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式神饲养法-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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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要去哪里,我载你去就是了——」
忽然间有些不太对的预感,陈建宇抢过许义行的车钥匙,追了上去。
因为他好像猜到,陆哲月要去哪里,又要做些什么了。
骑着许义行的车,他把陆哲月给载回了诊所的门口,相隔了几个小时,门口的人群已然散去,陆哲月拖着受了伤的脚,似乎有些吃力的拿出诊所的钥匙,打算从后门回去。
之后陈建宇,假装自己没有看到,也假装自己什么都不晓得,谎称说要去对面的便利超市买饮料后跑了开来,其实还是偷偷的跟在陆哲月的身后。
「……别怕,和我说。」
在夜晚路灯的微光之下,他看见陆哲月站在后门的的电线杆旁,低着头对空气说话。
现在的陈建宇看不到,不过他知道陆哲月在说话的对象究竟是谁。因为在几个小时之前,他也有看见「那个人」,也是那个人引着陈建宇摸黑走到诊疗室的。
就是那位替陈建宇与许义行开门的女人,满身鲜血的她,肚子上还留着一个被枪打出来的血窟窿,在许义行拚命敲门的时候,她悄悄地替两人开了门。只是许义行看不见她,而陈建宇则是被她突然出现给吓了一跳。
陆哲月站在电线杆下继续柔声地和那个看不见的人说话,从站着变成蹲下,彷佛真的在劝着正在哭泣的某人。
之后他们再度上路了,一边飚车一边打电话给警察,之后他们救出了这件案子中的另外一位受害者——和死去的母亲一起被锁在房间里头的三岁小女孩。
两天没有吃饭的小女孩,被送上救护车时的第一句话,问的是妈妈找到爸爸了吗?为什么还没有来接她……
而后来听说,陆哲月那天受伤时所沾在地上的血脚印中,有好多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小脚印。6结果如大家所说的,也如许义行所讲的,陆哲月这个家伙真的是个要命的大好人。
后来小女孩被那个哭哭啼啼的药师认养了,药师的家里只有一个独子,不知是经济上还许可,又或是慈悲心来着——心想说给哥哥找一个妹妹也不错,这是好事一桩。可惜正因为如此,药师先生在不久之后找了份薪水更高的工作后,便辞去小诊所的职务了。
苏医师的诊所痛失药师一名,陆哲月也因为那个他所说「一点都不严重的脚伤」,得撑一个月的拐杖——虽然陈建宇看他好像才撑了一星期,脚就已经复原了。
但因为连陆哲月都得休息一阵子的关系,苏医师的诊所这下子连挂号的小弟都跑了……感叹生意难做的苏医师,差点也只能跟着大家一起休息,幸好许义行说他可以暂时帮忙挂号的工作,就连钱都说不要收,许义行看来似乎蛮仰慕这位苏学长——实在让陈建宇感到有些意外,也难怪他百般的想要讨好陆哲月。
这个事件成了日后陈建宇与陆哲月相熟的契机,当然如果只是普通的灵异人士、普通的家境不好、或是普通的亲切……这些,都不可能会引起陈建宇真正的兴趣,会让陈建宇真的对陆哲月有兴趣的事情,发生在这个事件的一个月后。
陆哲月拿出他扁扁的皮夹,硬是要许义行收下帮忙打工的薪资;而许义行也是推托说陆哲月身上都没钱了,最近又受伤,自己帮忙也是应该的,怎么可以收他的钱呢?
陈建宇在心中嘀嘀咕咕的碎念道,这个许义行都已经摆明是要给苏医师好印象了,怎么可能会收你的钱呢?当然是要推辞掉啊!还有陆哲月这家伙也真不会做人,这种对彼此都好的钱,就留着就好了嘛。
结果他到底是没心机还是直肠子,又又或是正义感太重……目前还看不出来,不过陈建宇倒是不小心的看见,陆哲月的皮夹里面,放着好像是谁的照片。
「你皮夹里放的是谁的照片呀?」
「啊,这个……」
被这么一问起,陆哲月的脸色居然变得——该怎么说呢?害羞?
