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很无良:代夫娶亲-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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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水愣住了,王爷嫌弃小姐?王爷要把小姐赶走?王爷怎么会是这样的人?要是王爷把小姐休了的话,小姐就嫁不出去了,怎么办?
“小姐,我们求求王爷吧,让他不要赶走我们?”楠水一心想的是谢若音的名声和幸福,她觉得谢若音要是被赶走的话,这辈子就完了。
谢若音刚好在喝水,被楠水的一句话呛得直咳嗽,而且咳得停都停不下来,关键是谢若音咳嗽的时候就会流泪,楠水一看到就紧张地说:“小姐小姐,你别哭,你别哭,我马上去找王爷,我去求王爷。”
成为广为流传的弃妇(一)
走到门口的南宫浔正好听到了楠水的话,他的眉头微微拢起,谢若音在哭?难道她是真的爱上他了?否则怎么会一大早就哭呢?
谢若音因为咳嗽没有拉住楠水,而楠水在跑出去之后就撞上了南宫浔。
“啊,王爷?奴婢见过王爷。”楠水赶紧行礼。
谢若音没有想到南宫浔会来,此时她的咳嗽已经好了一点,顺手就将眼泪给抹去了,她站起来给南宫浔行礼,虽然闹翻了,但是该行的礼还是需要的。
“怎么哭了?”南宫浔走过去准备给谢若音擦眼泪,但谢若音下意识就避开了,“不必王爷动手,妾身自己会擦。”她的声音明显可以听出是在赌气,南宫浔也没有坚持,只是淡淡地开口:“你回去住几天也好,本王并不是嫌弃你,但需要给本王一点时间去接受。”
谢若音低下头,暗暗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南宫浔抽的什么风,昨晚不是闹翻了吗?今天又来说这些狗屁话,太无耻了。
“是。”低声答应后,谢若音和南宫浔便没有了对话,气氛变得死一般的寂静,楠水想开口说点什么,但是接触到谢若音的眼神,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是那个眼神明显是在警告她让她不要说话。她只好不说话,想着可能是小姐有自己的打算,她不可以冒然地开口,否则会坏了小姐的安排。
然而,就在这谈话之际,有下人来禀报说是谢若瑾到访将军府,谢若音听到这个消息喜形于色,整个人都显得不一样了,她赶紧将脸上的泪痕擦干净,要是被谢若瑾看到会担心。不过她很奇怪,谢若音为何会到将军府来?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参见王爷王妃。”谢若瑾一脸平静地给南宫浔和谢若音行礼,对于南宫浔来说,他们并不是第一次见面,在看到谢若瑾的时候,南宫浔不自觉就想到了萧尘,那个令人琢磨不透的男子,他倒是十分的好奇,最终谢若瑾能否和萧尘走在一起,如果走在一起的话,那他们两个便是第一对男子夫妻。
“若瑾,你怎么来了?该不会是家中出事了?”谢若音担忧地看着谢若瑾。
谢若瑾摇摇头,“只是担心王妃您,所以过来看看。”
“你们姐弟两个也许久未见了,先好好聊聊吧,本王还有事先出去了。”南宫浔和谢若瑾虽然见过,但并不熟悉,而且对于萧尘的事,南宫浔对谢若音有一丝介意,至于具体介意什么,他说不上来。
南宫浔一离开,谢若音立刻恢复了本性,拉着谢若瑾坐下,并且将楠水给支走。
“若瑾,真没想到你会过来。”见到谢若瑾,她很开心,虽然才分别了一些时日而已,但她担心谢若瑾的病,此时谢若瑾没有什么事情,她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你如何了?为何眼眶这么红?”谢若瑾伸手轻轻地抚过谢若音的眼眶,温暖的指腹让谢若音心里十分的感动,她笑着摇摇头,“没事,刚才喝水呛到了,你懂的。”全家都知道只要谢若音一咳嗽就会流泪,所以她不必解释。
成为广为流传的弃妇(二)
听到谢若音的回答,谢若瑾忍不住笑出了声,觉得谢若音简直是个活宝。
“今天可以回家去了,刚好你又来看我,我们一起回去了。”谢若音欢喜地说,完全看不见悲伤的样子。
“回家?”谢若瑾不解地看着谢若音,他不放心谢若音才会冒然到王府来探望,但此时却听到谢若音要回家,这才回来几天怎么又要回去了?难道是南宫浔嫌弃她了?但她来的时候,南宫浔不正是在她的房中吗?
