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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妖娆人生-第15部分

小说: 妖娆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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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安伦一身修身剪裁的英式衬衫,袖口有精致的袖扣,带着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气。

“表少爷。”门口管家模样的人毕恭毕敬,接过戴安伦脱下的西装。

“这不是你家?”她注意到了称呼的细微区别。

“恩。”

“放心,不用紧张。”分明是误解了她刚刚的举动,那不是小家子气,而是带着欣赏的打量眼光。

她也不解释,只是挽了他的手臂,轻轻的一笑,格外的淑女,带着高贵的风情。

女伴的得体表现取悦了他,他也饶有兴趣的开口,“其实,咱们也算是来看戏的,想必是我表姨又要给表哥介绍女朋友了。”

“那带着我干吗?”她问。

“谁知道,显然是我父亲他老人家的恶趣味,当然,我也有私心。”说着,将手附在她的手上,收紧了被她挎着的手臂。

他和她,在人群中穿梭,寒暄着。

“表哥竟然没回来。”他的脸上显然带着失望,“你是没见他甩掉那些女人的本事,堪称一绝。”

“原来也有让你服气的人。”

他耸耸肩,“走,过去打个招呼。”

他托着她的腰,带着她转了一个圈,她的发丝飞扬,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只是,她的眼神刚一定住,笑容便僵在脸上。

“给你介绍一下,我妹妹,戴沐歌。”那是个修长的气质美女,发髻高绾,露出优雅的颈项。

“这是我妹夫,苏赫。”他接着说道。

她僵直的笑显然无法继续,眼睛盯在苏赫脸上,惊疑不定;而苏赫瞬间瞳孔放大,还能感觉到他呼吸的剧烈起伏,明显的震惊表情一闪而过。

“这是我女朋友,季景纯。”戴安伦将她往怀中一带,态度亲昵而暧昧。

她只觉得头皮都是麻的,夜路走多了,终于遇到鬼了!

“季景纯?”戴沐歌重复了下她的名字,沉如水的脸上露出惊喜,“你是C大的季景纯!”

“哦,对啊,景纯还是你的学妹呢。”戴安伦开口了。

她的思路还没理顺,有点搞不清状况。

“真的是你,你变化好大,都有些认不出来了。”戴沐歌亲切的抓住她的手臂,“对了,丁朗最近怎么样了,你们还在一起吗?”忽然用手捂嘴,“sorry,她现在是你女朋友,真不好意思,哥。”

苏赫从始至终不发一言,只是死死盯着他们挽在一起的手臂,面色阴霾如乌云密布。

“老公,”戴沐歌亲昵的拉住苏赫,“你去C大找我的时候应该也见过景纯吧,那时候她跟丁朗在一起。”

苏赫还是无表情,只是盯着她的目光越发的冷了,阴沉着声音说,“不记得,没印象了。”

“你不舒服吗?”靠向他的力量加重,他才注意到她面色苍白,额头还渗出些汗珠。

她怔了一下,才意识到戴安伦是在问她,便点点头,“是有点,我想休息一下。”

戴安伦打了个招呼挽着她,越过宾客云集的大厅,向里走去。里面有数间客房,都在一楼,就是为客人休息准备的,非常方便。

才刚到走廊,便见几个人陪着戴老爷子迎面走了过来。老爷子显然注意到她了,还是那身让他不喜欢的伤风败俗的衣服,很不爽。

而老爷子周围几个,见到戴安伦,纷纷的打起招呼来,戴安伦也赶紧解释,“爸,她不舒服,我先送她过去休息一下。”

老爷子鼻子哼了一声,理也不理她。

她被安置在一间客房,依然有些惊魂未定。为转移注意力,慢慢打量起房间的摆设,白色的欧式家具,繁琐的花纹,金色丝线,墙上还挂着几副手绘的花卉图案。

不愿见到的人,还是见到了;不愿想的事,却无法不想。

戴安伦和戴沐歌是兄妹,戴沐歌和苏赫是夫妻,她是苏赫的情人,现在名义上又是戴安伦的女友,而戴沐歌和她显然还是认识的!用了十多分钟,她才平静下来,静静思索他们之间的关系,杂乱的多角……对这种事情,她显然无爱,只想摆脱,越早越好。

