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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今夜星光似往年-第3部分

小说: 今夜星光似往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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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了!只有小不点才喜欢养松鼠。”我一竿子把他打入小不点系列。
  “夫子,你可不可以教我用暗器?”我热切的问着夫子。
  “小姐还小,等长大了……”夫子的话尚未说完,又被耶律斜轸打断。
  “我教你,我也会。只要你……”
  “我不换!”我很坚持,都半年了他怎么忽然想起了他的洛神赋?而且那洛神赋几乎成了我娘亲的宝贝,怎能给他!
  他皱紧了眉头,狠狠的瞪着我,我不客气的瞪回去。
  我们一大一小就在这对上了,两人都绷紧了身体,他俯视着狠狠的瞪我,我仰视着狠狠的瞪他,似乎谁眨一下眼就是输,谁眼光闪一下就是败。
  我是从不认输的!更别提对手是他!
  夫子看着我俩此刻模样大笑出声,笑过之后,叹息着道: “天生的冤家阿。”
  夫子叹息着离开。
  我们两个却依然在那里大眼瞪小眼,谁都不肯认输。许久许久之后,炙热的太阳下,我的眼睛酸痛无比,但我依然坚持着绝不输给他,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才被分开来,但那时我俩都已经变僵硬了。
  两个像是牌匾一样被抬回了家。我还好,因为家就在身后,而他就比较惨了,听说是被横放在马车里被运回去的。
  此事后来被传为笑谈,许多人拿这件事来笑话我们,甚至还听说,耶律斜轸的爷爷也想亲眼见见我……
  事后,我真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和他一般见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那么蠢的事来。
  花儿啊,花儿,你的涵养都到哪里去了?
  事后的一天里,我的脖子都很痛,一直都是仰视,低不下去。
  爹爹亲自来探望我,训斥了我几句便罢。我只当作耳边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但对耶律斜轸的反感愈发重了。
  我一直对夫子的会功夫这件事念念不忘,便偷偷跑到了他的住处。
  他住在后院很僻静的院落,我刚一进院门便看到他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写着什么。
  我噔噔噔跑到他的面前,扒在桌子边缘看着他写。
  “夫子,你在写什么?很忙吗?”我甜甜问道,我已经学会要善用我的可爱。
  “没什么,只是在写一本书。”夫子笑着回答。
  “是关于什么的?”我又问。
  “机关。”夫子道。
  机关?“我要学机关!夫子你教我。”我大声的要求。
  “我是要教你的,”夫子微笑道。“可你年龄还太小,很多东西都无法独立完成,等你长大些了,我再教你。”
  我认真考虑着,夫子说的对,我确实太小,能力和力量都是有限的,非要强学也未必是好事。
  “好吧,夫子要说话算话!还有啊,我还要学暗器!夫子的暗器甩的很酷!”我比了个甩暗器的姿势。一手背在后面,一手唰地甩出去,抿着嘴,眼神直勾勾的,夸张了夫子当初钉松鼠尾巴的样子,惹得他轻笑出声。
  “好,我都教。”夫子摸摸我毛绒绒的小辫子笑着回我。
  夫子一向对我慈爱,很多事情他都会给我正确的引导,他对我的教育让我的一生都受益匪浅。