然后连钱都忘记要拿给许义行,居然就这样跑掉了。
「喂,这个人难道是——他几岁了啊?」真不是普通的纯情啊。
「怎么办啊笑死我了!」
之后,这成为陈建宇以戏弄陆哲月为人生乐趣的第一个事件。
《完》
纯情式神饲养法(第四部)(出书版)+番外 BY: 鸫
文案:
為了能夠保護陸羽,
白鷲提出想要去本家學習咒術,卻遭到陸羽大大的否決!?
看著白鷲失望的模樣,他也很不好受啊!
可是,要去本家耶,回想起第一次去就受重傷的事,
就算陸羽想去,家裡的媽媽也是不會准許的。
也許找其他事情給白鷲忙,他就會忘記了吧……
K大?找戒指?
K大不是哲月讀的大學嗎?
雖然偷看表哥的工作內容是不好的,但陸羽就是好奇啊!
而且若是能夠幫表哥完成任務的話,說不定還會有獎賞……嘿嘿。
第一章
又做了梦。
只是和以往不同,记得在白鹫出生以后,好长一段的时间里,自己做的梦都是纯白色的光景;梦里的感觉很平稳安静,停留在里头有非常非常的舒服。
白鹫也在梦里。陆羽知道,在梦境里头的人常常都知道很多事情——很多关于梦的事情。
虽然很少会见到他的影子,但他一直都在自己的身旁,有时候仍旧会听见,白鹫和某人在谈话的声音。
表哥说,梦是预兆,所以要好好的将自己的梦给记下来。
近来的梦不像以前那样的光亮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沉温暖的黑暗。纵然睁开双眼却还是什么都看不见,也不像之前的梦境那般有白鹫陪在身边;但陆羽感觉得到,还有另一个人陪伴在自己的身旁。
他不晓得那个人是谁,不过对方稳稳的握住自己的手,虽然身处于黑暗之中,却意外的能够感到安心。
有好几次,在梦里察觉到这些事情的陆羽,拚命的开口想要问他究竟是谁,只不过每次不管怎么大喊,那个人总是带着笑意,却不回答。
『好痛……』
直到那天,梦中的那个人悄悄的呻吟出来的时候,陆羽才忽然惊觉到,这个人究竟是谁。
他全都想起来了,就是那一个晚上,住在台南的婶婶家的的时候,在自己的梦中出现的那一个少年。还有那一个在自己受伤之时拉住自己双手的那个人。他们是同一个人,而如今的他也出现在陆羽的梦中。自己是被奇怪的幽灵给附身了吗?陆羽以前从来没有过被幽灵附身的经验,也不晓得被附身究竟是什么感觉;式族的人们,对于幽灵鬼怪之类的附身,有很强的抵抗力,也从来都没有碰到这类的问题……那他究竟是谁?陆羽也觉得相当的奇怪。要是能够知道他的名字就好了。也许能够问他一些问题……
这么想着,也试着去和他问话,可惜陆羽的努力,往往只落得在梦里回声的下场。那个在梦中的少年从来也没有回答过他;只是一如往常地守在梦中的陆羽身边,轻轻地握住他的手。
『哲月……』
唯一一次听见他说出别的话的那时,陆羽却恍惚的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陆羽望着天花板,觉得全身毫无力气;眼里见到白色日光灯挂在天花板上,每隔一段距离就装上一盏,渐渐地,随着听觉和意识的恢复,各种喧闹不已的声音涌入陆羽的耳中,隔壁的小孩在哭、前面病床上的女人在对着电话大骂……这个地方吵得让人感到心烦。
身穿着白色制服的护士们,快速地经过陆羽的眼前之时,陆羽开始闻到消毒水的气味。眼角的余光中,瞥见了绿色的帘幕挂在四周。
这里是医院,刚才的事情是梦境……
那个人最后说了什么话?
为什么他会叫哲月哥的名字?
他听得很清楚,少年口里所说的名字,是陆羽所认识的那个哲月,绝对不是其他人。是睡迷糊了,所以把现实的东西混进梦境里头了吗?所以才听见哲月的名字?