一个人沉醉于自己的思绪而忽略了其他的事情,显然也是不可取的。

她没听到门把手咔哒一声被旋开了,然后又被反锁上,她也没留意到虽然铺着厚重地毯却依然清晰可辨的脚步声,直到那双手钳住她的身体。



第二十八章    

“啊~”惊吓中,她尖叫出声,随即被人捂住嘴。

“你倒是厉害啊,找到靠山了?”他的声音狠狠的,带着邪气。

她使劲拨开他的手,终于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你呢,秀外慧中的老婆不是还在外面大厅里吗?”

“这么多天,你还有家不回了,还不肯接我电话。是不是住在你那个奸*夫那?”他急促的表情有些失态,仿佛是一个狎奸吃醋的丈夫。

“苏赫,我的奸*夫不就是你吗?”她挑衅的瞟了他一眼。

“我的小舅子知道了咱们的关系,还会不会要你?”他浓重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

“怕别人知道这段关系的,不应该是你吗?”她针锋相对。

他冷笑一声,显然意识到这样的唇枪舌头,只会让他血压上涌恨得牙痒痒,一点实质的效果也没有。

欧式大沙发,绿地金花,带着繁琐的纹路。对他来说,显然是一个舒服的场所。将她身体抛在了上去,看着她随着沙发的震动而重心不稳,无处依托。

“苏赫,你又想干吗?”

“你说呢?”他的脸凑近她,“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滚~”她怒叱。

他将脖子上的条纹领带一把拽下来,在她的手腕上绕了两圈,紧紧的箍住。

她的衣着已是一片春*光*无限,深V领,凌乱中,不止乳*沟可见,甚至露出了大半个高*耸的胸*部。短小*的裙*摆下,黑色蕾丝*内*裤*露出一大半,衬得修长的美*腿越发的白皙无暇。

显然是被这美景刺*激的,苏赫的眼越发的黯沉,“你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

他并不急着进去,只是用手指,将她的内*裤*勾*下,褪到膝盖处。又逆流而上,一路滑行,直至深谷。

他坚硬手指*插*入*的瞬间,她已经到嘴边的话语生生被刺激的退回去了。

“你不要。”她带着祈求。

“不要什么,不要这样?”手指*抽*插*着,带着频率,一次次没入最深处又连根拔起。

她无法说话,只能拼命摇头。

“还是这样?”他手指在内侧旋转,像是在感受里面的纹理构造。

巨*大的刺*激,让她压抑着的呻吟溢出口。

“不诚实,是想要吧,这么湿了。”他黯沉的眼,无表情的脸,却带着无礼又调笑的口气。

她痛恨自己本*能的生*理反应,紧咬住唇,压抑着,不发一语。

显然唇畔沁出的血珠刺激了他,他俯身下来一口吻住,包裹着她的,吮吸。她吃痛,牙关稍松,他的舌头就溜进去了,滑腻腻的,与她纠缠。

“想要了吧,说啊…”那声音带着欲&望,诱惑着。

终于,还是他忍不住了,将裤子*拉&链*一解,露出已然*挺*立的凶器,不由分说*挺*身而进。

这些年,他身边的情人走马灯似的换,却始终没换掉她,身体自然是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天生的尤&物,再加上他后天的调教,越发得细腻敏感、温暖紧致、柔腻湿润,能给*男*人带来无上的快&感。

想到自己发现又发掘的宝,被别人占去了便宜,他就越发的气愤,连带着身下的动作也越发的勇猛了。

隔音很好,门外大厅的欢声笑语轻歌曼舞丝毫听不见,只余满室春光——浓重的呼吸声,偶尔溢出口的呻吟,时有节奏的撞击声。

“咚咚咚~”叩门声响起。

她耳畔只有他浓重的呼吸,身体某部位承受的巨大刺激感,再加上头脑中晕晕忽忽的思绪,并没有意识到别的。

他念想了数日,终于才品尝到的美妙滋味,让他爱不释手,全副精神集中在身&下的尤&物上,也没觉察到别的。

门外的人旋转扶手,却没料到里面上了锁,再一次叩门,加重了力道,“景纯,你在里面吗?”

