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人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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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被挤在一个小角落里,他的手在她身上乱摸,从衣服里直伸进里面,所触都是敏感部位,比刚刚凌希文所作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放开。”她推他。
这次他真的猛然放开了,手就支在她背后,冷笑道,“利用完,还不能索要点甜头吗?若是凌希文和我交恶,会有你很大功劳。”
她喘着气,瞪着他。
他掏出一支烟,点上,吸了几口,冷静下来,声音恢复清冷,“你认识他?”
“算不上。”半晌,她开口。
“怎么一见他就魂不守舍的?”
她一愣,原来之前都被他看在眼里。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抛弃了你呢…”
“我,”她忽然很想解释,“我讨厌他。”
他吐出一个烟圈,没说话。
“明明妻子刚去世,他还过得这么好,一点悲伤都不见。”
“孩子气。”他低声的话,像叹息。
“我认识龚念安,她是个很好的人。”
“那是别人家的事。”
“可是……”她想辩解,却不知道说什么合适。
“凌希文是个狠角色,离他远点。”说罢,将烟一掐,说,“回去吧,我送你。”
第十六章
她回到家,已经是半夜了。这一晚上真够乱的。忽然觉得漏掉什么,仔细想了想,却没想起来,就丢在一旁不去管了。
翌日早上,阳光明媚,她倒比规定的上班时间还提前了二十多分钟。正好是人们陆陆续续来上班的时候,等电梯的时候,听到不少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你知道吗?昨天戴总钦点了一个人呢。”
“什么!”人群像炸了。
“我听人事部门的小王说的,说是都没面试,总经理直接让她报道。”
“什么来头?皇亲国戚?空降兵?”
“不知道啊。”
“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季景纯什么的。”
“咦,昨天点名的时候好像有听到这个名字,难道她没参加吗?”这个显然是个参加过面试的新人。
“是那个卷发的吗?”
“好像直接被戴总带上去了。”
“什么!?”又是一阵窸窸窣窣。
“我想起来了,好像有个女的把咖啡泼到戴总身上了。”
“是吗?有这么回事?”
“故意的吧。”
“被戴总带上去了?”
“谁知道干什么!”
“要不怎么没面试就能直接进来!”
……
她扫了一眼电梯里的人们,低着头盯着地板,一言不发。电梯里的人上上下下,越往上剩下的越少,人事部门在十二层。她随着指示牌找了过去,那是一个大敞间小隔断,明快的落地窗,鲜活的绿色植物,虽然还没到上班时间,人已经来的差不多,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空位。
等她走近的时候,发现一个熟悉的面孔,“牧云,你也在?”
“季景纯,你也来办手续。”她礼貌的微笑。
牧云的话一出口,忽然屋子里响起了一片小声交谈的声音,她抬头看去,发现格子间的不少人都向她张望过来,或者故作姿态的扫一眼又低下头去。
莫非她已经成名人了?原来这里的人这么八卦,头痛。
“季景纯?”办理手续的负责人的声音。
“在这。”她急忙答话。
“你去二十三层直接找总经理报道,剩下的人跟我走。”
话一出口,她就感觉到其他新来报到的员工的奇怪眼神,只有牧云的眼神还算柔和,一派的温婉有礼,她点了个头就独自离开了。
电梯里,她忍不住腹诽。NND,这个戴安伦,究竟搞什么,头一天上班,什么都还没做,已经让她这么特殊了,是纯粹想孤立她吗?给她这么高的待遇,她真是受宠若惊呢,小人物,不堪大任啊~
叮的一声,二十三层到了。
她不是没来过,熟门熟路,穿过众人视线编织的枪林弹雨,走到了总经理室,抬手敲门。
“进来。”戴安伦的声音。
她推开门,露八颗牙的标准笑容,“戴总,我来报道了。”
“恩,”他招呼着,很随和的样子,“随便坐。”
“总经理…”她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
“什么事?直接说吧。”他还是一副很随和的样子。
感觉不太对,这个男人怎么可能这么随和,前一天还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根本不同风格嘛。这种态度,一定有鬼,虽然她一时半会也想不清楚什么地方会有鬼,反正就是不太对。
“为什么我不用参加新员工培训?”她恭恭敬敬的问。
“哦,因为我这边急需人手。”他随口回了一句,也不能要求堂堂总经理给她讲清楚、说明白不是吗?人家不想说,她自然也不能问,为人下属。
“那个,”她又开口,“总经理,我很喜欢衣之锦,能来这里工作,真的很荣幸。”
“恩。”他颔首,显然很受用。
“可是。”她边说,便仔细打量他的眼色。
果然,这个转折引起他的注意,他的眉毛挑了一下。
“为什么是我?”
对她这个问题,他皱了一下眉,带了点不耐烦,“你在质疑我的选择吗?”
他的脸也严肃了起来,“季小姐在质疑我的职业素养吗?我选择你,自然因为在前一天的接触中,觉得季小姐是个人才,能够为我所用,为衣之锦所用,有什么奇怪的吗?”