谢若音点点头,“我和南宫浔闹翻了?而且他也同意让我回去住几天,正好可以休息休息。”
闹翻?谢若瑾皱起了眉头,谢若音会和南宫浔闹翻的唯一理由就是南宫浔嫌弃了她?他可不相信南宫浔会真心喜欢谢若音,南宫浔这个时候和谢若音闹翻会不会太任性了一点?
谢若瑾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王府不是说话的地方,既然谢若音要回将军府,那有的是时间可以沟通。
“楠水,收拾好了吗?我们准备出发了。”谢若音一刻都不想在王府里待着了,待在这里只会觉得压抑。
“小姐,都收拾好了,见过少爷。”楠水给谢若瑾行礼。
谢若瑾和气地摆摆手,示意楠水不要多礼,毕竟是在王府,他只是一个将军的儿子,并不算什么。
谢若音没有和南宫浔告别,直接和谢若瑾走出房间就准备离开,倒是岁时发现他们离开上前来询问了一下,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看的是楠水,“王妃,你们这是要离开了吗?”昨晚谢若音和南宫浔吵架的事情已经在一夜之间传遍了,府中的人几乎多知道了这件事,很多人因此而看不起谢若音,他们在私底下讨论,觉得本来就没有看好谢若音,现在果然是不得宠了。
“嗯,麻烦你告知一下王爷。”谢若音冷淡地说。
“走开,别挡路。”楠水不客气地对岁时说,她现在很讨厌王府里的人,觉得王府中的人都是狗仗人势,势力得很,连带着也讨厌岁时,虽然岁时什么都没有干,但在楠水的心里,岁时和其他人是一样的,都在看谢若音的笑话。
岁时看着一脸怒气的楠水不自觉就避开了两步,张了张嘴,本来想说点什么,但终究什么都没有说,看着楠水跟着谢若音离开,他想不通为何楠水会对他这么凶,在他的印象中,楠水不仅长得很惹人怜爱,而且性格也很好,活泼善良,这也是他为何会对楠水有好感的原因。
“楠水,你怎么对岁时态度这么差?他其实还好。”谢若音忍不住为岁时说话,虽然岁时有时候是古板了一点,讨人厌了一点,但总体上来说还是挺好的,至少很单纯,跟阿斯有的一比。
“哼,王府里的人都不是好人。”楠水耍起了小脾气,走出了王府之后,她就不顾忌了。
谢若音失笑,“你啊,要是被王府里的人听到,你可就有麻烦了。”
“听到就听到,我才不怕。”
成为广为流传的弃妇(三)
谢若音和谢若瑾坐在马车里,其实她一点都不想坐马车,还是骑马比较畅快淋漓,那种驰骋的感觉和在高速上开车的感觉差不多。
在他们上了马车没多久,门口边出现南宫浔的身影,他闲闲地站在门口看着马车离去,谢若瑾的到来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并不了解谢若瑾,只知道在百姓的口中广为称颂,是个不可多得的优秀男子,而且没有不良嗜好,这样的好性格跟谢若音似乎有很大的反差,但是从谢若瑾的态度来看,他很关心这个姐姐,如果就是这样的谢若音,南宫浔觉得他若是谢若音的哥哥估计是吃不消谢若音的性格。
但他其实忘记了,以前他很关心疼爱南宫晴茵,南宫晴茵在别人的眼中亦是性格极差。
“若瑾。”谢若音轻轻唤了一声就抱住谢若瑾的腰,还是谢若瑾抱着舒服,她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开心的时候想抱他,不开心的时候也想抱他。她这是什么嗜好?该不会是将他当作是儿子来对待吧?那就太可怕了,谢若音在心里鄙视自己,虽然年龄上是可以了,但明显两个人是一起长大的,没办法当成儿子来看,况且谢若瑾实在是优秀,有这样一个弟弟,她很骄傲。
“怎么了?”谢若瑾感觉谢若音有些不对。
“没,只是有点累。”谢若音靠在谢若瑾的胸膛上,坚实而温暖的胸膛让她感觉到心安和放松。
谢若瑾没有再问,只是任凭谢若音抱着他,虽然他并没有回抱谢若音,但和南宫浔那种是不同的,对于谢若音,谢若瑾的态度一般都是惯着宠着,其实他更多的是无奈。