不过、为什么自己会躺在急诊室里呢?陆羽吃力地想要挪动身体,却完全没有办法动弹。无助的眨了眨眼睛,只见到一名护士匆匆忙忙的冲了过来,近看了陆羽一眼、确认了他的状况以后,边走边喊的迅速离开,但她的声音听起来却好远好远。
她好像是去找医生了,之后听见护士说着请医生过来之类的杂音……陆羽浅浅的吸了口气,身体似乎没有疼痛的地方,但却动不了。企图寻找起身旁是否有认识的人,但勉强的歪过头去,却只能看见一双有着白皙手腕的双手──正握住自己的手。
纤细的手腕上,戴着一只红绳系起的玉饰。
很漂亮的翡翠玉饰,戴在这只手腕上正好。看着这着景像,陆羽似乎模糊的想起了一些事情。一时之间有些难以厘清,而这事情大概得从好几天前开始讲起;这双手的主人,她的名字……
那一天,一大早醒来的陆羽就和白鹫吵架了。
并没有吵得很凶,小妹陆瑕因为已经出门上课去了,所以没有看到当时的情况,不过陆妈妈和还没出门上班的陆爸爸看了都觉得莫名其妙,不晓得两人是在吵些什么。
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今天一大早就吵架?
「白鹫,不行,你不可以……」
「到底不行什么啊?」陆家爸爸咬着奶油土司,默默地看着站在两楼楼梯上和白鹫吵得很大声的儿子,不禁皱着眉头接话。
对陆家爸爸而言,等会儿他就要出门去上班了,现在正在享用他每天只能吃一次的爱妻早餐。
而妨碍他吃「爱妻早餐」的家伙,就算是自己儿子也不可原谅——不过在这个家里始终威不起来的陆家老爸,尽管不满的吼了回去,却也只得到儿子的一句抱怨。
「老爸你很烦耶!不要吵啦!」说完之后,远远的又听见陆羽继续和白鹫不晓得在吵些什么的声音。
呜呜……深深地想要检讨自己身为父亲的威严到哪里去了,陆羽的爸爸沮丧地把土司一口吞下,猛灌下果汁想要平抚自己伤心的情绪。但他还没来得及沮丧完,手里拿着锅铲的老婆大人已经不满地走出了厨房,老婆大人身上满满的杀气,似乎烧到可以烤肉了。
「唉呀,大事不妙,老婆妳别生气……噫!」
于是,还没来得及──可能也没胆阻止自己的老婆大人,陆家老爸只得慢慢地退回餐桌上头去啃土司;没过多久,儿子的惊叫声还有逃跑时的脚步声咚咚咚地从楼上传来,似乎已经被母亲给「肃清」是也。没隔几分钟,一脸灰头土脸的陆羽也只能乖乖的在餐桌前坐好,啃起老妈烤好的奶油土司,十分阴沉地吃了起来。
「小羽……儿子啊,发生什么事情啦?和老爸讲讲?」
陆羽不理他,继续啃他的土司。陆羽的爸露出了难过的表情。
「那白鹫呢?怎没下来吃早餐。」
「不晓得啦,不要管他。」陆羽凶巴巴地说道。
「嗳……那你妈妈呢?」
陆家老爸看见儿子下来餐厅吃饭了,却还不见老婆回来,老婆丢在锅子上的培根要煎成焦碳啦!闻到了烧焦的味道,但还没等老爸开口,陆羽已经丢下土司走到锅子旁,把有些焦掉的培根捞了起来,顺手还打了颗蛋进煎锅里头。
「你要荷包蛋还是炒蛋啊?老爸。」
「炒蛋好了──」
「喔,好。」看来陆羽不止是样子有些沮丧,就连语气都很沮丧。而且他正在为自己找事做,以宣泄烦躁的情绪。
结果直到陆羽爸把桌上的早餐全吃光了,就连果酱也差点要整罐挖出来吃光,但等来等去、硬是等到上班就要迟到了,还是等不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