  夫子时常带我去见爹爹,而爹爹的所有提问,我都应答自如,时间久了,在夫子不断赞赏的言语中,爹爹也越发对我另眼相看,甚至相对来说,多了几分疼爱,这不仅归功于我的智慧,我的容貌可爱也是很重要的原因之一。
  记得有一次,爹爹因为朝中几位大臣的好奇,在一次朋友的晚宴上,不得已带着我去了。
  还记得我跟在他身后进入守卫森严,门槛极高的,中枢令府门时,因为担心跟不上他的脚步,用手拽住了他的衣角,他似乎感受到了,脚步变慢,就这样我和他一前一后进入了大厅,刚一踏入,便听见有人惊叹……
  那一刻,爹爹的脚步微顿,下意识的伸手拉住了我的手,把我的小手包裹在他的大手中,我心中暗惊,他的手是暖的。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那应该是冰冷的。
  还清楚的记得,当时在一片惊讶赞叹声中,我甜甜的微笑着,之前的不安全部被抛弃,不再紧张,不再慌乱,一步一步稳稳的跟在父亲身旁,清晰的、甜甜的按照爹爹的介绍,一个一个叫过去,耶律叔叔……韩伯伯……武伯伯……卫叔叔……
  还记得当日,六岁的我被许多叔叔伯伯轮番抱在怀里,而我能清楚的记得他们每一个人是谁,甚至从他们的言谈举止,细小的动作中察觉到他们的喜好,我从容不迫的说着他们很可能十分喜欢听的话,意料之中得到了他们的赞许,后来竟有人争着要与父亲当场定下娃娃亲,父亲虽大笑着拒绝,但掩饰不住的春风满面。
  自那日以后,我随身奴仆又多了两人,吃穿用度和姐姐同等,可谓荣宠至极。
  哥哥萧目朗是萧家的独子。自从那次之后,便常跑来找我玩,他是个忠厚老实的少年,甚至有些执着的豪气,但他很直爽,这样的哥哥,我十分喜欢。
  母亲一方面因为我与哥哥走得近,另一方面因知哥哥自幼丧母心存怜爱便常留哥哥在我们院中用膳。
  晚饭后,我们二人经常挺着饱饱的肚子,跑到后山,躺在软软的草地上看夕阳西下即将落日的天空。
  有一次,哥哥粗声问我长大后要干什么,我回答我要当米虫。被他嗤之以鼻,他说他要当一名顶天立地的英雄。
  我问他什么是英雄,他迟疑许久,回答我,就是要征战沙场,杀死很多敌人,为大辽创下不朽的功业。
  我默然……后轻轻问他,杀人你不害怕吗?他们也是娘生父母养的。
  他一怔,继而对我慷慨激昂的说,是敌人就决不姑息,他不杀他们,就会被他们杀,只有强大,才能生存。
  我惊然,默默无语。是啊,只有强大,才不会被欺辱。我一定也要变得强大!

  好心没好报

  耶律斜轸和哥哥是好朋友,哥哥带着我出去玩时,经常会遇到他,自从上次我们两个的光荣‘事迹’被大家当作茶余饭后的娱乐后,我们两个见面就谁都不理谁了,相看两相厌便装作互相不认识,反倒相安无事了一些日子,为此,哥哥还说他不太习惯……看来我俩的历史素行不良。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认识了耶律休哥,他给我的感觉与耶律斜珍大大不同,他虽是个少年,但性格内敛,气质出众,言谈举止不怒而威,隐然有股王者之气。从他身上,我隐约感觉到他将来必定不凡,定是个人上之人。
  所以只要他在场,无论我们一大群孩子去哪里玩,我都牵着他的衣角跟在后面。我是当中最小的,天经地义的,我就有这权利,他就有这义务。我如此想着并断定他不会为难我,果然,他几番挣脱不掉我的牵扯后,便冷着脸任由我牵着了。
  这样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年关,花儿凋零,草儿枯黄,天气一日比一日寒冷。
  母亲要在过年前到城南的大佛寺为我和父亲祈福,我自然同行。
  昨夜下了整夜的雪一早却又停了,母亲和我还有丫鬟阿月同坐在马车中围着火盆。车外一侧坐着侍卫林加,还有马车夫老陈头一行五人赶往城南外的大佛寺。
