会帮你将罗将军救出来。记住,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们这三千位兄弟。”
“大隋万岁,皇帝陛下万岁!”
“大隋万岁,皇帝陛下万岁!!!”
“杀尽高句丽人,杀!杀!杀!”
“杀尽高句丽人,杀!杀!!杀!!!”
辽东城下的隋军大营一角中,突然爆出声势如宏的雄壮之声,其声似雷,其势冲天。辽东城中的高句丽守军听到这样的如呐喊般的呼啸声后,不少的士兵也不由得被这充满着杀气的声音弄得心颤了几下。
正在御帐之中和各位将军大臣商议攻城之策的杨广也不由得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