他也不知道谢若音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抱着他,不过他知道的一点就是每次下雪的日子,就是他受苦的日子,谢若音在那个时候就特点不怕冷,跑去院子堆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她称之为雪人,以前他总是会听到很多奇奇怪怪的话和东西,但她每次都不解释,以前他还会缠着她说,渐渐的,他知道她是不会说的就是故意炫耀,他不禁很无奈,觉得谢若音这个姐姐实在是幼稚得可以。
每次谢若音玩了雪之后就会将冷得跟雪一样的手伸进他的脖子里,冻得他发抖,一开始他还会跑还会和她吵架,但是没有用,这一次答应了,下一次还是照旧我行我素,他根本拿她没办法。而且每次都要抱着他,将手捂热了才离开,当时娘亲没少因为这事骂她,因为他有次因此而生病了,她内疚了很久,守在床边细心照顾他,不过第二年照样如此,她的理由就是,你现在身体比去年好了,他简直无法理解她的脑子里的构造。
“姐,这本秘籍给你,是我从师傅那里拿来的,觉得适合你,你看看能不能练。”谢若瑾拿出一本秘籍递给谢若音。
谢若瑾额角抽搐,“你觉得我的武功很差?”她的武功真的很差吗?为什么总是被人嫌弃?
成为广为流传的弃妇(四)
“不是,多学点总是没错的,南宫浔的武功不差,你身为御闫山庄的庄主,不光得为自己考虑。”谢若瑾其实最担心的还是南宫浔会对谢若音不利,虽然他没有和南宫浔交手,但是南宫浔给他的感觉不差,想来内力不差,谢若音虽然可以用轻功和暗器保命,但终究不是万全之策,多学点傍身。
谢若音点点头,这话说得没错,多学点武功确实没有坏处,而且这肯定是谢若瑾专门为她挑选的,怎么可以辜负他的心意呢。
她看到秘籍上写着三个大字《莲典》,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她不自觉就想起了葵花宝典这本秘籍,立即将秘籍翻开,找了半天没有找到那句话。
“在找什么?”谢若瑾看着谢若音的举动觉得很奇怪,看她的样子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难道她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本秘籍?
“怎么都没有‘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这句话?”谢若音不假思索地就说了出来,出口之后才发觉不禁暗暗咬舌,她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完了完了,果然,她抬头看到谢若瑾已经彻底凌乱了,整个人都呆滞了。
此时谢若瑾脑海中就一句话‘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她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这么想?明明是坐在马车上,为什么有一种冷风钻进衣服里的冷飕飕的感觉。
“呵呵,呵呵,我随便说说的,开个玩笑嘛,别这么严肃。”谢若音对自己无语了,她感觉自己把谢若瑾带坏了,谢若瑾在乡亲或者是达官贵人眼中可都是一等一的好男子,要是被她带坏的话,爹娘非得披了她。然而,她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早就已经将谢若瑾的名声弄没了,一个男子喜欢另一个男子,这哪里还有什么名誉。
“姐,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都没有一个女孩子家的样子。”谢若瑾开口,语气十分的无奈,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姐姐呢,他感觉在谢若音的面前,他反而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