“这个,算是破格吧,”这些似是而非的理论,她并不完全相信,底下员工的议论纷纷,明显说明像她这种情况是很少发生的,所以如平地惊雷一般惹得大家关注。自问,她除了拿了张名牌大学的学历外,这两年工作经验压根就是个空白,只除了有几张魅的作品,证明她这段时间是在做设计。
“你拿的那几张设计图,我看得很仔细,”戴安伦双手压住桌子,身体靠近她说。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那几张设计图,她并没有签上魅的名。而他却说——
“我很赏识你,魅。”
足够了,她笑着点头,“承蒙夸奖。”
“做杂志自然同做设计不一样,而时尚杂志可以说,和设计息息相关,希望你发挥作为设计师的优势,给时尚杂志注入一些不同以往的带着设计理念的东西。衣之锦主要定位于中高端的时尚女性,我们要做的不是跟随流行,而是引流时尚界的流行。魅,我很期待你的加盟。”
她握住他伸出的手,“我也是。”
番外——阿阳之那个女人
午夜时分,正是夜色最火的时候。虽然是老板,但是阿阳却喜欢亲自调酒,在吧台一角打量着杯光酒影、觥筹交错,那有一种浮生若梦的错觉,那一张张脸,或浅吟低酌,或欢声笑语,或醉生梦死、或贴身辣舞……
却,总掩不去那层孤单与落寞。
是谁说的?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每每,混迹在狂欢热舞的人群中,阿阳便觉得自己似乎也没有那么寂寞,毕竟那么多同样寂寞的人陪着,不是吗?
“不知道为了什么
忧愁总围绕着我
我每天都在祈祷
快赶走爱的寂寞
那天起你对我说
永远的爱着我
千言和万语随浮云掠过”
很有女人味的声音,略带一些甜美,却被歌者淡漠的面部表情中和了。
很奇怪的感觉!阿阳第一次见这女人就有种奇怪的感觉。美丽干练又大气的脸,标准的都市白领丽人;身材高挑,且凹凸有致。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阿阳第一眼就注意到她引人注目的外表也是无可厚非的。
只是……很奇怪。看起来明明很正常,只是有种直觉,很难说。就像她明明是很适合上妆的大气五官,偏偏不施粉黛;明明应是在职场中拼杀的干练女子,偏偏有种骨子里透出的清冷疏离和柔和,带一丝微不可见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的柔弱,却还有种灵魂深处的韧性。
这是个很矛盾的女人,有个和外表很不相衬的灵魂。
夜色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主唱了,在那个曾经是老板之一的女人走了以后。乐队那帮小子也被养刁了胃口,很挑剔,换了N多驻唱,每个都是唱几天又走。所以,后来干脆只是音乐,爵士,灵魂乐,蓝调,甚至流行乐,只要客人有要求,就演奏什么,只是再没有歌声。
直到……这个女人出现。
她说她叫Tina。这个名字和她很不搭,阿阳怀疑她不过是随意的信手拈来个英文名应付。
她说她急需找份工作,还需要落脚的地方,偏偏说这些话的时候,还带着一份漠然,倒不是不礼貌,而是一种感觉,如果他说不需要她随时会起身离开,潇洒的甩甩衣袖。正是这份漫不经心打动了他。
她带着一丝张皇,总喜欢往门口,或是人群处瞟去,仿佛在找什么,又像在躲避着什么。这明明与她的淡漠气质反差很大,可是,这种矛盾却该死的吸引人。
她说她唱得可以,连续走了几家酒吧,觉得里面的驻唱太一般,而她自认为比他们略好一点,而她说她喜欢夜色的感觉,碰巧这里又没主唱,所以就跑来应征了。她说这话的时候,让他觉得,她在一个长长的旅途中,而这里,仅仅是暂作停留的一站而已。
所以,他头脑一热,便答应下来了,甚至事先都忘了问乐队的意思。所幸,合作起来很好,很搭。说来也奇怪,她唱得是还不错,只是,比她再好的,他也曾经找过,只是无论如何都压不住乐队那帮小子,还有夜色的场子。
与当年那个走掉的没心没肺的前任女老板的清冷嗓音不同,Tina的声音甜很有女人味,尤其适合唱几十年前的老歌。每次她唱歌的时候,夜色里的客人说话的声音都会放低,或者干脆只是浅酌静静的欣赏。每次这个时候,阿阳都有种错觉,仿佛他的前任搭档又回来了。
每次她唱完,并不与乐队或是客人交流,只是低头摆弄自己的手指,或是手腕托着腮帮子静静的看着夜色里的男男女女。这时,阿阳便觉得,她有意让自己做个不落痕迹的过客。
时间长了,也渐渐熟了一些,她的话稍微多了点,对着他也渐渐露出些笑意。
不知为什么,阿阳有股正式介绍自己的冲动,“我,秦沐阳。”他的名字,全称,好久都没用过了,久到夜色的员工或是熟客只以为阿阳姓阿叫阳了。
她只是淡淡笑笑,“光头挺酷的,”然后难得俏皮的说,“你可以留个长发试试,应该不错。”
“是吗?”他笑得有些羞涩,调出一杯酒,向献花一样送到她面前。漂亮的鸡尾酒,一半珊瑚色,一半湛蓝,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他觉得很适合她,很矛盾,但一样很吸引人。
很久了,没有这样心动的感觉。
“一般人听了我的名字,都会问问,我跟秦仲阳什么关系?”
她疑惑的看着他,显然不了解这个话题。
“本城三大企业之一秦氏的掌舵人。”他说。
“哦?”她显然一点都不了解,“那……什么关系?”
“兄弟。”
她差点呛着,“你在讲笑话吗?很无趣。”
他只是笑笑。
“你呢?”他问,“叫什么?”
她喝了口酒,不说话。
理智告诉他最好别再问下去,但是他忍不住,“不会连名字都不想告诉我吧,我以为,咱们这样,怎么也该算朋友吧。”
她眼神瞟向远处,“我已经习惯了几件事:不想说的话不说,居无定所,到处漂泊。”
阿阳难得的点了根烟,掩饰自己说不明的被他归结为挫败感的情绪。
“我在这已经待得够久了。”她突然冒出一句。
“你习惯的事,也包括不结交任何朋友吗?”他问的有些冲。
“是没有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