这次,两人都听到了。她吓得僵直了身子,而这动作显然影响了身下,苏赫只觉得她那里一夹紧,滋味越发的美妙销魂。

“快放开我。”见他一副毫不动容的样子,她吓得脸都白了,被缚着的手臂拼命推他。

“不要动,我快到了。”将她手臂按住,禁锢在头顶,加快了动作,撞击的越发剧烈了。

“季景纯,你在不在,开门。”门外一阵窸窸窣窣,不知道在干吗。

终于结束了,苏赫显然有点意犹未尽,不过就这形势,也只能放过她。

将裤子拉链合上,依旧一副西装笔挺、人五人六的样子,唯一差别就只是事后越发的神采奕奕了。

他眼神又扫过她的身子,不顾她的乞求,将黑色*底*裤一脱,塞进自己的裤兜。还不忘将她腕上的结一拉,领带拿走。

用手指对着唇,做了个嘘的动作,转身藏在巨大落地窗的厚实帘幕后面。

此时,门咔嚓一声,应声而开。

她心一跳,还好欧式沙发有足够高的靠背,她及时调整了姿势,并拢腿,理了下衣服,软软的躺在沙发上。

他望过去,只见一室空洞,并没有人,往里迈了几步,才见到沙发上窝着的俏丽身影。正欲叫她,却发现她眼睛紧闭,眉头微蹙,似乎还在梦中。

于是走近,蹲在沙发旁,近处打量她,她的面色绯红,额头还有些细密的汗珠未落,呼吸起伏不定。

他将手背覆上她的额头,刚欲贴住,她就睁开了眼,眼神还有些飘移不定。

“你醒了。”他收回了手,笑笑。起身,打量起屋内陈设。

她生怕他发现什么踪迹,提着一口气,始终不敢落下。

“哥,”门口又一道声音传来,“看到苏赫没,我哪都找不到他。”

她坐起身,背靠在沙发上,腿始终僵着,两条腿贴着。

“景纯,你好点了没?”看到她坐在一旁,戴沐歌友好的询问。

她点了点头,说了句,“有点热,我先去趟化妆间。”

刚站起身,沐歌又开口,“正好一起吧,我也要去一趟。”

这张脸,果然是天生丽质,激情过后,脸色越发的细腻红润了,透着一抹诱人的光泽,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季景纯?”戴沐歌从镜中打量着她,“你怎么又认识我哥了?”

“我在衣之锦供职。”

“哦?”沐歌撇撇嘴,“真是巧啊。”

又道,“之前是丁朗,现在居然是我哥,你还挺厉害嘛。”

她抹着唇彩的手指顿了一下,面不改色,“承蒙夸奖。”

“不客气,反正你也进不了我家门,最多也就是个养在外面的。”优雅又冰冷的声音。

此刻,她忽然觉得季景纯的做法很解气,尽管她龚念安也会不齿小三行径。不过那些事情心里知道就行了,她也只是笑笑,就当没听见。

“季景纯,”戴沐歌抱着肩膀,“几年没见,还真是长进了,早该这样啊,这么沉得住气,当年丁朗怎么会跑掉。”

那个什么丁朗,她见都没见过,真的季景纯听了可能会大伤筋骨,可她龚念安,无所谓。

见她没反应,就改变策略,“我哥,什么女人没尝过,你以为会对你有几分真!”

“你怎么能诋毁自己的哥哥呢?”她一副嫂子样的责怪语气,“安伦他是好男人,又不是花花公子,待我也好。”

“跟我哥上过床了吧!”她语调越发尖锐,“我哥那个人,跟别人可不一样,越感兴趣的,越会沉得住气。你啊,不过是个炮灰。”

她耸耸肩。话是伤人的话,只是这内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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