  马车摇摇晃晃地来到寺庙门口,要过年了,入寺进香的香客很多,寺门口杂耍卖艺、各式各样商贩艺人聚集在此,卖着年货,人来人往热闹非常。
  母亲把我抱下了马车,整理好我的棉袄,正了正我歪了的棉帽,这次牵着我走向寺里。
  啪,啪的声音传来,我转头好奇地循声望去,只见左侧一处高吊的平台上几个衣衫褴褛的人正跪在上面,当中竟有一个少年,和耶律休哥一般年纪,这么寒冷的天气,他竟然衣不蔽体,一头散乱而纠结的长发披下盖住了侧脸,不过,仍可窥见其上有着血污,羸弱的肩膀裸露在外惊人的单薄。身后一个细瘦,短胡子的汉子正拿着鞭子鞭打着,发出可怕的声音,我惊讶地看着这触目惊心的一幕,心脏被每一次的鞭打声震得如擂鼓,直到被娘亲拉进了庙门,我似还隐隐约约听到那可怕的声音。
  那些人大概就是人口贩子!我突然意识到。
  想起那一幕,越想越觉得愤怒,越想越觉得他可怜。
  母亲在佛前虔诚地参拜,口中念念有词,眼前人进人出,每一个都似虔诚的信徒,怀着一颗虔诚而自以为善良的心。敲钟念佛的和尚慈眉善目,一切看似都如此美好,可门外……他竟然被鞭打着,每一声都似鞭在了我的心上,我怎么也忍不住了。
  我拉拉身侧的阿月,“阿月,你陪我出去看看,寺门口似乎很热闹。”
  “小姐,等一会儿夫人参拜完后再去成吗?”阿月回答。
  “娘亲要拜很久呢,你陪我去吧,这里有林加就成。”我坚持要去。
  “这……”阿月犹疑,“还是要……”
  “阿月,如果你不带我去,我就告诉爹你和林加的事情!”我慢慢说道。
  “小姐!我,我和林加能有什么事情?”阿月越说越小声。
  “你说呢?”我抬眼斜睨她已经微微泛红的脸颊。
  阿月头垂得更低,不敢答话。
  “阿月,你带我出去一下便回来,很快的,娘亲会拜很久,这里有林加在,不会有任何问题。”我继续说道。
  “这,可是……”她依然犹豫。
  我没耐心听她可是这个,可是那个,已经转身迈开步子离开了佛堂,她只得无奈的跟了上来。
  站在台下,凌厉的北方吹起地上积雪,也同时吹起了他的长发,我清楚地看到他倔强的脸庞,如此瘦弱苍白,被鞭子刚刚抽过,神态却无一丝妥协,双眼满含着怨恨,本已破烂的衣衫已经不能蔽体,他看起来才十几岁啊,我闭上了眼睛,握紧的拳头不知为何忍不住的颤抖。
  “各位!看看这孩子,他年纪虽小,但身子骨结实,挑水劈柴总是行的,便宜卖了,1两银子,终身契约!”人贩子吆喝着,又狠狠地抽了他一鞭,道:“你们也看到了,我刚刚抽了他几鞭子了,他都不喊一声,很结实的。”
  台下的人窃窃私语着,我隐隐听到身旁有人说:“这男孩看起来似乎很难管。”
  “一个孩子,还怕管不了吗?!”一人冷笑。
  “那倒也是,饿他几顿,怕也就听话了。”那人道。
  “要是他逃跑就往死里打,打得他不敢!终身为你做牛做马,嘿嘿!”另一人阴侧侧道。
  我目光一转,怒视说话的几个汉子,暗忖:人性为何如此阴暗!
  “我买了!”我大喊一声。昂首挺胸地迈步上台。
  阿月焦急地在后面跟着,想拉住我,却被我甩开,阿月无奈的央求道:“小姐。”
  “住嘴!我是小姐,我说了算!你休得放肆!”我冷冷地说道。
  我从没对任何人如此严厉过,她惊讶地住了嘴,跟我上了台。
  我走到人贩子面前,冷冷地抬起了头:“我买下他。”我指着少年。
  人贩子看了我一眼,阴阴一笑,伸手道:“银子!”
  “阿月,给银子。”我唤阿月。
  阿月乖乖的掏出银子就要送上,这时,一个可恶的声音蓦地在身后响起:“我出十两,我买了!”
  这一刻我几乎咬牙切齿了,我怒视随后上台来的耶律斜珍。心下诅咒着,真应该把他绑起来卖掉!事先我还得抽他几鞭子。抽得他衣不蔽体,龇牙咧嘴,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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